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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探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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荱869唯一的一次巡逻,沉没地点距神秘潜艇地点3650英里。
查特顿怒火中烧,他确定这三个答案的来源——都是值得尊敬的专家——都是准确无误的。那就是说,那个潜艇爱好者从来没有和霍伦博格谈过话。查特顿立即写信给那人和他绝交,发誓再也不会和他说一句话。但是他仍不相信这些专家的答案就是最后的答案。也许还有另外一个霍伦博格,只是他们忽略了而已。查特顿听说德国有一座潜艇英雄纪念碑,上面刻着所有在战争中牺牲的潜艇士兵的名字。如果他可以去德国,他就能亲自查看那座纪念碑,他会一行一行查遍所有的名字,看看究竟是否还有另外一个霍伦博格。是的,如果他可以去德国,他就能仔细研究那座纪念碑、参观潜艇博物馆、亲自到布雷多的档案馆去。他查了一下日历,三月份是个合适的时间。
查特顿邀尤加和柯勒和他一同前往德国。尤加接受了他的邀请,柯勒要经营自己的公司不能走开整整一个星期,但是查特顿的邀请让他很感动。查特顿非常看重此次德国之行,他邀请的人都是他尊重的、并且可以依赖的朋友。
“我留在国内,”柯勒告诉查特顿,“我会继续我的研究。”
三月之行马上就要到来了。这时查特顿接到一个电话,这个电话与他之前接到的那些都不同。一个年长的绅士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名叫戈登·维思,是二战时期“大西洋飞艇舰队”——飞艇空军中队的情报官。他看了有关潜水员们发现潜艇的报道,他问查特顿做了哪些研究。查特顿说他和“海军历史中心”一直保持联系,尽管往来缓慢。
“如果你愿意到华盛顿的话,我很愿意把研究中心的这些负责人介绍给你,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维思说道,“也许他们可以帮助你找到你要找的答案。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但是如果我能为你提供一点帮助的话,那我感到很荣幸。”
查特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好运。维思曾经参加过反潜艇战争,在情报上毫不落后,他和海军历史中心也有联系。他们约定二月底在华盛顿见面。查特顿挂了电话后,他想计划中的德国之行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如果有谁可能知道潜艇之谜的话,那么一定就是美国政府。有了维思的帮助,他将直接接触到最详细的资料。
几天后,查特顿开了四个小时的车到了华盛顿。他与维思约好上午十点在海军历史中心见面。他提前一小时到达,将车停在华盛顿海军造船厂中。这是一群古典建筑,院子里可以看到电车的铁轨、铺着鹅卵石的小路、图书馆,还有教室。查特顿向海军历史中心走去,那里收藏了大量海军历史文献和武器模型。他路经一座石头建筑,后面的阿那卡斯提亚河上停泊着一艘从海军退役的驱逐舰。海军历史中心里面坐着一个身穿粗花呢外套的白发老者,看到查特顿后,他起身迎接,他说他是戈登·维思。
两人互致问候,维思简要说明了此行的安排。他要将查特顿介绍给伯纳德·卡瓦尔肯特博士和迪恩·阿拉德博士。卡瓦尔肯特博士是军事行动档案馆的负责人,也是一名著名的潜艇专家,阿拉德博士是研究中心的负责人。通过这两个人,维思说道,可以接触到美国关于潜艇的一切资料。查特顿深吸了一口气,他相信他距离解开潜艇之谜只有一步之遥了。
维思带着查特顿来到卡瓦尔肯特博士的办公室。这些房间,维思解释道,保存的美国海军文献最多,而这些文件都是由卡瓦尔肯特负责管理的,他是个天生的历史学家。“他对潜艇尤其有研究,”维思小声对查特顿说道。这时卡瓦尔肯特博士从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是个身材不高的中年人,穿着格子运动服,手里拿着放大镜。他热情地对两人表示欢迎,但是他的眉毛向上挑了挑,好像在说:“哎呀,又来了一个潜艇迷。”
他们在办公室里坐下后,维思让查特顿讲述了他的经历。查特顿的描述简洁明了,他和其他潜水员在新泽西海岸60英里处发现了一艘二战时期的德国潜艇。他们从船上找到的东西足以证明这是德国的潜艇,但是无法证明它的确切身份。他们翻阅了所有的历史书,但是没有任何记录显示在该地点方圆一百英里的范围内有潜艇沉没。他们使用远距离无线电导航系统劳兰远航仪去了那里三次,因此地点肯定是准确无误的。他们也拍摄了录像,他这次也随身带来了。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卡瓦尔肯特看着维思,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然后他又看着查特顿。他从抽屉里拿出几页纸递给查特顿让他签名——如果海军历史中心要接受这些录像带,必须要有正式的手续,查特顿从未感到哪次签名比这次更加重要。卡瓦尔肯特拿过录像带,然后看着查特顿的眼睛。
“我们是美国海军,先生,”卡瓦尔肯特说道,“我们知道很多大海中沉船的事情。但是我们没有必要透露这些信息,希望你能正确理解这一点,查特顿先生。”
“是的,先生,我可以理解。”
“我们有很多关于东部海岸沉船的记录。我们记录这些是出于军事原因,而不是历史原因或供研究之用或……请原谅,供潜水员之用。我们这里有沉船的列表,但是我不能给你看,很抱歉。”
查特顿的心沉了下去。答案就在卡瓦尔肯特办公室中,但这个人却不肯告诉他。维思坐在那里,什么都没说。卡瓦尔肯特也一句话不说。查特顿以为谈话就要这样结束了,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卡瓦尔肯特先生,我可以不看那个名单,”查特顿说道,“我只是对在这个特定地点沉没的这艘特定的潜艇感兴趣,这对我非常重要。我要给这个坟墓找出它应有的名字,这样做是对那些士兵的家人负责,也是对历史负责。那里有十几名士兵的尸骨,但是好像没有人知道这些士兵的身份,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死在那里。”
卡瓦尔肯特用拇指和食指夹着下巴。维思稍微歪了一下头,好像在说:“怎么样,伯纳德?”卡瓦尔肯特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部分 瑞奇·柯勒第30节 一无所获(2)
“好吧,我可以查一查,”他说道,“但是你不能复制任何材料,也不能拍摄任何照片带走。”
“好的,非常感谢,”查特顿回答道,“无论你告诉我关于这艘沉船的什么信息,我都会非常感激你。”
查特顿将潜艇沉没位置的经纬度写了下来,卡瓦尔肯特消失在山一样高的文件堆中。维思笑着朝查特顿点了点头,然后说“有希望,马上就会得到答案了”。
几分钟后,卡瓦尔肯特走了出来,手里抱着一大摞文件坐在办公桌前。他看着查特顿,眉毛又向上挑了挑。
“你确信这个地点是准确的吗?”他问道。
“绝对准确,”查特顿回答道,“我们去过三次了。”
“好吧,但是在我们的记录中,那里没有潜艇——什么都没有。”
从一开始,维思就一直在笑,听到卡瓦尔肯特的话后,他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卡瓦尔肯特说道,“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们把录像带拿到阿拉德博士那儿一起看吧。他得看看这录像。我要告诉你查特顿先生,我每年都听很多人说他们发现了潜艇或得到了关于潜艇的机密材料,但是通常都是假的,这次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卡瓦尔肯特领着维思和查特顿来到一间豪华办公室。不久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他一头光可鉴人的卷发从中间分开,戴着金边眼镜,打着领结,穿着粗花呢外套。这人自我介绍说,他是迪恩·阿拉德博士,研究中心的负责人。他请客人们坐下。
卡瓦尔肯特直奔主题。他说,查特顿先生在新泽西海岸发现了一艘潜艇:有确切的沉没地点、确切的制造年代,发现了遗骸,还拍摄了录像。阿拉德听得有点不耐烦了,这种故事他听说过一千多次了,每次都是无稽之谈。
卡瓦尔肯特停了一下,看看阿拉德的反应。
“是这样的,阿拉德博士,”卡瓦尔肯特继续说道,“我查过了记录,那里应该没有任何沉船。”
阿拉德慢慢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他说,“我知道你有录像带,查特顿先生。我们看一下可以吗?”
卡瓦尔肯特准备放录像带的时候,阿拉德叫来了他的副手威廉·杜德力。阿拉德将灯调暗,然后五个人一起观看查特顿拍摄的从指挥塔到鱼雷舱的录像。在录像播出的四十分钟里,他们不断发出各种惊叹声——“太奇妙了”,“不可思议”,“太令人吃惊了”。
“我简直不能相信,那里有一艘二战时的德国潜艇,而我们却一无所知,”阿拉德说道,“查特顿先生,如果我找一艘海军军舰和潜水员到那里去,你是否愿意与海军合作一起弄清沉船的身份?”
查特顿花了很长时间来揣摩这个提议的重要性。他只是一个新泽西的普通的潜水员,平常携带着两个气瓶搭乘速度为11节的潜水包租船与大海搏斗。但现在阿拉德提出要派一队正式的潜水员并由美国海军提供协助来解决这个潜艇之谜。他希望能够想出一句恰到好处的话来表示愿意接受这个重大的提议,但是他最终只简单地说了一句“当然可以”!
杜德力走向前来,他是这间屋里唯一一个没有笑容的人。
“阿拉德博士,很遗憾,我想我们不能那样做,”他说道,“您知道,美国正在国际法庭上起诉法国,原因是法国派潜水员登上了我们视之为烈士坟墓的南部邦联战舰“阿拉巴马”号。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也去勘查在美国海域的德国战船,这样的话,我们在法庭上的立场会受到严重削弱的。”
阿拉德考虑了一会儿。
“好吧,你是对的,威廉,”阿拉德说道,他转向查特顿,“我很遗憾。如果我们无法到那里去帮助你们潜水,查特顿先生,我们仍然可以在研究领域内为你们提供一切可能的帮助。”
阿拉德站起来,脱下外套,卷起了袖子。
“事实上,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威廉,你能把那本介绍我们所藏资料的小册子拿给查特顿先生吗?“
杜德力带着查特顿来到他的办公室,他关上身后的房门,转过身来看着查特顿的眼睛。
“我不喜欢你,”杜德力说道,“我不喜欢乱碰沉船上东西的潜水员。”
查特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学者非常鄙视那些拿走沉船上物品的潜水员。查特顿很久以前就对此有自己的看法。如果他发现了一艘一千年前的北欧海盗船,他会毫不犹豫地交给考古学家,因为上面有北欧海盗的物品,可以为研究提供帮助。但是一艘二战时期的船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所不知道的,更没有什么机密文件。查特顿知道他已经与阿拉德和卡瓦尔肯特以及海军历史中心建立了很好的关系,他不需要刻意去讨杜德力的欢心。
“是吗,很好,”查特顿说道。
杜德力带着查特顿回到阿拉德的办公室,他们对查特顿表示了谢意,感谢他给海军历史中心带来一个“真正的潜艇之谜”。然后维思和卡瓦尔肯特和他一起来到档案馆,并把凯瑟林·劳埃德介绍给他。劳埃德是卡瓦尔肯特的助手,她将尽一切可能协助查特顿。查特顿对阿拉德表示了感谢,然后随着劳埃德和维思来到一个阅览室,里面坐满了现役军官、作家、老兵、历史学家和教授。劳埃德向查特顿介绍了四种主要的研究资料,每种都对查特顿颇有吸引力。它们分别是:
1。 反潜艇战争事件报告:记录了每天盟军(战舰、飞机、飞艇、民间空中巡逻队、商船上的武装卫兵等)和被判断为潜艇的敌军军舰在水下的战斗情况。报告中包括了一切与潜艇有关的情况:交战、追击、定位,以及声纳联系。如果报告中有关于交战的记录,那么还会附上一份详细的说明——称为“攻击报告”——以供参考。
2。 东部海岸边境的战争日记:记录了每天盟军士兵在美国东部海岸采取的行动和观察到的情况。其中包括水面上出现的油迹、可疑的烟雾以及漂在海上的救生衣。与战事报告有所不同,这里记载的内容不一定都与潜艇有关。
3。 BdU KTBs: 由德国潜艇指挥部(BdU)记载的每日战事,上面记录了潜艇在全世界范围内的活动情况。其中包括潜艇接到的命令、与总部进行无线电联系的内容,以及潜艇的交战情况。但是只有1945年1月16日之前的记录,之后的记录被德军销毁了。
4。 单个潜艇文件: 由美国海军整编的有关单个潜艇信息的案卷。内容包括潜艇的型号、使命、巡逻情况、截获的通讯内容、情报报告、照片、幸存人员审讯情况以及艇长的个人信息。
劳埃德建议查特顿从反潜艇战事报告开始查阅,寻找盟军在神秘潜艇附近的水下作战记录。如果他找到在那附近的战事记录,可以进一步参考该战事的详细说明。他还可以查阅德国潜艇总部日记中的时间表,看看当时有哪艘潜艇被派往美国海域。她首先给查特顿拿来几盒报告,上面标着“1942年”。维思笑着祝他好运。
“如果可能的话,我会看遍这里所有的资料,”查特顿说道。
说完后,查特顿坐下来开始查看1942年的反潜艇战事报告。他从一月份开始翻看,查找潜艇沉没地点方圆15英里内的沉船的经纬度。
几个小时之后,他查完了1942年的资料。他翻阅了一千多起事件的记录,但没有一起发生在神秘潜艇沉没地点方圆15英里的范围之内。他原打算当天晚上回家的,现在只好给妻子打电话告诉她他还要在华盛顿待两天。第二天一早,他第一个排队进入档案室,要求查看1943年的资料。
查特顿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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