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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好high-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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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惠京的嘴唇微微一动,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是最终还是哽在喉头,没说出来。并不想对她做什么解释,但又似乎必须说些什么,或许只是微笑着说句“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就可以了?怡娴几次张口欲言,然而,尤胜似乎不希望她说任何话,每当她要开口就会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    
    惠京最终还是沉默,面无表情转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惠……”    
    “让她走,别叫她!”    
    尤胜张口阻止了想把惠京叫回来的怡娴。    
    “可……就这么让她走了吗?不好吧,唉,怎么会这样?”    
    可真要把尤胜就这样推给惠京的话,单是想象就觉得像要活生生把心脏挖出来似的难以忍受,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看看他了,好不容易连拍摄工作也都结束了,两个人终于有机会可以细细相处了,所以今天才会这么放肆地喝酒,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一切顾忌都好像随着拍摄工作的结束而变得不再重要。    
    惠京肯定是喜欢,不,也许是深爱着尤胜的,那么从她的立场出发,是她认识尤胜在先,如果两人真的曾经有过什么的话,毋庸置疑,她肯定觉得自己和尤胜是故意把她蒙在鼓里,背着她如何怎样,虽然事实上,怡娴和尤胜并没有私下商定要一起隐瞒惠京,相反两个人一直颇有默契地在这件事上互相讳莫如深,相识至今所有有过的争执摩擦都与这种暧昧的态度有关,不知这种结果算不算无心插柳柳成荫,完全没有沟通却造成合谋欺骗的结果。    
    实在太轻率了,拍摄工作结束了,以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多的是,怎么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会如此急不可耐又毫无顾忌呢?居然旁若无人地在人来人往的洗手间门口上演热吻镜头!    
    “让她去吧!把她叫回来又能怎么样?”    
    “……是啊!确实不能怎样,我根本无言以对,一片空白。”    
    “只能顺其自然了,就先什么话也别说吧!”    
    怡娴点了点头。事情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发展成如今这副局面,还能跟惠京说什么呢?所有的解释、说明甚至忏悔、道歉,在欺骗这两个字面前都苍白得毫无意义,而且最重要也是最要命的是,她所看到的才是事实,也就是说,她所曾经以为的事实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构思而已,在现实的剧目里,怡娴才是主角,她只是那个只有两个镜头的配角。于是这么看来,怡娴和尤胜又根本没什么做错的地方,他们只是相遇然后相爱了,当然,这并不是说惠京错了,她也没有错,那么看起来全都无辜而又受伤害的大家就只能把责任推到天意上了,否则事情何至于戏剧化到这种地步。    
    “你先回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好,我得去趟洗手间然后再回到座位上去。”    
    怡娴听着尤胜在自己耳边的低语,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电影算是拍完了,结果在现实中反而又要演起戏来。她点了点头,镇定一下情绪,缓缓走回和刚才一样喧闹的酒席上,心情却截然不同了。看到身上被挂上摄影导演和照明导演的牌子,和旁边的人大声谈笑的景豪,怡娴心里一阵慌乱,又夹杂着一丝歉意。虽说拍摄工作已经结束了,但重头戏其实在后期制作上,剪接编辑制作的过程中可能还需要再有针对性地重新进行一些后期的补充拍摄,而现在自己和尤胜关系的曝光肯定会给惠京的情绪造成很大冲击,而她又不是那种可以把现实和戏剧分得很开的演技派演员,所以可想而知,以后的惠京无论是与身为男主角的尤胜还是与身为女配角的自己,甚至与身为申怡娴这个女人的好朋友的景豪相处时,估计都很难用原来不知情时的情绪和心境面对,这也就是说,万一需要重拍的话,这件事情除却对有关的这三个人的心情和关系的影响,可能出现的最大恶果就是给毫不相干的景豪的毕业作品带来负面影响。    
    还是因为拍摄全部都结束了的缘故,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从某种无意识的压抑情绪中解放了出来,对环境甚至对人的警惕性都降到最低点。还是那句话,太轻率了,无论怎样都应该小心行事才对。回想起上一次景豪送自己回家时路上尴尬的谈话,虽说剧组的工作人员都心知肚明惠京喜欢尤胜,但大家也不是对自己和尤胜之间微妙而暧昧的关系毫无所觉。    
    本来每个人都是打着玩笑的幌子,真假参半地起哄、笑闹,其实不过是在尽力维持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均衡,可自己的轻率举动却轻易就在最后关头打破了这来之不易的和平局面。


第二部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还是不愿直视,怡娴只是略略扫了坐在对面的惠京一眼,她之前好像还专门换了座位想坐在尤胜身边,谁知尤胜跑到自己这里喝起了什么交杯酒,从那里回来后她还是坐到了换过的座位上,现在似乎正心不在焉地听着善亨说话。起初怡娴还非常担心惠京是否会哭着跑出去,或是借口身体不舒服或喝醉了而提前离开酒席,但是现在看来,那种反应也许算是好的了,显然那个场景对惠京的打击非常大,大到她已经无法维持正常,如同木雕泥塑的偶人一般,失魂落魄地呆坐着,最让人担心也最让人觉得背后发凉的是已经是这种精神状态的她居然毫无离开的意思。    
    尤胜从洗手间回来,坐在了怡娴身边。他悄悄把手伸到桌子底下,用力地握了握怡娴的手,这给了她些许支持,其实越来越心慌意乱的怡娴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周围其他的人就曾经的或刚想出来的所有话题漫无边际地谈笑风生,可视线却总不自觉地转向惠京那边。    
    虚荣也罢,恶毒也罢,怡娴不得不承认,在自己内心深处某一个隐藏得自己平常都无所察觉的角落,隐隐地浮现出一丝高昂的、压抑不住的优越感。和其他女人争夺男人,在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中,自己是胜利者。说实话,因为惠京的存在,自己也曾心乱如麻,总是要在不会碰到熟人的地方与尤胜见面,总是在深夜拍摄结束后才能在电话里和他好好聊聊,明明是正大光明的关系却搞得好像偷情一样见不得人,无论自己心情如何,嫉妒、得意、幸福……只要与尤胜和惠京有关,在外人面前都得保持一份若无其事的镇定,那实在是一段极为疲惫的日子,心力交瘁。如果惠京不是那样明目张胆地一心一意爱着尤胜的话,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了,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怡娴也就完全不会心存芥蒂。她心里有个结,如同脚趾间长出的鸡眼一样,对正常功能影响不大,但却丑陋又难以忽视。    
    没有遇到尤胜的话,也许自己身边就不会缠绕着如此让人心烦意乱的感情纠纷,然而怎么舍得不遇到他呢?无论怎样,怡娴都决定要暂时忘却这所有的不愉快。    
    因为……真的很喜欢尤胜。怡娴完全无法也绝对不忍心去责怪那样一个拖着疲惫、病痛的身躯还要奔向自己的男人,所以一切就这么着吧!全都是因为我,对,没错!我心眼坏,我做错了,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坏女人。唉,其实真的是这样,如果不是自己拖泥带水,不干不脆,事情也许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早点跟众人挑明,如果第一次见面不要那样故作生疏,如果……    
    尤胜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件事的无可奈何。其实谁都没有错,也应该知道我心中那个解不开的结,而现在也正因为我心中的那个结而时时受着煎熬。    
    尤胜趁旁边人暂时离开的时机,悄悄附在怡娴的耳边说了一句:“不要太在意了!现在就先维持现状吧!总会有办法的。”怡娴斜眼瞥了尤胜一眼,觉得还是搞不懂身边这个男人的心思,他是出于什么心态才说这句话的呢?这样的态度到底是为了掩我耳目,哄我开心,还是真的完全不在意呢?    
    “这事儿我来处理就行了,你不用想太多,也不用插手,放心吧!”    
    突然间觉得心里被他这两句话堵得空气都进不去,到底他要独自处理些什么,会怎样处理,为什么不让自己知情?虽然怡娴很想立刻就跟尤胜问个清楚,但现在这种场合心情都不太合适,所以还是紧闭双唇,忍住了。    
    没错,其实仔细想想,一直以来整件事情就全都是按照尤胜自己的意愿在处理解决,虽然无从得知尤胜到底是怎么想的,具体又是怎么做的,但现在,仅就眼前所看到的冰山一角来推断,应该就是不断地安慰无法掩饰自己情感、感情起伏较大的惠京,至于到底是用什么样的体贴话语,怎么样的温柔态度来抚慰她,有没有牺牲色相倾身相慰,这也许会是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类型的秘密了。    
    怡娴沉默无语,脸色深沉地坐在旁边,尤胜有些不知所措,他最不知该怎样面对一个隐藏了全部心思的怡娴,于是只好伸出手轻轻晃了晃怡娴的膝盖,带出些微乞求的意味,怡娴拍拍搭在自己膝盖上的那只手,让他拿开,叹了一口气。    
    哗——    
    突然间,谁也没料到,一股冰冷的水就这么迎面泼来,其实本来只是冲着尤胜而来的,但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紧挨在他身边坐的怡娴也被泼得浑身是水,不,鼻端传来的味道说明这不是水,是啤酒。惠京这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让在场的全体剧组人员瞬时中了定身术一样,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你这个朝三暮四厚颜无耻的大骗子!烂男人!”    
    惠京肯定是想了很久了,这句话一气呵成,骂得痛快异常!由于出乎寻常的愤怒,手里还拿着扎啤杯的惠京,禁不住全身颤抖。    
    “你真的脚踏两只船!我这边一套,到那边又来一套,这样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很有趣吗?上次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又是为什么呀?让我去你家,还说那样让人误会的好听话,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可以随便哄着玩儿吗?现在又在这里摆出那样一副嘴脸,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惠京边哭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由于她情绪过于激动,又哭个不停,鼻音极重,所以大家谁也没听清她最后那几句话说了些什么。尤胜惊呆了,他绝对没有想到惠京会用这么夸张而戏剧化的方式来发泄情绪,被泼得满脸是酒,却根本顾不上擦,只是震惊已极地直愣愣望着惠京。惠京看着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高涨到顶点的情绪波浪,就狠狠把手中的扎啤杯砸到地上,顿时,厚实的扎啤杯迸溅成片片透明的玻璃碎片。


第二部分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噩梦

    啊!呜呜呜呜——惠京放声痛哭、大叫着,坐在尤胜旁边找回思绪的怡娴气得只能咬紧牙关,用力到下巴都在发抖。    
    怡娴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了这种看来是无妄之灾实际是意料之中的羞辱后应该是怎样的心情,不,更确切地说是不清楚这样的事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头上,同样飙到顶点的自尊和着熊熊燃烧的愤怒在胸中交织成一团,火力猛烈,顿时便觉得理智远离了自己,基本只能依靠本能行事,无法做出任何正确的判断。    
    “怡娴,你没事吧?怡娴!怡娴,你还好吧?”    
    酒滴滴答答地不断顺着尤胜的头发往下滑落,可他恍然未觉似的,全心牵挂的只有怡娴,看到怡娴同样狼狈不堪,被泼得一头一脸都是酒,就连忙搜罗了桌上所有干净的餐巾纸,细细地帮怡娴擦拭着头发上、脸上还有衣服上的酒。    
    “申姐你也趁早醒醒吧!不要被这个烂男人骗了!”    
    副导演英岚赶忙上前扶住边哭边叫,情绪已经失控的惠京,旁边几个工作人员也很有眼色地一起过去把惠京连哄带拽地弄出了餐厅。可这么大的动静还是引起了一阵骚动,酒馆的服务员都聚集过来,周围的酒客也都望向这边,当众人好不容易把惠京带出餐厅后,服务员们便马上开始打扫起玻璃碎片,景豪和善亨连声向餐厅侍者说着“抱歉,麻烦你们了”之类的客气话。    
    不知是不是由于已经出离愤怒,怡娴只觉得浑身僵硬,无法动弹,脑子飞快地转着,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梦魇一样的感觉,难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噩梦?    
    啊,说不定刚才惠京的感觉也是这样,没错吧?所以她嘴唇不断轻轻颤抖,原来那不是出于悲伤而是出于愤怒!怡娴面无表情,呆呆地望着剩下的人忙忙碌碌地收拾着残局,脑中电影片段般地不断地重播着刚才那一瞬间的情景。忽然,不知何时,盛放的耻辱与愤怒以比它们出现时还要快的速度瞬间凋落了,无影无踪得仿佛从未到来,怡娴又是一片空白,只觉得整颗心都在不断地沉下去,看着周遭的人们来来回回,感觉自己好像是站在舞台下观看表演的观众,台上的一举一动、眼神表情都清晰无比却又遥不可及,无意识地扫视四周,看到近在咫尺的尤胜,他还是无视自己头发上不断滴落的酒液,只是自顾自地从泡在酒里的香烟盒中抽出一支已经被浸湿的香烟,叼在嘴里,啪啪地打着火机,试图点上。    
    景豪看服务员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收拾干净了,就走过来关切地问道:“怡娴啊,你还好吧,真的没事吗?赶紧擦擦。”怡娴盯着景豪的脸,神色平静,眼神复杂,良久终于语音淡淡地说了句:“景豪,这次实在对不起了!如果需要后期补充拍摄的话,要怎么办才好?”    
    “现在还担心那事儿干吗?你真的没事儿吗?”    
    景豪没有想到怡娴会是这样冷静的反应,越加担心起来。    
    “景豪,真的真的对不起!还有抱歉上次我没对你说实话,一直瞒着你真不好意思!”    
    “……我能理解,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谁跟谁啊。”    
    “谢谢!”    
    怡娴觉得内心深处的那个冷眼旁观的自己才是现在这副身体的主导,刚刚和景豪一来一往对话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平常的自己,否则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如此镇定,会说出刚才那句话连怡娴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想起景豪听到自己那样回答时明显呆愣一下的表情,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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