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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年档案(电视剧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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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美姝说:“别拿这话当蜜甜我,你们家事少对我说。”    
    魏国抽了抽烟,又问:“你说我这么干没事吧?”    
    黄美姝又把卧在身边的小狗抱到腿上,抚摸着说:“你说没事就没事,我说没用。”    
    魏国说:“我看罗成、龙福海也就快大摊牌了,省里是留这个还是留那个,也拖不了几日了。”他把烟头摁灭站起:“就这么干吧,不这么干,龙福海垮了我也彻底没戏。”    
    黄美姝看他要走,抱着狗站起身:“今晚还来吗?”    
    魏国拍了拍她脸:“馋了就来。”    
    黄美姝往外送他:“你们男人做事一得意就馋,一不得意就顾不上馋。”    
    魏国佯装瞪眼:“什么叫你们哪?”    
    黄美姝站在门口冲他爱搭不理地撇嘴一笑,就关上了防盗门。魏国隔着防盗门纱窗说:“锁好。”    
    黄美姝锁上门:“放心了吧?把我放在保险柜里了。”说着关上木门。


第六部分真到要摊牌的时候了

    魏国乘车驰过夜晚的街道。他看着车窗外动着心思。    
    魏国进了龙福海家,白宝珍、白宝贵等坐了一屋人。一见他进来,白宝珍很当家地问:“黑三角怎么样?”    
    魏国看见一屋子都是黑三角的地下股东,坐下说:“罗成闹的事不小。”    
    白宝贵说:“听说要关井关窑?”    
    魏国说:“你们消息挺及时嘛。”    
    白宝珍说:“要听你当场的。”    
    魏国说:“罗成今天召开了现场会,下午就下通知,停百分之八九十的煤井煤窑。”    
    白宝珍居中坐在龙福海的位置上,睁大眼:“那开发区整个就垮了。”    
    魏国说:“是那个意思。”    
    白宝珍及一屋人都有点傻了。白宝珍说:“那我们的股份算怎么着了?”    
    魏国低头挠了挠头顶:“我没有办法。他把领导组和几个副市长都叫去了。”    
    白宝贵说:“他是不是有点越权?这事不汇报请示龙书记和常委,罗成就敢定了?”    
    一屋人有些嘈嘈。白宝贵说:“煤井都关掉了,开发区的体制还不就是空壳子了?”    
    魏国说:“所以,黑三角开发区很多人要写信告罗成。”    
    白宝珍说:“这两天市里早就又有匿名信举报他了。”    
    正说着,龙福海回来了,偶尔坐一回中央座大当家的白宝珍立刻站起让地。龙福海瞥了一下今天人不在就被白宝珍占了的座位,颇有些不满。他格外威着趟过客厅,来到自己的中央座坐下:“谈什么呢?”    
    魏国说:“谈黑三角呢。”    
    龙福海一下坐起:“有什么情况?”    
    魏国说:“罗成下午召开现场会,决定关闭开发区百分之八九十的煤井煤窑。”    
    龙福海还不知道,立起眼:“这开发区不是明存实亡了吗?”    
    魏国说:“罗成还提出问题,问黑三角开发区有没有必要存在?”    
    龙福海一拍沙发扶手腾地站了起来:“真是反了。”    
    一屋人噤若寒蝉,过一会儿又都嘈嘈着配合起来。    
    龙福海背着手急急踱了几个来回,回到座位站住:“他哪儿来这么大权?真是违规操作。”他虎虎地坐下了:“罗成他人呢?”    
    魏国说:“今天可能也回市里,洪平安已经把车调过去了。”    
    龙福海阴着脸说:“不骑自行车了?”    
    魏国说:“这次可能算是骑完了吧,我看他也没少累着自己,说话嗓子都有点哑。”    
    龙福海冷笑一声:“哼,真到要摊牌的时候了。”    
    夜晚,罗成在洪平安、叶眉、王庆簇拥下走出黑三角宾馆,走向门口停的一辆奥迪车。罗成走得稍有些摇晃。洪平安伸手扶他。他摆了摆手表示不要。    
    司机早已拉开车门等候,洪平安、叶眉照顾罗成上了车,罗成上车上得很疲惫。而后,洪平安上了司机旁座位,叶眉上了后排罗成旁座位。王庆发动了叶眉的摩托车,一辆汽车、一辆摩托相跟着开动了。    
    车掠过黑三角街道,掠过黑三角开发区办公大院。罗成闭着眼有些迷糊地说:“给小倩打电话了吧?”    
    叶眉说:“打了。”    
    汽车和摩托行驶在回天州的路上。车灯照着黑暗的道路和田野。洪平安嘱咐着司机:“尽量稳一点,让罗市长在车里睡一会儿。”    
    司机握紧方向盘,睁大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叶眉扭头看罗成。罗成呼呼睡着,喘气很粗。几个拐弯,罗成歪过来倒在叶眉身上。叶眉调整了一下身体,让罗成的头舒服地枕到自己肩上。她伸手摸了摸罗成额头,烫得吓人。    
    洪平安回头看着,他用矿泉水湿了一条手巾,递给叶眉。叶眉用手巾擦了擦罗成的脸。罗成略有知觉,微微摇了摇头。叶眉擦完,将毛巾敷在他头上。    
    又走了一段,车猛颠了一下,罗成闭着眼晕晕乎乎地问:“到哪儿了?”    
    洪平安说:“路过太子县小龙乡了。”    
    罗成含糊不清地说:“上东沟村看看村村通汽车路和学校修好没有。”    
    洪平安说:“以后再去吧。”    
    罗成说:“不。”


第六部分罗市长下乡太辛苦

    车很快到了东沟村,车灯照过去,司机就高兴了,小声说:“村村通的路修好了。”他一踩油门,汽车一直爬上坡,过了村口写着“东沟”二字的墙壁,开到了村里。    
    东沟村刚修好村村通汽车路,村民们看见大晚上就有汽车开进村来,都很新鲜。一辆汽车一辆摩托在小学校门口停下,校门口添了一盏很亮的路灯。很快就围上一群人。陶兰、郭小涛也来了。    
    陶兰见洪平安从车里出来,问;“是不是罗市长来了?”    
    洪平安走到后面拉开车门看了看,对陶兰说:“罗市长下乡太辛苦,睡着了。”    
    陶兰说:“我们看看他行吗?”    
    洪平安让开车门。陶兰和郭小涛站在车门口往里看。后面围满了关切的村民。    
    司机亮了车内灯,罗成还枕在叶眉肩上昏睡不醒。叶眉用手指嘘了一下,轻声说:“罗市长病了。”    
    陶兰伸手摸了摸罗成的手:“这么烫。”她看看罗成,看看叶眉,眼泪像珍珠串一样挂了下来。停了一会儿,陶兰说:“等等。”她跑回屋里拿来一条毛围巾,递给叶眉:“这是给罗市长打的。天凉了,骑车下乡可以围上。”又把一束野花放到车上:“这是郭小涛刚刚在山里采下的,我们想着村里路修好了,学校盖好了,罗市长肯定会来看看。”    
    小学校门前的那盏灯静静地照着罗成坐的汽车,照着围在四面默默注视着罗成的村民们。静了好一会儿。洪平安又走到车门口看看罗成,罗成仍然昏睡着,就对司机说:“看来罗市长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抓紧时间上路吧。”    
    洪平安关上罗成身旁的后车门,自己上了前排座,关上前车门。车缓缓启动了。叶眉和洪平安下了车窗和村民们无声地招招手。    
    陶兰和郭小涛跑着追了几步,看着车开远了。陶兰站在那里,风吹着她头发,脸上泪流不止。    
    


第六部分过去教过我读书的犯人

    车在漆黑的暗夜中行驶着。两边闪过点点灯火和树影。罗成还是靠在叶眉身上昏睡不醒。到了市郊,罗成睁开眼,见自己又歪在叶眉身上,坐直起来:“真不好意思。”而后眨眨眼问:“东沟还没到?”    
    洪平安说:“早过了。你一直睡着没醒,不忍叫你。”    
    叶眉将毛围巾递给他:“这是陶兰打的,说天凉了,你骑车下乡可以围上。”又把那束野花递给他:“这是郭小涛给你摘的。村村通修到东沟了,学校也修好了,他们这两天就等着你去看呢。”    
    罗成遗憾了:“你们刚才应该叫醒我。”    
    洪平安说:“别应该不应该了,你现在应该休息。”    
    罗成看着车窗外:“这是到哪儿了?”    
    洪平安说:“这是北郊三塔寺。”    
    罗成说:“看守所不就在这儿吗?”    
    洪平安说:“是。”    
    罗成又清醒了一下:“开过去停一停,看看严富道服刑走了没有?没走,我趁这机会看看他。”    
    深夜,车在电网高墙的天州看守所前停下了。洪平安下车,进了看守所大门。过了一会儿,从里面迎出几个人来。罗成出了车,洪平安指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对罗成介绍:“罗市长,这是看守所的郭副所长。”    
    郭副所长忙上来招呼:“罗市长。”    
    罗成说:“我今天不是市长,我叫罗成。”    
    胖所长连连点头:“知道。”    
    罗成又说:“今天不是市长来视察监狱。我今天是个人行为,看望一个过去教过我读书的犯人。”    
    胖所长又点头:“明白。”    
    罗成停一下,问:“方便安排吗?”    
    胖所长回答:“已经安排了。”    
    罗成一个人跟着郭副所长进了看守所。他们进了一个很普通的房间,里面坐着一个很壮实的男人,额头很深的横纹,一张忠厚的长脸。    
    (画外音:他就是多少年前在煤油灯下教罗成念书写字的老师,那时叫严小松,瘦一些,现在叫严富道,也并不是很胖。)    
    郭副所长对罗成说:“罗市长,你们谈,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招呼。”说罢轻轻一挥手,与看守们一起退下去了。    
    屋里空空荡荡,严富道坐在一把有靠背的木椅子上,对面还空着一把同样的木椅。罗成站住,有几秒钟没有说话。两个人四目相对。罗成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握严富道:“严老师。”    
    严富道一下站起来,拘谨地在衣服上擦着双手,伸不出来:“罗……你真不该这么叫,太惭愧了,我这手……”    
    罗成说:“过去的脏是过去的脏,今后的手还是干净的。”    
    严富道个子不高,双手握住罗成,斜低着脸感慨万分。六十岁的人不算老,老泪也落了几滴。罗成说:“坐下说话吧。”    
    两人坐下了,严富道说:“听说你刚骑车下乡回来,还发着烧。”    
    罗成一摊双手:“偶感风寒。”    
    严富道说:“难为你来看我。”    
    罗成说:“应该的。”    
    严富道双肘撑膝前倾着身子坐着,有一会儿没话,而后感慨唏嘘地用手抹了抹鼻子:“每天看报,知道你在天州干得很好,真是往事如烟哪。”停停又说:“我的事,你可能也知道一点。”    
    罗成说:“接到你的信,我问过了。”    
    严富道慨叹道:“天州制药厂十年前是个亏损企业,我去了扭亏为赢,每年交税几千万,可我自己每月拿千数来块钱工资。”    
    罗成听着。严富道说:“快六十了,怎么干也该退了,老婆又是白血病,还是没医疗保证的,一个儿子要自费出国留学,一个女儿还在上大学,唉,”他叹了一口气:“我也就糊涂了一下,心说,这就算是预先发给自己的奖金吧。”他抬眼看着罗成:“我真是想过,凭我这干法和成绩,不该拿几十万奖金?或者搞股份制我不该有点股份?或者我是承包,或者我是租赁,或者我是贷款买断产权,我都该有这点钱哪。”    
    罗成没说话。严富道叹了口气,又抹了一把鼻子和嘴:“我知道,什么是什么。”    
    罗成说:“应该这样认识。”    
    严富道接着说:“我不该和你说这些话,更不是让你为我求情,我只是说不上来的懊悔还是冤,说几句也就说过去了。”他解嘲地苦笑一下:“我当初还真想过,我要以后得到一份我该得到的钱,就把这窟窿补上。我一生没干过不该干的事啊。”    
    罗成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严富道坐直身:“你时间宝贵,还是听你说几句。”    
    罗成站起身:“多少年前,还是我小时候,你告诉我,人活一口气,要挺住这口气。我一直记着,现在把这句话送还给你。”    
    严富道说:“我明白。”    
    罗成说:“听说你的爱人、孩子都来看过你。”    
    严富道说:“是。”    
    罗成说:“为他们,你也要再活出一个头。”


第六部分那纯粹是虚张声势

    半夜,罗小倩和田玉英、香香在家中焦急等待。罗小倩说:“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早晨,龙福海在办公室看着窗外的暴雨背着手踱来踱去,马立凤很老实坐在一边,听任龙福海自己刨思路。龙福海站住问:“省调查组回去有些天了,究竟是如何向省委汇报的?”    
    马立凤说:“好几个渠道都有说法,有的说省委调查组回去做了一个不偏不倚的中性报告,又有的说报告对你很有利,还有的说调查组报告其实对罗成有利,但了解到最后,好像都是捕风捉影。”    
    龙福海深思地点着烟,想了一会儿:“我这里倒有一个非常确凿的消息,就是省委一时还不下结论,要再观察。”    
    马立凤看着龙福海,静等着他往下说。龙福海又踱了几步,对马立凤说:“事关大局,现在可真是顶牛,看谁顶得过谁。”    
    马立凤说:“说来说去还是咱们优势,罗成要不是夏光远对他三分偏心眼,就早滚蛋了。”    
    龙福海站住:“现在还是要从四面八方合围罗成。”停了会儿,他坐下问:“罗成怎么样了?”    
    马立凤说:“他昨晚回到市里,先到看守所看望了那个教过他的严富道,回到家就高烧40度,连夜送医院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医生怀疑他肺有恶性毛病,拍了片子,又说可能没大问题,只是存疑。”    
    龙福海眼睛转了几圈:“想办法把片子调出来,我找人再看一看。”    
    马立凤点头:“行。”    
    龙福海一指马立凤:“罗成一个市长,去看守所和一个犯人叙旧情,这已经是既成事实,要想办法好好利用一下。”    
    马立凤点头:“最好传到皮副部长耳朵里。”    
    早晨,罗成在病房里昏睡。医生护士不断进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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