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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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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司徒文章仍然心存疑虑——这朝廷上下这么多吃饭不做事的人不派,为何偏偏让他这个闲王去?皇帝老爷子又在打什么主意?又或者,这根本便是太子老大的意思?
这厢还在思忖,苏毓已打点了传旨太监,走了回来。见他苦着脸在思索,不由笑道:“你猜一猜,与你同去的,还有何人?”
“夫人?”
苏毓摇了摇头:“父皇并未许我同去。”
司徒文章立时无精打采起来,口气也变得漫不经心:“那会是谁?”
“上官弼,”她道:“你的舅舅。”
司徒文章瞪大了眼:“这老头不留在中书处理朝政,往这里趟什么浑水?”
“父皇如此安排,必是大有深意。”
司徒文章撇了撇嘴:“该不会是想将我与上官老头一块儿派出去,然后趁乱一网打尽吧?”
“休要胡思乱想!”苏毓在他脑门上轻拍一下:“此番去陕州,带上苏晋、苏冀、苏鲁、苏豫他们,毅叔也会同你前去。”
“这不是岳父大人派给夫人的亲卫么?”司徒文章连连摇头:“他们跟了我,谁来保护夫人?不成不成!”
苏毓揉着他的黑发:“以我之能,有几人能伤得了?又有谁会来害我?别想这么多了,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有他们跟着,我才能放心。”
司徒文章静静地看着她。
“好了好了,我会再向父亲要几个亲卫,这下你可放心了?”见他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苏毓不由笑道:“这一路上,你要听毅叔的话,小心谨慎,不可任性胡来,知道么?”
司徒文章乖乖地点头。
苏毓摸了摸他的脑袋,忽笑道:“你这个头半年来蹿得倒猛,可快有我高了。”
司徒文章得意洋洋:“不长得比夫人高,将来如何保护夫人?”
“好啊,”苏毓眼里带了笑,柔声道:“我等着你长得比我高,可以保护我那天……”
夜幕笼罩下的陵州显得格外寂静。
一道黑影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潜进了蜀王府,驾轻就熟地摸进了蜀王的卧房。
精致的大床上,一个少年两眼尽闭,月光透过窗子,静静地照在他苍白的脸上,仿佛为他俊逸的面容涂上了一片银辉。
黑影慢慢接近,手中锋利的匕首无声地举了起来,匕刃上泛着摄人的蓝光——显然是淬过毒的。
黑影挪动脚步,遮住了月光,将狰狞的影子投在少年的身上。少年似是有所察觉,陡然睁开了眼睛,眼中精光暴涨。
黑影吃了一惊,匕首急急划下,直取少年咽喉。少年双腿一曲,脚尖踢向他的手腕。黑影手腕熟练地一翻,反向他的脚划了过去。
眼看少年避无可避,窗外“哧”地一下轻响,忽飞进了一个东西,正打在黑影的手腕上,匕首脱手落下。黑影有些慌了,夺路要逃时,又是一件东西飞了进来,不偏不倚,正射入了他的脑袋。
少年无暇顾及额头上多了个血洞的刺客,飞身便追出了窗子。
苍茫夜色下,唯见走廊的转角处,几个昏暗的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晃着,哪里有什么人影?
少年在屋外站了一会儿,才慢慢回到房中,掌了灯,目光逡巡片刻,从地上拾起了一枚枣核大小的石子来。
少年低头看了片刻,慢慢合拢了手,面上仅余一片深思之色。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人,究竟是谁?
65
65、如此认穴 。。。
“兰兰,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一路被顾楼兰拉到了会场正中央,由于特别吩咐过,会场中的人都退开一边,四周静悄悄的。
“你要参加武林大会,我自不会扫了你的兴。但你要答应我,大会前两日只看热闹,不许出手,到第三日再参与争夺。”
“第三日?”司徒景明皱着眉头:“那是决胜阶段了,我如何能掺合得进去?”
“你尽管放心,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推举你参加。事实上,各大门派与武林世家都有推举人选直接参加最后争夺的特权,要让你最后插一脚,并非什么难事。”
“你指的是姚家?可他们作为主持人,应是不会参与其中的。”
顾楼兰只是神秘一笑:“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司徒景明不满地扁了扁嘴,却没有追问。
“好了好了,”顾楼兰安抚地拍拍她的面颊:“先前你不是想学内功么?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将本门的基本心法传授给你。”
司徒景明兴奋得两眼放光:“是什么心法?莫不是你师傅与师兄修习的那什么……‘至情诀’?”
“至情诀练至深处则绝情绝爱,弃俗出世,”顾楼兰没好气地道:“莫非你想抛妻弃子,出家做道士去?”
司徒景明吐了吐舌头:“抛妻也就罢了,可哪里来的子?”见她双眉一扬,要来拧她耳朵,她忙双手捂住了,嚷嚷道:“没有没有,小王不敢、万万不敢!”
顾楼兰轻哼一声,改为捏了她的鼻子,左右晃了晃:“你若想做道士,我便先做了你,免得世上多了个酒肉道士败坏道门清规,毁我师门名誉。”
做、做了……爱妃你可真下得去手啊!
见她苦了脸,顾楼兰心中一软,笑道:“好了,左右这里没人,我便先将口诀传授于你,你可记好了。”
一大堆似懂非懂的词句压了过来,司徒景明无法顷刻理解,只得将脑力开到最大,用心记忆。
待得顾楼兰说完,已经近半个时辰过去了。
“怎么样,记住了么?”她说得口干舌燥,只想找些什么来润润喉。
司徒景明眉头紧锁,“嗯”了一声,似乎有些不解。
“记住了?”顾楼兰秀眉微扬,倒有些诧异起来。她拽住了司徒景明的领子:“真的记住了?”
“是啊,不过……”她侧头看着顾楼兰:“口诀里说的膻中气海是什么意思?”
问到点子上了,看来是记住了。
“膻中和气海是穴位的名称。”
“穴位……”司徒景明陡然回想起曾经不只一次被顾楼兰随手一点,便动弹不得的经历,眼睛顿时亮了:“兰兰呐,快教我点穴吧,若是不知道穴位在哪里,这内功又如何去练?”
“这倒是……”顾楼兰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真是麻烦,回去再说罢。”这认穴也不是说学就能学得会的,当务之急,是去找点喝的解渴。
“好啊,回去再说。”司徒景明一脸无害的笑容,牵着顾楼兰的手欢声道:“咱们这便回去罢。”
喝着姚大公子火速送上来的竹叶青,司徒景明将鼻子埋在酒杯里,弯了眼睛偷看着顾楼兰,肚子里打着小九九。
一连几杯酒下肚,渴没解着,喉咙反而像是被火烧了,令人想连灌几杯冰水下肚。
见她有趋于狂躁的倾向,司徒景明忙道:“兰儿,左右无事,不如教我认穴吧。”
“认穴?”顾楼兰深吸一口气:“也好。”她起身在书架上翻了翻,居然真的被她翻出一张穴位图来:“这张图上红点所对应的地方,便是人体各处穴位所在。而不同的穴位被拿住了,会造成不同的后果,轻则四肢酸麻,重则动弹不得,甚至有可能一命呜呼。”
司徒景明眼角抽了几下:“这么严重?”点穴有后果,行事须谨慎。
“譬如你方才所问的‘膻中穴’,便是人身要穴之一,若是被大力撞上,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通常被人们称为——死穴。”
“那这膻中穴是在……”司徒景明拿着图纸比比划划。
顾楼兰干脆利落地伸出一指,按在她的胸口上——触手柔软滑腻,销魂得紧:“就是这里。”
人为刀俎……我忍。
“那这天突……”
话未说完,顾楼兰的手已向上一移,缓缓滑到了她的锁骨正中间:“这便是天突穴。”
司徒景明身子敏感地一哆嗦,强自镇定道:“这曲池穴似是在臂弯上,却不知点了之后,会怎样?”
顾楼兰下意识地在司徒景明曲池穴上摸了摸:“自是半身酸软。”
司徒景明好奇地伸手摸向顾楼兰的臂弯,找到了曲池穴,用力按了按,然后不解道:“怎地没反应?”
“你力道用得不对,自然没有反应。”顾楼兰莞尔一笑,指尖在司徒景明曲池穴上一揉,她的眼泪顿时出来了:“就像这样使力。”
“知道了知道了!”她忙不迭地叫起来,伸手又去按顾楼兰的曲池穴,连按了几下,方见她眉心一蹙,点头道:“差不多就是这样。”
“哦、哦……本王真是奇才呐。”她得意洋洋地,又去看那图纸,口中喃喃地道:“中府……中府……”
顾楼兰不疑有他,任她的手一路沿着手臂向上,摸到了锁骨上,还出声纠正道:“再下一寸。”
司徒景明找到了地方,轻轻揉了揉:“这中府穴,点了之后会如何?”
“浑身瘫软,动弹不得。”顾楼兰随口答道。
“哦,这样啊~”司徒景明面上笑容陡然扩大,按照方才的方法用力一按,顾楼兰的身子顿时僵住了。
饶是顾楼兰聪明绝顶,竟也阴沟里翻了船,着了她的道。而此时此刻,她心中虽觉不妥,却仍未有所警觉,兀自赞道:“你学得很快,先将我的穴道解开罢。”
孰料某人却笑吟吟地抱了臂,目光在她身上来回逡巡:“解穴?爱妃呐,本王可没学过解穴。”
顾楼兰面色一僵:“你……”
司徒景明摊了摊手:“爱妃你这样看着本王也没用啊,本王连点穴都是刚学的,确实没学过解穴呐。”仿佛为了表现自己的无辜,她伸手到她中府穴上连戳几下:“你看,解不开嘛。”
眼见穴道越点越紧,顾楼兰忙道:“别点了,按我说的,气——”
司徒景明却打了个哈欠:“哎呀,困了困了,睡觉睡觉。”
“司徒景明!”她顿时恼了。
司徒景明回头看她一眼,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脑门:“啊,本王忘了爱妃还在这里。动又动不了,也不能放在这里晾着……唔,有了。”她笑嘻嘻地过来,拦腰抱起了顾楼兰,向床榻走去:“到床上躺着便不累了。”
“……”顾楼兰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任她将自己抱到了床上。
人到了床上,某人又叹气了:“唉,突然又想继续认穴了。爱妃爱妃,你便牺牲一下,当当本王的教材吧。”她说着不待顾楼兰反对,伸手便去扯她衣带。
“司徒景明……”顾楼兰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你要做什么?”
“脱衣服呐,衣服什么的,最妨碍认穴了。”司徒景明贼兮兮地笑着:“爱妃肯定也希望本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是?”
“你!”她怎么就相信了这白眼狼呢?亏得她辛辛苦苦教她认穴,到头来却被她狠心暗算,一世英明,付诸流水……
外袍?脱了。里衣?脱了。缠胸布?扯了。
司徒景明拎着缠胸布坏心地左右摇晃,做出一副心疼的样子:“这万恶的缠胸布啊!爱妃的胸可是本王的福利,这要是缠坏了,让本王情何以堪呐?”
……你缠了这么多年,不一样没坏?顾楼兰咬着牙不说话。
目光在光洁如玉的娇躯上来回逡巡,司徒景明嘴角挂着没心没肺的坏笑,咕哝道:“哎呀~先认哪一处好呢?”她瞄了图纸一眼,食指在顾楼兰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地下落,最后印在了两座山峰之间:“爱妃方才示范过的,这膻中穴……是在这里吧?”
顾楼兰两眼紧闭,面上浮起淡淡的红晕,一言不发。
她的手便在那山峰的夹缝间来回摸索,口气轻佻得如同调戏良家少女的花花公子:“紫宫、鸠尾、灵墟,似乎都在这附近吧?爱妃,你说是不是?”
爱妃不说话。
于是她的手继续向下游移,一路来到小腹上,微一用力,令得顾楼兰的娇躯微微颤抖起来,肌肤一阵颤栗:“这是四满……”指尖缓缓向下滑动着:“元关……”在边缘处停了下来:“曲骨……”她扬起可恶的笑容:“我可有说错?”
顾楼兰的呼吸愈显急促,却仍是不愿睁眼说话。
司徒景明耸了耸肩,手沿着修长的双腿一路直下,来到踝处,握住了她小巧玲珑的脚丫。
咳咳……印象中,爱妃的脚心好象很怕痒来着?
尾指在她脚心轻轻一挠,果然感到她身子一缩一挺,娇躯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爱妃呐,图上说涌泉穴便在这脚心上,本王怎地找不到呢?”她两只眼睛笑得弯弯的,尾指在脚心附近来回轻拂着,顾楼兰两眼紧闭,鼻息却全然乱了,贝齿紧咬着下唇,却在她稍稍按在涌泉穴上时,终于让一声轻吟漏出了唇边。
“哦哦哦,找到了,”司徒景明得意洋洋地又挠了几下:“爱妃啊爱妃,这个情形,怎么看着如此熟悉呢?哦,想起来了,大约一年前,你也是这样落到本王的手心里的,如今却是好戏重演了。”
司、徒、景、明!
今日你对我所做一切,我都会加倍地回报给你的!自求多福罢!
司徒景明低低一笑,终于放开了她的玉足,边看着图纸,边漫不经心地向上摸索着:“太白、商丘、大钟……梁丘、伏兔、大赫……哎?”她笑嘻嘻地抬起头:“爱妃呐,你知不知道……这会阴穴……在哪呢?”
顾楼兰再也忍不住,霍然睁大了眼睛,狠狠瞪着司徒景明。
66
66、攻心为上 。。。
“会阴穴在哪呢,爱妃?”眼前的混蛋一脸令人恨到牙痒痒的贼笑,眼中全是旺盛的求知欲,顾楼兰却恨不得此刻身得自由,将此人压到身下,狠狠地认她一百遍的会阴穴。
可惜……天不从人愿。如今她动弹不得,只能任某人鱼肉着。
司徒景明装模作样地在图纸上辨认半天,索性丢开了图纸,笑嘻嘻地俯□,微凉的指尖轻轻压到了顾楼兰的唇上:“爱妃呐,这会阴穴的位置,可……有些微妙呢。”
顾楼兰瞪着她,面上浮起红云,忽地一张嘴,向她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下去。司徒景明见机倒快,急忙缩回了手,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爱妃,咬人是不对的,小狗才咬人呐。”
顾楼兰咬牙切齿地道:“你才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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