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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青春偏橙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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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技术很不错,不过今后经过这里要当心。对了,到了之后,我会付双份给你的。”    
    的哥很开心,说:“好啊!不过那是我应该做的。”    
    然而姚媛疏忽了:今天不仅仅是焦和平跟着她,跟着她的还有另一个人。    
    姚媛进入音乐学院,敲开了舒逸文的寝室门。开门的是他的室友,说小舒傍了个富婆,近半年一直住在外头。    
    她谢过他就离开了。    
    她拨舒逸文的手机,却一直拨不通。幸好舒逸文的另一个同学曾见过她,走上来问她是不是找舒逸文。她说是的,可他不在寝室,手机也关了。那个男孩说舒逸文确实不在校园住了,可他提供给了她舒逸文的另一个手机号,让她打打看。    
    于是她拨打那个号码了,可发现它同样关了机。    
    她只好走出校门,迈过马路,进入一家麦当劳,坐等舒逸文开机。    
    她没有发现对面人行道上的露天咖啡座坐着一个她认得的人,头顶上罩着一顶遮阳伞。


第一部分第七章 哭泣的无名河(2)

    姚媛进入音乐学院,敲开了舒逸文的寝室门。开门的是他的室友,说小舒傍了个富婆,近半年一直住在外头。    
    她谢过他就离开了。    
    她拨舒逸文的手机,却一直拨不通。幸好舒逸文的另一个同学曾见过她,走上来问她是不是找舒逸文。她说是的,可他不在寝室,手机也关了。那个男孩说舒逸文确实不在校园住了,可他提供给了她舒逸文的另一个手机号,让她打打看。    
    于是她拨打那个号码了,可发现它同样关了机。    
    她只好走出校门,迈过马路,进入一家麦当劳,坐等舒逸文开机。    
    她没有发现对面人行道上的露天咖啡座坐着一个她认得的人,头顶上罩着一顶遮阳伞。    
    看过舒逸文演奏的音乐专家们都说他的弹琴风格一是抒情,二为激情,抒情时如晓风残月,激情处似大江东去。    
    这实际上等于说,演奏者的性格也具有同一特点。不错,他的这一性格双刃剑,一方面叫他弹得一手个性化的好钢琴,另一方面使他具备情绪化的坏脾气。    
    他仍沉浸在悲痛中,呜咽如风,号哭如雷,自谴自责并没有减缓力度。    
    公寓租期还有三天就要到期了,因为姚娆意外死了,因为最近几个月以来,他的任务是练琴参赛,而不是教学生赚取生活费,所以他没有能力续借下去了。    
    屋里的有些东西肯定带不走了,比如姚娆送的三角钢琴。如果带走它,那它就将妨碍寝室室友的生活起居和送来迎往。他想卖了它,为此而感到无比痛苦:姚娆给他的情欲害死了,现在,他连她送的贵重礼物都不能保留了!    
    当然,如果卖了它,参赛的一应费用基本上解决了。可这一点他老是加以回避,宁可将不能保留它的原因归结到拿不走上头。    
    学院规定学生参加国际比赛,原则上费用自理;实在不能自理,而学生的水准实在高的话,院方可以酌情予以资助。    
    就家庭状况来说,他是能获得资助的,然而最近以来,他在经济方面的巨变学院上下有目共睹,自然就失去被资助的资格了。正因为如此,卖琴上路是他的唯一选择,除非他放弃比赛。    
    假如姚娆的死延后三个月,或者比赛提前三个月,他必定会放弃比赛的。放弃的唯一原因是他失去亲人似的情人了,短期之内状态恢复不过来了。但是这一重大的赛事既然还要等上三个月,作为钢琴天才和贫家子弟,他就不能不负责任地加以放弃。    
    他当年学琴起始于无心插柳,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勤学苦练,他早已是音乐界一名青年才俊了,不说他人对他的期望如何,就是他自己,也不可能没有成名成家的梦想。所以,放弃比赛意味着放弃梦想,辜负家人的期望,辜负国家的培养,辜负发现他天才的那个老太太的辛苦培育,未免太自私了!    
    五岁那年,他常常跟着妈妈去县城卖菜卖鸡。一天傍晚,妈妈在街边辛苦叫卖,他却听见一种陌生而亲切声音了。随着他的小脚丫子朝声源方向移动,他听清楚一些了,听得更清楚一些了。就这样,他偏离妈妈的监视,登上县文化馆高高的台阶,走入深深的庭院,最终在一间烂屋前停下了。他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在一架几乎破烂的钢琴前摆动消瘦的身子,动听的声音原来是从她的指间汩汩流淌出来的。等老太太停下来喝茶的时候,他用小嘴哼出她刚才弹的东西了。老太太觉得奇怪,回过头来,看见原来是一个小不点在哼。她不禁起身到他身边,问了问他是谁,然后将他带到钢琴跟前,要他试弹几下。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小家伙在刚熟悉琴键所代表的音阶后,居然弹出她前面弹过的东西了,几乎毫无差错。于是老太太胸中的使命感油然而生了。此后,她冲破重重阻力,出钱出力,悉心培养小家伙,从而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可惜的是,她在小家伙考取观海音乐学院那一年夏天死于脑溢血了。在整理她的遗物时,小家伙方才晓得她的身世:出生于省城火车站站长的家庭,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文革期间被发配到山区,通过嫁给县长的公子给调到了县文化馆,从此天天弹奏县文化馆里的一架旧钢琴,而它很久以前是属于一个意大利传教士的。    
    每逢想到自己的启蒙老师,长大成人的小家伙就泪如雨下,发誓要成为钢琴大师。    
    今天,他又找到一条不能放弃的理由了,那是杨老师再三对他说过的:“你喜欢的女人正在天上等着你独占鳌头呢!”    
    于是他坐回到钢琴前面,看着贴在墙上姚娆玉照。姚娆坦然自若朝他微笑,并不掩饰眼角周围的细微皱纹。    
    “你不叫我放弃我就不放弃。”他对她说,“比赛既然还有三个月,我花一个月的时间使劲悼念你,花两个月的时间死命练琴,到时候一定给你拿来第一名。你看如何?”    
    他觉得好多了,于是继续收拾东西,将书啊谱啊什么的统统打包。他想知道时间,因为没有钟与表,只好开了手机。    
    这么一来,他首先看见的不是时间而是短信了:“我是姚媛,正在音乐学院附近的麦当劳。我等你开机已经一个钟头了!”    
    他想了向,直接拨了过去,让她来公寓见面了。


第一部分第七章 哭泣的无名河(3)

    姚媛进了屋,先看见锃亮的三角钢琴了,对舒逸文说:“记得你发誓要弄架三角的。看来你靠自己的力量提前实现誓言了。哦,这屋子不错,想必也是你用自己的钱租下的。”    
    “你就是为了说这些话找来我的?”    
    “我来,不想听你说废话弯话,就想问问你:你跟我姐什么关系!”    
    “我跟她的关系明明白白写在我的脸上,还需要我回答吗?。”    
    “好,还算诚实,没有欺天瞒地。知道我还要问你什么?”    
    “她是不是来看我的路上碰见车祸的?是的!我不该缠她来这里!”    
    “她本不想来?”    
    “起先不肯来,怕焦和平在日本打电话给她,发现她不在。是我杀了她!”    
    “真要是车祸的话,就不是你杀的。”    
    “她给我催得心慌意乱,所以就出了车祸!她开车多棒啊,跳芭蕾似的!”    
    “女人心急如焚地赶赴跟男人的约会,不可能是给催来的!爱是风,沿途不停,不顾一切,亏你爱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说:“她为了我而死了,可我在她死后什么都没做,就打了一个报警电话!”    
    接着,他告诉她自己去海边公路接姚娆,没接着她,发现她在悬崖峭壁坠了海,就报了警,报警之后就吓得回家去了。    
    姚媛哭了:“姐跟你好,真是瞎了眼啊!”    
    “我无时无刻不在良心谴责中,无时无刻不在悼念她,无时无刻不在……”    
    “少来华而不实的东西!本小姐是打枪的,喜欢直来直去!我问你:你是怎么跟她发展到这一步的?”    
    “去年底,我应邀给舞校芭蕾毕业班公演的《仙女们》伴奏。我没有给安排在乐池弹,就在舞台一角弹。你姐也去了,经历了一次很大的震颤:一是那些女孩太年轻了,太完美了,二是我的演奏太棒了。她说我的手指在跳舞,我的身体跟着一块跳,极大地调动了舞蹈者的激情,也调动了她的激情。”    
    “你们一见钟情了?”    
    “一见如故。”    
    在演出后的冷餐会上,姚娆当着许多朋友的面跟舒逸文攀谈,语气温柔,问他是打哪来的乖孩子,是不是还在音乐学院念书。他一一问答了。她问他平时是不是带学生挣生活费,他说带得不多,因为想参加后年初举行的拉赫马尼诺夫国际钢琴比赛。她听后叹气说:“既然这样,我就不麻烦你了。”他连忙问:“大姐要我做什么!”他的话引起哄堂大笑了。他想了想,明白不该叫如此美丽的女人为大姐,连忙改口说:“太太要我做什么?”这还是引起了哄堂大笑。他红着脸重新说:“小姐要我做什么?”其他女人这才不笑了,而姚娆则大大方方说:“你抽得出时间教我跟其他几位太太学琴吗?不必多,一周一次足够了,我们学琴是纯粹为了消遣。”    
    “你很忙,为什么还要答应?”    
    “她身上有一种东西,叫我无法拒绝。”    
    他正式开始上钢琴课了,地点是在某位太太的情人开设的乐器店里,钢琴足够用了。不过,这与其说是钢琴课,不如说是恳谈会:姚娆的那些朋友都是阔太太,太喜欢说话了。    
    “姐也咋呼?”    
    “表面上随大流,实际上很不喜欢。要数她最认真,人也聪明,一学就会。我知道那些人是她特别给我揽来的。”    
    “每周一次,能挣多少?”    
    “总共九个,每人一次付五百,一个月挣多少,你算吧。”    
    “将近两万块!”    
    “过了三个月,你姐缺课了,缺得厉害。我打电话问她怎么不来了,她说受不了那么吵嚷。可她的钱照给不误,是直接寄给我的。我既开心又不安,建议单独教她,她答应了。地点是在她的一个出了国的朋友家里,有现成的钢琴。她学的时候少,我弹的时候多,我好像是在给她开独奏音乐会。她喜欢听抒情的,忧郁的,骚动不安的。”    
    “她听哭过,对吗?”    
    “是啊!”    
    “是你打动了她,还是琴声打动了她?”    
    “她说被我的气质和琴声一道打动了。”舒逸文站在窗前流泪说,“我觉得不光是那两种东西叫她哭的。我问她到底怎么了,我们是朋友,就不能对我说说吗。她说了:老公唯利是图,违背诺言,在避孕套上做手脚,逼她生下孩子离开了舞台。”


第一部分第七章 哭泣的无名河(4)

    他为她的美丽、母性和孤独所着迷,她则被他的才华、青春和纯朴所吸引。于是一星期一次课变成了一星期两次课。她营造出一种崭新的环境,不仅将钢琴课当成钢琴课,同时也将钢琴课当成芭蕾课。    
    “钢琴课怎么能上成芭蕾课呢?”姚媛很好奇。    
    舒逸文嘲讽道:“你不了解你姐,也许不屑了解她。你是运动员,不是艺术家,艺术方面的领悟力差点!”    
    “你说明白点,我不就明白了!”姚媛怒道,“艺术家就喜欢夸大其词,有什么了不起的!”    
    “难怪你跟你姐没处好关系,今年春天跟我也是的!”    
    “少扯这些!”    
    “好吧,继续说!”他背对她说,“她怀念舞台,灵机一动,提议学一个钟头钢琴,就活动活动。她穿上了特地带来的芭蕾行头,要我弹著名的芭蕾舞剧配乐或独立的小品。她将朋友家的客厅当舞台,将我当唯一的观众,尽情跳着。这还不算,她甚至教我跳王子,跟她配戏。我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可惜我的舞姿很难看,主要是她在跳。”舒逸文啜泣说,“美极了,我又看见了:像一片白色的羽毛飘来飘去,无比轻盈!”    
    “我也看见了!”她哭着说,“我小时候也想跟她一样。”    
    “她坚决不让你学。”    
    “哦,连这事她都告诉你了。”    
    “她是为了你好,觉得芭蕾演员练得太苦,舞台寿命又太短……”    
    “你别净替她说好话了,不管怎么说,那件事上头是她不对。”    
    “你是说你跟萨……”    
    “别说了,歇会儿吧!你真累人,你的故事也真累人,都累人!”    
    舒逸文停下了,找来几瓶法国原装的矿泉水,说:“这是你姐最后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买的,说下次来的时候就不用出去买了!她没有想到她自己喝不上了,喝上的是你,她的妹妹!”    
    “你就使劲煽吧,”姚媛呜咽道,“你是艺术家,天生就能煽!对了,她来的时候,你们上哪吃饭?”    
    “你饿了吗?”    
    舒逸文将姚媛带到附近一家餐馆,用最后的钱给她要了好几个菜。他吃不下,看着她吃。她见他瘦了一大圈,就以姐姐的名义让他吃。他不想辜负她的好意,于是勉强吃了点。    
    先前的交谈还在继续。    
    “公寓是姐为了方便跟你约会……”    
    “不,是方便我练琴租的!”    
    “对不起。你不是挺有钱的?”    
    “你觉得那些富婆能学长吗?不到两个月就散了,照旧去俱乐部混日子了。我总共挣到五万块左右,刨除日常开销,都寄回家了。我老家有一大家子人呢。”    
    “三角钢琴是她送的?”    
    “她买给我的,觉得我练三角钢琴比较好。她还给我了一辆富康,要我代步用,免得我出去挤车浪费时间。她说你可以当我借你的,以后挣了钱还我吧。”    
    姚媛想了想,另起了一个话题:“姐生了孩子,角色没转换好,对孩子很失职!”    
    “她很后悔,很痛苦,怀疑心理出了毛病,为此专门去看过忻然的门诊。我想,她对孩子不好,主要是因为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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