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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刀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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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你怎么评价自己的性格?    
      刀郎:我的性格是内向和传统的。    
      记者:失败让你学会了什么?    
      刀郎:学会了等待。当时出《大漠情歌》的时候我就捂了一年。我说,如果不成熟就不要拿出来。    
      记者:你认为民歌要怎么唱才好听?    
      刀郎:民歌被民族唱法局限得太专业了,太讲究技巧了。就像《达坂城的姑娘》《掀起你的盖头来》等歌曲,最初的版本并不是美声,而是生活中的民歌。我是按照唱山歌的方法来唱民歌的,里面还有一点川剧的影子。民族的东西并不代表古老。民歌是可以常唱常新的。    
    


第四章 新疆巡回演出刀郎这个名字是起给我的声音的(2)

      记者:你的音乐受众似乎很广泛,很多人听了你演绎的老歌后都感觉到很亲切。你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刀郎:我用流行金属点缀了些民族器乐,在歌曲的演绎上更加亲切。我希望用音乐把“新新疆”活生生地拉到听众面前。虽然是同样时代的人,但新疆人对待感情的方式和内地人完全不同,而这种不同正是我所要表达的。    
         
      记者:你认为自己的音乐受到大众欢迎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刀郎:我写歌曲的时候想得很多。譬如歌曲《艾里甫与塞乃姆》,我就是借鉴了维吾尔曲调,这种歌曲就很有共融性。这种少数民族韵味是其他歌曲所没有的。民歌是很宝贵的文化资源啊,可惜,我们的很多音乐工作者却忽视了民歌的重要性。而我觉得自己既能理解当地少数民族歌曲中那种韵味,也可以从一个外乡人的角度,知道怎样使这些音乐让非当地人喜欢。我大概是找到了其中的平衡点。不过,我的运气也挺好的。    
      记者:有人说你是21世纪的王洛宾,你是如何看待王洛宾的?    
      刀郎:我很崇拜王洛宾,但我不会走他的路。我还是以创作为主。我希望新疆不仅只有王洛宾在传播民歌,我们也将通过音乐这一无国界的语言,把新疆的民间文化传播出去,带给世界。虽然我和王洛宾一样,都是以外地人的身份来到了新疆,但西域音乐文化的精髓却同样感染着我们。我想王洛宾最喜欢别人称呼他为“传歌人”,而我的最高理想是做一个“唱作人”。    
      记者:你为什么要翻唱老歌?    
      刀郎:老歌有着相当惊人的感染力和庞大的听众群,它们深深地影响着出生在上世纪50、60年代的人,那些老歌曾经记录了他们的梦想与热情,希望和失落。很多年后,当他们重拾记忆的时候,这些音乐很自然就成了盛载怀旧情结的小船。我衷心地希望有更多的年轻朋友喜欢老歌,并借此了解他们父辈那一代人的情感和精神世界。    
      记者:你的唱片卖得这么火,是你预料之中的吗?    
      刀郎:最初做音乐,没想过那么多,只想有人来新疆后,通过我们的旅游纪念专辑,知道新疆的歌原来这么好听就行了。像2003年发行的《西域情歌》以及更早一点的《大漠情歌》等,在当时都是以旅游纪念专辑推出的,没想到推出后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但对我的音乐,我一向都是自信的。    
      记者:是什么培养了你的音乐素养?    
      刀郎:其实我是音乐世界的苦行僧。我从未上过一天大学,在新疆,没有人帮忙让我上过任何晚会。作曲、作词、音乐制作、弹琴全靠发狠自学,全靠一个人打拼。新疆的民族音乐丰富多彩,这8年来我采集、挖掘了大量的新疆民族音乐,重新编曲、配器、整合。如果要说什么培养了我,我认为是新疆优秀的民族音乐培养了我。    
      记者:刀郎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当初怎么想到选择这样一个名字?是希望有点新疆味道吗?    
      刀郎:南疆的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的麦盖提县,传统的刀郎舞远近闻名。刀郎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我的声音特点和南疆麦盖提县的“刀郎人”的声音很相似,都是沙哑中带着清亮。那里的刀郎歌舞更是质朴、热烈、奔放并充满神秘色彩。我希望我的声音有一个名字,而不是我这个人。    
      那天的采访,后来有一个细节很可笑。采访完之后,他走进了演播大厅,忽然又回来了,说:帽子怎么不见了?    
      记者说,刚才还看见在沙发上呢。    
      他说,到哪里去了呢?    
      我们就开始找帽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帽子记者明明看见在沙发那里,却不见了,真是怪死了。看他那着急的样子,记者觉得这个男人很可爱。    
      那天没有找到帽子的他就像是丢了糖的孩子。在生活中他确实是一个很粗心的人。    
    


第四章 新疆巡回演出刀郎访谈(1)

      2003年12月29日,新疆电视台“对话经济”节目正在录制过程中。“碟儿为什么这样红”是这次对话节目的主题,探讨《西域情歌》的发行量在没有宣传的情况下创下新疆流行音乐的奇迹。    
      该栏目的制片人许晓娟打电话给记者,请记者也谈谈。记者听说是刀郎的节目,就欣然答应了。    
      台上有三个橘黄色的沙发,两个单人的,分别坐着主持人和刀郎,另一个是个双座的,坐着两个嘉宾:一个是新疆德威龙音像公司的总经理郑金标,一个是新疆鸿业文化传播公司的副总经理、刀郎的经纪人李松强。    
      一个透明的茶几后,是蓝色背景上挂着的四个红色大字“对话经济”。    
      对面是4排观众席,大约有100多个嘉宾,大多都是学生。    
      刚开始录制的时候,坐在台下的嘉宾都很紧张,因为有摄像机对着,所以大家的表情都很死板。    
      刀郎看大家这么严肃,直接拿起话筒说,大家跟我先唱上一首歌,调节调节心态,“哪里来的骆驼队,哎呀哎呀,哈密来的骆驼队,沙里空芭瑞……”    
      大家跟着他就唱了起来,气氛果然活跃了许多。    
      没有拿麦克风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唱起歌,就神采飞扬,满面生辉,让人不得不叹服音乐的魅力。    
      大家先收看了一个刀郎在各地演唱会的剪辑短片,以“创造了新疆流行音乐发行史的神话”为由头,讲起了刀郎做音乐的前前后后。    
      “很出乎意料”    
      李松强:这个短片里有一些镜头是人民会堂的演出,也有在其他地方的。我们那时候在做“《西域情歌》全疆行”的活动。第一场到哈密的火爆是一点也没有预料的。以前内地歌手或者港台歌手到新疆来之后,我们作为暖场的乐队参加了很多的演出,演出效果都很普通,这次因为《西域情歌》有了很好的销量,受到了很多地方的邀请,所以才有了全疆行这个活动。哈密是新疆的东大门,所以第一站我们就选在了哈密,意想不到的火,我们才更有了信心。后面去了库尔勒、奎屯,在乌鲁木齐十天之内就做了两场专场演出,这是乌鲁木齐从来没有过的,一切都很出乎意料。    
      (“很出乎意料”这四个字似乎被李松强重复了好几次。他最后总结说,效果确实很好。)    
      刀郎:我在工作室很少出去,很多朋友打电话来说你的碟卖得很好,我说谢谢,以为是朋友安慰我。后来我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路过了六七条街,每一条街都在放《西域情歌》,我听着就有点儿害怕。这对我们后面的个人专辑《楼兰情歌》和其他音乐很重要,我必须要做得很好才行。我的压力太大了。    
      民族和现代之间的契合点    
      嘉宾:新疆以前也出过这样的唱片,但是发行量并不突出。我想问刀郎,如何从民族和现代的东西之间找到一个最佳的契合点?    
      刀郎:太民族了会让人感觉离自己的生活太远,内地、国内的朋友以为新疆音乐只是《达坂城的姑娘》《掀起你的盖头来》,或者就是一个手鼓,但他们可能对新疆什么都不了解,他们可能把弹拨尔和热瓦甫混在一起;他们看到了弹拨尔说:嘿,这个冬不拉怎么怎么,这根本就是两个乐器。他们对新疆了解很少,但他们很希望了解新疆音乐,这中间需要一个过渡。    
      以前做原创音乐,是很纯粹的创作歌曲,但那里面也有问题,就是本土元素太少,民族的元素根本没有,所以成绩很惨。阿标的脸都黑了一个月。好不容易卖了两张,还是自己买了去送朋友的。那两年是我们比较消沉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做歌曲了,就是做音乐,后来做了《丝路乐魂》《丝路乐韵》,但还是不甘心。其实2000年我就将《大漠情歌》做了出来,但却没有着急发行。    
      发《大漠情歌》之前我们就像一直在地窝里,心想能出来盖个平房就挺好的,没想到是个三层楼。    
      给搞盗版的人打招呼    
    


第四章 新疆巡回演出刀郎访谈(2)

      李松强:前几年很不容易。唱片火爆了之后盗版就跟着出来了。我们还兼顾着打击盗版的责任。阿标还要协调和同行的关系,有很多人得一个个去打招呼,说咱们新疆做一张自己的碟不容易,你们就别去做这个了(指盗版)。    
      主持人:看样子你们都知道谁在搞盗版,才给别人求情?    
      李松强:其实都知道。(李松强笑着点头)    
      是偶然成功吗    
      主持人:你们是偶然的成功吗?    
      阿标:我们经过了五、六年的摸爬滚打,后来乐器版走得也可以,而《大漠情歌》上市后还可以,我们是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主持人:成功是必然的吗?成功在制作上还是理念上?    
      刀郎:《刀郎》个人专辑的样品刚到,在广州的总代理表现出来的激情和态度已经证明它在国内肯定会有一定的影响。如果说《西域情歌》的成功是偶然,但从后面《刀郎》的发行苗头来看,可以证明《西域情歌》的成功并不是偶然。    
      主持人:你们为了让歌碟有更好的销售成绩,除了歌碟的发行,是不是想通过商演扩大影响?    
      李松强:我们在疆内很受欢迎。我们在2月份之前的演出全部都排满了。演出一方面对唱片发行有好处,另一个方面,也可以让歌迷近距离地看到歌手。听到了过瘾的声音,听众希望能看到刀郎是谁。现在邀请越来越多,商演也是一个必然要做的工作。    
      再次看大屏幕,看到了《新疆原创第一击》,刀郎自己都没有看到过这个音乐片。他们几个人相视一笑。    
      那是他们的过去啊。    
      《西域情歌》的大背景    
      丁燕:你单纯地认为《西域情歌》成功是你和你的伙伴们的个人成功吗?有没有一个更大的背景?    
      李松强:整个大环境对我们的成功确实很有帮助。所有的目光关注西部,才有更多的对于西部文化交流的需要,包括旅游的需要,各种经济的、文化的交流,相关的一些产业也会跟进。    
      《刀郎》即将问世    
      主持人:《刀郎》的发行要如何做?    
      李松强:我们现在是要按国际接轨的炒作方式来做。不应该像《西域情歌》那样,那有点不负责任,先销售,然后再慢慢做宣传。我们希望有一个很正规的流程来操作整个工作。    
      阿标:我的信心多于压力。我在去广州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两、三万的预定量,广州有三家公司争相跟我们签《刀郎》的全国代理权。    
      那天并不是现场直播,当时在录像的时候,突然头顶上贴的“对话”两个字给掉了下来,差点砸到了刀郎的头上,大家都吃了一惊。主持人也是一脸惊愕。接下来大家一阵大笑。    
      但这个插曲却没有阻碍整个节目的效果,最后制作出来后一看,整体效果还是不错的。    
    


第五章 吐鲁番的葡萄熟了当年的心情留给了回忆(1)

      时机终于来了,2004年1月6日下午,《刀郎》的首发式在鸿福大酒店举行。那一天的刀郎颇有明星风范,他一会儿往垒起来的酒杯里倒香槟,一会儿又忙着感谢朋友们的帮助。首发式上还有几个人是专门从外地来给他捧场的朋友,他们有主持人,也有健身房的老板,但说起和刀郎的交往,都有一段难忘的故事。刀郎也用同样的“絮叨”回应了那些朋友的“感叹”。    
      《刀郎》的总策划人郑金标在致辞时说,新专辑的全国发行代理广州大圣文化公司,现在也在国内的其他主要城市同时启动这张专辑的发行,这标志着新疆流行音乐与国内主要发行网络的正式接轨。    
      “唱新疆歌,做新疆人”是那天刀郎说的最多的话,他表示新专辑在音乐风格上与《西域情歌》有延续性,但12首歌曲中的6首都是他自己的原创作品,这是他在对新疆民歌继承之后的再发展。缤纷的礼花中,刀郎与大家一起分享了新碟试听的喜悦。    
      “全国同放《刀郎》第一张碟”的仪式完毕,整个大厅开始回响起《刀郎》的主题曲《2002年的第一场雪》。刚一进来的时候,大厅里放的还是《西域情歌》唱片里的老歌。    
      《刀郎》延续了《西域情歌》的制作风格,将新疆民乐融于各种流行元素中,除了《新疆好》《萨拉姆毛主席》《驼铃》等脍炙人口的翻唱歌曲外,另有一半是刀郎近年来精心创作的原创歌曲,而风格与《西域情歌》如出一辙,这些歌的历史基础注定了它们必将被接受。    
      这些作品倾注了刀郎很多心血,在那些原创歌中,记载着刀郎某个时刻的心灵悸动。他认为这只是一个过渡,今后的专辑将会是原创音乐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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