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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之抗日铁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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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开炮齐射,右舷面对我方则朝右炮塔齐射,对我炮兵进行猛烈压制。日舰在机动中还能保持齐射,其高超的素质确实令人咋色!不愧为世界三大海军强国之一。更厉害的,日舰明确分工,炮舰和炮艇直接支援第9师团,打击我阵地前沿,压制我军步兵冲锋;重型军舰则对怀疑是我炮兵阵地的方位进行齐射密集覆盖,确保摧毁。
见此情形我也打红了眼!如果不能迅速吃掉第9师团,过不了几天日军就有2个新的师团登陆,抄我后路!我吩咐王赓,叫铁道炮的引导军官指挥集中轰击日本旗舰“出云”号重型巡洋舰,3门280毫米超级重炮一起射击。
果然3门重炮几个齐射,终于有1发炮弹击中“出云”号中部,炸出一个冲天的巨大火球,“出云”号摇摇晃晃,向黄浦江外逃去。事后才得知,这一炮打得并不准,稍向下击中水线,则“出云”非沉不可;稍微偏前,则可集中舰桥,在此处指挥作战的第3舰队司令野村吉三郎以及整个司令部肯定全部报销。不过这一炮也吓得野村魂飞魄散,电台天线也被震坏,无法指挥。日军阵形逐渐散乱,齐射火力也稀疏下来。此时,我飞行队的10多架飞机不断出击,向日舰扔下50公斤小炸弹,虽然破坏力不大,但起到骚扰作用,还炸沉2艘小炮艇。我也有1架飞机被击落,第6飞行队副队长黄毓沛牺牲。
这时,我向前推进的75毫米山炮换上对付坚固工事的钢弹,每10门集中轰击1艘日舰。虽然很难炸沉重型军舰,但江上日舰一艘艘不断起火,狼狈不堪,再也无法组织对岸射击。突然,我1发炮弹可能集中了日本驱逐舰“水无月”舰尾的深水炸弹库,引发冲天大爆炸,“水无月”断成两截。
我集中、105、150毫米重型迫击炮、天雷炮集中对引翔港处的日军第6旅团阵地进行轰击,87、88师全力突击,以绝对优势猛攻。日军第6旅团前段充当进攻主力,已伤亡很大,在我军突击下终于崩溃,包括旅团长前原宏行少将、第7联队的联队长林大八大佐(曾任张学良的军事顾问)在内的4000多人被击毙,只有不到2000人在尚比较完整的第35联队接应下逃到了公大纱厂阵地。
一晚炮战,我军75毫米山炮的两处阵地被日舰的舰炮摧毁,损失火炮10多门;日舰则因聚集在狭窄的黄浦江,目标又很明显,几乎每艘带伤,有3艘炮舰、7艘炮艇被击沉,驱逐舰“三日月”号也被铁道列车重炮击沉。
就在双方彻夜炮战中,我军又将迫击炮、天雷炮阵地转移到公大纱厂的日军核心阵地,准备打掉第9师团主力!
19日黎明时分,我军火炮突然发出了山崩地裂的怒吼,炮弹暴雨似地直向敌人阵地倾泻而下!日军阵地全纵深到处是炮弹爆炸的火光在迸射、在闪跳。时而像春雷从云天间滚动,时而像地震海啸天地倒翻。大地在颤抖,江水在嚎叫,热辣辣的气浪里,房屋、树木、江滩、水流变得腥红一片,在跳动、摇晃……一时间天和地似乎全被烧红,使得东南天际火红的朝阳也黯然失色!
我军数万突击部队就像被撞针击了火的炮弹,一个跟一个地跳出战壕,直向突破口射去!天雷炮再次显示了巨大的威力,一炮下去日军阵地工事全被打塌,根本没有活人。我军顺利占领后,天雷炮阵地再次前移,再次轰击,仿佛对日军层层剥皮,很快就要掏出心脏!
日军也疯狂反击,特别是军舰不顾一切集中火力,对我突击部队进行拦阻射击。只见日军的舰身剧烈抖动,巨炮喷出长长的眩目光焰,吐出钢铁弹丸。弹九在空中划着弧形弹道,在弧形弹道的终点,接连腾起火光,火焰连成一片,在火焰中闪烁着炮弹爆炸的强光。闪光和火焰,仿佛中国春节的烟花,仿佛盂兰盆节神奈川上的火船!在这片死亡的铁火覆盖下,冲锋的我军被大片大片炸倒!
我军的飞机再次出击,冒着日舰密集的高射炮火进行轰炸、扫射,迫使日舰停止炮击,转向躲避;我铁道重炮的炮弹落在黄浦江上,也激起巨大的水柱,一些日军小炮艇甚至被掀翻!我75毫米山炮再次改变策略,集中所有火炮全力只轰击敌1艘驱逐舰的尾部,以打爆没有什么装甲防护的深水炸弹弹药库。只见日驱逐舰“冲风”号不断腾起烟雾和火球,突然再次发生大爆炸,船尾沉下,船头昂起,迅速滑入水中。
陆上,我军天雷炮全部使用30公斤的大号装药,对准公大纱厂的主楼猛砸而下,在地动山摇的剧烈爆炸声中,该大楼完全被漫天的烟尘盖住。我军乘机发起总突击,眼见又可拿下日军一核心据点。
突然,日军从大楼后面用迫击炮发射出几十枚炮弹,落入我军队形中,爆炸后产生大片黄色的烟雾,被烟雾笼罩的我军官兵纷纷倒地。
我突然醒悟过来:毒气!这是毒气弹!我立即下令停止进攻,用炮兵对敌毒气炮阵地进行覆盖。
然而,从日军沪江大学的阵地也射来大批毒气炮弹,甚至从日本军舰上也射来毒气炮弹!
我一锤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直跳。为什么啊!我为什么没想到啊!日本鬼子在中国大量使用毒气,毒死几十万中国军民,没想到这么早他们就在上海使用了!他们居然使出了最后的毒招!
我请示将光鼐、蔡廷锴、张治中后,下令全线后撤到深远后方阵地,暂时脱离敌毒气弹攻击范围。
江湾大血战,就在即将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时刻,功败垂成。
正文 第九章:胜负一线
“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空前残酷的血战!我军以不足5万的疲惫之师,与日军上海派遣军2个新锐师团、7万大军在淞沪几十公里的战线上全线激战。十九路军从总指挥蒋光鼐、19军军长蔡廷锴、5军军长张治中直至各师、旅、团长均立下军令状,不惜全军血染淞沪,拼至最后一刻,也要硬杀日军第14师团,扭转战局!敌不仁我不义,在日军使用毒气弹后,我终于下决心拿出‘最后武器’,一定要让日本人在淞沪血流成河!然而就在2月28日黎明我军对14师团残部展开总攻的时刻,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摘自叶挺:《一个军人的报告》
江湾大血战,双方损失都非常惨重,各伤亡2万多人。日军第9师团第6旅团大部被歼,师团损兵折将达2/3,几乎赶得上当年旅顺口攻坚战。余部已丧失突击力,仅能自保。我军也遭空前损耗,主要是在日本的军舰轰击和毒气弹攻击下伤亡巨大。不过我军伤亡中包括防御时义勇军5000多人的伤亡,其余分摊到各师,各伤亡3000多人,损失率约1/3,也大伤元气。60师、78师155旅、87师独立第20旅顶住了日军第9师团和黄浦江上军舰连续3天的猛攻和炮击,损失过半。87、88师未参加防御作战,虽然总攻第9师团时遭舰炮和毒气杀伤,但及时退下,还保持了一定战斗力。税警总团和中央军校教导总队只是对沪江大学的日军进行监视,故伤亡较小,建制还比较完整。
高级军官伤亡也非常大,5军方面,88师264旅的旅长钱伦体、该旅527团的团长施觉民、87师259旅517团的团长张世希均在总攻第9师团时阵亡;十九路军方面损失更大,61师在攻击时师部靠前指挥,却被日本海军舰炮的齐射命中,师长毛维寿、参谋长赵锦雯均当场被炸死,此外60师的副师长兼参谋长李盛宗在指挥防御时阵亡;十九路军各师还有5名团长殉国。加上受伤的,十九路军和5军的团长以上高级军官几乎伤亡近半,损失之重确实是空前的!
对日军使用毒气弹我确实没想到,因为历史上“一二八事变”时日军并没有用毒气弹,我就没有往这方面想。不过历史上日军在淞沪总计伤亡不过1万多人,而现在日军主力还未投入,伤亡已接近4万人,看来日本人狗急跳墙、不顾一切了。我暗暗警惕,现在历史进程已经改变了,我再也不能想当然了,必须随机应变,否则将吃大亏。
由于此次作战预计到日本军舰的舰炮远程轰击,危险性太大,故战前没有通知记者随军采访。战后我军立即揭露日军违反国际公法使用毒气弹的罪行,并邀请记者和各国驻沪使馆武官观察中毒而死的我军官兵尸体。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了解德军毒气弹的法国武官当即证实日军使用的是芥子气。经媒体揭露,在国内、国际都引起巨大反响,纷纷谴责日本暴行。日本则一如既往地百般抵赖,声称是中国人自己搞的“苦肉计”,摆出一副抵死不认、你奈我其何的架势。我自知现在临时准备防毒面具已来不及,宣布将向即将召开的国联大会提出有关控诉,并在今后作战时邀请自愿观战的记者和军事观察员(在战争中邀请军事观察员是当时一种普遍现象,日俄战争时日本就邀请了德国军官为观察员)。邀请函一出,得到积极响应,不但各大媒体记者踊跃报名,美国、德国、英国、法国等驻沪武官也应邀担任军事观察员。此消息宣布后,因国联大会即将召开,日本政府和军部果然有所顾忌。之后日军在此次淞沪作战中再未使用毒气弹,总算是解除了对我的一大威胁。
既然聚歼日军第9师团不成,为避开日本军舰的炮击,我军的防线由原来的宝山-吴淞-纪家桥-庙行-江湾-八字桥-闸北一线,后撤至浏河-罗店-刘行-大场-真如-闸北一线。闸北一带由于有公共租界阻隔,日本军舰还不敢进行炮击。
接下来最重要的是整补部队。此战我军伤兵逾万,后方医院人满为患,幸而宋庆龄、何香凝女士之前用捐款筹建了几十个临时医院,购买了大量药品;上海各大医院也全力以赴,加上之前作战的一批伤兵陆续出院,总算能勉强应付。
因部队缺员太大,十九路军负责后方训练的黄强被迫将只经过几天训练的新兵都派上战场,加上伤愈归队的伤兵,也只能填补部分损失。5军的情况稍好,军政部将京沪一带新兵训练营的5000多名新兵全部补入5军,各军校即将毕业的士官生也派到前线实习。损失的军官则火线提拔填补。88师264旅的旅长由87师521团的团长刘安祺升任。十九路军的61师受创最大,师长毛维寿、参谋长赵锦雯均阵亡,蔡廷锴征求我的意见:“希夷,你觉得这两个空缺由谁接任合适?61师的旅长张炎怎样?”
我说:“军长,真的要征求我的意见吗?”
“那是当然,你是前敌总指挥嘛。”
张炎当然是很不错的,指挥果断、有头脑,算得上一员战将。而且他倾向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福建事变”后曾回到粤西家乡,与共产党员合作发动反蒋武装起义,与我这个编外党员是同路人。不过,他还有一个致命缺陷。所以我心中另有合适人选。
“军长,张炎可提升为61师的副师长。至于师长和参谋长,我觉得还有更好的人选。”
蔡廷锴十分惊奇,因张炎在十九路军的旅长中才干是最突出的,能与之相比的勉强只有78师156旅的翁照垣。他原以为我会爽快地同意,不禁投来疑惑的眼光,好象在问:“不会吧?”
我微笑道:“军长,我心中有两个人选。他们的才能,只怕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
蔡廷锴大惊:“希夷,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十九路军中还有这样的人才?”
我说出两个人的姓名:“他们并不在军中,却都在上海。军长你也注意到了,前段时间义勇军打得非常出色,甚至不比我们正规军差,军长你也感到惊奇。那些义勇军就是由他们两人训练和指挥的。”
蔡廷锴听了大喜过望:“原来‘虎鹤双形’就在上海!希夷,你怎么不早说呢?”
所谓“虎鹤双形”,指的是两员北伐和铁军名将——黄琪翔和周士第。黄琪翔字御行,打仗灵活多变,如仙鹤灵动;周士第字力行,作战勇猛顽强,是北伐军中著名的“虎将”。广东最出名的武师是黄飞鸿,以佛山“无影脚”和“虎鹤双形拳”名震天下。因黄琪翔和周士第的字中都有一个“行”字,打仗又各有特点,所以铁军中以“虎鹤双形”赞誉之。
周士第与我的关系就不用说了。铁军4军独立团的前身是大元帅府大本营铁甲车队,它是由苏联顾问向孙中山建议建立的。在筹建中由中共两广区委军事部选派周士第、廖乾五等共产党员去工作,是中国共产党掌握的第一支武装。周士第是黄埔一期的,就当过铁甲车队的队长。1925年11月,以铁甲车队全部并从黄埔军校抽调部分人员为骨干,组成为34团,以后改称4军独立团。1926年5月,独立团作为北伐先遣队,开赴湖南前线,作战中周士第打出了“猛将”的声名。1927年1月4军改编时,我任25师副师长,独立团改为该师73团,团长就是周士第。南昌起义时我任前敌总指挥,周士第任第25师师长,蔡廷锴当时任第10师的师长,两人是平级的。南昌起义南下部队失败后,周士第与部队失散,也不知道余部上了井冈山,于是去上海找党中央,“一二八淞沪抗战”时正在上海。蔡廷锴对他还是信任的,1933年“福建事变”时还委任他为团长,所以我知道蔡廷锴一定会接纳他。
按照历史,周士第在“福建事变”后去了苏区,追随贺龙当过红二方面军的参谋长,抗战时当过八路军120师参谋长,解放战争时是徐向前手下的18兵团司令(政委就是胡耀邦),1955年授予上将军衔。其实按照他北伐时团长、南昌起义时师长的地位,是有资格被授予大将军衔的。
至于黄琪翔也与我有很深的渊源。在第一次北伐时是与我齐名的团长(第二次北伐时蒋先云才打出名声),当时我所在的独立团属于4军12师,黄琪翔就是12师下辖的36团的团长。在最著名的汀泗桥战役中,大家见汀泗桥敌防守兵力雄厚,地形险要,工事坚固,易守难攻,都感难打。黄琪翔建议以所部36团迂回桥北,夺取敌最高峰阵地,次晨桥南部队发起正面攻击,两边配合作战,当可一举成功。黄陈述意见后,大家都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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