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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大限 作者:林可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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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俩请到房里来,要不现在他们还坐在桌子上的。”
“那不是我没赶上这场戏?是说早点回,可今天来的料子温度太高,烫死人,想快
也快不起来。”嫂子整理完房间,秀玲拉我走,嫂子道:“别拉他,我还不着急睡,你
要是累了就在这铺上靠一下。”
又问秀玲小宝洗了没有,秀玲说小宝和她一块洗的,然后跪上床给孩子换衣。秀玲
见我闲坐着,要我去洗脚洗脸,暗示我走。我故意激她。坐在方凳上稳如泰山。
“秀玲,我下午跟你说的事你咋办的?”“你想要我咋办?又不是他升了官加了薪?
再说升官加薪也都是他自己的,我也分不到。”
“那是没到时候,到时候他的一切都是你的。”
“还不知他是怎样的人呢?”
“要不要我帮你问?”
嫂子开心的与她说笑了一阵,让她打来水帮我洗脸洗脚,省得等会睡觉还没洗。待
我洗后,把水倒进脚盆,自己洗脚。
嫂子问我,自己处处为我着想,让秀玲养成好习惯,将来用什么感谢嫂子?
秀玲把拧开的毛巾递给我说:“不用等到将来,他现在就可以报答你。去帮嫂子把
脚擦干,嫂子不会让你吃亏的。”
说完从脚盆里操着嫂子的一只脚,横着我面前。我接过嫂子的脚,嫂子惊叫起来。
“快点呀,你光看着嫂子干啥?”
嫂子用力一收,脚重重地落在脚盆里溅起四处水花,惊甫未定的嫂子提起裤脚,裤
腿湿了一节。“好你个小妹,看嫂子以后怎样治你?”秀玲笑而不答,端起了脏水。
“小妹你放下上我来。”
“你就别下床了。”
秀玲又打来了干净的水,拉我走,好让嫂子洗。
“走啊,别缠着我嫂子,要你帮忙又不干。”
嫂子给我使眼色,留我。“小妹,是不是等不了啦,一晚上时间长得很,够你们亲
热的。”
“嫂子你要留他我不反对,这也是为他着想,他离了你路都走不动了,让他见识见
识你嫂子的温柔体贴。明儿结了婚也有个比较。”秀玲反唇相讥。
“小黄你见到没有,她的嘴头是越来越锋利了,以前她可是个钝舌头,是不是你夜
里加的工。”
秀玲说不过嫂子,说明天告诉大哥找嫂子算帐。
嫂子道:“小宝睡着了,你们过去别吵醒了他。”
秀玲推着我,借着房里的光,穿过中堂回到了自己的房。
开灯让我上床试衣。
这是她今天给我买的,大男人是装面门的,穿着要讲究。
试了三合一的长裤,又试的确良的衬衣。
嫂子洗完擦着香脂推开了门,“哟,挺合身的嘛。”
秀玲站上床为我理上衣。“嫂子关门。”
“不打紧,大门院都关着,除了嫂子没人能打搅你的。”在一旁称赞小姑子能干,
选衣有眼光。
秀玲道:“快脱下,还有背心。九十五公分的,不会小吧?”
试了背心。
“不用脱了。”她又拿起裤子:“再看看这乒乓裤。”
嫂子凑上前看了试样衣料,瞧过加工的质量道:“这都是上好的,秀玲为你可不吝
啬。”又对秀玲道:“他这体形挺称衣的,就是这短裤对男人来说看起来不太庄重。倒
是挺显年轻的,腿又圆,又没那长长的腿毛。”
试完衣,我靠在床头,腿上搭上裤子。秀玲从箱子里翻出二件旧衣服,请嫂子当参
谋,该怎样改?
嫂子听说要改衣,也不闲,自己也有几件衣裳要改,有她哥的也有小宝的,一起抱
了过来。为儿子丈夫各剪了一条膝盖打了补丁的长裤,改作西装裤。
秀玲将一件藕荷色的不知穿过多少年。肘部袖口已缝不上针线的长衣,剪作了一件
背心。折了下摆的宽边,挖去了领,移动扣眼,大扣换成了小扣,她踉嫂子在床上爬过
来挪过去,跪趴下身子左右比划。比一下,剪一剪,余下的部位,穿针引线跌坐缝制。
秀玲做好背心,嫂子跪着身子,围着她的前后量大小看长
短,当她背向我时,把脚支到了我的手边,我不由的猥亵地把玩她温软的脚面,她
随意地一甩头,对我莞尔而笑,接着对秀玲说:“收腰还嫌小了点。”
秀玲改了一道又一道,不忘温情默默地安抚我,先睡别管她们,她还要和嫂子先缝
几针。
当嫂子剪好了同样的背衫,秀玲用身子挡住我,对嫂子说:“你这太薄了,穿看合
适不?”
嫂子换上了背衫,秀玲才从面前让开。
就做成什么样的领口,俩人意见不一,嫂子说一字领好,秀玲说嫂子这种五官无缺
陷,脸形像有内秀的女人,开圆领好看。
我在一边再也忍不住,撅起身子上前浮夸道:“你们都没眼光,依我看,就留下长
领口最别致。”我动手把领子折成一个低位的三角形,两边都露出深深的乳沟半边乳房
的圆弧,秀玲见后额手称妙。
嫂子嫌暴露太多苦笑不迭:“我还当你真有眼光呢,你这是让嫂子出门丢人,嫂子
这副模样这样大胆地穿,路上都会有人吐唾沫。”
“嫂子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眼中,演员也不是都比得上你的。”
“有你这话,嫂子睡都睡得香。”俯仰之间,她将领口理平成一字形。“嫂子这年
岁的女人要自爱,不可穿出花花明堂来。
我还从未见过有人穿这式样,你就别让嫂子丢丑了。“
这等于是给我没了一盆冰水,我倒下身子蒙上头再不想插嘴。
她们改好衣服收了场子。秀玲爬到我身边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我自寻烦恼地问,嫂
子出门前要不要灯。
秀玲钻进被子:“你别管!”
吱一声门关上了。我做出高姿态,给她尽一个男人的义务,尽最大能力与她温存,
她旺盛的体力与精力使我自悲。为了保全男人的体面,我用各种笑话,滑稽的人和事,
填补我的无能,女人都是很容易上当的。
她津津有味地听我讲那些毫无根据,胡编乱造的故事。为了显示自己是一个绝对的
男人,我跟她讲就是不久前,我拥有过四个女人,她们为我生下一个加强连的儿女,对
付女人是我的拿手好戏。无论什么样的女人,见了我都像雪山见了太阳一样观飞胆丧。
做一个男人我已活得厌倦了,有可能的话在现世就做一个女人,让他妈的男人滚蛋吧。
她吃吃地笑。
我问她:“怎地?你不信?”她眉眼挤作一条线,揪着我的鼻间:“信!我信你,
一看就知道是个有种的男人,对吧?”
她抱着我脖子打了一个滚,从下面翻到上面,我问她这是干什么,她舔着我的鼻间
讪笑着:“现在老鼠想吃猫了。”
到了窗户发白才完事。
稍待半会,堂屋已听到大哥的脚步声。她见我睁大眼睛,轻轻地抹过我的眼睑。
“睡吧,天都亮了。”
我再也睡不着。半个小时后嫂子就已开始做早饭。秀玲拖着沉重的声音起了床,站
在床边穿衣裳,亮堂堂的房间里,她的完全褪尽了颜色的内衣裤衩,和床上架子上我的
新衣形成了强烈的对照。她穿长裤时,我起身把她搂在怀里,她手拉
着穿了半截的裤腰倒在我怀里说:“你抱着我干吗?难道不让我上班?”
因为通宵未眠,她显得苍老,全身软绵无力,一张浮肿的肿眼泡可怜地望着我。为
了让她欢喜,我强作笑脸:“让我帮你来穿。”她羞娇而笑,扯裤子时,我发现她的裤
衩磨得像绢纸一样轻薄,腰口磨烂了,橡皮筋陷在肉里,“你这裤子都烂了,不能穿
了。”
她勾起我的脖子坐起身,“又没烂,还能扔掉不成?”
我略微思索后说:“今天别去上班了。”
“为什么?好好的人不上班,人人都像你这样上班国家不早垮了?”
我心疼地亲吻着她的脸。
“睡吧,听话。”她按倒我,盖上被子出去了。
早餐好了,她又给我端来了稀饭油饼,跟嫂子说好中午别叫我吃饭。等到她下班再
起床吃晚饭。
饭后我去了德发家。找到了德发,他问我躲到哪去了,他去了我单位二趟,锅炉房
的人都说没见我回来,有个女孩也在找我。
德发估计是芬芬,就是那个售票员,拜托我一定稳住她几天。胡二他们又搞上了两
个女孩,带信让我去乐乐,我答应明天去。
回宿舍刚好碰到了那女孩,换了一套新衣眼,她昨天等了我一夜。本想去南巷,她
跟着我寸步不离,甩不掉她,于是想到了小鱼,我拖着她去了电力局。
他在。
我把她介绍给小鱼:“这是芬芬,客运站的。”不明详情的小鱼盯着她目不转睛,
俩人一会打得火热。
我松了一口气,寻他的女同事开心。黄毛丫头见我领来了一个既听话又大方的女孩,
坐立不安。
我猜透了她内心的感受,指着我身边的床邀她坐下来谈一谈,她抱着工作记录本顺
从地坐到了我身边,问及她与家人的情况,她一五一十说了。
姐妹四人,她是老二,父亲在县委工作,母亲务农,她叫静芝,年方十八,高中毕
业。
她问芬芬和我是什么关系,我说是介绍给小鱼的女朋友,她不信。
我问小鱼他去南巷干啥?他说是二姐住在那,姐夫是个跑船的,常不在家,因此他
常住在姐姐家。
我提议今晚一起去玩,他看了芬芬一眼,很快地答应了。
十一点下了夜班,我们一起出了电力局。四人一行,小鱼靠边行,拧着脑袋与芬芬
套近乎。中间芬芬往我怀里挤,静芝默默无语地走在我身边。
我问她去不去,她说她要回家,在前面路口与我们分手。
到前面路口的时候,我试探性地伸出手臂,扶着她的臂部往怀里轻轻一拨,她顺势
倒进我怀里。小鱼趁热打铁,要静芝一起去,只当是在单位过的夜,这是常有的事情。
她缄口不言,到了路口转弯处脚就是迈不动,最后还是随我们一起穿过了十字街,
走得越远她的心跳越厉害。
夜间脚下生风,步子特别快,拐进了南巷,没几步就到了那扇亲切的门,院内还有
灯光。巷子顶头一转弯的死胡同,就是小鱼姐姐的家,小鱼拨开了院门,指着一间小屋
说这是太婆
的房,毗邻是厨房。他手伸进窗子摸到了钥匙。
打开了对面的房门。拉开灯让我们进去。
整套的里间是一个家具齐全的新房,床单枕头,缎子花被都是新的。
小鱼唤醒了睡眼惺松的姐姐爱勤,让她给我们做点夜霄,她扶着大肚子,起床冲了
四碗京果。
吃完又聊了一会,已是半夜了。静芝、芬芬与小鱼的姐姐共床,小鱼和我睡外间。
灯一黑就觉得秀玲也在这房间,想赶也赶不走,我借出门小便溜走了。
到了四十五号小院,我越墙而入,挑开大房的门。
进房后关上门。“是秀玲来啦?”嫂子在房里压低声音问道。我没回答,首先是去
推了一下右手的门,里面没插上,我一步步探到床沿,她躺在床上没动,问道:“是小
玉来啦?”我没回答,俯下身寻声吻她的脸。她躲闪了一下,头歪向了一边,当我再次
触到她的双唇,她慢慢张开了嘴对我吹了几口,我才离开。
带上门,进了秀玲房,我照旧没开灯,解衣上床。她没睡,往床里搌了搌身子,抱
住我的腰,头搁在我的脖子上好言相劝:“都是大人了,半夜三更回来还胡闹,小心嫂
子生气,没你好脸色。”
早上,我第一次按时起床,秀玲问我干吗,是不是想去上班?我说今天去问问结婚
证是怎个拿法,她不相信地看着我,嘴里说的又是另一个意思。
“那你何时去我们商店?”
大哥与小宝未起床,嫂子和我们一起吃的早饭。
秀玲为半夜的事向嫂子赔礼,希望嫂子别放在心上,嫂子淡淡一笑,“我才不会和
他认真,你大哥要是知道饶不了他。我就是天生的胆小鬼,每次你大哥厂子停电回来,
都吓我半死。”
当我去小鱼姐姐家的时候,他们已走了。爱勤正出门,她站在门槛上认出了我,让
我进屋坐一下,我说时间不早了,还有要事。
我见她行动不便,扶着她送她去客轮公司。若不是身孕她肯定是一个苗条的女子,
高大的肚子崭新的工作服都包不住。
裤缝开了一条口子。相形之下手形显得太细,撸起的袖子不停地往下掉。鞋是较大
的新北京布鞋,一张瓷白的瓜子形脸上,生着小巧的五官,鼻梁的两边,还有为数不多
的雀斑,这雀斑不仅没有破坏她脸的清秀,还增添了不少灵秀之气,我的友爱换来的是
她诚挚的笑颜。
我大致问了她的工作、生活、结婚的时间及其结婚证的手续。
当我和秀玲中午回家的时候,嫂子和大哥就知道有事。我们告诉他俩领了结婚证,
日子就是今天。
嫂子埋怨秀玲早上偷户口,口风都没露一个,大哥也是一样。立刻筹划婚事,他去
买家具带请假,嫂子也要去请假,买鱼买肉。我和秀玲每人去置一套新衣,床上用品,
分完工各奔一头。
秀玲偷偷告诉嫂子自己怀孕二个月了,以前一直不敢说。
嫂子说她已觉察了,因为竹箩筐里的卫生带秀玲二个月都没用过。
嫂子交待不要买被子,现在暂时用她的陪嫁,买的被子盖
不了两天就蹬烂了,拿棉花票去买两床被子的棉花,弹两床被子。
小宝见大人忙得不可开交,欢天喜地的在两个房间里乱窜。
整个下午把商业街上的所有商店都逛到了,一些必需品她早选中了式样,问明了价
钱,到哪就买,神速得很。
到了百货公司东西就采购全了,两人仍好兴致地从楼上转到楼下,又到了绸布柜台,
扯了两块红花的被面。接待我们的正是那个富贵妆柬的女孩,她从我们的采购品中悟出
了喜庆的意味,增加了一分笑意诚心。恭贺我们。
在她把包好的面料递到我们手上时,认出了我,她点秀玲数好的钞时还不忘飞我一
眼。
从百货公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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