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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为了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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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王悦正回脸朝里躺在床上,床头处高高竖起的不锈钢吊架上,悬挂着两个玻璃吊瓶,那细细的软塑料导管儿,像风筝钱似的牵扯着它。因为床小,王悦用她性感的,让男人望之怦然心跳的身躯,在小床的二分之一处,十分巧妙的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明明就像释语一样,被填写在括号里边。    
    望着那自然形成的画面,使他陡生一种联想,他她似在冥蒙中看到了一个金色的港变和一条摆脱了风浪的袭击、安全的停靠在港湾里的小船;王悦是港弯,明明是小船,这联想,多么生动、多么形象、多么逼真,简直是一首诗,一幅画,一部感人的乐曲。这场面他依稀记得在哪儿见过,是银幕上,是荧屏上?是戏剧舞台上?或者是美术馆世界名画展厅的墙壁上?但,它决非是导演排的,摄影师摆的,演员二度创作的,它同大千世界中出现的雨后彩虹、海市蜃楼、沙漠幻影等一样,属自然形成的一道风影线。此刻,如果他是个摄影家,他会当机立断的举起他的摄影机,不失时机的抢拍下这一珍贵的镜头;如果他是个画家,他会刻不容缓的摊开他的画版,用他的生花妙笔,迅速的构勒出这一情景交融的场面,然后把他加工后的成品放在明显的、随处可见的地方,让它为他缺乏色彩的生活,添一抹朝霞,增一片绿地,多一条小溪……    
    他一边想着,他这条船,也自然而然的,不,应该叫顺其自然的,朝着那金色的港湾靠拢了……明明患病期间,身为局外人的王悦,可以说使尽了全身解数。由于治疗及时,明明很快便康复了。对王悦的出色表现,感激涕零的郝基玉想重重筹谢她,可他冥思苦想了好久,也没拿出个理想的方案来,首先他认为金钱物质对她不合时宜,也不能去考虑,因为,就王悦那玉洁冰清的性格而言,她不仅不会接受,弄不好还会大煞风景。但,话又说回来了,没一点儿实惠,光有几句好听的,也不够仗义……就在他搜索枯肠无计可施的时候,他那智高一筹的儿子,为他提供了一个最最上乘的举措,建议他在旅游公司那租一艘快艇,带他们到琴乡鼓浪屿一游……”    
    儿子为老子指点迷津,使老子茅塞顿开,他同意了他的举措,但他在他的原意上稍稍做了一下修改,把去鼓浪屿改去他准备开发的那个无名荒岛,这样,一方面圆了儿子的出海之梦,另一方面可以借此行之机,请真知卓见聪颖超凡的王悦,实地踏查之后,谈一谈她对开发荒岛的意见,这可为一举两得矣。    
    狂风暴雨在电闪雷鸣的烘托下,足足激战了两三个时辰才算偃旗息鼓,收兵罢战。    
    现在,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升起,正是黑夜与白天吻别的时候。冥蒙中的大海好像一个与情人疯狂做爱后身心疲惫的少女,赤裸裸的躺在那里,摸不清它是睡着还是醒着。开始也还胡乱的扯了片云纱,不负责任的遮盖了一下,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被一群挑皮的海鸥戏谑般的衔走了,等她发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郝基玉等一行三人所乘的游艇,是牵着第一抹朝霞出港的。船速很快,船头象一把利刃似的,把迎面涌来的一道道海浪拦腰切断。开始有几只海鸥追随左右,追随了一阵之后不知是累了,还是觉得没趣,全都自动消失了。当太阳完全脱离海面的时候,他们的游艇按预定时间,来到了目的地——刚刚从梦乡归来的无名荒岛。    
    这是个芒果型的小岛,全岛总面积大约在六千平方米左右。岛的四周乱石横生,那些石头形状各异,大小不等,你挤我,我挤你,像粗心的孩子随手扔掉的各种玩具。岛上的植物品种繁多,除了椰子树可以叫出名来,其余都是些常见的,但叫不上名字,也没人给它们起过名字的低矬的灌木和杂草。至于动物,除了蛇,还是蛇,其中以无毒蛇为最。不过你不要害怕,不管有毒蛇还是无毒蛇,它们大多潜藏在草莽深处或岩石缝儿里,从不轻易现身,就是遇见它,如果你不惹它,它是不会主动袭击你的。    
    岛上的鸟类也不少,它们的样子漂亮得在汉语词典里,找不出最恰当的语言形容它。他们的歌声美妙得远远超过了五音六律,仅仅用七个音符是记录不下来的。    
    由于明明行动不便,不能随他们一起上岛踏查,经研究,同时也征得了他本人的同意,决定把他留在艇上,让他在艇尾水浅的地方钓螃蟹,为他们午餐增加一道美食。    
    钓螃蟹和钓鱼截然不同,钓鱼钓的是雅兴,钓螃蟹则钓的是豪兴,鱼可能一个小时钓不到一条,而螃蟹有可能一个小时钓上来半桶,相对之下,鱼的智商要比螃蟹的智商高,而且不是高出一点儿,是高出很多。钓鱼要用特殊的鱼杆儿,特殊的诱铒;而钓螃蟹只需要一根普通的丝线,拴上一小块儿生肉皆可。钓鱼脱钩的现象是司空见惯的;而钓螃蟹一般来说是十拿九准,那没有大脑的傻东西,只要用它的爪钳抓住钓铒,它是死也不肯松开的。明明放下去钓线,从来没有空着拉上来过……    
    郝基玉引着王悦上荒岛之后,从东到西,从南到北,认真的踏查了一遍,郝基玉把他的开发方案有的放矢地对王悦讲解着。对这个被世人遗忘的小岛,王悦把它视为人间仙境,世外桃园,她认为郝基玉之所以对这个小岛情有独钟,不弃不舍,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他的海市蜃楼之梦,确实能梦想成真,这儿一定能成为被世人瞩目的一大景观。但,她对他在岛上建私人封闭的高级别墅地意见却不能苟同。她说,不管是谁,如果让他们以游客的身份,到这神密的小岛上小住几日,看看海景,吃吃海鲜,钓鱼、捞虾、钓螃蟹,可能他们会有这个雅兴,可是,让他们在这高价买房,长期居住,做为大海的臣民,估计他们不会下这个决心。在这远离海岸,与世隔绝的孤岛上,交通、购物、医疗、子女上学等等都会成为他们托词的理由。鉴于此,我认为,根据小岛得天独厚的特殊优势,把封闭式高级别墅,变成一个独具特色的海上度假村。可塑性会大一些,成功的把握会多一些。”    
    她的看法引起了郝基玉的极大重视,他不无感慨的说:“看来我没有看错你,你的聪明,你的才智,确实不同凡响,关于把高级别墅变海上度假村的构想,很新颖、很独到、也很大胆,使我很受启发,回去后我将根据你的意见,重新修改我的开发方案。”    
    “不,这事儿不能盲目草率,它关系到上千万的投资问题,怎能为我一个对房产开发方面一无所知的凡凡之辈触景生情的即兴诗人的几句梦人说语,就轻易改变你这个房产开发骄子的原始初衷呢?”    
    “智者千律,必有一失,哪个人都有当事者迷的时候,然而要解决当事者迷,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旁观者清,你能在我执迷不悟的时候,及时的提醒我,我非常感激你,没别的,今天这顿午餐,由我亲自动手,做几个在我看来算是水平很高的菜,好好犒劳犒劳你这有功之臣”。    
    “不敢当,不敢当,真正有功之臣,似乎不是我!”


第一部分第11节 她真替他着急

    “是谁?”    
    “是明明。”    
    “他?”    
    “明明顶着这么大的太阳为咱们钓螃蟹,咱们回去不劳而获,有功之臣不应该是他吗?”    
    “啊!应该,应该!”    
    “快到中午了,说不定明明已经钓足螃蟹急着咱们回去炸烹哪!快走吧!回去晚了他该不高兴了。”    
    “好,咱们马上下岛返回游艇。”    
    两个人意见取得统一之后,双双沿着上岛时的路线拨草分技、牵藤扶葛,正走着就听王悦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走在前边的郝基玉转过身,三步两步窜到眼前。”    
    “我,我让蛇蛟了。”    
    “蛇?郝基玉朝着王悦手指的方向,果见一条带着环状花纹的蛇尾一摆,随即迅速的消失在草丛里了。”    
    “是金环蛇,你……”    
    “我没注意,踩到了它的尾巴,它才……”    
    “不要紧,只要马上吸出蛇毒,回到船上咱那有特效药,敷上后很快就好了。”    
    “吸蛇毒?怎么吸?”    
    “用嘴吸。”    
    “用我的嘴?”    
    “你的嘴怎么行,得用我的嘴。”    
    “啊,你!”    
    “怎么,不好意思?你没听说一个女人都应该有三不背吗?”    
    “哪三不背?”    
    “一不背父母;二不背丈夫;三不背大夫。”    
    “可你……”    
    “现在你是病人,我是大夫,你当然不能背着我了。”    
    “这……”    
    “我可告诉你,这蛇毒很厉害,如果耽误了这条腿就交待了,没腿的维那斯和没有胳膊的维那斯一样,再美也是个残废。”    
    “好,好吧。”    
    王悦无耐,只好伸过那条被蛇咬过的,已经感觉到有些许麻木的右腿,她慢慢挽起裤角,露出了她那像鲜葱嫩藕一样的肌肤,那留在上面的几个红色的,比米粒儿还要小的蛇齿印儿竟同梅花落在雪地上一样鲜明,一样耀眼。虽然裸露的面积很小,连周边都算在一起,充其量也不过三五公分,然而这三五公分,对一个敏感的异性的吸引力与诱惑力,以及由此所产生的刺激,是相当之大,相当之强烈的。就像管中窥豹一样,虽然只看到一点,但以点代面的联想是无穷的。你看,面对此情此景,就连对女人的免疫力比一般人强几倍的郝基玉,也难免有些失控,不然他为什么一个劲儿的干咳哪?但他到底与众不同,他能用高出水面几倍的,理智的大堤,挡住风涌而起的感情的潮水,他郑重其事的俯下身去,张开他那两张肥厚的,足以使女人着迷后主动投怀送吻的嘴唇,对准王悦腿上的伤处,像牛犊儿跪乳一样,猛吸起来。他边吸边吐,吐出来的血全是黑紫色的,直到把渗进蛇毒的黑紫血液全部吸出,见到鲜红血液的时候,他才算罢休。为了防止伤口渗血,也是为了慎防尚有余毒继续漫延,在缺少包扎物的情况下,他毫不犹豫的扯烂了自己金利来短袖衫儿,给王悦做了一下简单的,但很有必要的包扎……    
    开始他搀扶着王悦,后来他看她一瘸一瘸的,速度太慢,怕耽误上药,他干脆弯了腰让王悦爬上去,说他背着她走要快一些。    
    王悦不肯,可经不住他一打二吓唬,为了不至于像他所说的成为缺一条腿的维那斯,她只好听他的命令,乖乖地爬扶在他那宽大厚实得像山一样的脊背上。    
    他一口气儿把王悦背下了小岛,来到艇上一看,明明已经钓了半桶螃蟹了,那些多肢多爪的小动物,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沿着桶壁往上爬,但还没有爬到中间就都掉下去了。明明见爸爸背着他的老师,又见他老师的腿上缠着绷带,知道是出了事,但因从何起,事从哪发他不清楚,忙放下手里的钓线,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边问:“爸爸,王老师怎么了?”    
    “让蛇咬了!”    
    “蛇?是什么蛇?”    
    “金环蛇”    
    “哎呀!我在动物园里看过那种蛇……那……可是毒蛇呀!”    
    “毒已经吸出去了!”    
    “那得赶快上药啊!咱们那专治蛇毒的药不是带来了吗?”    
    “带来了,在船舱内的急救箱里。”    
    “我去拿。”    
    “好!我去准备盐水,为她洗洗伤口。”    
    明明像一条灵巧的小鱼似的,一抹身便以训练有素的爬行本领迅速的爬进了船舱;与此同时,郝基玉也三步两步窜进了厨房,待明明拿着药瓶二番爬出舱门的时候,郝基玉已经用盐水为王悦洗过了伤口。他接过明明递上来的药瓶,打开胶盖儿,在王悦的伤口处,小心翼翼地洒上了一层银灰色的粉沫。据说这种跟蛇一样阴森可怕的粉沫,是他们老郝家的祖传秘方,不过,你别看那粉沫颜色阴森可怖,还真管用,洒上去不到一刻钟,伤口本身的灼痛,以及由它所引发的整个一条腿的麻木感全然消失了,看着她张美若花朵般的脸上又重新精神焕发,华彩飞扬的时候,父子俩都如释重负似的,长长舒了一口气。刚刚摆脱了紧张氛围的明明,轻松下来之后,眼珠一转来节目了:    
    “哎!爸爸,你忘没忘记,你过去曾领我到木偶剧团看过一出戏。”    
    “木偶剧团到是去过,看过什么戏可不记得了。”    
    “我记得,叫猪八戒背媳妇。”    
    “噢,我想起来了,那出戏很有趣儿,你当时笑得把裤子都尿了。”    
    “刚才我又看了一遍猪八戒背媳妇。”    
    “啊,你又看了一遍,在哪儿?”    
    “就在这儿?”    
    “对!是两个活人扮演的。”    
    “活人?”    
    “比木偶演的精彩多了。”    
    “两个活人?是谁?”    
    “是……”    
    戏,发展到这儿,已经接近尾声了,早已心知肚明的王悦,见郝基玉那个傻观众,被一个五岁的小儿子愚弄来愚弄去,不仅无所查觉,相反津津乐道,她真替他着急。    
    其实早在明明刚一进入角色的时候,王悦就知道他要借题发挥,出他们两个大人的洋相,她想出头制止,但她考虑再三,没有轻举妄动,一是他们爷俩像说相声似的,捧逗严紧,一隙不透,她找不到切入的机会。二是她认为一般小孩子都有一个特性,往往你越不让他干的事,他越要去干,你要出头制止,不仅不能揍效,有可能还会起到抱薪救火的作用,为此她一起在等待机会,现在看是火侯了,也就是说,她果她再不创造机会强行切入,那小猴头卖完关子一抖包袱,他们两个可真的要难堪了。想到这儿,她就在明明准备抖包袱还没抖的时候,冷不防,从斜里穿插进去:    
    “明明,你又要搞恶作剧,不许胡闹!”    
    明明听老师叫他,偷偷瞟了她一眼。    
    他见老师脖子粗脸红的样子,知道她已经猜测出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她怕他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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