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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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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倒是长进了,居然敢公然调戏于她?
顾楼兰面上浮起一抹红晕,捏了她的下巴,羞恼地道:“药吃下去,若没有我帮你散发开,也是白搭。”
司徒景明耸了耸肩:“那就有劳爱妃了。”
顾楼兰轻哼一声:“我答应为你散功了么?”这家伙如此狡猾惫懒,如今都敢如此嚣张,若是得了十年功力,再加上她体内留下的先皇后的十五年功力……将来岂不是要骑到她头上去了?如此恶果,她真得好好考虑考虑。
司徒景明眨了眨眼,旋即可怜兮兮地蹭过来:“爱妃爱妃,这增长十年功力的灵丹,若是这样浪费了,那可是暴殄天物啊。”
想她顾楼兰天不怕地不怕,偏生遇上这克星,对她可怜巴巴的表情毫无抵抗之力,真是万分悲哀。
叹了口气,她伸指在她脑门上轻弹一下:“盘膝坐好,脱衣服。”
司徒景明吓了一跳:“脱衣服?!”
顾楼兰斜睨着她:“不脱衣服,如何散功?”
可疑,十分可疑。
爱妃啊爱妃,你当真不是公报私仇假公济私地想吃本王豆腐来的?
不过本王堂堂的天下第一纨绔,大好豆腐怎能给媳妇儿吃了去?还是互吃其乐融融一点。
“爱妃脱,本王就脱,”司徒景明哀怨地道:“只有本王脱的话,本王会有心理负担的。”
顾楼兰答应得十分爽快,于是两人的衣服很快被彼此褪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各怀鬼胎的夫妻俩盘膝对坐,双掌相抵,开始了艰难而荡漾的“散功”。
“殿下,只是这样,是无法散功的。”王妃的声音甜腻得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将“任凭爱妃处置”硬生生地吞回肚里,蜀王殿下警惕地问道:“爱妃要如何散功?”
顾楼兰的手滑到了她的锁骨上,速度快得难以置信:“如这般……将内力引导向全身,为你打通经脉便可。”
世上还有这么“荡漾”的散功法门?真是见了鬼了。
容不得她拒绝的,顾楼兰的手已缓缓游走于她的躯体,手上仿佛带着电流,摸遍了她的全身。
司徒景明咬牙笑道:“等会爱妃吃下丹药,本王也要帮爱妃好好‘散功’。”
温润的掌心滑至她的双峰,不怀好意地揉了揉,顾楼兰扬起浅笑:“怎敢麻烦殿下。”
爱妃啊爱妃,你这哪里是在散功,分明是在放火!
“不麻烦的……”司徒景明长腿一舒,强行岔入她双腿间,弄得她内息一乱,险些走火入魔。好不容易稳定了内息,却发现自己已落入这人的掌控之中。
司徒景明的手磨人地在她细腰上滑动着,长腿彼此亲密无间地纠缠着,身子则紧贴在一起——这是怎样一个,教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啊!
“爱妃,你这药,怕是不对头呐,”她将嘴唇贴上她微凉的耳垂,在灼热呼吸的喷吐下,那瓣玲珑剔透的耳垂很快变得通红:“怎地让人浑身发热,总想做些有的没的之事呢?”
这个混蛋就瞎扯吧……又不是春…药,哪来的这种奇特功效?
这家伙可以图谋不轨,她却还有正经事要做。双手忠实地执行着剩余的任务,游走过最后一段经脉,然后缓缓收功。
“爱妃~兰兰……”知道正事做完了,司徒景明便放肆地与她贴得更紧:“我想你了。”
顾楼兰环着她的颈子,扬起灿烂的笑容:“有多想?”
“想到恨不得吃了你。”司徒景明说着,便在她嘴唇上轻咬一口,余光瞥见昨日她咬伤的地方,不由一阵心疼,含住了仔细舔噬、安抚着。
顾楼兰的呼吸急促起来,朱唇微启,纵了她放肆的舌头进来,细细纠缠着,赤…裸的娇躯彼此摩擦,带来足以令人融化的温度。
然而顾楼兰此刻还保留了一分清醒,知道自己此刻该做什么。手上陡然使力,将她勾倒床上,随即利落地翻身,将司徒景明压在身下,环在她脖子上的双手也滑落下来,掌握了她的身子,瞬间由被侵略者转变为侵略者。
我的好殿下,在你武功赶超妾身之前,这床上,还是由妾身做主罢。
她嘴角微扬,紧贴的双唇带了几分压迫的力道,仿佛在宣示自己的占有。双手正要放肆地逡巡着自己的领土时,就感肩头一麻,随即半身子酥软下来,动弹不得。
她精明的脑子头一遭当机了,无法对眼下的情况做出最准确的分析,但她很快便明白了。
司徒景明离开她的唇,喘了口气,眼眸中迷蒙的神色不散,却带了几分得意洋洋。
“爱妃爱妃,本王的点穴功夫越来越好了是不是?”她慢条斯理地将她推过一旁,接着毫不客气地欺身压上,反客为主:“那天爱妃说本王手上无力,点不了爱妃多久。只不知这一回,十年的功力,能困住爱妃多久呢?”她笑得纯良无害,却令顾楼兰险些咬碎银牙。
这个小混蛋……早知如此,她便不该为她散功!
如今她可不是作茧自缚了?
司徒景明的手懒洋洋地在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游走起来:“几日没有练习,本王的功夫可是生疏了……这会阴穴又认得不怎么准了,爱妃呐,咱们还是好生温习温习为好。”
“子曾经曰过,温故而知新,”她俯下头,将她的愤怨都含入口中,手则毫不迟疑地滑入那一片温润之中:“圣人的话,当然应该照做。”
无力反抗。
别说她此刻穴道被点,动弹不得。便是行动自如,在这种情况下,也提不起力气来反抗。
她悲哀的发现,她教她的东西……无论是子曰还是点穴,都被她如此活学活用了。应该说她太成功了,还是太失败了?
不管怎样,今日之事,她是记住了。
蜀王妃在身子被贯穿时发出悲鸣——
司徒景明,你给我等着!
78
78、江山一掷 。。。
东宫丽正殿中,太子司徒承基正大发雷霆。
“废物!枉你们自称天下第一大派,却连区区一笔宝藏都拿不到,孤留你们何用!”司徒承基狂躁地将案上的文书都推到了地上,四周侍奉的宫人都已退了出去,只余神机门主诸葛奇与刚接替青龙帮主的金护法战战兢兢地跪着。
“诸葛奇,你说,最后夺去宝藏的人,究竟是谁?”司徒承基勉强压抑怒气,喝问道。
诸葛奇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低头道:“回殿下,那日属下与曹帮主入陵后没多久,赵将军便带人赶了来,指责吾等意图私吞宝藏。殿下明鉴,吾等知道宝藏的重要,决计不敢妄动私心。后来……后来不知是谁误触了皇陵中的陷阱机关,导致地宫中人,全军覆没,只有属下见机较快,侥幸逃过一劫……”
司徒承基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便见金护法打了个寒战:“见机较快?”
诸葛奇纵横江湖数十年,却在这个年轻人的笑容下浑身冰凉:“是……是……”
司徒承基轻哼一声:“照你所言,宝藏应该还在皇陵中了?”
诸葛奇道:“是,属下以为,那批宝藏应该就在高祖皇帝的棺椁中。”
司徒承基两眼微眯,杀机必现:“高祖皇帝的棺椁?诸葛奇,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私启高祖皇帝的棺椁?!”
诸葛奇心中一凛,忙申辩道:“回殿下,曹帮主立功心切,便要开棺取宝,属下觉得不妥,也曾劝过,但曹帮主一意孤行……好在未及开棺,赵将军便已赶到。机关发动后,属下不敢擅自启棺,这才赶回来向殿下请示。”
司徒承基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终不似那个曹坤,才大志疏,莽夫一个。”
“殿下谬赞,属下惭愧。”诸葛奇悄悄松了口气。
“宝藏之事,孤自会处理,你等不必再插手。金护法,既然曹坤死了,你便好好地当这个帮主,为孤办事,孤自是不会亏待你的。”
“多谢殿下提拔。”金护法喜道。
“诸葛奇,如今青龙帮元气大伤,你神机门便会取而代之,成为天下第一大派。这掌控天下武林之事,便落到你头上了。你,可不要让孤再失望了。”
“属下定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诸葛奇连忙表态。
司徒承基点了点头,走回书案后坐下,一手支颐,微微出神。两人对望一眼,都不敢出声惊扰。
半晌,他道:“听说武林大会上,出现了一个‘无面郎君’,是老五的朋友,这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属下派人查过,那人是无面郎君的后辈,两年前行经汉中时,曾救过秦王一命,因此秦王才会推荐他参加武林大会。”
司徒承基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不过此人在皇陵之时,已为青龙帮木护法所杀。”
司徒承基挑了挑眉:“哦?死了?”
诸葛奇忙低头道:“是,属下入陵之时曾亲眼见过其尸身,他死时,本门一名弟子亦亲眼目睹。”
司徒承基“嗯”了一声,目光闪动,似在思索着什么。诸葛奇心中忐忑,不由得想起在高祖皇陵之中,那个戴着面具的少年对他说的话。
“诸葛门主,我知道你效忠的是谁。”少年轻快悠然的口气在这满是鲜血和残肢的地宫中,令人听着不寒而栗:“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于你。”
“我不要你背叛那个人,却要你一个立场。”
“一个观望的立场。”
“从今日起,我要你对他瞒下一些事来。我想,以你的才智,应该明白我指的是哪些事。”
“你可以继续为他效命,但凡事都要留几分余地,否则,我不敢保证他日改朝换代,你神机门是否还能风光依旧。”
诸葛奇记忆犹新的,是那少年深邃的目光:“你应该明白,我可以轻易地剿灭青龙帮,让你们两败俱伤,自然也可以举手间让你的神机门成为历史。”
“诸葛氏为前朝效命不过百余年,神机门却已存在千年。为一个没落的姓氏毁去千年基业,其中的厉害关系,你不会不明白。”
他就这样被说服了,成了那人手中的一枚棋子。如今面对司徒承基的审视,纵然他只是隐瞒了一些实情,也由不得他不慌。
这太子殿下,竟也是个厉害人物,还是个捏着自己小命的厉害人物……看来他当真得了个烫手山芋。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承基挥了挥手,两人会意,行礼之后,便退了下去。丽正殿中,一时便只剩了司徒承基一人。
烛光摇曳着,他也陷入了恍惚。
直觉告诉他,此事很不简单。可从事情的表面上,他却丝毫看不出蛛丝马迹。他有一种预感,此事若不尽快解决,将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可是他又该如何解决,从何下手?
环佩声轻响,一股沁人的淡香飘至。他心中一动,没有转头,随即感到一双温热的小手轻轻按上了他的太阳穴,温柔地按揉着。
他惬意地闭上眼,轻叹一声。
他知道来的是何人,也只有这个人,能让他暂时放下心中的防备。
“殿下近来操劳国事,很是辛苦。”那人轻轻地道:“可是国事虽重,殿下的身子也该保重才是。”
也只有她,会全心全意地为他着想,爱他,爱到没有了自己。
“秋儿,你身子也不好,这几日就不要到父皇那里去了。”
李晚秋道:“殿下忙于国事,无暇承欢膝下。我这个做媳妇的,自然要时时在龙榻前伺候,为你尽孝。”
司徒承基嘴角微扬,只感到方才的烦躁都在这一句话中烟消云散:“秋儿,娶到你,真是孤最大的幸运。”
李晚秋因这句话而微红的俏脸,手上动作却不曾停下:“殿下不要这么说,这些,都只是妾身的分内之事。”
司徒承基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怀中,寻了她的薄唇,便吻了上去。李晚秋一手撑着他壮实的肩膀,一面躲闪挣扎着,面上满是红霞:“殿、殿下,这里是丽正殿……不要……”她终于逃离他的狼吻,喘了口气,羞嗔道:“仔细有人进来瞧见了!”
司徒承基偏了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哦?爱妃倒是说说看,没有孤的吩咐,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敢闯进来破坏孤和爱妃的好事?”
“可是……可是……”李晚秋只觉不妥,却又“可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知道妻子脸皮薄,司徒承基不再逗她,哈哈一笑,将她打横抱起来,向寝宫走去。
将她放到床榻上,司徒承基邪气地打量她一阵,忽凑到她耳旁轻声道:“秋儿,咱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李晚秋闭上眼,羞涩地点点头。他的吻便雨点般地落到她的脸上,身上。
李晚秋顺从地环了他的脖子,心中却是一片哀愁。
承基,欢愉之时,你口中喃喃呼唤的,却又是何人的名字……
与此同时,顾府的书房中,顾戎轩望着突然驾到的妹妹与妹夫,面上难掩诧异。
“半年不见,兄长怎地好似变年轻了?”顾楼兰为他倾了杯茶,笑吟吟地奉上。
顾戎轩没好气地瞪她一眼,笑骂道:“少拍马屁,有话就说!”
“近来兄长在朝中,可还顺利?”
顾戎轩淡淡地道:“太子贤明,国力日上,自然顺利。”
“太子贤明,”顾楼兰微笑着重复:“所以吴王遇刺,蜀王昏迷。”
顾戎轩神色有些不自然:“至少太子治国有方,政令清明……”
顾楼兰摇了摇头:“兄长以为年前黄河决堤,是何人刚愎自用,下了错误的诏令?北羌内乱,又是谁不顾大局想要发兵侵略?不顾百姓疾苦,提高税收的,又是何人?”
顾戎轩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兄长,你口中的贤明太子,只是做出来的样子。他装了这么多年,直到如今,才忍不住渐渐露出了真面目,为什么?因为他已经快要达到目的,快要坐上那张龙椅了。”
顾戎轩忙道:“兰儿,这种话,万万不可再说了!太子纵有千般不是,也终究是太子,是将来的国君。妄议国君,那是大逆不道之罪。”
顾楼兰叹了口气:“兄长曾经说过,太子缺少容人之量,心胸狭窄,并非国家之福。如今太子倚仗于你,自然对你毕恭毕敬,百依百顺。他日太子登基为帝,以他性子,又怎容得下功高盖主的兄长?兄长追随太子,不是为顾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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