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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4-风尘三侠之红拂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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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刘卿家舟车涉险,汗马辛劳不易。”
李靖问红拂:“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红拂故意说给文静听:“没有,他们也不敢,我只是地下泥尘,公主是堂上金珠,他们为难我,我们欺侮他们的公主,算来算去,都是他们吃亏。”
刘文静面色一沉。
《风尘三侠之红拂女》 第五部分纵横十九行的棋盘(4)
文静斜眼望后,早已准备了要杀红拂的神箭手垂弓悄悄上弦。
李靖问:“可以交换了。”
文静微微点头:“奉大唐皇帝麾下‘天策上将’秦王谕,当下释放瓦岗军刺客,赎回平阳公主。”说罢递出红拂所乘马匹的缰绳。
李靖把枪插在地上,右手递出平阳所乘马匹的缰绳,左手去接文静手中的缰绳。
红拂与平阳错身而过的时候,突然都停下来看着对方。眼中是一份女人间独有的敌意。
这时文静手握毒袖箭,李靖与文静眼神对视。文静忽地袖箭缩回袖里,空出一手。
“初尘,我帮你解绳!”
红拂忙说:“危地勿留,先回三哥身边再说。”
平阳望着李靖接回红拂的喜悦表情,有些不乐。文静提醒平阳:“公主恕罪,先回到本阵,才替公主宽缚。”
平阳叹口气:“好,回去吧。”
双方转身,准备各自回阵。文静忽地回身,以袖箭对准红拂背脊。
红拂大叫:“小心!”双腿一蹬,跃上半空,她的坐骑中箭悲鸣倒地。
突然又有一箭对准平阳背心射了过来,红拂从半空旋身而下,扑倒平阳,叫道:“伏下!”
平阳被红拂一压,仆倒地上。箭从她们身边呼啸而过。文静大叫:“瓦岗军放冷箭!”唐军起哄。
世民喝住众军:“少安毋躁!”
瓦岗军想冲出,虬髯拦住。
咬金在山岗上执住一弓箭手,高声大叫:“放冷箭的是这狗崽子,不干我们瓦岗军的事!”忽地看向远处,伸手一指,“那边有军队来啦!”
宇文化及带领大队人马从树林涌出,杀声震天,向瓦岗军疾冲。
虬髯不屑:“哼,宇文化及。”
化及挺兵大呼:“虬髯客!还我儿子命来!”
世民悠然一笑:“主角还在后头。”
杨素乘着八人大轿压阵。杨素撩开帘子,以阴险眼神望向红拂,红拂微微颤抖。宇文化及军势如潮。
世民高喊:“我们是料到这一着了,但你知道应该怎样对付吗?虬髯客!”
虬髯高声下令:“列阵坚守!先让弓箭手发箭!”
世民一笑,下令:“黑云队!放箭!”
黑云队分成前、中、后三排,一排射完,跪地上箭,后排发射,如此轮流交替,箭如潮水一波波射出,化及军纷纷倒地。但化及军多,终于接近瓦岗军。
世民下令:“黑云队后撤,步兵冲杀!”
虬髯微微欠身,与世民相视一笑。挥臂下令:“全军冲杀!”
瓦岗军与化及军交战,军势平分秋色。
李靖挑断缚着红拂的绳,两人二话不说,背对背靠在一起,敌兵一到,并肩抗敌。两人犹如舞蹈般合拍,千军万马中,两人打得酣畅淋漓。
轿子内,杨素在观看战局,不动声色。
化及战虬髯,被虬髯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化及军渐溃,向后逃去,被瓦岗军追赶,前线只乘化及力抗虬髯。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阵如野兽般的吼声。战奴出现在战场之上,宇文化及惊讶地看着如怪物一般的战奴。战奴力大无穷杀伤力惊人,他的出现让战局出现优势的转移。
红拂看着虬髯客和战奴对打,面现忧色。
李靖安慰道:“三哥一定能赢。”
红拂摇头:“没想到杨素竟然把自己的儿子练成了战奴。”
两人望向战局。
李世民观看战局,微微一笑:“我的‘巨阙天弓’呢?来!”两唐兵抬出一支长如人身的巨弓,世民将巨弓插在地上;取过一支如长枪般的巨箭,上弦,凝神:“对,光用手是扳不动的。”世民以脚抵住弓身,以双手握箭上弦拉弓。世民松手放弦。弦声巨响,巨箭破空,直向战奴而去。
战奴与虬髯客正在打斗,突然一枝巨箭冲着他而来,战奴抵挡巨箭,却不料箭的来势太猛,就在危机时刻,杨素突然飞身而至,企图为战奴挡箭,然而巨箭来势太猛,杨素被箭顶出数丈,口中喷吐出一口鲜血。
此时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里甩出一根鞭子,独孤城手抓长鞭,将杨素和战奴都拉上了马车。
马车绝尘而去。宇文化及的军队也跟着溃散而逃。
唐军军帐内,世民一行人入帐,赫然发现有人已在帐内,这人竟是太子建成,身后还有两个禁卫军!
世民愕然:“前方兵凶战危,皇兄何事亲自驾临?”
“当然是关紧大事!此番前来,我是来传达父皇的指令,”建成从怀里掏出圣旨,“秦王听旨。”
李世民下跪。
《风尘三侠之红拂女》 第五部分纵横十九行的棋盘(5)
建成念道:“命太子为此次大军的统帅,四皇子李元吉为主将,秦王为副将,克尽职守辅佐统帅。钦此。”
李世民一愣:“领旨。”李建成将圣旨一交得意地离开了。
杨素营帐,抱琴用木轮椅推独孤城进入杨素大营,杨素躺在床上。
独孤城问:“义父,你好些没有。”
杨素边咳嗽边摇头:“死不了,这一箭之仇我一定会报,命全军拔营回长安。”
李世民和平阳走进营帐,早已有个人站在营帐中间。此人见他们走进来,连忙跪拜于地上:“小人见过太子、秦王。”
世民平静地问:“李密,你三番四次想置我于死地,现在又投诚唐军,你觉得秦王我会怎么对待你?”
李密忙回道:“恕小人直言,就是猜到秦王的气概非常人可比,才斗胆前来。”
世民大笑:“哈哈,你就那么肯定我不会杀你?”
“先不说这中间的周折误解,如今天下,以杨素军最强,可是小人却衷心向大唐投诚,皆因大唐是仁义之师,天下归心,江山早晚必为皇上所得。如果因为私怨杀我李密,固然轻如鸿毛,却关乎秦王的名声,有损大唐的威望。全天下有才之士也断绝了归顺之心。”
建成打圆场:“二弟,李密现在为我军所用,以前的恩怨就不要再计较了。”
世民对李密说:“计较可以不必,只是你如何表示你的诚意呢?”
“翟让死于我手,虬髯客对我恨之入骨,只要在适当时候让我现身,虬髯客必定自投罗网,我军以逸待劳,虬髯客一战可擒。即使虬髯客不中计,我谙熟瓦岗寨地形,其机关设置更是了如指掌,将来大唐再攻瓦岗寨,我必能助一臂之力。”
建成见李密对付李世民,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平阳怒目而视。李世民却也笑了笑。
拾捌
司空府杨素房间里,阴世师为杨素治疗伤势,将数根银针插入杨素的肩膀。杨素剧痛,他冷汗直流,咬着布条,一声不吭。阴世师将最后一根银针刺入,将杨素嘴里的布条取出来,将一个碗放在杨素嘴边。杨素浑身颤抖,哇的一口喷出鲜血,吐到碗里。
“大人,您的伤已不碍事。吐出这些导致气滞的淤血,便是血脉畅通,养病期间千万不能动气,安心静养就能无碍。”
杨素调理气息,长长吐出一口气:“还是只有你的医术,最令老夫放心。”
阴世师笑道:“谢大人夸奖。”
“战奴呢,他怎么样?”
“战奴他没事,只是受了些惊吓而已。”
“你赶紧去看看城儿吧,他的那双腿真让老夫担心。”
“是。”
战奴在房间里十分狂躁,不停地踱步,那些侍从们想要试着把锁链套在战奴的脖子上。然而战奴却一脸暴躁。侍从把锁链套到战奴的头上,然而战奴拉过锁链,将侍从抓在身边,几乎要勒死侍从。
此时笛子的音乐响了起来,听到了这个音乐,战奴的神情慢慢地平和下来。尺素吹着笛子走了出来,战奴看到尺素,脸上露出了笑容,战奴放开了侍从,依偎到了尺素的身边。
尺素放下笛子。侍从们全都从战奴的房间里逃了出去。尺素看着战奴身上的伤痕,轻轻抚摸:“疼不疼?”战奴点点头。尺素接着说:“你要懂得闪避知不知道?虽然你的皮肉比他人坚固,但是也毕竟是凡人,也会受伤。你懂不懂”?战奴并不明白,只是傻傻地看着尺素笑。尺素无奈:“你不懂。你怎么会懂呢——”
地宫独孤城房间里,抱琴待奉独孤城吃药。阴世师走入,躬身行礼:“少君。”
独孤城礼貌地一笑,问:“主公的伤势如何了?”
“刚刚医治过了,应该没有大碍,主公特意命我来为少君诊治。”
“那就有劳阴世师了。”
阴世师走近独孤城,抱琴竟不想让开。阴世师便道:“抱琴,请挪开一点。”
独孤城望着抱琴,微微点头,抱琴不情愿地站到一旁。
阴世师为独孤城把脉,渐现忧色。独孤城看在眼里:“阴世师,你但说不妨。”
阴世师缓缓地说:“看少君脉象,似有一物潜入少君腑脏血脉,随气息血流运行,以至纠结缠绕,幸而少君内力精深,将它逼住,但已令少君血脉不畅阻塞,因此手脚酸麻乏力。”
独孤城奇怪:“一物?”
《风尘三侠之红拂女》 第五部分纵横十九行的棋盘(6)
“在下不能剖开少君查看明白,当然不能说是何物。但依在下愚见,不外乎三事:毒物其一……”
“我与虬髯客一战,彼此堂正较量,由始至终未有中毒迹象。”
“暗器其二……”
“天下间哪有细小得能随血脉流动的暗器?除非是我们的牛毛针!难道是我跟虬髯客大战时,不小心打了两根进我自己的体内?”抱琴闻言,吓得心也几乎从嘴巴跳了出来。
独孤城闭目仰天,长长叹了口气。
抱琴回到房间,看见独孤城坐在那里,偌大的一个房间,独孤城显得孤独而且落寞。抱琴走过去,跪在独孤城跟前,深情款款望着独孤城:“少君,无论以后日子如何,抱琴总是在你身边,服侍你,照顾你,一生一世陪着你。”
独孤城转过了脸,仍是冷冷地说:“这不是太委屈吗?”
抱琴坚决地说:“绝不委屈!”
独孤城回过头来,定睛看着抱琴,冷冷的表情,犹如昔日冷绝如冰的独孤城,坚定地说:“我绝不会让你这么委屈。”
抱琴愕然:“少君……”
瓦岗军埋伏着,等候窦建德军。地面隆隆作响,众人振奋。
李靖说道:“他们来了!”
虬髯静听,疑惑地说:“不对!”伏地以耳贴地一听,“不是骑兵,是步兵,窦建德怎会舍长取短用步兵?”
窦建德军远远出现,但走在前排的竟是衣不蔽体,双手被反绑的百姓。这道由百姓组成的“血肉长城”嚎哭震天。
虬髯、李靖、红拂霍然站起:“那些不是军人,是老百姓!”
瓦岗军主帅营内,虬髯客、咬金、李靖、红拂军议。
虬髯很气恼:“要不是投鼠忌器,我早已取了窦建德的人头!”
李靖也忧心忡忡:“硬杀过去,不单百姓遭殃,而且敌军有人墙保护,我方必失先手而大损,我军只杀伤百姓,敌军却重创我军,我军士气……”
虬髯举手止住李靖:“我很清楚,要不然我早下令冲杀过去了。我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输,只想知道怎样做才会赢。”
众人盯着李靖,等他出谋。程咬金却说:“我来说,我有一计……”
虬髯侧起耳:“什么?你有什么计?”
程咬金有些得意:“我的计谋很多,只是这次一说出来又是长篇大论,你们不希罕听,嘿嘿。”
红拂笑了笑,突然启齿:“你想到什么说什么嘛,对不对?”
程咬金尴尬地搔搔头:“我们还是听李靖说,听李靖说。”
李靖在众人面前踱步寻思,个个屏息静气。李靖忽然抬头:“正面打不行,就要奇袭。”
窦建德营外鬼火飘荡,阴风阵阵,吹得营火明灭不定,风中更传来萧瑟之声,哀惨气氛令士兵疑惧惶惑。
窦建德领兵驱赶百姓进入雾林,窦建德步步为营。白雾中,瓦岗“鬼兵”现身,百姓惊恐走避,窦军控制不住,阵形大乱。
窦建德喝令:“他们不是鬼怪!是敌人!全部坚守勿退!”红拂眼利,半空中看见窦建德,一拉飞索,直取窦建德。窦军撤退,掌旗兵亦紧握“窦”字大旗而走。窦建德慌忙逃走。红拂迅速打倒两名挡路士兵。
髯客看见窦建德在撤退,追了上去,一掌将窦建德打死。虬髯客仰天大笑,更多的窦军围攻了上来,情势危急。红拂上前对虬髯客说:“三哥,我们分头走,我将他们引开。”
树林的另一侧,王世充策马而来,忽地一人横空飞出,将王世充打下马去,来人正是杀气腾腾的虬髯客。虬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王世充,你今日才死,当真便宜了你!”
王世充慌忙站起,指着虬髯:“虬髯客,好卑鄙!居然埋伏偷袭?”
“少跟我废话!”虬髯如猛虎直扑,王世充想拔剑抵抗,虬髯抢上一拳,将王世充的长剑连鞘打断,王世充倒地后余势不止,滑出数丈。
虬髯排开众王军,逼近王世充。王世充不敌虬髯客,虚晃一招,便后退逃跑。
虬髯紧追不放。
这时红拂跑了过来,也在追王世充,看着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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