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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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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见众小童离去,急叫道:“你们怎么走了?不来拜朕?快快回来,朕重重有赏!”
众小童自然不理他,慕容复叫了几下,见再无人理会他,变得胸口剧烈起伏,竟似要发火。
阿碧忙在旁劝解:“皇上,早朝完了,大臣自然就走了,我们回宫休息罢,明日再上朝,好吗?”
温情无限,但旁人看来却是心酸不已。
慕容复挣开阿碧双手,喝道:“我不走,我还要批奏章,要走,你自己走。”
说完双手虚举,竟真的看起“奏章”来。
阿碧被他如此对待,也感难受,面上微微几下廊蝗嵘溃骸笆牵噬希鞠热プ急肝缟牛噬夏刍盗恕!?br/>;慕容复仍在看“奏章”竟不理会阿碧,阿碧提起空篮,走几步,又回头看一看慕容复,终于走到树林边上,再看不到慕容复,段誉众人正要上前相见,阿碧忽跪在地上,双手掩面,痛哭起来。
王语嫣再忍不住,叫道:“阿碧!”便要上前。
阿碧听得有人呼唤,转过身来,见是段誉等人,“啊”的叫一声,站起身来,竟是要走,却走不出几步,便力乏倒地。
段誉等人见阿碧倒地,忙上前扶起,王语嫣抱着阿碧,见其虽未失意识,但全身放软,虚弱至极,且轻飘飘的,显然瘦得紧要。
王语嫣连摇晃她都不敢,只抚着她又瘦又黄的脸庞,眼中掉下泪来:“阿碧,你受苦了。”
阿碧连要说话大声一点的气力都欠奉,有气无力地说:“小姐,我”便再说不下去了。
那边木婉清已呼过随从,拿出几个馒头,递与王语嫣,王语嫣忙将馒头扳开,逐小块地喂到阿碧嘴中。
阿碧已是饿极,这时也再难强忍,于是慢慢将馒头吞下,钟灵又捧上清水,三女同时围着阿碧,段誉顾及身份,只在旁守候。
高升泰多少知道一些情况,同行随从中却有人暗暗称奇:“这民女是什么人物?竟得三妃侍侯?当真奇怪的很。”
阿碧吃下几个馒头,精神稍复,已能清楚说话:“小姐,少爷他他”却又再说不下去。王语嫣点点头,说:“我知道,这怪不得人,只是苦了你了。”
段誉细听林中情况,只听得慕容复还在看“奏章”,喃喃喏喏的,不禁摇头叹息,心念一转,于是对阿碧说:“阿碧妹子,慕容兄如此境况,不如你们跟我们回大理城,也好有个照应。”
阿碧闻言似是吃了一惊,忙摇头说:“段公不皇上,千万不要。”
王语嫣见她惊恐,不明所以,急劝道:“阿碧,你放心,段郎并无恶意,你不用怕。”
段誉也说:“阿碧妹子,以前我和慕容兄虽有些屑碍,但现在事过境迁,我只想尽力帮一下你两人罢了。”
阿碧听他二人解释,似极为难,踌躇半晌,始缓缓说:“我我也不是怕皇上有什么歹意,实在实在是少爷他他恨极了皇上,我怕迟早会出事。”
众人听及此,都觉其说得有理,木婉清又叫过随从,拿出几百两银,放在那空篮中,她素来果断,此时也不含糊。
阿碧待要推却,木婉清便将果篮塞到她手上,说:“阿碧妹妹你别要推托,你还要顾及你少爷啊,以后我会着人定时送些生活费来,你二人好好过活便是了。”
阿碧接过果篮,情知无可推托,此时又确是急需钱银,只好受了。
她已歇息了有好一会儿,又吃过几个馒头,已恢复得一些气力,这时站起身来,突又跪倒,要拜谢众人,王语嫣拉起她,却见她泪流满面,呜咽说道:“谢皇上和几位姐姐,阿碧阿碧对不住小姐”说完转身慢慢离去。
王语嫣心道:阿碧,你是为表哥的事吗?你真傻,你自小就钟情表哥,难道我会不知道吗?现在如此,我只好希望你真是得到幸福了。
想罢转身回到段誉身边,听到钟灵叹气说:“这个姐姐真傻。”
却见木婉清忽指着段誉鼻尖,说道:“我们嫁给这个家伙,不也是一样傻吗?”
回说萧峰在荆州别过林老板和卢老板一行人,自骑爱马往少林,那马儿在船舱呆得久了,这时发起性来,自个奔得畅快。萧峰知道马儿性子,也不理会,自放缰任其痛快。
一路上不需再勒着胃口,遂放怀大吃,好补回前几日一直吃不饱的遗憾,却是令一路上的饭馆酒楼茶棚生意前所未有的兴旺,又令那些老板扼腕痛恨:怎么自己这么笨?不准备多些食材?
走得几日,已近嵩山地界,萧峰又在一间饭馆将所有食物吃个精光,正要上马离开,却听得那饭馆中传出一人大骂:“什么?食物都卖光了?岂有此理!我年年重阳赶几百里路要回家祭祖,次次都是帮衬你,你你现在却哼我以后也不来光顾你这间店了。”
跟着一个人背着包袱,气冲冲地走出来,那掌柜在后面赔礼道歉,说道:“客官你可怪不得小店啊,实在是”却见到萧峰还未离开,即又将话吞回肚中。
萧峰看着好笑,忽又想起自将养父母下葬之后,数年来奔波不断,竟未曾拜祭过,和那人比起,不自觉地大感惭愧。马儿似受主人情绪感染,这时亦不撒蹄而奔,只一步一步的向前跺着。
走过两个街口,看见有一间卖香烛纸钱的,萧峰心中一动,便勒缰而向,来到那店门口。
萧峰下马入店,见有一妇人看店,想来就是老板娘,于是叫道:“老板娘,我要买些东西。”
那老板娘闻言急上前来招呼,萧峰向来视生死如无物,未曾办过这等事情,只听那老板娘说道要买些什么他就买。
忽地觉得那老板娘有些脸熟,再细看那店面,乃建在一堵白围墙的缺口中,虽可辨墙先建,店后建,但店面甚为冷清败落。
萧峰心中“嘎噔”一下:莫不是鬼使神差?竟是那儿?那老板娘已帮萧峰选好所需物事,倒也不算多,显是做的老实生意。
萧峰见那老板娘满面风霜之色,再忍不住,问道:“请问老板娘,可认得邓大夫吗?”
那老板娘吃了一惊,凝望萧峰好一阵,却又摇摇头,反问道:“你知道我夫家?不可能,他死了二十几年了,我好象也没有见过你啊?”
萧峰叹一口气,心想世事难料,自己少时因那邓大夫不肯答应医治养父,累自己蒙受冤屈而将其杀了,今日竟在其遗孀的店铺买香烛纸钱来拜祭养父母。
他当日和阿朱说这段往事时,已有点后悔杀了这个邓大夫,今日再见其遗孀,显见日子过得甚苦,但仍老老实实做人,倒是可敬,心想需得作些补偿。
萧峰拿出两张千两银票,交到那老板娘手上,那老板娘见了,不敢接手,说道:“客官,你买的东西哪里用得这么多银子?”
萧峰见老板娘如此,即又说道:“原来老板娘是邓大夫的夫人,我这前钱其实是来还帐的,我小时曾找邓大夫看病,但那时钱未有带足,这些年来,总该有些利息,你且收下吧。”
说完拿着起那包香烛,翻身上马而去,那老板娘拿着那银票,心中奇怪:我家相公在生时是决不肯让人赊帐的,要不然也不会被仇家杀死,这大汉是什么人?是上天可怜我这老婆子吗?又觉似是作梦,扭自己几下,觉得疼痛,但银票仍在,只喜得她急急将店门关了,入内堂里去想着如何使这一笔钱。
萧峰一路不停,直上到当日安葬养父母的那处山腰,眼见杂草丛生,养父母的两处坟头淹没其中,不禁悲从中来,虽见天色已暗,幸好其时乃月朔之日,倒也不需逼忌。
任马儿在一旁溜遢,自靴中抽出匕首,便去清理一番,他急挥匕首,发出一束束的剑气,不一会儿,便将养父母坟头附近杂草矮树尽清。按那老板娘所教,摆好祭品,洒下几杯酒,再烧起香烛纸钱来。
想起养父母含辛茹苦养大自己,却又偏偏是死在自己亲父手上,萧峰只觉造化弄人,本领再高,亦总有无法解决的问题。
烧完香烛纸钱,又捧起酒袋,与养父母对饮起来,回想少时,虽然家境贫寒,但逢年过节,养父必要买些酒回来,养父养母饮得极少,其余的都入了自己肚中,此时亦是如此。
酒入愁肠,竟令原本万杯不醉的萧峰微感酣意。
心想旧居就在左近,且回“家”歇息一晚,于是吹一下口哨,呼马儿过来。
转过几个山垭,景物已是熟悉不过,知道离家已是不远,忽听得“呃嗨”之声,却是由家中方向传来。
萧峰暗暗奇怪:我家倒是甚会聚人气,不知有是什么人住了入去?上次钟灵在此住了一段时间,此后再未回来看过,此时天色已近亥时,若非住在那屋中,附近便再无别家房屋。
萧峰听其声音,显是个不会武功之人,不知这么晚在干些什么吃力事。
在走的一阵,已可见到旧居中有灯火透出,萧峰此时目力极强,虽光线极暗,仍可见一少年在屋前空地处,抱着一根桩柱,正发力上拔。
萧峰看得奇怪,再走近些,见那少年憋得面红耳赤,但桩柱丝毫不动,不禁“哈哈”笑出来。
那少年专心拔桩,突听得有人声,吓了一跳,一股劲再也憋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向后坐倒在地上,不住喘气。
萧峰这时已走到离那少年不过一两丈远的地方,见在门院之前,有一排桩柱,由左至右,左边的高,右边的矮,想是所打入地中深度不同。
那少年方才所拔那一根,在最左边,但在旁边还放有三根桩柱,都是七尺长短,看柱上土迹,打入土中最浅的有一尺半左右,然后以半尺累计,想来那少年所拔的那一根,当是第四根,入土想来应有三尺,最后的第十根,自有六尺打入土中。
那少年缓过气来,即向萧峰破口大骂:“直娘贼!你笑啥?害俺功亏一一反正,俺本来要把这柱子拔出的,被你一吓,就拔不出来啦!”竟是撒泼赖在萧峰头上。
萧峰更觉这少年有趣,即跳下马来,向那少年一个拱手,说:“这样说来,是我不对,请你继续拔,我不笑就是。”
那少年见萧峰下马后也不比在马上时矮得多少,且在灯火映照下,显得神威凛凛,心中竟自生出一点敬意,不敢冒犯,喃喃说道:“俺俺今天力气用光了,又不是要练给你看。”
萧峰冷哼一下:“嘿原来是个脓包。”他向来傲气,对胆小之人甚为看不起。
那少年听得萧峰嘲讽,心中竟生出十二份的不忿,气鼓鼓地走到那第四根桩柱旁边,侧身抱住,叫道:“奶奶个熊!俺今天拼了也要拔掉你!”
他抱桩柱的方式又与刚才不一样,想是认为刚才方法不对头,现在又换个别的方法。
萧峰看他如此样子,知其没有半点武功底子,这样蛮干下去,只怕会闪了腰,伤了筋,忙上前一手抓住其后颈,将他拉开。
那少年还想挣扎,但被萧峰一抓,马上就手脚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萧峰将那少年提在手上,转过来面向自己,那少年不见惊恐,倒是一脸敬佩不已,萧峰见他如此,觉得再这样提着他反为不妥,于是轻轻将他放回地上。
那少年凝望萧峰一阵,忽跪倒在地,倒头便拜,说:“师傅,你教教俺怎样拔桩吧!”
萧峰忙又将他拉起,见他满面诚恳,不忍拒绝他,于是说:“想我教你也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那少年擂鼓般点着头,却又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萧峰拍拍那少年的肩膀,指着马鞍畔的酒袋,说:“你去将那东西拿来,咱们入屋再说。”
那少年急急走到马儿旁边,将酒袋解了,提着跟在萧峰后面,走回屋中。那酒袋装满了酒,有十几斤重,那少年竟也一手便可提起,也不见如何吃力,萧峰暗暗称赞:这孩子身体倒是壮实,如得好好调教,将来必是一个难得的好手。
入得屋里面,萧峰自厨房取出一个大海碗,倒了一碗酒,先一干而尽,正要向那少年问话,却见那少年定定地看着酒袋,咽着口水,一整个的谗样。
萧峰更感亲切,将碗和酒袋递给他,那少年也不客气,竟自倒了一大碗,捧起来便喝。
此时酒袋中装的已不是梦姑准备的高度酒,但亦非一般,那少年竟也一口气将一大海碗的酒尽干。
他干罢放下碗来,却是精神见涨,状甚舒畅,萧峰见他年纪小小便有此海量,大有同是我辈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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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既对那少年大有好感,即以甚为亲切的态度问他:“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怎会孤身一人住在这里?”
那少年早对萧峰大有敬意,见萧峰态度亲切,倒有点受宠若惊之感,忙答道:“俺叫鲁达,俺爹娘早死了,俺爹去前说他原本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好象是排那个啊,虚字辈,说俺要想有个前程,还是回少林学学本事,要勤学苦练,不要象他那样,学得不好。俺招着俺爹说的,来到少林寺,原本已经说好让俺拜虚节师父做老师,哪知道那个什么戒什么院的说俺爹当年是溜下山的,不是打出去的,不让俺拜师。”
说到这里,显然是触及心中苦痛,一时便接不下去。萧峰心想原来有这样的故事,便又问:“所以你就在这里拔桩,想练些本事出来?”
鲁达摇头说:“俺脑子不大灵光,哪能呢?是虚节师父求情,那个戒身院的就说要是俺能把外头那十根桩都拔了,才肯让俺拜师。”
萧峰听罢,心想戒律院分明是要为难这孩子,那最后几根桩柱,便是武功有一定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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