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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青春偏橙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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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妥一点吧,毕竟人命关天。对了,如果无名氏确实是忻然,如果我们要他死,找什么办法好呢?”
“找个客户,让她委托我们。”
“怎么,”宫殿惊诧不已,“连我们敬爱的老板你都敢挣上一大笔钱?”
“干吗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
“太妙了,我同意!可真要杀他,谁会出钱呢?”
“已经有一个了,一旦时机成熟,我就让她不得不委托我们。”
“有你张罗,没有不成的。”
“明天晚上就要干王杰中了,你看萨野几时通知为好?”
“明天一早。媛媛另行通知吧。可我担心萨野发觉王老头是他爸的上司,忽然不肯干了,媛媛又不肯先干了萨野再干王老头!”
“那样的话,一并要了萨野和媛媛的命!”
“那你同时干王老头、萨野和媛媛吧。”
“没问题。”
要谈的都谈了,要吃了也都吃了,于是宫殿就留许立金在屋里睡下了。
他俩睡得很香,因为一部分要做的事已顺利做成了,另一部分要做的事看来也将做成了。
张弓、赵壮的人马已经给收编了,因为张弓的亲信马骏出示张弓给打死的照片后,张弓的手下全都尊他为老大了。同样,等赵壮的手下看见秦大得出示的赵壮给打死的照片,也尊他为老大了。所不同的是,秦大得不敢当老大,特地叫出躲在暗中的马骏,说他才是众人今后共同的老大,跟着他干,发财就不是美梦。马骏讲了一番话,强调张弓的毒品现已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不日就将变成巨款,而大家都有份。众多歹徒并不知道他上头另有人,看他一表人才,心狠手辣,就答应跟着他干了。
张弓的毒品马骏确实拿到手了。他带秦大得去见了叶青青。那个女人正在心神不安地等张弓回来,哪想到进来的是马骏和一个不认得的人。马骏将手枪塞在她的嘴里,宣布张弓已给打死,问她毒品放在哪里。叶青青哭叫了一番,就带他们去拿货了。到了仓库里,她趁着去拿藏在草堆下的毒品,忽然摸出一把手枪,哭嚷着要替张弓报仇,却被眼明手快的秦大得一枪撂倒了。
张弓的货确实藏在草堆下,有三十公斤之巨,比原来的十公斤整整多出二十公斤了!
第四部分第二十七章 从深夜到清晨(5)
萨野是被父亲所唱的《我的太阳》、《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催醒来的。
嗓子不错的父亲好久没唱这两支擅长的歌了,现在忽然又唱起来,想必有高兴事。所以他为此而高兴,就在父亲的歌声中穿上了衣服。
厨房里的三明治炉已飘荡出带有奶味的面包香气。
“老爸跟闹钟似的,”他倚在门边笑着说,“我给闹醒来了。”
父亲将两只鸡蛋打入沸腾的牛奶:“就是当闹钟唱的,免得叫你。”
啪的一声,三明治炉将四片烤得松脆的面包片抬升出来。父亲将它们拿到盘子上,熟练地夹入火腿肉、蔬菜片,做成两套像模像样的三明治。而儿子则帮他用筷子搅拌鸡蛋牛奶。
“爸要来不及了!”父亲将三明治拿到餐桌上,立刻吃起来。
“见网友去?”儿子将牛奶倒在两只碗中,也端到餐桌上,跟着一块吃,“多大?好看吗?”
“是一个熟人。昨天她在路上遇见我,问我是不是上网,说我如果也上,就可以上网跟她聊了。她有好几个网号,送了我一个。可不许对你妈说!”
“我好像保证过了。”
父亲并没有忘记自己跟儿子其实正处在对立面:自己已经委托“那个人”杀王厂,而儿子一直在为无法到第一线去抓一伙暗藏的杀手而痛苦。所以,儿子想抓的罪犯从理论上说肯定包括他这个父亲。
然而为了说服自己跟儿子并不处在对立面,他宁可相信“那个人”的话,儿子要抓的暗杀组织与自己委托的“那个人”并不是同一伙;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同一伙,儿子代表的警方是肯定抓不住“那个人”的,他以自己跟“那个人”打交道的切身体会坚信这一点:那家伙做事太精明了,风儿似地不留一点形迹。
尽管如此,他还是担心,于是就问儿子:“前几天到底出什么差呢?”
“跟你说过的1020暗杀案。领导让我处理一些边边角角的事。”
“破得了吗?”
“对手不是寻常之辈,领导不肯重用我,就绝对破不了!”儿子是真心这么认为的,“要是好好地用我的话,我就能替他们破掉!”
“我觉得,”父亲放心之余劝说道,“既然他们不肯重用你,你还是另换个行当吧。爸的处境就要好转了,老王头端了几个窝点,可更多的窝点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人家都说他治标,爸治本,还是爸当第一把手好。你工作的事爸一定负责到底。考虑考虑今后干什么吧,回头告诉爸。”
“尽量不麻烦爸。”
“你成熟了,这很好。不过不要硬撑着,谁叫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呢。”萨期祥看了看表,“车就快到了。”
与此同时,萨野的手机响了,是金先生发来的短信,要他立刻到海景路的Captaino专卖点去碰头。
“是燕要见你吧?”父亲问。
儿子点了点头。
“搭爸的便车吧。”
于是儿子就搭父亲的便车到了市中心,在距海景路不远的地方下了车,挥手告别了父亲。
他很快就找到那家Captaino了,一进去就给清一色的女孩子包围了。她们向他推荐这个介绍那个。
他摇头说:“等朋友来了再说吧”。
然而试衣间走出金乃庆来了,说:“哦,你来了。选一套好西装吧,就像我这套。还不错吧?”
萨野看见他穿着一套淡灰色的西装,整个人变得帅气些了。既然是奉命要一套,他就挑了一套相同的浅灰色西装,拿去试衣间试了。
他换下旧的,穿上新的,照着镜子,不知道这算是制服还算是犒赏。
金乃庆忽然推门进来了:“直接穿走,不合身的话,回头再换!钱已付了!”
于是他跟着他从后门离开了。忽然,他想起忘了带上换下的旧衣服了,要回头去拿。可金乃庆了扬手上的口袋,说已替他拿着了。
他估计金先生见有人跟踪或者怕有人跟踪,就用这种办法摆脱真实存在或者假想存在的跟踪者。
金乃庆专门选择胡同走,穿了好一会儿,这才抵达另一条马路。他叫了车到了某区,将他引入一幢隐蔽的房子。
“就在这儿待命。”进入应有尽的屋子,金乃庆如释重负地坐下了,“要喝东西,要看片子,都有。”
萨野去厨房烧咖啡,趁机察看窗外。然而奇怪的是,他没有看见任何马路名字或店铺名字,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他不知道这里是大毒枭张弓的一处秘密宅子,现在暂归一个叫马骏的家伙使用。
可这并不妨碍他产生一种预感:“今天我怕是要杀人了!”
第四部分第二十八章 不能回避痛苦的真相(1)
姚媛是给钢琴声弄醒来的。她很满意自己在舒逸文身边,他都舍得一早离开自己去客厅练琴。
她穿上他的睡袍下床去了客厅。
舒逸文今天这么早起身弹琴,目的只有一个:竭力证明自己是多么渴望获得国际比赛的大奖。然而,至少在今天早上,他专门为她弹一些听动的小品,比如贝多芬的《致艾丽丝》,莫扎特和贝多芬的《小步舞曲》、《土耳其进行曲》,柴科夫斯基的《船歌》,格里格《索尔维格之歌》和舒伯特第三首《音乐的瞬间》。
姚媛没有走近他,靠在门框上听,辛酸地体会到能在这样美好的早上以这么美好的方式醒来可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可惜这样的早晨不会太多了。于是她的美目闭上了,眼睛里的反光板却告诉她那个随着琴声而摇摆的身子就穿着套纯棉内衣。于是她蹑手蹑脚回到卧室,穿上衣裳,拿睡袍去替他披上了。
舒逸文没有停下,改用左手弹了,身体则缓慢右转,右手顺势搂住她的左腰,嘴则亲着她的右手:“吵醒你了吧?”
“怪享受醒来的。”
“你在这里,我暴幸福。”
可她召唤回了自制力:“那你好好弹吧,我去买早餐了。”
“我也去!”
“别,你别停!”她摇着头摆着手制止了他。
可他还是停下了,起身去窗口,看见她正在去对面的点心店排队。他不知道她究竟碰见了什么危险,就知道她真的跟从前不一样了:连深夜睡着了都不肯放松他的身体,好像将它当成滚滚洪水中的挪亚方舟了。
一刻钟后,他吃上了火热的黄桥烧饼和滚烫的甜豆浆。
她问他:“最近是不是都这么早起来的?”
“平时要稍晚些。”
“那你今天就更难能可贵了:我难得来一次你都这么自律。”
“本想跟你赖在床上的,可我忽然发现状态要比平时好得多了,就起来练了。最近我特紧张。”他趁机切入正题。
“为什么呢?”
“担心去美国后,面对陌生的听众和陌生的评委发挥失常。”他竭力在脸上点染出忌惮的神情。
“我头一回出国比赛也紧张,结果真还影响了发挥。”
“那我怎么办!”
“干脆提前出国,住美国老百姓家里,一个月下来,准不怯场了!”
“好办法,可我身边得有人陪着啊!”
“你有杨老师嘛。”
“可他还带其学生啊。你不是正好有空吗?你不是老出国,这方面挺有经验的吗?”
“不行,”她断然拒绝了,“我有我的事!”
“提前做了吧!求你了!”他不吃了,“至少先别拒绝我啊!”
“说真的,我很想跟你一道去,用心照顾你,参与你的夺魁历程,可惜这么美的差事轮不到我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她的神情让他感到害怕了。
“别问了,反正我有事。你继续用功吧,我走了。别送,会再来的!”
“去哪啊你!”他上前拉住她,好像她一旦离开他,就会像断了线的风筝,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回一次家。”
他只好放开了她了:“考虑考虑我的建议吧!”
她在门口拉开门,脚却停了下来:“好的。有个要求:我到楼下的时候,希望听见你在弹男人的音乐。”
“我答应你!”
她毫不拖泥带水地走了。她刚走在人行道上,就听见荡气回肠的进行曲了。她停下来听了一会儿,哭了,向往幸福的本性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然而她还是离开了,踏着《军队进行曲》的节拍走得飞快。
她知道舒逸文“无意中”替她安排下的活路她不能选择,一是目前的情况不允许,二是即便允许,她也得永远瞒着他她已成为什么样的人了,而她如果安之若饴地瞒着他,那只能说明她一点都不爱他。
当出租车经过姐姐出事的悬崖峭壁的时候,她忽然明白过来了:“其实,小舒是属于姐的,小龙也属于姐的,我怎么又在偷属于姐的东西了呢!”
刚要按响门铃的她听见母亲居然在屋里面朗诵诗歌了。
她想起小时候的痛事来了:母亲葬送父亲之后,整天朗诵诗歌,想用这种方式坚强起来,然而她越是朗诵,就越是为诗歌独有的哀怨气氛所毒害,结果变得愈加痛苦了。
她一按响门铃,诗朗诵就中断了。
是小龙开的门:“老妈!”
她没有对此作出反应,而是对客厅里的母亲说:“老妈。”
“哦,是媛媛从澳洲回来了!”老太太枯槁的脸上绽放出笑容来了。
小龙不满意了,用手拉她的衣服:“老妈!”
她这才抱起他来:“是小姨!”
“是老妈!”孩子虎着脸说。
老太太过来了,询问道:“怎么了?”
她忽然想到一个让孩子重新找回生身母亲的方式,就问道:“妈,照相集呢?”
“搁在卧室里。”
当她抱着小龙横过客厅去卧室的时候,看见客厅地板上歪歪扭扭写着诗词片段。她知道是这母亲朗诵诗歌的时候时要小龙写下的,当年她跟姐姐就是这么初步学会认字写字的。
第四部分第二十八章 不能回避痛苦的真相(2)
照相簿找着了,她将孩子放在膝盖上:“让我们来好好看看照相本。”
老太太也进来坐下了,不明白女儿要做什么。
小龙也瞪着明亮的大眼睛,显得有些恐惧,不知道会发生事。
姚媛手中翻看的是一本家庭编年史,从头到尾都是照片,前面有黑白的,是母亲的(有些原本有父亲,却给涂去了);后面是彩色的,是两个女儿的;也有小龙的,是数量最最多的。每幅照片下面都有钢笔字,说明该照片照于何年何月何日,又是在怎么一种情景下照的。因此,这又是一本图文并茂的家庭编年史。
姚媛指着姐姐最后照的一幅相片,严肃地问小龙:“这是谁,告诉小姨!”
孩子立刻扭过脸去了,什么话都不说。
老太太很吃惊:“媛媛,你这是做什么!”
“妈一会儿就明白了!”
“我要姥姥!”小龙要逃到姥姥怀里去了。
她一只手紧紧地抱住小龙,另一只手飞快地翻到姐姐抱着小龙的照片:“你是在跟谁一块照相啊?”
“这个人小龙不认得!”孩子哭了。
“认得妈妈不叫妈妈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小姨要你叫妈妈一声妈妈。你知道这是你的妈妈,对吗?”
小龙终于说:“知道!”
“你对妈妈说妈妈妈妈我想你。”
孩子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照着说了,之后忽然说:“可妈妈死了呀!”
老太太悲伤地哭起来了:“媛媛,你这又是何必,让孩子装糊涂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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