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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诱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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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种地方不同于真正的饭店,原本就没有几样可供选择的东西,谁来差不多都是这些。人们到这种地方来主要是为了玩,吃作为一种形式而变得无关紧要。换句话说,这里提供的主要是玩的场所而非菜肴;客人享受的主要是“小姐”的服务也非菜肴。就像有些官员的出国,参观考察只是一个借口,观光旅游才是真正的目的。
梁梦一的心思都在“小姐”身上,对服务生的话,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服务生和后厨交代之后,就引领梁梦一往楼上走。那个“小姐”紧紧地依傍在梁梦一的身边,一起走上楼来。
梁梦一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到楼上一看,整个楼上是个大厅,里面用木板分隔成一个个小隔子间。每个小隔子间不过五六平方米的样子,里面铺着挺高的似炕非炕的地板,地板上铺着地毯,地毯上放着很矮的方桌,是模仿日本料理的风格。木板只比人高,上面又是敞着的,两边说话肯定不怎么隔音。好在此时这里并没有什么客人。
酒菜都上来了。“小姐”又要了一盒烟,钱当然是算在菜里的。看看一切都安排好了,服务生带上门,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梁梦一和“小姐”两个人了。
和上次在郊县的蓝梦夜总会比,上次是一大帮人,这次是他自己一个人来的,没有熟人,不受拘束;上次是四个人在一个小屋里,这次屋里只有“小姐”他们两个人,没有任何干扰;上次那个“小姐”长得挺好看,这次这个更漂亮,更年轻,更让人赏心悦目。
此时,梁梦一高兴极了,满意极了。
他盘腿端坐在地毯上,带着满意的笑容欣赏着眼前的“小姐”。他虽然是准备来放荡的,但他的这个想法并不能改变他善良的天性。在他的眼神儿里,有情人般地激动和喜悦,有父兄般地慈祥与爱怜。
第二部分十个男人九个骚
这“小姐”虽然年龄小,可自从干上这一行,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经见的男人就已经不少了。她平时看到的都是男人们淫邪放荡的目光,像梁梦一这样的眼神儿还是头一次看到。她不怕淫邪,她的肉体已经毫无保留,还怕什么淫邪呢!再淫邪还能淫邪到哪儿去呢!她也不怕放荡,因为她本身就是放荡的。可是面对梁梦一的眼神儿,她有点心神不安了。那眼神儿让她感动,但同时也让她反感,因为它唤起了她少女纯洁善良的天性,容易让她深感现实的可耻与可悲。
“来吧,喝杯酒吧!”“小姐”说着,拿起酒瓶,先给梁梦一的酒杯里倒满,然后又给自己的倒满。“来吧,喝吧!”说罢,她自己先一饮而尽了。
这“小姐”平时喝酒,那是陪客人的,是不得已的,现在主动张罗喝,是有意要麻醉自己。
一杯酒下肚,梁梦一抚摸着“小姐”那光洁漂亮的小脸蛋儿,“我怎么称呼你呢?”
“就叫我思雨吧!”
“思雨,这名字挺好,有点诗意。——今年多大了?”
“十九。”“小姐”淡淡地回答道。
“我瞅你岁数就小嘛!”然后又仔细端详着,自言自语似地说:“小孩儿,真是个小孩儿。”
梁梦一又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这话和方才的眼神儿同样会引起“小姐”的反感。人应该到什么场合说什么话,这是最起码的常识。
其实,在梁梦一的这句话里,包含了很复杂的情感。一方面,他是替“小姐”惋惜。她这么小的岁数,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却干了这一行,这一生不是完了吗?同时他又在想,自己的孩子都十五六岁了,比她也小不了多少,自己的年龄该是她的父辈了,却在这里拿她取乐儿,心里不免有些羞愧。而在另一方面,作为一个男人,在这种色情场所,又总是希望能找到岁数更小的“小姐”。岁数小,才能有娇好的容颜,苗条的身材和很好的生理条件。这不仅仅是感官上的欲望,更是心理上的需要。如果把花钱找“小姐”当作一种交易——事实上也是一种交易——那么,“小姐”的岁数越小,男人就会觉得自己在这场交易中越划算,越占便宜。男人总是喜欢岁数小的女孩子,这就是男人的天性。就像吃东西的时候,人们总是喜欢鲜的嫩的一样。
梁梦一在观察、欣赏思雨“小姐”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皮上粘着一些金粉一类的东西,其中还有几个五角星形的小亮片儿,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梁梦一好奇地问道:“粘这个干啥呀?”
“玩呗!”“小姐”随便地答道。
看着她那年轻漂亮的脸蛋儿,听着她那稚气的孩子般的话语,梁梦一真想像父亲喜欢乖女儿那样吻吻她的小脸儿。但他们毕竟不是父女关系。如果仅就色情场所的男女关系而言,他们年龄差异太大,他一时还不好意思有这么亲昵的表示;但更主要的,还是在心灵深处对她的身份有一种嫌弃的感觉。
自此以后,一见到年轻的女的眼皮上粘着那种金粉或亮片,梁梦一就会在心里想:这人是不是“小姐”呢?于是就会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儿瞅着人家。
又两杯酒下肚,梁梦一的父辈感觉越来越淡,男人的意识越来越重;传统的道德束缚越来越薄弱,本能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
梁梦一想起一句顺口溜儿:十个男人九个骚,剩下一个是酒包。心想,别人骚得,自己为什么就骚不得呢!他觉得自己正经得太久了,也该放荡放荡了。他凑到“小姐”跟前,抚摸着“小姐”的胸部,说道:“让我看看呗!”
在“小姐”的感觉里,这种要求是很平常的,她毫不犹豫地就撩起了衣服。
梁梦一离得很近,灯光明亮,看得真真切切。那两个鼓凸的东西,观之小而又挺,触而光滑又富有弹性。
这是在妻子之外第一次看到别的女人的那两个东西,梁梦一满足了。他仰面躺在地毯上,看着昏暗空旷的天棚顶,心想,方才自己还在街上走着呢,这工夫却在这里和“小姐”共度美妙时光。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梁梦一躺在那里,闭着两眼,在细细地品味咀嚼着自己的那种美妙感觉。
梁梦一又重新坐起来。看着“小姐”那漂亮的脸蛋儿,他又在心里想:“小姐”岁数这么小,长得又这么好,若是能够……他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种事。可这小格子间的私密程度也太差了,如果有人走近,里面什么动静都能听得到的。他不相信在这种环境下什么人能做得了那种事,至少他是做不了的。同时,他也不知道在这种地方是否允许做那种事情。想归想,他一时还不敢贸然去做那种事的。
“算了,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那种事情不想了,那就退而求其次吧!
又一杯酒下肚,梁梦一鼓起勇气,说道:“让我看看下边呗!”
“小姐”迟疑了一下。
梁梦一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了,有点难为情。于是就像是在给自己下台阶,说了一句:“那我的小费怎么给呀?”
意思是说,那我凭什么给你小费呢?给人的感觉,好像他并不是存心要那样,而是为了要给她小费才不得不那样的。
这句话果然灵验。“小姐”唰地就撩起了裙子,把兜裆很窄的裤衩往旁边一拉,一下子就露出了那个地方。
不知是这思雨“小姐”有点害羞,还是她有意要跟梁梦一开一个玩笑,还没等他看清什么呢,她手一松,又把那地方遮上了。在梁梦一的感觉里,就像是小时候在农村老家那儿看到的一个树结子①在眼前倏忽一闪……
①树结子(俗名,学名不详):树的枝杈被剪下之后,枝杈的根部枯死萎缩,而树干却在继续生长,于是树皮对枯死的枝杈的周围就形成了隆起包围,中间就凹陷进去了。
第二部分物质和金钱的追求与享受
9
星期六这天早晨,风和日丽,空气特别清爽,路面上也比骄阳下的午时润泽多了,一切都是那么地舒适宜人。
看到这一切,梁梦一的心情更加舒畅了。在去往车站的路上,想着旅行袋里给父母买的核桃、大枣等补品,想着给妹妹的孩子买的东西,想着衣兜里给父母的几百块钱,梁梦一只觉得身轻脚健,似乎只要自己一纵身就能飞起来似的。
以前,对梁梦一来说,回老家简直就是一种精神负担。
梁梦一的父母只生养了两个孩子,老大就是梁梦一,另一个是他的妹妹,比他小两岁。
梁梦一一九七六年中学毕业,回家务农一年,一九七七年恢复高考,考上一个专业学校,从此就离开了家乡,离开了父母。毕业后分配在无兹市,在市里处了对象,就是现在的妻子温惠贤。他妹妹初中毕业就不念了,在家呆了几年,就和本村的一个小伙子结了婚。和公婆一起生活了两年之后,在梁梦一老家的道南盖了房子,分家另过了,从此就远了婆家,近了娘家。梁梦一的妹夫是个老实憨厚的庄稼人,什么说道也没有,前院后院,就像一家人一样。这样,梁梦一父母的身边也算有个依靠了。
尽管这样,梁梦一并没因此而心安。在家庭观念上,他的思想还是很传统的。和许多中国人一样,梁梦一认为,姑娘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儿子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对赡养老人应该负有更多的责任。
他的父母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父亲干了一辈子农活儿,累得弯腰驼背,近几年又患有骨质增生的毛病,干活儿更加吃力;母亲头发几乎全白了,很瘦弱,走路一挪一蹭的,而且心脏又不大好,一累就爱迷糊。去年秋收的时候到园子里掰玉米,迷糊摔了一跤,把脸都摔破了。一想到这些,梁梦一的心里就不好受。
作为父母唯一的儿子,他理应承担起赡养父母的义务,给他们足够的生活费,使他们不再拖着年迈的身体在几亩薄田里辛辛苦苦地挣衣食;他理应把他们接到城里来,让他们舒舒服服地安度晚年。可是,他自己的收入实在太微薄,在城里生活花销又大,除去维持三口之家的正常生活外,再没有什么结余,哪里还有更多的钱资助父母呢?他自己住得是一室半的房子,自己住着都有些挤巴,再把父母接来就更加困难了。
每次回到老家,看着那破旧的老宅,看着苍老的父母,他的心里总是酸酸的,他觉得自己真是愧为人子。看到邻居乡亲,他更是无地自容,觉得自己真是白在外面混了这么些年。
现在好了,他有一笔钱了,再不用为无法履行儿子的责任而忧愁了。
汽车开动了。只十几分钟,汽车就驶出了市区。
放眼车窗外,广袤的原野,起伏的山峦便进入了眼帘。看到这一切,梁梦一感到心胸一下子就开阔了,那种长期蛰伏于城市里的压抑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汽车行驶两个多小时后到了县城,在县城换车再行二三十公里,这才到达此行的终点站——乡政府所在地。下车后,再往太阳升起的方向步行一二公里地就到了老家的那个小山村了。
走在故乡的土路上,梁梦一感到脚下是那么的舒适,周围的一切都令他感到心旷神怡:太阳高高地在天空中照耀着,大地吐着泥土的芳香。道路的两旁,在融融的春光里,乡亲们正在田里开犁播种。他们一边劳作,一边说笑,声音传出很远;他们五颜六色的服饰把大地点缀的更富生机。南面山坡上,草色青青,一个老人正悠闲地赶着羊群往山上走去;北面山坡上的一片桃林正开的满树的花朵,如同天边的一抹云霞。山村沟沟岔岔的柳树也都吐出了小小的叶片,远远望去,如烟似雾。在绿树的掩映下,村庄里的房舍人家若隐若现,鸡犬相闻……啊,多么美好的田园,多么美丽的村庄啊!
田园是这般的美好,可是啊,人们为什么又那么热衷于城市,非要千方百计往城市里挤呢?在那由钢筋混凝土和霓虹灯所构筑的喧嚣而拥挤的空间里究竟有什么好处呢?所谓现代化,不过是人们滋生享乐思想的温床;所谓社交,不过是逢场作戏,教人们学得越来越虚伪;所谓竞争,不过是名利场上的角逐而已。春风拂面,人们麻木得没有感觉;阳光灿烂,人们竟能熟视无睹。人们对自然的造化越来越疏远了,只醉心于对物质和金钱的追求与享受。人们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在不断地追名逐利。为了名利,人们可以不顾廉耻地巴结、逢迎、献媚,可以出卖人格、出卖良心、出卖灵魂,可以互相拆台、使坏、下绊子。那些在名利场上稍有点成就的人,或沾沾自喜,趾高气扬,或妄自尊大,不可一世;而那些什么也没有得到的人们,或唉声叹气,自卑绝望,或怨天尤人,牢骚满腹……
梁梦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现代城市有这些不好的看法。是自己在城里没混好,对城市的印象就不好呢,还是事实原本就是这样的呢?
梁梦一正在胡思乱想,不觉已到了自家的门口。此时,他的父母正在园子里栽土豆呢。
梁梦一又看到了自家的老屋,又看到了弯腰驼背的父亲、走路一挪一蹭的母亲。但这一次的感觉和以前就大不一样了,因为他有钱了。
见儿子回来了,父母二老撂下手里的活计,陪着儿子进了屋。
以前,梁梦一一般都是“五一”、“十一”、“春节”这几个节日才回老家的,而且是携妻带子,一家三口人都回来。这次不年不节,突然一个人回来,父母又高兴又觉得意外,心里有点犯合计,猜想,是不是有什么事呢?父亲往挂历上瞅瞅日期,又掐手指数数,说道:
“再过十天八天的,就是‘五一’了,你一个人这时候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梁梦一不想急着说找老林开饭店的事,就摇摇头说:“没什么事。现在不是休大礼拜吗,在家呆着也没什么事,就回来看看。”
第二部分至诚至爱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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