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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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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的兄长官居太子太傅,深得太子与陛下的信任,也难怪蜀王殿下始终对小姐心存戒备。”
  这一回,顾楼兰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才听她道:“师傅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师傅?顾楼兰的师傅也来了?司徒景明心中一凛,耳朵更是竖得老高。
  只听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道:“为师此来,是要将此物交与你。”
  “这是……”顾楼兰惊讶道:“龙牙令牌?!师傅,您这是——”
  “你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这十年来,你跟随为师学文习武,一直表现出色。你天赋奇高,无论是诗文礼乐还是弓马武艺,都有青出于蓝之势。更难得的是,你心性沉稳而不张扬,运筹帷幄,谋而后定,完全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龙师。”
  一路听下来,司徒景明先是乍舌不已,暗道这武林高手还真要样样精通,顾楼兰果真没有骗他,听到后来,他心中不由起了疑惑。
  这龙师,又是什么东西?
  只听顾楼兰道:“可是,师傅,兰儿年岁尚小,且太子尚未登基……”
  听到“太子”二字,司徒景明心中顿时一跳:这顾大小姐,果然与太子有莫大的关系!
  “兰儿,你可还记得前任龙师之事?”
  “师傅曾说过,前任龙师十几年前便已身故,其身上的龙牙令牌,也因此失去了踪迹。”
  “你记性倒是不错,”顾楼兰师傅的话里不无赞赏道:“这龙牙令牌本有两枚,一枚在龙师身上,另一枚则由龙师的同门保管,将来交给下任龙师。十三年前,前任龙师,也就是你的师叔身故,龙牙令牌失踪,为师虽握有令牌,却不能号令里龙牙。照理说,整个里龙牙应处于停滞的状态才是。”他顿了顿,声音变得很沉重:“可是不久之前,为师无意中发现,这些年来,始终有人以令牌号令里龙牙正常运作,而这事,竟足足瞒了为师十几年。”
  顾楼兰惊讶道:“师傅是说,龙牙令落入了旁人手中?”
  “能成功主掌里龙牙,光靠龙牙令,是远远不够的。为师怀疑,那人接掌里龙牙,是出自你师叔的授意。”
  司徒景明清晰地听到了吸气声:“龙师的人选,历来只能由师傅这一脉决定,师叔这么做,岂非坏了先辈们定下的规矩?!”
  那人叹了口气:“为师担心的正是这点。若她当真不顾规矩,将龙牙令交与外人,那么离社稷崩坏、天下大乱也就不远了。”
  “那么师傅此刻将龙牙令交给兰儿……”
  “如今形势紧迫,为师要你提前接掌里龙牙,与那人抗衡。里龙牙的属下,向来认令不认人,你插进一脚,也能打乱那人的图谋。你也不必担心身单力薄,为师这一脉留下了一些暗桩,是历代龙师也不知道的,从今以后,他们便会听命于你。”
  “多谢师傅,兰儿明白了。”顾楼兰郑重地道。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你切记小心,莫要打草惊蛇了。”那人切切嘱咐。
  司徒景明没有听到顾楼兰说话,想是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那人道:“你留在陵州,却要小心那蜀王,为师瞧他,并不像简单之人。”
  “师傅是说……”
  “总之你小心为上,为师这便回青城山了。”
  顾楼兰的声音里隐隐透着失望:“师傅这么快就要走了?”
  “多耽无益。青弛,你也算我的半个弟子,今后兰儿的安危,就全交到你手中了。”
  “是,散人,青弛明白。”陆青弛利落地应道。
  那人“嗯”了一声,司徒景明便听到了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他心中一动,轻轻移步到门边,听得脚步声过去了,这才将房门打开一条缝,向外望去。
  只见一个黑衣男子傍着两个白衣人正向楼下走去,那较矮的白衣人,看身形,正是顾楼兰。而那较高的白衣人,从司徒景明这个角度,却只能看到他削瘦的背影与满头的银发。
  待得三人下了楼,司徒景明这才合上房门,屋内明亮的烛光清楚地照出他满脸的疑惑。
  龙师,里龙牙,天下……这三者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顾楼兰啊顾楼兰,看来你比本王想象的还要不简单。
  
  司徒景明故意在王府外多留了一个时辰,这才又翻墙回到了府中。甫一进门,他便吓了一跳。
  只见那书房的书案后,一脸悠闲地翻看着他的“课本”的那人,不是顾楼兰还有谁?
  他这里还惊魂未定,顾楼兰已抬头向他看来,似笑非笑地道:“殿下,这一晚上,你到哪里逍遥去了?”
  




14

14、凉风有信 。。。 
 
 
  “我……本王……”司徒景明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嗫嚅了一阵,硬着头皮道:“本王见今晚月色正好,不由诗兴大发,便到后花园喝酒赏月去了。”
  “哦?”顾楼兰笑意盈盈:“想不到殿下竟有如此兴致,倒也有几分文人骚客的风雅。”
  司徒景明讪讪一笑:“顾小姐过奖、过奖了……”
  “殿下赏了一晚的月,可有什么体会没有?”顾楼兰纤指轻弹着手中书册,似笑非笑地问道。
  “唔,正所谓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本王对月感怀,不由心中伤感……”
  “殿下,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还是春天吧?”顾楼兰笑吟吟地提醒道。
  司徒景明眨巴眨巴眼:“正所谓凉风有信,春月无边,本王对月……”
  顾楼兰抬起手,制止了他那无边无际的胡扯:“既然殿下觉得春月无边,又感触良多,不若以春月为题,赋诗一首如何?”
  “什么?赋诗?!”司徒景明顿时傻了眼:“要我赋诗,还不如诗来赋我!”
  这家伙倒也有自知之明。
  顾楼兰暗笑一声,表面却不动声色:“殿下读了几日《诗经》,我还以为殿下早已成竹在胸,这才到后花园吟风弄月一番。”
  “本王……本王就是天才儿童,也不可能读几天《诗经》就出口成章吧?”这女人是不是对他期望太高了?
  “原来殿下也知道成才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顾楼兰面色一沉:“那殿下为何还要半途而废?”
  “我……”司徒景明目瞪口呆了一阵,想起这几日受的苦,不由得犯了性子:“本王原本就不是读书的材料,你逼本王读这读那,成日里都说些大道理,本王看你根本就不想教本王武功!”
  “读书是为养性,若殿下不读书修身,纵使学了武功,也只是用来欺压良民,我又岂能任你堕落下去。”
  “本王将来如何,与你顾小姐无关吧?”司徒景明一脸不快。
  “殿下莫要忘了,我是你的半个师傅,更不要忘了,你曾答应过听我的话。”顾楼兰不紧不慢地道。
  “我……”
  “殿下若要做那无信小人,我自然无法。然而凡事不可半途而废,我既答应要将殿下调…教成高手,便万万没有中途退出的道理。”她手中内力一催,轻轻巧巧地将手中书册化作飞灰。
  司徒景明心中一寒,却又有些羡慕她身怀绝技。
  顾楼兰看着他,幽幽一叹:“殿下当真想学武艺,明日便到校场寻我罢。但你要答应我,每天仍要抽出两个时辰读书。”
  司徒景明脸上的不悦顿时一扫而空,他兴奋地道:“此言当真?!”
  “自然不会欺骗殿下,”顾楼兰顿了顿,道:“不过今日殿下偷跑出府,却是要罚的。”
  “罚?”司徒景明眨了眨眼,谄笑道:“该罚、该罚!”眼珠子转了转:“却不知要罚什么?”
  “就罚殿下以春月为题,赋诗一首如何?”顾楼兰旧事重提。
  “这个真作不出……”司徒景明苦笑。
  顾楼兰故意想了想,拖长了声音道:“听闻殿下擅画……这样吧,我就降低要求,只要殿下能以‘春’为题,作画一幅,也算完成。”
  说着潇洒地站起身来,翩然离开了书房,只留下司徒景明一人在那里苦思冥想。
  “春?”
  
  在通往高手的坦途上又迈进了一步,可怜的蜀王殿下楞是兴奋得一整晚没睡着。第二天一早,他便兴冲冲地赶到了校场,果不其然,顾楼兰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顾小姐好啊,”司徒景明热络地打了个招呼:“怎地起得这样早?”
  现在不过是寅时,春天日短也长,天才蒙蒙亮而已。司徒景明以为自己来得够早了,没想到顾楼兰却比他更早。
  “不是起得早,”洁白无瑕如玉砌的修长手指轻巧地剥开一枚花生,顾楼兰微笑道:“是根本不曾入睡。”
  司徒景明愕然:“小姐一夜未睡,可是有什么心事?”
  “教殿下习武,任重而道远,小女子自然不敢懈怠。苦思一夜,自是为了拟定训练殿下的计划。”顾楼兰姿态优雅地将花生放入口中。
  什么计划需要拟定一整夜啊?!司徒景明没来由心中一寒,两脚有些发软。
  “殿下用过早膳了么?”顾楼兰拉家常一般问道。
  “呃,没有。”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恨不得插了翅膀就飞过来,哪有心情吃早饭。
  “那殿下还是吃点东西吧,”顾楼兰笑吟吟地指了指身旁几上的糕点与茶水:“没吃饱肚子,等一下会撑不住的。”
  她这么一说,司徒景明脚更软了。
  “不、不用了,我们还是快点开始吧。”他硬着头皮道。
  顾楼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里说不出是怜悯还是其他什么:“既然殿下如此坚持,好吧……”她丢下花生壳,拍了拍手:“殿下可会蹲马步?”
  “马步?”司徒景明怔了怔:“自然是会的。”
  “可否蹲一个来看看?”
  “不就是蹲马步么,简单!”司徒景明兴冲冲地后退几步,掰腿沉腰,摆了个似模似样的马步出来。
  一枚花生壳飞了过来,正打在他的腿弯上,别看这花生壳小,打着可生疼:“腿沉下去些,腰挺直,目视前方,不许乱动。”
  司徒景明依言为之,过了一会儿,双腿便开始打颤了,脖子也逐渐僵硬。他动了动,想要起身,又是一枚花生壳飞过来,这次的目标是他的脑门:“我让你动了么?”
  司徒景明苦了脸:“顾小姐,这马步还要蹲到什么时候?”
  “蹲足一个时辰,若是姿势有误,再加半个时辰。”
  司徒景明眉一挑,就要跳起来抗议。却听她淡淡地道:“若是我不满意,习武之事,以后休要再提。”
  司徒景明乖乖地闭上嘴。
  时间仿佛被放慢了十倍,司徒景明痛苦地维持着姿势,浑身酸疼无力,额上汗珠大颗大颗地淌下来,将他身上武服弄湿了一大片。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肚里空空,叫得正欢,他不禁后悔没有饱餐一顿,再来受苦。正应了那句话:不听美人言,吃亏在眼前。
  “顾……顾小姐……”仿佛已过去了一百年,他嘴唇发白,颤声问道:“一个时辰……可……可过去了?”
  顾楼兰看了看日头,气定神闲地道:“快了,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
  眼看一个时辰快到了,顾楼兰故意将时间说长了,希望他能多坚持一会儿,谁料他白眼一翻,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顾楼兰一个轻纵来到他身边,恰恰将他接住,伸手在他腰上腿上轻按几下,用内力将他筋脉化开,以免明日醒来浑身酸痛无法动弹。
  看这家伙这么弱,蹲蹲马步就能晕过去,她还真是任重道远啊。
  说起来,他的身子也太弱不禁风了,平日里穿着宽大袍服还没觉得,此刻手按上去才发觉,他的胳膊腿脚居然比她还要纤细。
  看来她要小心着点,免得一个不留神,玩死了这家伙。
  




15

15、一路向北 。。。 
 
 
  司徒景明觉得自己定是上辈子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今生才会摊上顾楼兰这么个“认真负责”的师傅。
  在马步的酷刑之后,他陷入了昏迷之中,梦里,他也仿佛在无尽地受着苦,一会儿像在极北苦寒之地,一会儿又像是被放到了火上烤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痛苦终于过去,他的思想归入一片混沌。
  奇怪的是,第二日醒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浑身酸痛,反倒是手脚微热,仿佛蕴涵了使不完的气力。
  怪了怪了,难道这蹲马步真的能让人武功大进?
  揣着疑问,他穿衣起身,来到了校场,校场的守卫却告诉他,顾楼兰在此坐了许久却不见他的踪影,于是留下话来,让他到书房去找她。
  唉,本来还想趁着浑身是劲,再蹲他四五个时辰,现在看来,却是要读书了。
  顾楼兰确实在书房里,听见脚步声,她只是微微侧了一下头,目光并没有离开手中的画轴。
  看到那画轴,司徒景明心中咯噔一下,呼吸都要停止了。
  “顾小姐……”他口干舌燥,不知如何开口。
  顾楼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目光中颇有深意。
  被她这么看着,司徒景明愈感不自在。若是她大发雷霆,或者是有别的过激反应,他都自信能应付过来,谁想到,她看过画后,却是这个表情。莫不是……莫不是她正在想什么整他的主意?
  “这画……”她掸了掸画卷:“是殿下画的?”
  司徒景明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嗯……”秀气的长眉微微一蹙,司徒景明的心立刻漏跳一拍。
  “怎、怎么?”难道是准备动手了?!
  “不对……”她歪着脑袋打量着画卷。
  “是是是……”岂只是不对啊,简直相当不对!
  “总觉得……”她的手轻轻放到了书案上,离她手不远的地方,是一块青玉狮子纸镇。
  “什、什么?”莫非……莫非她想用那纸镇砸死本王?!
  “……少了点什么。”她握住了笔架上的毛笔。
  “不要——啊?”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顾楼兰提笔在画卷上轻轻勾点着,一边道:“你这春宫图笔力生涩,想是初画手生,经验不足;图中人物虽是栩栩如生,但神情动作却太过木讷单一,定是你不曾亲身经历,想当然耳。”她抬头瞄他一眼:“要知道这画春宫,最重要的就是见多识广,最好还能有参照,只凭想象画出的,必然是次品中的次品。”
  “……”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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