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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之抗日铁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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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蒋介石从南京开完军事会议匆匆赶回武汉,宋美龄到机场迎接他。汽车由天河机场驶入市区,蒋介石望着满天飘飞的梧桐落叶,略觉寒意,不禁道:“已经是初秋了。”可才过了几天,他又执意要上庐山“避暑”。

    宋美龄想起丈夫近几个月来风尘仆仆,奔波劳顿,日渐憔悴,心中升起一丝恻隐之情。

    红军在大别山接连大捷,刘伯承、徐向前十数万大军控制了鄂豫皖之后,失望、惶恐情绪如同瘟疫一般在国统区流行蔓延。“武汉吃紧”,“长江吃紧”……各色各样的传闻不胫而走,从首都南京到武汉到上海,沿江两岸,城镇乡村,街谈巷议,莫不言此。武汉警备司令部既不查实,也不报告,慌忙下令长江一带晚上9时以后实行戒严。红军攻下仓子埠,逼近黄陂,武汉更是人心浮动,那个没出息的参谋长曹浩森也沉不住气,急匆匆宣布组织“义勇警察总队”保卫大武汉,好像红军已经兵临城下了。

    9月1日,蒋介石在庐山召开军事会议,正式成立“豫鄂皖剿总”,下编左、中、右三军。左路军司令官何成浚,率徐源泉等部6个师另5个旅,10万多人,“围剿”湘鄂西苏区;蒋介石兼任中路军司令官,刘峙为副司令官,指挥6个纵队15个师另2个旅,“围剿”鄂豫边苏区;王均任右路军司令官,率3个纵队共5个师2个旅,“进剿”皖西苏区。“剿总”所属的战役总预备队部署于武汉地区,司令官为13军军长钱大钧,辖88、89师及4个航空队。中路、右路军共26个师又5个旅,正规军30多万人,全力压向鄂豫皖根据地。

    蒋介石上山虽然带来一股火药味,善解人意的夫人还是让各路“剿共”司令长官们度过了一个迷你良宵。曾是法国传教士避暑山庄的伊丽舍大厅灯火辉煌,各路长官各展雄姿,翩翩起舞。蒋介石不嗜烟酒,也不善舞蹈,但他并不反对夫人蹦跳,他的王朝,还需要夫人外交。因此夫人举行舞会他必到场。一面是刀光剑影,一面是灯红酒绿,颇有忙里偷闲的味道。

    庐山的清幽拴不住蒋介石的勃勃雄心。身在庐山眼望大别山,那是一片穷山恶水,“人红、树红、山红,连黄土也红三尺”。庐山之夜凉风清爽,他睡在床上,口中却喃喃呓语:“剿了他们,剿了他们……”

    红安附近的夏店。鄂豫皖中央分局会议正在召开。

    与之前红四方面军主动出击外线不同,此次必须在根据地内线作战,所以召开的是鄂豫皖中央分局会议,除红四方面军领导人外,还有鄂豫皖苏维埃政府主席郭述申,鄂豫皖苏维埃政府副主席郑位三、舒传贤、甘元景同志,以及鄂东北、豫东南、皖西各道委的负责人徐朋人、曹学楷、甘济时、刘杞等。

    红四方面军参谋长蔡申熙站在巨幅地图前介绍敌情:“根据宋侃夫同志破译的敌方电文,结合政治保卫局提供的谍报,敌情大致是这样的:敌人中路军6个纵队,以卫立煌第6纵队所辖第10、14、83、89师集结于花园地区;陈继承第2纵队所辖第2、3、80师集结于广水地区;由信阳东进的为马鸿逵第3纵队第35师和新编第20师;由正阳南下的为宋天才第1纵队所辖的第75、76、45师;曹浩森第4纵队位于黄冈、黄陂一线,下辖肖之楚之44师、葛云龙第33师、夏斗寅第13师;在英山、罗田方向,为上官云相第5纵队之47、54师。在皖西的敌军为徐庭瑶第1纵队之第4、9师,王均第2纵队之第1、7、12师,梁冠英第3纵队之32师,另预备队3个师。敌军正规军约30万人,加上地方部队和地主民团,总共兵力约计40万左右。”

    红四方面军副参谋长左权补充说:“敌军此次出动了中央军十大王牌师,即胡宗南第1师、黄杰第2师、李玉堂第3师、徐庭瑶第4师、蒋鼎文第9师、李默庵第10师、李思愬第80师、蒋伏生第83师、俞济时第88师、重新被起用的汤恩伯任师长的第89师,都是蒋介石的嫡系部队。除了在江西的陈诚部,蒋介石差不多拿出了中央军的全部‘本钱’来对付我们鄂豫皖。这些部队都是3旅9团制的甲种师,有的甚至是4旅12团的超大编制,用德国武器装备起来的,人员充实,每个团有2000多人,每团装备82、60毫米迫击炮6门,每营装备重机枪6挺,每连配有掷弹筒3具,每个班有轻机枪1挺。这些中央军王牌师大都集中在平汉线之卫立煌、陈继承纵队及皖西的徐庭瑶纵队中。另外一些地方杂牌军战斗力也不弱,例如信阳马鸿逵的35师。”

    红四方面军副总指挥旷继勋分析说:“敌人用的是向心突击的战术,用9个纵队分进合击,最终将我军主力紧紧压缩到根据地腹心并一举歼灭。从敌人的编制和部署看,每个纵队间隔都不大,只有几十公里。而每个纵队都有1-2个主力师作为核心,足以克服我军小部队的抵抗。如果一个纵队遭我军主力打击,就迅速以主力师为基干与我顽强对抗,让我们啃不动;周围纵队迅速前来支援,以主力对主力与我决战。”

    鄂豫皖中央分局书记、军事委员会主席刘伯承走到地图前,接过蔡申熙递过来的指挥棒,在地图上敌军9个纵队的位置虚划了一个圈。

    “蒋介石一贯的哲学是以不变应万变。他的军事理论也总是拿破仑所谓的圆规战略那一套,‘广大广大的包围,缩小缩小的歼灭’,看起来气势汹汹,其实在它的圆规线段尚未合拢之前,在梳蓖与梳蓖的结合部存有很大的间隙,这就为我们大踏步的机动创造了条件。”

    红四方面军政委曾中生接话道:“请大家注意,我们的优势正在于这种机动。面对敌人的重兵包围,机动已成为我们生存发展之必要。蒋介石的哲学是不变,我们则用灵活的机动战术逼迫他改变,打破他不变的格局,使他处处被动,而后再寻机逐一歼灭。那时,我们一桌桌酒席就吃得从容了。”

    刘伯承说:“这就叫作不破不立。我记得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次,贵族们想难为哥伦布,让他把一个鸡蛋竖起来,在场的人都以为哥伦布要出洋相了。谁知他不慌不忙,把鸡蛋的一头敲破竖在桌面上。贵族们喧哗:‘你这么干不算数!你把鸡蛋打破了嘛!’哥伦布却从从容容地说:‘不打破,如何立起来呢?’”

    “我们也要学习哥伦布。”曾中生笑着端起一只瓷碗:“当前,敌人就像这只碗,想把水困在里面一口喝干。我们呢?要是把碗全部打碎,不单是没有那个力量,而且也会造成兵力分散;又像哥伦布,如果把鸡蛋打个粉碎,那么鸡蛋也就立不起来了。但是,倘若我们集中力量打破它两个缺口呢?水自然会像瀑布一样流下来,以强大的冲击力把敌人冲垮。这就是刘主席常说的,变敌人的包围圈为一条为我所用的‘利害变换线’。”

    蒋先云心领神会地一笑。对付敌人的合围,刘伯承有一手绝活,叫作“敌进我进”。具体说就是认清敌人的“圆规战法”,掌握包围圈尚未全部合拢时的“利害变换线”,或集中兵力歼敌弱小一部,或留小部队在内线迷惑敌人,而将大部队从围拢的缝隙中跳至外线,在敌后宽大的战场上机动往来,调动敌人,创造战机,各个歼灭。如此,既能粉碎敌人的“围剿”,又保护了敌占区人民的生命财产,同时在根据地物质条件极端困难的情况下,深入敌后解决部队的供给补养,可谓“一箭三雕”。创造了“敌进我退”十六字诀的毛泽东历史上曾赞扬说:“刘伯承,你那个‘敌进我进’好呀,整得日本人没办法。”解放战争中刘邓大军千里跃进大别山,更是战略上利害变换的大手笔杰作。

    鄂豫皖苏维埃政府主席郭述申这时说:“敌人这次围攻,情况虽然比过去严重,但粉碎围攻的条件是存在的:我军取得第三次反围攻的巨大胜利后,士气高涨,部队壮大,械弹充实;根据地猛烈扩展,使我们有了更广阔的回旋余地,特别是有广大群众作依靠;而敌人屡遭挫败,心有余悸。因此,主观指导上如果正确,粉碎敌人围攻是可能的。”

    刘伯承点点头:“不错,打破这次围剿的部署请徐总指挥宣示。”

    红四方面军总指挥徐向前站起来说:“此次反‘围剿’与过去几次我军主动出击根据地外围不同,敌军兵力超过我军一倍,又是装备精良的王牌军,我们不放弃根据地一些地方是不可能的,要正面全线硬顶也是顶不住的,只有象刘主席、曾政委说的,集中力量打破它一两个缺口。具体说,必须在鄂东北、豫东南、皖西至少各打垮敌军一个主力纵队,重创敌军5-6个主力师,才能赢得主动,打破‘围剿’。”

    蔡申熙说:“此次敌军就是倚仗十几个王牌主力师,其余部队只是敲敲边鼓而已。敌军号称26个师,但有的师,如豫东南方向的2、76师,是我们年初在商潢全歼的;皖西方向的7、12、46、55、57师,也在苏家埠遭我军重创甚至全歼,虽然重建但缺乏骨干,对我军也十分畏惧。我估计,就象总指挥说的,只要打垮敌军几个主力师,顺带消灭一些杂牌部队,就可取得第四次反‘围剿’的重大胜利。”

    红四方面军参谋处主任段德昌发言说:“此次反‘围剿’还有一个对我们非常有利的条件,就是地方游击队和群众造了大量地雷,我们可以在阻击敌军前进的重点方向广布地雷,迟滞其前进速度;而在我军主力预定突击的敌军纵队前进方向象征性阻击,诱敌深入。此次蒋介石下了血本,敌军各纵队指挥官摩拳擦掌,意图邀功,我军就可抓住其冒进的一路,集中兵力将其围歼。”

    段德昌判断十分准确,蒋先云想。历史上此次国民党军将领一反常态,奋勇争先,如汤恩伯为洗刷前耻,一路大砍大杀突进;83师的蒋伏生更是敢于孤军深入穿插,突袭占领皖西革命中心金家寨,都出乎红军意料之外。段德昌提醒得好。

    徐向前说:“我军总的意图是西顶东攻,全力阻击平汉线的敌军中路军主力卫立煌、陈继承纵队,而集中力量在鄂东北、豫东南、皖西寻机各打破敌军一路,之后集中全军主力对付卫、陈两纵队。我的意见,陈赓、吴焕先的红十军团负责皖西方向,许继慎、倪志亮的红八军团负责豫东南方向,王树声、傅钟的红四军团以及方面军直属部队负责鄂东北方向。”

    曾中生说:“为了加强各个方向的指挥督导,军委会决定,旷继勋、刘士奇同志到皖西协助工作,吉鸿昌、李明瑞同志到豫东南协助工作。徐总指挥、段德昌、舒玉章同志和我在鄂东北方向。刘主席、特派员和蔡申熙同志坐镇军委会总部全盘指挥。胡底同志负责情报工作和肃清敌特,郑义斋同志负责部队的供给。”

    刘伯承说:“郭述申、郑位三、舒传贤、甘元景你们这些地方工作的同志,一方面要动员群众坚壁清野,一方面要组织指挥地方游击队独立师、独立团、赤卫队,广泛埋设地雷,利用地形神出鬼没地对敌进行骚扰,让其步步惊心,吃不好睡不好,使其疲惫不堪,配合方面军主力行动。”

    蒋先云此时的思绪穿越时空,沉湎在历史回忆中。历史上鄂豫皖第四次反“围剿”以失败告终,红四方面军主力被迫西征,根据地遭到极大摧残。主要原因,自然应该由张国焘等的左倾路线负责。在粉碎国民党三次“围剿”后,张国焘等因胜利冲昏了头脑,对形势作出完全错误的估计。提出“偏师”说,认为今后进攻根据地的主力将由帝国主义直接担任,国民党军只能作一支“偏师”;要红军准备“夺取武汉”和“直接与帝国主义作战”。苏家埠大捷后,更认为“已根本消灭尽‘围剿’”,转变到与敌人“全局决胜负”的时候。总之,他不承认毛泽东同志所指出的敌强我弱这一基本特点,和围攻与反围攻长期反复的规律。因此,他对新的严重围攻的到来毫无准备,仍然继继续其“坚决进攻的战略”。这种错误的形势估计和错误的战略方针,就种下了第四次围攻不能粉碎的根苗。在这一错误估计下,其结果必然在政治上,思想上放松了反四次“围剿”的准备工作,因此在军事的准备上,群众的动员上,都没有完成应有的准备。当时省委虽提出了动员3万人参军运动,与动员3万石粮食的口号,但这一口号仅仅是口号,实际上是没有完成的。在群众中,军队中,甚至在党内,在党的领导机关,如分局与省委内,只看到了粉碎三次“围剿”的胜利景象,而没看到国民党的四次“围剿”会必然到来,并且必然还会更加惨酷。左倾路线在土地政策、肃反政策、统一战线政策等方面一系列的错误,也是重要因素。红四方面军主力被迫撤离鄂豫皖区,是机会主义路线所造成的重大恶果。特别是大肃反,捕杀了红军中优秀的有战斗经验的大批干部,这一方面在军事指挥上、战斗上,削弱了红军的战斗力,另一方面在红军干部中由于对肃反的恐惧也造成了人人自危的情绪。还因肃反造成了部分地区农民的暴动,捕杀了大批的地方党,政,民兵干部,造成了地方上的恐怖情绪和苏区群众对苏维埃的怀疑与不信任。如敌军打到河口一直进逼红安外围,黄安县府与军队还不知道;如果是过去,群众对革命积极负责,早已自动来报告了。总之肃反大伤了自己的元气。

    具体指挥上,就是盲目作战,疲于奔命。不在粉碎三次“围剿”后与四次“围剿”尚未到来之前,争取时间整训部队补充缺额,扩大红军发展游击队,使红军取得休息补充的时间,而是西出平汉线,打信阳不下后后再连续南下围攻麻城,屯兵坚城之下,既不能迅速攻克,又必须分兵阻击援敌,主力被敌吸住失去主动,不仅消耗疲惫了自己,而且使国民党军得以从容部署围攻,精锐部队从平汉线突进到苏区的中心地区。红四方面军主力被迫回援,在烈日酷暑下强行军,以疲惫之师逐次投入战斗,与养精蓄锐、以逸待劳的国民党军精锐正面硬拼,以致后来数战不利,未能粉碎敌军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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