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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之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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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么晚了,他应该在家。” 说着,试着拨了电话,果然没人接。便又给老公打手机,铃声响了许久,才有一个陌生人接起了电话,说他老公正在开会,又问:“你是他爱人?等一下,我给你叫他一下。”
片刻,对方回来说:“你老公让我问你住在银城哪个饭店,一会儿散会去接你。”
“不用了。”燕舞欣说着,挂了电话,感到有点不对劲儿。我老公的电话怎么他不拿着?肯定出事了。是不是被抓起来了?家里的钱是不是被搜出来了?
卜二回看她站着出神儿,就说:“怎么回事,你老公说什么?”
“没说什么。你休息吧。”
燕舞欣走到门口,卜二回叫住她说:“我决定今晚就走,你走吗?”
燕舞欣摇摇头,迈着两条沉重的腿回到房间,躺倒在了床上,胡思乱想起来。越想越害怕,便马上给姐姐打了个电话,让姐姐帮她找找她老公。姐姐答应后,燕舞欣呆呆地躺着,无所事事地等姐姐的消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就在她迷迷糊糊地要睡着时,电话忽然响了,她腾地坐了起来,接了电话。姐姐说:“我到智英单位去了,那儿没开会,锁着大门。我明天再问问,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燕舞欣说了声谢谢,挂了电话,又躺回床上,两眼在黑暗中睁着,再也睡不着了。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假装找东西进行偷录
早晨,郎行远准时起了床。他拉开窗帘,看看外面,是一个大晴天,太阳金黄金黄的,暖暖地照射着大地,几乎使人忘记现在已是深秋了。远处,蔚蓝的天上飘着片片白云;近处,高高的杨树叶子还是绿的,叶面折射的阳光正如水波般闪动着。郎行远回过身儿,给党翔云打电话说:“起床了吗?我们去吃早饭,顺便商量一下工作。”
党翔云愉快地说:“好的,十分钟后我敲你的门。”
郎行远说声“好的”,挂了手机。十分钟后,门铃准时响了。郎行远一开门,见党翔云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高领羊绒衫,两缕秀发顺在衣领旁边,下身穿一条黑色的丝质瘦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亮皮的高跟儿鞋。整个人看起来亭亭玉立、青春洋溢,一双带电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郎行远。郎行远看着,心中不禁一动,却只是说了句:“我们走吧。”便走出房间,带着党翔云往餐厅走了。
和党翔云吃过早餐,郎行远安排她到都城找几个人收拾魏富贵。和党翔云分手后,郎行远一个人离开酒店,开车来到金贺世住的小区门口。正要给金贺世打电话,魏富贵打来电话,他说:“我和秦树谈过了,把你的意思说了说,他说没问题。但是他担心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魏荷的靠家丁肆凶狠狡诈,银行试过几次,都没成功。”
郎行远凶狠地说:“不管是黑道白道,还是丁三丁四,不就是那些留着小平头,身上画着龙,胳膊上有几块疤的小流氓吗?他们都得听我的,不听,我让军队过来把他们统统抓起来,全都关到监狱里。你别看他们平时一个个凶巴巴的,到了监狱就老实了。”
“那行,如果这样当然好。郎总,这都快到月底了,管财务的老总又催我。房租不能再拖了。”
郎行远提醒说:“我们不是说好下个星期吗?”
“您得理解我的处境啊。”
“好吧,我马上打电话,让吴经理给你送张支票。”
“关键是得让吴总落实呀。”
“这没问题。你尽快约魏荷吧,最好让那个丁肆一起来,这样办还快点。银行的事儿,你联系了吗?”
“钟行长说,如果能把桑拿收回来,他答应贷给我们三百万。”
郎行远马上说:“那好,你来约他,我们在天堂饭店请他吃饭。”
“什么时间好呢?”
“最好在今天晚上,你约他吧。这个钟行长好什么?”
魏富贵含蓄地说:“我不好说,您只要考虑到他是个男的,热爱生活就行了。”
郎行远笑着问:“魏经理晚上也和他一起活动活动?”
“这个不行,他和我们老板是私交,不方便,我吃饭也是为了给你介绍一下,吃过饭我就回去了。”
郎行远不再勉强他,又说:“回头让金贺世给你在都城安排娱乐一下?”
魏富贵假惺惺地说:“都是一家人了,没有必要破费。秦树让我问您一下,他的钱到时候了,他不好意思催,让我告诉您。”
“没问题。我让吴仁倌给他安排一下,但我记得协议上是后天,你对他说,后天晚上十二点以前,钱就到他的手上了。”
接完电话,郎行远马上给金贺世打了过去,说:“金经理,我到门口了。我们走吧。”
“好的,我马上下楼。”金贺世答应着,从柜顶的箱子里拿出一部采访机和一部迷你型的傻瓜相机。
看金贺世拿着东西准备出去,老婆在旁边问:“你真的要干呀?”
“你以为我说着玩儿?”
“如果他今天给钱呢?”
“这和给不给钱没关系。一个人是不是好人,不是看他是不是给我钱,要看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是干什么来的?这钱也分干净和脏。”
“算了,不管你了。你这种人,真是不可理解,人家给钱,你还想这么多。要是我,才不给你呢。”说着话,看金贺世已经装备好了,开门要走,又嘱咐道:“千万别让他发现,听到没有?”
金贺世的小手包是老婆开会时发的,个儿不小,但很薄。照相机不厚,采访机也不大,但一起放里面却显得鼓鼓的,用胳膊夹着也不舒服。他心想:郎总看见了会不会问装的什么东西呢?我怎么说?一本书?他还会问什么书。想来想去,金贺世觉得这样装不行。再说了,他今天可能给钱,钱要放包里,我的包这么满,他就会说:先把钱放到我这儿吧?我怎么说?想到这儿,他拉开包,把采访机拿出来,放到西装里面的口袋里,感觉这样装不错,碰到重要情况,可以假装找东西进行偷录。不过,惟一的问题是容易在脱衣服的时候掉出来。但又想,天也不热,不会脱衣服的。等自己觉得一切都没问题了,他才开门走了出来。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按下了录音键
走近大门口,他看郎行远正和两个小贩说话,看看四周没人注意自己,便快速从包里掏出相机,推开镜头盖,举起右手,假装给旁边的花草拍照,将镜头对准了郎行远,按下了快门。然后,赶快把相机装到包里,心怦怦跳着,朝郎行远走去。
郎行远看他过来,招呼说:“买了两张电话卡,还挺便宜。吃过饭了吗?”
金贺世尽量轻松地说:“您吃了吗?”
“我吃了。我建议你早上还是吃点饭,吃片面包,一块火腿,再喝杯牛奶,对身体有好处。”
两人上了车,郎行远立刻从身后拉出一个塑料袋子,郎行远从里面拿出一沓钱,递给金贺世,说:“你收好了,这是第二笔工资。”
金贺世接过来,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感觉踏实多了。就听郎行远说:“钱虽然不多,但是在银城,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金贺世拉开手包拉锁,把钱放进包里,说道:“谢谢郎总。”
郎行远说:“有时候我的事情多,可能会晚一两天,再晚了,你要提醒我。”
“那多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接着,又强调说:“我们的合作是永远的。”
金贺世自嘲说:“我以为要下岗了。”
“不会的,我在银城至少要干五年十年的。如果我不干了,我会提前一年告诉你。”
“我明白了。您到都城是为了收购投资公司吗?”
“对,万善投资公司,财政部下属的公司。今天晚上要在天堂饭店请银行的钟行长吃饭,你给家里打声招呼。”
“那是新开业的五星级宾馆。”
“对,白天抽空带你去熟悉熟悉,否则,请客的时候不熟悉,容易犯傻。你昨天给老常打电话请他吃饭说地点了吗?”
“你没给我说在哪儿吃饭呢。”
“就定在十一点,到公司旁边的红红火锅城。让他的司机两点钟来公司取车。”
金贺世马上打了电话。
这时,魏富贵给郎行远打电话说:“郎总,钟行长晚上六点半到天堂饭店大厅等我们。”
郎行远问:“魏荷和丁肆联系好了吗?”
“也联系好了,九点半在桑拿见面。”
“六点钟我去接你,我们和钟行长吃过饭一起过去,你的事我已经安排了,吴经理会在晚上十二点前给你送去的。”
魏富贵说:“别不来了,我等着呢。”
和魏富贵说完,郎行远挂了电话,对金贺世解释说:“晚上,公司要收购西楼。”话音刚落,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不熟悉,嘟囔着说:“这是谁?”把电话接通了,原来是田成。
“我刚从广东进货回来,大厅租出去了吗?”
“我们准备搞一个酒类批发市场。”
“我的条件,你们同意吗?”
“还是不行,最少五十万。”
“少点吧,否则在银城很难找到客户。”
“没关系的。”
田成不再坚持了,说声再见把电话挂了。
郎行远放下电话,问金贺世:“田成过一段时间打个电话,他是什么意思?”
“他做事非常谨慎。”
“我们又没骗他。”
“一次收一年的房租,他可能认为有问题。”
“什么问题?”金贺世没回答,郎行远说:“是不是怕我们拿上他的五十万跑了?”
“可能会这么想。”
郎行远生气地说:“我们会吗?”说完,不想就这个话题再谈下去了,就说:“钟行长的事,你看这样……”
郎行远开始安排工作了,金贺世悄悄把手伸向西服里面,摸着采访机,眼睛盯着郎行远,按下了录音键。就听郎行远说:“钟行长非常黑,他从给西楼原来的老板帅四的几千万贷款中拿了几百万的回扣。但帅四不正经做生意,整日吃喝嫖赌。钟行长害怕收不回贷款,不断催帅四还钱。催急了,帅四对他说,再他妈的催,我整死你。现在桑拿的老板叫魏荷,是帅四的情人,靠了个叫丁肆的黑社会老大。”
“您还没见过钟行长,怎么知道这么多?”
“做生意没信息怎么行?公安厅、银行都有我的同学,他们给我讲的。”
“后来呢?”
“帅四不是扬言要整死钟行长吗?后来,钟行长不催了。过了很长时间,甚至没和帅四联系过。帅四当然高兴了,继续享受贷款。但后来,他一个人从西山回来时,从山上掉下来,摔死了。”
“摔死了?”
“对。”
金贺世分析说:“这样看,帅四的死应该和钟行长有关系。因为一般讲,受益人往往是嫌疑人。记得有一个故事是这样的:一个皇帝,洗澡时发现水池里面有扎脚的石头,立刻大怒。伺候他洗澡的太监扑通跪下,惊恐地说:‘这个石头不是我放的。里面不可能有石头,我都仔细擦过了。’皇帝问:‘不是你是谁?’太监哭说:‘我不知道呀。’皇帝想了一下问总管:‘我杀了他,应该换谁?’总管指出另一个太监。皇帝吩咐说:‘把他杀了。’主管就把那个太监杀了。”
郎行远客观地说:“但是,没有证据,不能像皇帝那样就确定是钟行长。”
“这家伙够狡猾。”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签合同交钱
“钟行长和一个叫花梦准的副行长关系暧昧。我们请他的时候,如果那个女的来了,你就给他们开个房间,找个理由,就说让他们商量工作,随他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如果没来,就给他找个小姐,或者把孟香香叫来。如果他喜欢唱就到歌厅,喜欢洗澡,你就陪他洗个澡。我安排人开房间,往卡上多入点钱,你不用付现金,签字就可以。”
“魏经理也和钟行长一个待遇?”
“不,他和我一起走。如果你喜欢,你也可以找一个。”
金贺世赶忙说:“不,不。”
“其实,没什么意思,这些人很脏。”
金贺世红着脸,说:“我不会的,我不好这个。”
“你也不用对他说太多,主要的任务是陪好他。”
“知道了。但我做这些事没经验,您得教教我。”
“我带你熟悉一下环境,简单给你安排一下。很简单的,你应该学会这些。”
金贺世答应着关了采访机,说:“是,是。”
郎行远金贺世两人刚到公司楼下,郎行远的手机响了,吴仁倌打电话来说:“华清刚来了。”
“就他一个人?”
“不是,还有他的爱人宋若红。”
“你认识?”
吴仁倌笑着说:“我怎么认识?她给了我一张名片。”
“好的,我们也到公司了,马上上来,还有什么事儿?”
“没事了。”
此时,在吴仁倌办公室,华清刚和他老婆宋若红正坐在沙发上等郎行远。宋若红身材很苗条,穿一套职业装,挺直腰杆在沙发上坐着。华清刚则搭着二郎腿,斜躺在沙发上,一副懒洋洋的派头。乘着吴仁倌出去打电话,房间里没别人,宋若红转过身子说:“清刚,我看这不行,你说这是个投资公司,怎么破破烂烂的,看不出他们有钱?”
“这个没问题,我都问魏富贵了。”
“我心里很不踏实。”
“没事儿。我们开桑拿的时候,心里有数吗?也没数,现在不是成了?”
“可那是个实实在在的事儿。”
华清刚信心十足地说:“他们也跑不了,这么大的项目。”
宋若红却说:“我记得魏富贵说过,原来就有个老板拿了钱跑了。”
华清刚愣了一下,坚持说:“人跟人不一样,一会儿,你见了郎总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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