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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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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哧的一声笑,“妹妹这说的哪里话来。”想想又问:“皇上已经册封你为昭仪?”
“皇上只是口头说说,并未册封。皇上还说,晚上要来和娘娘商议后再做决定。”倾晨听了永智的话,如数说着,心里不得不佩服永智果然是这宫里的人,竟将王皇后的意图都猜了个准儿。倾晨跪的不耐,心里恨的痒痒,如此给别人下跪,还是一个傲气的女人,她的不服气简直快把自己憋炸了,却还有忍耐着。若要在这皇宫里呆一辈子,她恐怕活不过四十就早死了,内伤。
王皇后被倾晨这样一抬举,满心欢喜,她不知道倾晨低着头时脸上是如何的冷笑,跟左右下人使了眼色,吩咐左右搬锦凳,给武媚赐坐。
王皇后却好像还没过够高高在上的瘾,她放下那让人恨不得砸碎的破茶杯,“来人哪”王皇后拉着长腔命令道,“传掖庭令和内府令晋见。”
小王子番外之何谓满足?
人生的际遇总是很奇怪,运出生时,并不被太多人看好。在西域突厥人中,只有得势的王子才受尊重,而他,生在乱世,出生时,父亲还在事业低谷。
成长中,他却吸取了许多突厥人的狼性。在草原上长大,他熟悉那广阔无际的大漠,还有那绿油油的草原。他喜欢骑着马毫无目的地的纵野驰骋,他需要自由,需要一片属于他的广阔天地。
他看的是高高的天穹,躺的是无边无际的草场,他的心很野,他的欲望同样广阔无边。他扳倒比他更高大的成人,他眼中看见的是父亲对付敌人的手段。他知道,弱肉强食。
他知道,父亲投降大唐,心内从未真的甘过。大唐皇帝是一个厉害的角色,所以需要忍耐,忍到这位老皇帝死去,就是他们出头的时刻。
那一日,父亲找到他,和他说了很多。未来突厥的未来、他们父子的未来。偷偷储备力量意图脱离大唐的钳制,被大唐皇帝发现,再一次的失败,代价是那条信任的纽带变得更加脆弱。再次维持信任,需要付出,父亲要送他去大唐,做人质。
运没有犹豫,哈哈笑着抱了抱父亲,他去。为什么不去,这样一行,虽然危险,但归来之时,他在父亲心里的地位定不可同日而语。
这是赌博,以性命为筹码。运地傲气支撑着他的勇气。人生本就是一场又一场的赌局,这一次压上性命,也不过是玩了一把大的。
随着唐使入长安,一路上仍是傲气十足,对唐使丝毫未假以颜色。他始终坚信着,这些人此刻即使颐指气使,早晚有一天也都会成为他刀下魂、膝下臣。
说是大将军。却从未有过实权,心里只是冷冷的,从不曾真的在乎。私底下,他阅读大唐朝的兵书,体察大唐地民情风土。
在外。他生活糜烂挥霍。肆意纵酒声色。是长安城里出名的色将军,他乐的得此名,最好让大唐皇帝认为他是一个只会玩女人喝大酒的酒囊饭袋,敌人越是轻视他,他越安心的玩乐。
身边地女人越换越勤。他看着那些胭脂粉黛,看着她们嬉笑,看着她们妩媚。享受着温柔乡。
纵情之时越是狂欢肆意,当独自回到府邸,面对苍苍夜空,孤星闪烁,心底便越是觉得冷清寂寥。独自凭廊而立,仰望夜空。却觉得四周地房舍都显得压抑。他想找一个开阔之所享受一望无边的豪迈和畅快,偏这皇城之内林立的皆是房舍。哪有一处可任他肆马狂奔。
扭头看向卧舍,冷冷清清,让他想起了红尘女子常常提起的一句话:莫要让奴家独守空闺。
呵呵,他是否老了?怎的突然觉得累了,突然觉得寂寞?真是可笑。独回卧床,仍是一人滚了满床。
无牵无挂,无忧孤傲。这样不好吗?独身一人,才是自由。
他想,此时他若是有家室,来大唐做这表面上地大将军、实际上的俘虏,心里恐怕就有了牵挂,又怎会像现在这般肆意而为的爽快。
虽然如此安慰自己,但很多事情却已经发生了改变。运越来越厌倦红尘女子,开始买一些风尘味稍淡地回家做宠姬。
又经月余,他发现自己开始无法得到满足,这就比较可笑了,他正值壮年,这没错,但也不至于没有女人能满足他吧。
问题也许并非出在他精力过旺,运慢慢摸索,就发现,实际上,是他即使筋疲力尽了,仍觉得空虚,一点都感觉不到满足。这大概不是身体上的不满足,而是精神上的不满足……
他很疑惑,该如何得到满足呢?是因为那些女人还不够美、还不够可爱吗?
他找不到原因,越发难以得到快乐,生活开始变得沉闷,有时甚至几天几天的不出家门。运小将军病了,他的心,得病了。他不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爱,是一种感情地付出与收获……
李治登基,运朝拜时面上始终挂着冷淡地表情,这个新皇帝,明显不如他父亲硬派狠辣。只是,他没有想到李治竟然单纯愚蠢到令人咋舌的地步,李治竟然放他回西域,想以德服人。
运冷笑,不停地冷笑。李治的脑袋里面装的难道都是豆腐?当政者,面对边塞虎狼,竟然想以德感化。运真想大笑三声,然后指着李治骂他是棉花球脑袋。
有这样一个皇帝来做他的敌人,他不乐都对不起李治的智商。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想往,运开始风风火火的卷铺盖准备滚蛋走人。
引颈长歌,运专挑小道走,就是为了能野的狂妄,就是为了能看看没有房舍的无边旷野。
当遇到那个拦路的小个子,运根本没有在意,也从未想过,自己的生命会和那瘦瘦小小的家伙紧紧牵扯。
只是,当他看见一个如此弱小的清秀女子,竟然能为了自己的夫君鼓起勇气和他顶撞,心底似乎有着一层触动,不及多想,再次匆匆而过。那种不相弃的挚情却不知不觉的在他心里撒下了种子,偷偷孕育成长。
再一次的,野地里,他留下一个宠姬相伴,肆情野战,却没想到会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打断。被他逮到那丫头偷窥,她竟然不惧不逃,那份奇怪的不知害怕,让他心里莫名的有了兴趣。
抢了马掠她同行只是临时的冲动决定,当洗净她面上的污迹,看到那张脸上的精致五官,想起她就是那与夫君恩爱的女子。丝丝莫名的情绪让他开始对她好奇。
好奇是一种危险的感受。它让人去摸索、让人去涉险、让人去接触、让人去了解。而当你因为好奇而深入之后,就会开始放入自己的感情,最后,也许就连自己也被投入进去万劫不复。
运感受到了这种万劫不复,他爱上了这个女人。他不懂爱,不知道这叫爱,但他了解自己的感情。他需要她,需要看见她的笑容;需要她和自己说话,即使是和他挑衅吵架;在想她时,需要她就在身边。
他愿意和她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在曾经的二十几年里,从未曾有过。
他得到了一种满足,在看见她肆意欢笑时,在与她斗嘴闲聊时,在偷偷碰触她是。所以,他要得到她,即使惹怒父亲,即使她有夫君,即使有再多的即使。
他就是要将她占为己有!
拥有她,竟然能比与很多很多美女同床共都让他满足。还有比这更充足的理由去霸占她吗?可是为什么,她的态度会突然改变?
不理睬他,不与他说话,不看他……
心里的疼痛让他明白,为什么他天不怕地不怕,却会害怕她生气。原来,她生起气来,反馈到他身上,便是钻心的痛。
随之而来的,是祸不单行。父亲的冷落,同僚的疏远。他知道,这些低潮只是暂时的,但倾晨的冷脸却仿佛会持续经年。
他真的开始慌了,心里刚刚得到满足的那个角落再次被掏空。
那一场家宴,他早已预料到会被排挤。他能以平常心赴宴,却没想到有心人竟想到以她来出自己的丑。
看着她的脸,心里阵阵的揪。她会怎么做?真的会当众给他难堪吗?他想着,她总不会太绝情……
却不曾想到,她居然会那样做。
那一瞬的温柔和她眼底的情意,几乎醉了他的心。
人的一生,能有几次感动?一个男人,能在人生的旅途中,出现几次流泪的冲动?
就在她执起酒杯与他共饮的那一刻,就在她掰开他的手,疼惜他的伤时,他心里有了明了: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满足。
(123)代饮三杯以换吻
王皇后诏令掖庭令和内府令安排了武昭仪的生活起居和例银,还专门跟掖庭令说武昭仪曾是先帝的才人,一定要多关照云
倾晨心里厌的不行,在皇宫呆了一天,她就想回尼姑庵了。
王皇后见威的差不多了,突然微微一笑,“武氏,你年纪虽比我长,但这宫里的条条框框却是太多了,还得委屈你啊。”
“娘娘说的哪里话,以后我自是叫娘娘一声姐姐。”倾晨虽是坐着,却仍低着头表示自己的谦恭。
她也学会了,嘴甜的不得了,一下午哄的王皇后乐呵呵的,不就是拍马屁嘛,最好是贬低自己抬高对方。
如此到得傍晚,李治早早就来了中宫。他笑嘻嘻的将外袍递给王皇后手下丫鬟,眼睛瞄了一圈儿没看见倾晨的身影,转而拉过王皇后笑道:“独孤及说今晚在你这里吃。”
“今天叫你来,怎么这么痛快就到了?”王皇后嗔怒道,拉着李治坐在一边,伸手接过下人的茶递进了李治手里。
李治呵呵一笑,在王皇后面上刮了一下,便道:“何时有不痛快的?”
王皇后撒娇的白了李治一眼,随即笑笑的假意打量李治,“呦,一日不见,倒庄重了不少。”
李治微笑着坐好,“怎么不见武昭仪,她不是来你这里觐见吗?”
“怎么?新郎着急了?武妹妹正沐浴呢。”王皇后笑着道:“等妹妹洗好了,咱们就用膳,皇上饿了吧?”
“还好。”李治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淡淡的无起伏,拉着王皇后的手和她说了几句话。正聊着,他眼神一转。瞄向偏厅,偏厅帘帐移开,武媚走了过来。
刚出浴的武媚皮肤显得更白嫩,头发潇洒地从两边向后梳;嘴唇含笑,鲜艳欲滴,眼角微微有些翘。上面斜描着两撇墨黑地蛾眉;身穿一套低胸的红石榴裙,露着嫩白的脖颈。一对胸乳,高耸而白嫩。露出衣外小半个,随着她的动作微颤。整个人散发着灵秀清新、成熟性感的魅力。
王皇后面上有些灰,看着武媚容光焕发,作为女人的嫉妒心立即掠了耳目。倾晨见了王皇后神色,忙上前给皇上和王皇后施礼。
李治很想上前拉她起身,但最后终是端起架子看着而已。倾晨施礼后,李治才笑着旨令太监:“传御膳。”
满桌地山珍海味,倾晨却丝毫没有胃口,永智在身后站着。面前是高人一等的皇帝和皇后,她真想放下筷子说没胃口,却只能装着很高兴,假意吃的津津有味。心里将所有火气都堆在了李治身上,怨地狠了。“武妹妹虽是先帝的才人,但此刻看来,倒一点都不老呢,虽是比我年长。却像我的妹妹一般,这皮肤保养的可真好,待哪日传授下秘笈吧。”王皇后见李治眼神总是往倾晨身上转。心里有气,便又揭了武媚的伤疤。此刻,在王皇后看来,她皇后的地位完全不足以作为筹码,于是便抓紧了武媚的年龄和她曾做过先帝才人的事不停的说,想着给武媚难堪。也让李治厌武媚年老且还是残花败柳。
倾晨听了王皇后地话。有生二十年第一次在心里骂人脏话。姑奶奶虽然身体年龄比你大,心理年龄比你年轻多了。你个臭婆娘,活该李治不爱你。
李治这时突然开心的笑了,仿佛很高兴王皇后喜欢倾晨,他大力支持道:“那倒是好,你们有空就多亲近些嘛。”
倾晨呵呵一笑,“娘娘哪需要保养呢,我们倒是可以一起想办法滋养皮肤。”
王皇后见两个当事人都一副憨傻模样,便也觉得无趣。李治垂眸喝酒,眼底一瞬息间闪过一丝残酷的光,除了站在李治身后的独孤及,几乎无人想过李治会有这样的神情。
李治再抬起头时,仍是挂着和善的笑,眼底清亮,他给王皇后夹了块儿肉,随后才也给倾晨夹了块,“来尝尝这个浑羊殁忽朕平日里最爱吃这道菜。”
倾晨低着头装作吃肉,眼睛却偷偷瞄向李治,他正好看过来,倾晨一撅嘴,呲牙作凶恶状。
李治忍住笑,心里有了些许开怀。却在这时,王皇后看着自己碗中的肉片,笑道:“皇上,不单单你爱吃浑羊殁忽,先帝在世时,也爱吃浑羊殁忽,对不对,武妹妹?”
倾晨低头吃着李治夹给她的肉片,心里冷极反而不再气恼,王皇后不过是个深宫地可怜女人。想到此,她抬起头笑道:“这浑羊殁忽这般好吃,谁不爱。皇后娘娘也很爱吃吧?不然皇上怎么会给你夹这菜。”
王皇后呵呵一笑,满眼的不悦,但却总算压下自己的情绪,想着还是该拉拢武媚才好,“那是自然。”
倾晨抿唇满足地笑,继续吃菜。
王皇后一扫刚刚的嫉妒心情,突然有了喝酒的兴致,将三人的酒杯都倒满,硬拉着倾晨喝酒。倾晨推不开,只得陪着喝。喝到后来倾晨实在不济,王皇后喝的高兴,终于找到了个自己比武媚强的地方,举起酒杯笑道:“你这般酒量,将来可如何陪皇上喝酒呢?你若喝不下这杯,那就是不给本宫面子了,呵呵……”说着举起自己地酒杯,竟就要往倾晨乳沟里倒酒。
倾晨吓地哎呦一声,忙举起杯子作势道:“我喝,我喝……”天啊天啊,谁说古人保守矜持的?当着李治地面,王皇后竟然敢这般放肆。天啊,低头偷偷看了眼自己的衣襟处,心里一热,面上便红了起来。
太荒淫了,简直跟她们现代的那帮朋友一样胆大。
王皇后看着倾晨急促喝酒的样子,跟着呵呵笑了起来,心里却在冷斥:好你个武媚,如此在皇帝面前装模作样,残花败柳还有什么好装的,哼。
突然一个太监轻步走到王皇后身后,低声嘀咕了几句。王皇后面不改色,手上的酒杯却被她放了下来,“武妹妹,你先陪皇上喝酒,这几杯可一定要喝干哦,不然我回来可有办法惩罚你,呵呵。”王皇后说罢朝着皇上笑了笑请个罪,便离开了。
倾晨见王皇后消失,立即将酒杯往桌子上一墩,随即呼口气,翻了个白眼儿。李治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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