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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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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过去!”
  “儿子明白。”司徒承基眼中精光闪动,重重点了下头。
  司徒元平,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罢。
  
  太子妃小产的风波还未过去,又传出楚王元平在府中畏罪自缢的消息。
  当这两件震撼人心的大事在京中播散开时,司徒景明刚刚从睡梦中醒转来。
  从得知李晚秋小产后,司徒景明不顾众人阻拦,打马便离开了皇家猎场。回到府中,拉上被子,倒头便睡。这一睡便是整整三日,直到第三人太阳下山,她才悠悠转醒。
  “你终于醒了。”顾楼兰倚在窗边,悠闲地喝着茶。身上仍套着那日的男装,似乎没有换下。
  “我睡了多久?”司徒景明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多不少,恰好三日。”
  “这三日……”她的目光落在顾楼兰的衣服上。
  仿佛知道她要问什么,顾楼兰微笑道:“我花了三日时间,了解了一些事情,因此没来得及换下衣服。”
  顾楼兰最是爱洁,能让她奔波三日的事,必是很重要的事了。
  司徒景明挑了挑眉,却没有多问:“三皇兄……怎么样了?”
  “死了。”顾楼兰简洁地道。
  “父皇降罪了?”
  “不,畏罪自杀。”顾楼兰放下茶盏,缓步来到床前,往床沿上一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你看什么?”
  “我在看你,”顾楼兰道:“看你们司徒家的人身上是不是都有隐忍的特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解道。
  “受了天大的冤屈,临死之前,居然连一句辩驳之语也没有留下……”顾楼兰摇头道:“你三皇兄的性子,其实与你最像。隐忍,小心,明哲保身。”
  “你是说……三皇兄是冤枉的?!”司徒景明大吃一惊:“这不可能!我亲眼看到——”
  “你亲眼看到他拿着弓,”顾楼兰截断她的话:“可曾亲眼看到他射出箭?”
  “若不是他射的,他举弓又做什么?”司徒景明皱着眉:“你又何以如此肯定射箭的不是他?”
  顾楼兰耍戏法似地一晃手,变出一枝金漆箭来:“你自己看。”
  司徒景明疑惑地取过箭,才看了一眼,面色已然变了:“这——”
  “这是暗算太子的那枝箭,”她顿了顿:“亦是你射飞的那枝。无论楚王要用哪枝箭射太子,都绝无可能是这枝,因为他根本没有时间将箭捡回来。”
  “三皇兄是冤枉的……”司徒景明喃喃地道:“那么他为何要自杀,真正的凶手又是何人?”
  “你三皇兄在封地时就被人诬奏私藏兵器,到京城后又一直过着风声鹤唳的日子,太子前番又告他谋反……在这重重压力之下,太子妃的事情无疑是压弯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再也承受不住众人的猜疑与针对,这才不得不选择了死路。”顾楼兰叹道:“大概他自己也觉得,此番他是有口难辨,九死无生了罢。但凡还有一线希望,谁又会选择死亡呢?”
  “你说得有理,可是,究竟是谁想要害死他呢?莫非是……大皇兄?”说出这三个字后,司徒景明自己便摇了摇头:“不可能,此番若不是秋姐姐,大皇兄只怕也在劫难逃,以他的性格,决计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
  “不管是谁,至少他是与太子为敌的,暂时不会暗算到我们头上。”顾楼兰轻轻拨开司徒景明额前乱发:“我们就静观其变罢。”
  “我只是担心秋姐姐……”司徒景明垂下头:“孩子没了,她一定十分难过。”
  “我已经替你探望过她了,这几日,她的情绪已渐渐稳定下来,可以正常吃东西了。”顾楼兰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笑道:“太子对你的秋姐姐倒是真心关怀,堂堂一国储君,竟会亲手喂妻子喝粥。”
  司徒景明耸了耸肩,不置可否:“莫非你也想让我喂你喝粥?”
  “去,你少咒我,我好好的,做什么要人喂?”顾楼兰笑嗔一声,见司徒景明连打几个哈欠,不由问道:“怎么,又困了?”
  司徒景明点了点头:“我想再睡一会儿。”
  “吃点东西再睡吧,”她秀眉微蹙:“从前你不是这般渴睡的。”
  司徒景明摇了摇头:“无甚胃口。”
  “那你睡罢,晚上准备好消夜,我再叫你起来。”她摸上她的脉,却被她不动声色地挣开。她怔了怔,摇头笑道:“真是固执……好好好,不打扰你了,睡吧。”
  司徒景明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不对劲,很不对劲。
  顾楼兰蹙眉看着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门上被人轻轻敲了两下,陆青弛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姐,宫中有人来宣旨。”
  顾楼兰呆楞片刻,应道:“知道了。”俯头在司徒景明额上落下一个轻吻,起身离开了卧房。
  
  这道圣旨是关于改封的,圣旨中将司徒景明责斥了一通,大意是说司徒景明胡闹任性,放荡不羁,皇帝对其十分失望,故不改其王号,并令即日启程返回封地,未得诏令,不可回京。
  接下圣旨后,顾楼兰示意陆青弛奉上银钱,然后问道:“其他两位殿下呢?”
  那太监得了银钱,面上笑容顿时殷勤了许多:“二殿下改封了吴王,待新年过后方才之国;而五殿下封了秦王。”
  “秦王……”她喃喃地重复。
  秦地的治所正是长安,历来只有最受宠爱的皇子才能得封。且不说皇帝改封司徒文章为秦王有何用意,此刻她只想到一件事。
  司徒文章与苏毓,自今以后,便要留在这京城了。
  
  回到卧房时,司徒景明还在沉睡。
  她一动不动地仰天躺着,脸色苍白,安静得令人不安。
  “景明!”她心中一揪,快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得不似人的体温。
  她颤抖地伸出手,探向她的鼻端,在察觉到气息后,她的一颗心才从嗓子眼放了下来。
  她轻轻推着司徒景明,轻声唤道:“景明,醒醒。”
  司徒景明两眼紧闭,仿佛似了一般。
  “景明!”她紧紧将她搂进怀中,却发现她浑身冰凉:“你不要吓我!”
  司徒景明没有反应。
  她拼命呼唤着,摇晃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景明才慢慢睁开眼,举起手遮住了眼睛:“你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顾楼兰松了口气:“刚才我怎么都叫不醒你!”
  司徒景明疲惫地一笑:“抱歉……我睡得太沉了。”
  “傻瓜,说什么抱歉,”她拥紧了她:“你没事就好了。”
  “你叫醒我,有什么事么?”
  顾楼兰将圣旨的事说了,司徒景明沉默片刻,眼睛又闭了起来:“大皇兄……这是要拿五弟做人质。他……还是不放心我。”
  “此事已成定局,再愁也是无用……你也睡了三天,起来吃点东西吧。”她握紧了她的手:“我很担心你。”
  司徒景明睁眼看着她,片刻,点头道:“好。”
  “明日一早,咱们便启程回陵州。”
  “嗯,回陵州……”




51

51、死亦何苦 。。。 
 
 
  象征后宫最高权力的玉藻宫内,银发如雪的男子剑眉紧皱,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榻上的女子。那女子斜靠在榻上,绣凤锦被盖到了腰上,一头如瀑青丝披散下来,宛若最上等的黑缎,令人不舍移开目光。此刻她看起来羸弱不堪,但面色苍白掩不住气质高华,哪怕只是这样靠坐着,她身上便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温和而舒服的书卷之气。
  见男子神情严肃,女子禁不住温婉一笑:“师兄的‘至情诀’修为是越来越高深了,几年前与师兄分别时,师兄的头发只白了一半而已。”
  男子摆了摆手,没有理会她故作轻松的调侃:“师妹,你,当真决定了?”
  女子的目光落到身旁的襁褓上,襁褓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婴孩。但见她两眼紧闭,呼吸微弱,胎毛未干,显是方出生没多久,浑身上下肌肤几近透明,可以看到血液在血管里流淌着。
  “请师兄救我孩儿一命,”女子伸出素手,却不敢落在婴孩身上,只是隔空轻抚着:“我怀胎之时遭人投毒,却不料毒素尽为这孩子所吸收,救了我一命……却也害了她……”
  “你可知道你中的是何种毒?”
  “是修罗草——一种极厉害的慢性毒药,因此待我发觉时,为时已晚。孩子出生之时,更让我大吃一惊。”
  “你可又知道,得了这样厉害的毒,这孩子为何能够不死?”
  “请师兄教我。”
  “她的性命之所以能维持到如今,全靠在你腹中时,母婴相连,你体内内力护持所致。”男子顿了顿,道:“我,救不了她。”
  “师兄?!”女子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青城医道精妙无双,师兄更是个中翘楚,若是师兄都束手无策——”
  “我救不了她,”男子重复道:“世上能救她的,唯你一人。”
  “这——”
  “你应该知道,你我虽份属同门,修习的却非是同样的心诀。这天下间,唯有你,也就是龙师一脉的心法可以救她。”
  “我该怎么做?”
  “将内力灌入她体内,助她抵抗毒素。”男子淡淡地道:“你修习心诀十五年,自能保她十五年内不失。”
  女子柳眉轻颤:“十五年后呢?”
  “她会逐步陷入沉睡,直至……再也醒不过来。”
  “我明白了,”女子一贯柔和清丽的脸上此刻是难以违拗的坚决:“我会尽我所能,护她性命。”
  “师妹,你也要保重身体,看你此刻身心俱疲,可是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面对女子,男子口气中难得有了几分温和。
  女子面上闪过迷惘哀痛之色,随即摇了摇头:“没什么,师兄……”
  “你就是凡事考虑得太多,心思太重。”男子责道:“这样于你身子很不好。”
  “身在后宫,凡事都身不由己,容不得我不考虑。”女子嘴角泛起苦笑。
  “罢了,我亦不再多说,你好自为之罢。保重身子,方能长久护持这孩儿,谨记。”
  男子离去后,玉藻宫的女官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道:“娘娘,您诞下小公主一事,是否要禀告陛下?”
  女子只是看着婴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良久,她缓缓地道:“去禀告陛下,本宫诞了一名皇子。”
  “娘娘?!”女官吓了一跳。
  “自今以后,四皇子的一应事物,都由你亲手操办,不得假他人之手,明白么?”
  “……是,娘娘,婢子明白了。”女官面露坚定之色。
  待得女官出去后,女子的手轻轻落在襁褓上,眼中一片怜惜痛悔之色。
  “孩子……娘亲给你嫡长子的身份,是希望将来你能身登大宝,位及至尊。”
  “只有如此,才能延续你的生命……”
  “龙师……此生只能为皇帝献身……”
  “为娘的命数将尽,不能看着你长大,只盼将来你能遇到下一任龙师,用我派心法,延你性命。”
  “孩子……是为娘的,连累了你……”
  
  青城山寄游宫。
  青衣道人缓缓睁开眼,身旁跪坐的男子立时道:“师傅有何吩咐?”
  “忘机,你走一趟陵州,将你师妹和蜀王殿下带回来。”
  “是,师傅。”
  
  建业城吴王府。
  吴王府是在前朝行宫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府中有一座巨大的人工湖,与城中河流相连接。人工湖上,一只画舫孤零零地漂泊着。
  画舫的甲板上,一个男子锦袍金冠,按剑而坐,正一杯一杯地喝着酒。他的衣襟敞开着,露出里边染血的绷带,一阵凉风自湖面拂过,吹起他的发丝与衣袂,却吹不动他紧蹙的眉峰。
  在他的对面,一名宫装丽人跪坐着,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面上俱是忧色。
  “殿下,”她终于忍不住按住了他持杯的手:“你身上有伤,不可多喝酒。”
  男子慢慢抽回了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本王这条命有如风中残烛,不知能否活到下一刻。与其莫名其妙地死了,不如醉死酒中,来得痛快。”
  “殿下!”
  男子叹了口气:“三弟死了,四弟半年前突然昏迷,至今未醒,五弟也被扣留在京,形同软禁……我们几兄弟的命,都被司徒承基牢牢捏在手中,身不由己。夫人,若本王去了,你便立即回你娘家,避个三五年,待得世间再没人提起我司徒绍麟之时,再寻个好人家嫁了罢。”
  吴王妃咬了咬下唇,眼中满是痛楚之色。
  “这些日子以来,本王接二连三地遭到刺杀,刺客的武功亦越来越是高明,只怕下一回……本王便在劫难逃了。”
  “殿下……”她紧紧握住他的手。
  司徒绍麟惨然一笑:“恨只恨我司徒绍麟为何生于皇家,白白连累了夫人。司徒绍麟此生不能得偿所愿,但求死后化为夜叉无常,为阳间除暴安良。”
  王妃不住摇着头,已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泪水溅洒开来,落进了司徒绍麟的酒杯里。他低头凝视着酒杯,片刻,凑到唇边,一口喝干。
  “喝过这杯苦酒,本王与夫人,夫妻情尽、恩断义绝。”司徒绍麟将酒杯捏碎,蓦地抽出长剑,也就在这时,远远一道剑光自湖面上划过,直向司徒绍麟飞来。
  司徒绍麟在甲板上一借力,飞身而起,迎上了来人。手中剑光如飞龙在天,在空中舞出绚丽的轨迹。
  正如司徒绍麟所预料的,这一回的刺客,武功高得匪夷所思。司徒绍麟全盛之时,亦要略略落在下风,何况此刻身负重伤,气力难济。几个来回,他胸口创伤已然裂开,绷带上的血迹不断扩大,他的面色也愈发地苍白。两下交错时,司徒绍麟一个踉跄,刺客的剑堪堪刺入了他的胸口,刺客方才一愣,正要抖手抽回剑,却见司徒绍麟暴喝一声,硬生生地旋过身子,用身体将他的剑夺了下来。刺客还在为那鲜血飞洒的场面震撼不已,吴王的剑,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吴王殿下好气魄,小人甘拜下风。”刺客叹了口气——这样的决绝,他决计做不出来。
  司徒绍麟吐出一口血,两人齐齐落在甲板上。他断断续续地咳嗽着,显然这一剑刺穿了他的肺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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