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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不是花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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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眼巴巴地等着陈老师开课呢,陈老师却先拿出一张卷子让众人做题。
众人做题的时候,陈老师溜进厨房开始捡菜。
一会儿后,众人第一道题做完了,他老人家菜也捡完了,他清清喉咙,众人还以为他要开始讲解,不料他说:“第一道题做完了?好,接着做第二道题!”
于是众人又埋头做第二道题,柳老师重返厨房,开始淘菜。
陈老师淘完菜,众人又解完了第二道题,眼巴巴等着他老人家。
陈老师点点头:“OK,接着做第三道!”
他老人家又进了厨房,炒菜的声音和香味同时从厨房传出,勾得众人馋虫大起。
末了,他老人家问:“做完了没有?”
众人答:“做完了,老师。”
他老人家声音尖亮地说:“好——!”
众人一阵惊喜,心想陈老师是否请我们吃饭?
“好!”陈老师满意地点头:“今天就到这里,下次再来!”
众人饿着肚子离开了陈老师的家,唉,一堂小课每人要孝敬老师几十块(高的达百块),惟一的收获就是参观了老师捡菜、淘菜、烧菜三部曲而已。
第二部 坏到刚刚好——高中三年笑梦录第四章 选择爆笑(4)
“荧光棒”和“美人劫”
有男生有女生的地方,就会有麻烦,这虽然不是绝对真理,但也属于一般原理。
女生嘛,天生就是麻烦的。生得好看点要被别人追,长得丑了,又要被别人笑。被别人追上的,又怕对方用情不专;被别人追上而自己又用情不专的,又怕遇上像邵敏屹那样动辄以殉情相威胁的愣头青。这些还不算,要是被别人追上又被色胆包天的男生哄得晕晕乎乎,真的去“做”了什么,那就得格外小心了,“做”了以后搞出什么事情,那就是麻烦之中的超巨麻烦。
在我们学校,偶然地有个别的中学生超巨麻烦之事流传到我耳朵里,主要是外校传来的。
但这种事情,一般都由家长出面处理,但不留痕迹是不可能的。
平心而论,比起普通中学来,学校在这方面还算是太平无事。
本人在学校的“发现之旅”中,虽然耳闻目睹众多情事。但那种“越轨”,还是极少听说的。
学校里,虽然叽叽喳喳的事不少,但称得上“惊人”的内容并不很多。
我所说的“惊人内容”就是性。
在男生宿舍里,大家会兴致勃勃地大谈女人,个别坏家伙谈得还蛮“深刻”,让众人惊呼:“哇塞,你小子对女人好精通喔!”
男生中流行痞子阿姆(Eminem)的歌曲,英文好的男生还唱得极其顺溜。痞子阿姆的歌实在太黄色暴力,我们听说他有个女儿,他很爱他的女儿,绝对禁止他的女儿听他的歌。看起来,这小子很不地道,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啦!
但是,我们对痞子阿姆所唱的性与暴力再熟悉,也只是挂在嘴上的“扮酷”而已。真正有贼胆去“做”的,只是少数。
其实,男生的精神世界是可笑的,虽然我们都自号“无师自通”“自学成才”,但真正表现出来的,还是傻。说些很傻的话,办一些很傻的事,还并不觉得傻。而且把这种“傻”当作好玩。
比如,组织上游泳课,老师会给几个身上有情况的女生放假,这时候,众男生会起哄:“老师,我也要请假!”“老师,我今天身子也不舒服……”“老师,人家身上有情况……”
一边嗲兮兮地说着怪话一边冲女生队伍挤眉弄眼。
老师一声怒吼:“不许瞎讲,你们身上会有什么情况?”
男生中有人尖细着嗓门说:“人家大姨妈来了……”
“哈哈哈……”
“嘻嘻嘻……”
当然,这句话不敢让老师听见的。
如果被老师听见,多半会被老师一招“神龙摆尾”击入水中。
中学生与“性”的联系、沟通,大多数都是以这种粗俗搞笑的形式体现出来的。
至少在我的圈子里是这样的。
我不敢保证我的周围没有那种表面上不出洋相、但心里面随时都有那种念头的男生,本人心里并不阴暗,因此对这种事情的观察很不敏感。
我也听说过不少绯闻,并也扮演了乐意传播的角色。
例如:上海某中学某班外出旅游,住在某宾馆里,几个大胆男生女生把自己锁在一间客房里打牌,对输了牌的人的惩罚就脱衣服,输一盘就脱一件。
我听说的版本是,一个女生输得很惨,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但她仍然谈笑风生,面不改色地洗牌、出牌……
如果此事属实,那么,在各种情事中,这算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桩了。本人在教室里打kiss的事,相比前一事,那根本就算毛毛雨。
男生们虽然把“做”“×”随时挂在嘴上,以互相攀比谁更无耻下流,但真正越过线去“做”了的人,那还是极个别的,我不敢保证别人,但可以保证我自己。在我的“中学恋爱史”中,这个东西是一张白纸。
我无法回忆,在我的内心中,是不是以一种虚拟的形式“做”过?
我不能肯定我自己。
十七岁是一个最不容易肯定或否定自己的年龄。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我很少说脏话下流话的,连作为“上海青少年必用语气助词”的“操那”都很少说。
可是有一天,老爸把我叫去盘问了半天,他脸色很不好看。后来才知道:我说了好多梦话,全是脏话和恶毒的咒骂,爸爸妈妈听得分分明明,面面相觑,被我的下流无耻吓坏了。
也许是我的内心是很脏的吧。
也许是因为这一点,上帝要惩罚我,让我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吧。
与我的“脏”相比,另外一桩搞笑的事,这里也要说一说。
透过一件事情——让女生们穿上“荧光棒”表演所谓团体操,不顾女孩子们的抗议把团体操表演变成“性感表演”,在这件事情上,服装设计师的灵魂,不比我这样的人更纯洁。
所谓“荧光棒”,是我们给表演服起的别名,那衣服实在不能看,薄薄的、透透的、小小的,颜色又是那种嫩嫩的青绿色,让人一看就想入非非的那种。女生们穿上它,就连内衣都看得一清二楚。
所谓团体操。指的是为虹口区中学生运动会“补办”的开幕式表演。
顶滑稽的是,虹口区运动会明明在4月份已经结束,9月份,上级却下命令“补办”开幕式。究竟为什么这样搞,谁也不知道其中的奥妙。
看起来,时空隧道不光是存在于电影之中,连以“求真”为校训的XX中学都在用其行动教育学生,时间是可以倒流的,只要上级需要,我们也可以在9月份办4月份的事情。
跳“荧光棒”舞的使命落在了本校女生的身上。
跳“荧光棒”舞的衣服发下来了,女生们看到这种衣服,全呆掉了。
穿上以后更是惨不忍睹,绷在身上,曲线毕露,没有“曲线”的女生就变成了发光的肉墩子。
“是哪个畜牲设计的这种衣服?”
胆大的女生开口骂。
“老师,我身体不舒服,能不能退出演出?” 胆小的女生怯生生地请假。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不可以”。
“荧光棒”舞演练的那几天,缺乏同情心的男生们纷纷奔走相告——
“快去看性感表演总动员啦!”
“哈哈,还是学校有花头,那种衣服……啧啧!”
电视台来正式拍摄“开幕式”时,男生们更是像炸了窝般热闹非凡。
有的男生搞来望远镜:“难得有机会哟,这次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
有的男生在窗口对着向前去操场表演“性感总动员”的女生们调笑——
“喔哟!不要做出扭扭捏捏的样子嘛,到时候动作一定要开放一点喽!”
“死男生!”身材滚圆的章冰做出一副娇羞相,白了楼上一眼。
“嗬嗬哈哈哈……”“死男生”们在楼上笑的前仰后合。
我也是在其中起哄捣蛋的积极分子之一,也是被章冰骂的“死男生”一类,但是,当我后来听说,在操场上表演“荧光棒”舞的女生忍不了起哄而当场差点哭出来时,心底还是感到几分不忍。心里不舒服。
这倒不是标榜本人有多么高尚,本人感到不舒服,是因为小云也在跳“荧光棒”舞的队伍里头。
这个伪造的“开幕式”上响彻着郭富城的劲歌《听我说》——
听我说,我在创造未来,
听我说,我是最精彩一代。
……
可怜哟,那些女生们在老师摆布之下,表演着肉麻恶心的“性感总动员”舞蹈时,嘴上唱的是“精彩一代”,心里诅咒的却是——
听我说,这件衣服好丑怪!
听我说,服装设计师是变态!
欢迎你妈妈来加入
让她一次跳个够!
第二部 坏到刚刚好——高中三年笑梦录第五章 小云啊小云(1)
花落的那一天,教室的那一间,我怎么看不见消失的下雨天
我好想再淋一遍,没想到失去的勇气,我还留着好想再问一遍
你会等待,还是离开,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
但偏偏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还要多久
我才能在你身边等待放晴的那天,也许我会比较好一点
——周杰伦《晴天》
“恋爱咨询师”
自从晚自习开始接近小云,我的那点鬼心思,已经被我周围的死党侦知得一清二楚。从那一天起,只要小云在我的视线中出现,隋亮、顺子等人会下意识地看看我,再看看小云。只要我稍微接近一点小云(有时候也是无意的),就会有人怪异的咳嗽,或者莫明奇妙地集体窃笑。
时间一长,我也有点气恼了,实在忍受不了他们这样阴阳怪气。
“笑什么笑?”我喝问。
“YEAH!我们笑我们的,关你什么事?”顺子对我翻白眼。
“就是,心里没鬼,害怕别人笑?”郭尧也在帮腔。
“哎,我说。”我忍气吞声央求他们,“人家是自由恋爱,请你们不要干涉,请你们不要装出那副怪样子来好不好?”
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天哪,我怎么也会说出这种蠢话?
郭尧、飞哥、顺子等人笑成一团。
飞哥边笑边指着我:“瞧你那副样子好臭屁!小云还没有答应你呢,居然大言不惭地自吹是‘自由恋爱’?”
众人应和:“对,臭屁样子!”
我脸一红,本来平时挺能说的,这回也变得笨口拙舌的。
回想以前的“情史”,又隐约有一点担心。我在同龄人当中,也算得上“人小鬼大”的狡猾分子了,按我的性格没有十足把握,我是不会张扬我喜欢谁,不会授人以柄的。可现在怎么了?昏头了吗?居然许多人都看出我喜欢小云了!
小云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男孩子的虚荣心使我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何让这件事情“收场”?
如果说,我“拿”不下小云,那么,在“我不认识你”和“侬去死”之后,我会不会成为校园情场的第三个笑柄,小云会以什么样的刻薄态度对待我?
我感到烦恼了,所谓“青春的烦恼”,大概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吧?
一天天打发着糊涂的日子,一天天鬼鬼祟祟地穿行于校园之间。
本来想痛下决心找她把一切话都兜出来,哪怕一句“侬去死”的冷酷回答来结束这种折磨,也在所不惜,也比现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状况要强。
最糟的是,我采取的迂回进攻战术,可能让章冰和于阳等女孩子产生了某种幻觉,对我暗生出某种期冀。晚自修时,两个女孩子轮流跟我畅谈人生,抒发理想。
我一边应付“接待”任务,也偷眼看小云的反应,她的表情是淡淡的。
次糟的是,我还扮演着别的男生的恋爱顾问的角色,明天,连我自己的死活都不知道,我还在给别人做“恋爱咨询”。
高一时同过班的“大浣熊”此时也陷入爱情的苦恼之中。要命的是,他非让我一起承担他的苦恼。学校有两头“浣熊”,此君为“大浣熊”,顺子为“小浣熊”——这个外号没什么讲究,只是因为体貌特征有几分相像吧。
“大浣熊”平时行为处事比较“括三”(上海话:滑稽可笑之意),一直想实现在中学便可谈恋爱的抱负,可是两个学期下来,都没有什么进展。
可是到了高二开学,这家伙情场上“郁郁不得志”的状况有了改观。
这一天,大浣熊偷偷摸摸的找到我:“魏罡,咱们俩交情怎么样?”
我笑了起来:“有话就讲,别卖关子!”
他看了一下四周,又说:“如果一个女孩子,把她自己的照片送给你,是不是代表她喜欢你的意思?”
我被他搞得有点糊涂:“女孩子?照片?给我?”
大浣熊有点急:“不是啦!是有女生送照片给我啦!”
我听了以后很开心:“嚯,大浣熊,情场得意了嘛!是哪个漂亮MM?”
大浣熊把照片往我眼前一晃:“不急,你先说她长得如何?”
“你神经病哪你?你把相片晃一晃,我晓得是哪一个?”
反正,经过了许多繁琐的手续(包括逼本人做了无数次无数种的保证)之后,大浣熊终于把照片亮给我看。
乖乖,照片上的女生是“铅球梦之队”的林静!
我调理好呼吸,不住地连连点头。
“唉,你别光点头哇?帮我参谋参谋,她的长相可以打多少分?”大浣熊催促我表态。
我决心尽快把他打发走,于是我做出凝重的表情说:“嗯,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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