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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铐杀!-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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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倒是有些趣味,不过我还要巡逻学校。”爱校狂委员长虽然在听到阿诺德提及雾的时候感兴趣的挑眉,但是由于六道骸每天就都可以咬杀,他今天没心情,换明天再咬。其实云雀恭弥特别不爽阿诺德不和他打架,所以偏偏要对着干。
阿诺德以手抚额,果然是到叛逆期了吗。
阿诺德设计这个任务是很有考虑的,想来六道骸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人,若不传授给云雀一些制住他的技巧,说不定会像戴蒙一样,给十代家族相当沉重的打击,本来云和雾都是互相绑缚,云雀对家族的作用,很重要的一点是他能够留住六道骸的脚步。
所以阿诺德觉得,必须让小辈们实战演练一下了。像他制住斯佩多的方法已经多得很,每一条都能让他无可奈何。想到此阿诺德湖泊蓝色的眼眸略阖,不得不说,他对这样永不停息的抓捕与逃脱游戏上了瘾,或许这样的瘾能够上一辈子。
那么,现在还纠葛不清的云雀和骸呢,他们是不是能够真的像他们的前辈一样,各自羁绊住对方的脚步。他拭目以待。
“喂,我说阿诺德,你这样的题目不是究极的奇怪吗?”纳克尔出现在他的背后,这位究极神父很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拐角处被风吹起的黑色制服衣袖。“什么叫不论任何方法只要制住雾之守护者啊,这不是搞内乱吗?”
“纳克尔,云雀恭弥是天生的浮云。”阿诺德本身平板无波的神情,因为他略带赞赏的口吻,显得生动起来。“本身的题目很放水,今天之内做一件有利于家族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恭弥打死也不会去干的,可这个题目很宽泛,这样本身就是作弊不是吗?”
“喂,你要云去制住雾,这才是究极的放水吧。”
“是,我叫他去打一顿六道骸,理由是我看他不顺眼,纳克尔,你想步他的后尘吗?”阿诺德被他连续几个究极弄得烦了,侧过脸瞥了他一眼。
神父瞬间将嘴巴闭得紧紧的。
阿诺德满意的点头。
纳克尔风化在原地,他默默地看着阿诺德远走的样子,内心崩坏而凌乱。其实你看不爽雾才是真正的原因吧!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阿诺德啊。
还有,你这是在传授驯服雾守的方法吗?是吧是吧。
本身这个题目没什么大不了的,每日骸和云雀都会打上一架,换做平时很容易就过了,但是偏偏云雀在傲娇……不,是闹别扭,因为不爽阿诺德不和他交手,所以这个继承浮云了。
史卡鲁躲在墙角,想象了一下如果是自己去制住玛蒙的话会怎么样。结果他冷汗直冒的跑到了Reborn面前,一边喊着前辈不好了,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出了这个消息。
“什……什么!云的考验是打败雾?”纲吉抱着脑袋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对他来说打败六道骸这件事情很难办到。而云雀前辈和六道骸的关系又不错,虽然经常过招但是为何他会这么不安呐。
“那么,谁去吧六道骸引过来?”Reborn转了转头看着集合在此的一群人,黑漆漆的大眼睛瞪着纲吉,让十代的首领无端的发凉。
“是我吗?不要啊啊啊Reborn!会死人的真的!”纲吉连忙摆手,再说他又不知道骸在哪里。
“问库洛姆,你的关系和她最好。”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小婴儿压了压帽子冷哼。
纲吉觉得,即使知道了六道骸的行踪,能够劝动他也是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劝他输给云雀前辈更是难上加难,基本上即使是世界末日也不会出现他那么心甘情愿的输掉吧。
库洛姆联络了骸后,将众人的请求说了出来。使用有幻觉的骸则是冷笑着放了一个幻术,然后迅速遁走。“Kufufu……想让我听从黑手党的命令,你们在开什么玩笑。”
再次用征询的眼神看向库洛姆的纲吉却得到了这样的一句转达:“我在交流经验,别烦我。”
弄得大伙都茫然无比。什么经验?比继承重要吗?
被打搅的六道骸此时正坐在黑曜的沙发上,三叉戟放在了一边,异色的眼眸死死盯着对面荡漾的冬菇头。此时正在听那个自称长辈的雾守传授着如何搞定浮云的经验。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他来找我,说要把我逮捕进牢狱。”斯佩多摸着下巴开始回忆,他们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日子,已经开始试图平静的相处,而现在他们也的确做到了。“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个人真要命。”
“你这是在说你的恋爱记录么?”骸有些不满的敲着桌子,即使沙发烂的要死,他也毫无顾忌的坐上去然后翘起了二郎腿,那种玩世不恭的张狂的确很像斯佩多年轻时。
“小辈就要老老实实听长辈说话。”斯佩多随手抓起黑曜时常准备的凤梨一只,直接向骸的头上砸去。骸自然轻松地偏过头闪躲过去,结果被后发而至的凤梨汁泼湿了头发。“阿诺德可和你那个暴力的麻雀不一样,他就是带着剧毒的花,碰一点可是要死人的。”
“他那冷静的样子,当然不会动不动举拐子咬杀。毒什么,毒舌吗?”六道骸很不明就里,毕竟阿诺德展现给他的除了强悍的武力值,就只有极为冷静聪明的头脑。
“如果放这你这孩子去,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斯佩多啧了一声,端起凤梨汁,像是品味最纯美的红酒一般咂咂嘴。“逮捕这个结果算好的,牢狱对我来说就像老家一样,兴许摸几遍还能熟悉熟悉情报部的构造,可问题是他招招都冲着我的脖子来,似乎不砍断就不罢休,我现在还活着,并且将他牢牢的抓在手里还真是幸运。”
六道骸惊愕的看着斯佩多好端端的修长脖颈,然后问了一句:“你的生命力真旺盛,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在棺材里定居。”
“背叛那天我差点进棺材,那时我想死就死了吧,也许能把他拉下来垫背,那死也值了。”斯佩多笑着说出无比残酷的话语。“也许还能同一天下葬。”
“小子,你行吗。”斯佩多嘲笑似的哼了一声,却不知他的语气有一种孩子气的炫耀。“所以我说他是毒花啊,虽然生长在高高的雪原上,可是并不脆弱,沾者若是不死就会沉沦。”
接着他继续毫无顾忌的侃侃而谈,完全不顾若是阿诺德知道了会把他揍成什么样:“虽然他的床上功夫不怎么样,可是却迷人极了,尤其是那种该死的禁欲美。”这样说着他还咂咂嘴似乎在回味着什么,语言却越来越下流。
“你那只麻雀,最多是暴力傲娇纯天然无污染,还嫩得很。”
“你果然是彻头彻尾的黑手党,性格还真流氓。”骸听了也不反驳,毕竟他家麻雀在他眼里什么样并不需要斯佩多来指手画脚。本来是骂人的话却被斯佩多曲解成称赞。
“多谢多谢,这样才能抓住想要的东西。”斯佩多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呵,其实云这个属性的人,其实嘴上强硬,心里软的和棉花一样,只要你有耐心慢慢磨,磨个三四年一般就成功了,当然你这种乱七八糟的性格,外加烂的要死的手段,磨个十年算你幸运。”
“D,你还是洗洗干净脖子等着我砍吧。”骸举起三叉戟,很想将这个毫无节制的喝着鲜榨凤梨汁的人给轮回掉。“不过,看在你无私的分享了这么多的份上,我还是去找小麻雀吧。”
并盛中的十代家族在说服骸不成后,轮番开始攻陷云雀。挨个守护者换着法子说,云雀就是死活不理会,咬杀不死后,极限的了平上了。
从一楼说到天台,校园中都逛了一圈,被咬杀了还能顽强的跟上去,结果弄得云雀都有些不耐烦,很想快点摆脱这个尾巴。
晴守执着的说来说去,连看着这一切的纳克尔都感动了。“真是究极的执着啊。”
阿诺德和纳克尔的距离隔了一米,孤高的浮云瞥了一眼依旧在转圈的云雀和了平,淡定的说了一声:“无聊。”
“实际上激恭弥只需要一句话。”阿诺德闭着眼睛笑了笑,若是说出这句话,骸的半辈子八成也要躺着过了。他接着目光转向扒着铁栏杆看着对面天台情况的正一,在他疑问的回头后道:“很简单。”
纳克尔很茫然的看着他,可是询问的话死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刚才阿诺德的表现让这位神父君还心有余悸,生怕何时得罪了这个妖孽,被整的惨惨的。
“哥,是什么?”对于正一这个妹子,不,是弟弟,初代们都是知道的,阿诺德对外的解释是曾经失散的妹妹,结果因为被卷入时空缝隙被迫转生,因此斯佩多才没有发表过多的评论。
“只要说上次骸偷看了他的洗澡,就行了。”
“噗——咳咳咳,哥你太狠了!”剧烈咳嗽起来的入江正一胃疼的捂着肚子,然后笑抽了。“哈哈如果纲吉君敢说这句话的话,死一百次也不够的。”
接着他似乎很想看好戏,掏出了手机拨打沢田纲吉的手机,然后如实转述。
很好,从楼上看去,沢田纲吉已经风化成风中的碎片。
可是眼看夕阳已经快西沉,等不及的Reborn一下子将他踹了出去,跌跌撞撞的走到云雀前方,云雀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草食动物,已经有想要咬杀他再走掉的趋势。
“云……云云雀前辈,骸骸……他……”被推出去的纲吉欲哭无泪的想着Reborn的威胁,又想到了如果云继承过不了的后果,使劲吞了一口口水,才一闭眼豁出去的喊了出来。
“骸他上次偷看了你洗澡!”
问题是这句话他吼得太大声了。虽然放学了,但是返回的京子小春,以及在场的全部彭格列成员都无一遗漏的听见了。
“哇哦,草食动物,胆子很大吗。”云雀的脸黑成了锅底,全身上下冒出了惊人的杀气,比起并盛被人动了还惨。他沉着脸挥动了一下拐子,然后刷的亮出了倒刺。
云雀暴走了。
曾经迪诺告诉过云雀,他的觉悟就是愤怒。而目前愤怒满点的云雀将彭格列戒指向匣子里一按,极度惊人的死气火焰让小卷顿时撑到了,然后他也相应的变化暴走。
云针鼠顿时布满了整个校园,密密麻麻的简直像一个动物园。
看到头上几乎把天空遮住的刺猬匣兵器,纲吉绝望的感受到:不需要白兰,面前的学长就能够让他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而了平则是将他不做声的拉到远处,挡住了云针鼠的一击。并且极限太阳已经出手。或许晴真的能够克制云,至少他保护了身后的所有家族成员。
而在这个极度悲剧的时刻,骸好死不死的出现了。了解了前辈的爱情史是相爱相杀得来的,骸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云雀干上一架,顺便看看能不能捞到一些豆腐。
只是他刚踏入校园的时候就看到了遮天蔽日的刺猬!而且浓烈黑气的中心偏偏是他的麻雀,骸响亮的吞了一口口水。云雀暴走了?为什么?
“骸,你快走啊,逃离这里吧!”沢田纲吉刚刚示警却被一拐子抽翻,然后倒地不起。作为说出那句话的祸首则是在楼顶欢乐的看着好戏。他忍着欢畅的笑意,倚着的铁栅栏似乎要被他的手扭的变形。
接着,每走一步似乎都有浓烈的云之火焰四散的云雀挥舞着拐子向他冲来。
刚刚下定决心的骸因为云雀和匣兵器的同时暴走,被主仆围殴,下场惨烈中。
这下悠悠然走下楼的阿诺德和纳克尔看着地上倒着的不明生物,只有蓝色的凤梨叶子执着的挺立着,云雀的怒气似乎消了点,阿诺德看着他询问目光,然后很淡定的点头:“恭弥,那是我说的。”
纲吉抱着肿了一大块的头,表情=口=他承认了居然承认了,云雀前辈会暴走的!
“我就说他没那个胆。”云雀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也没有挥拐子上去,虽然对他来说阿诺德是一个很强大的对手,但是他也是明白差距的,能做的就是提高自身,然后再咬杀他。
就这么简单。
“我究极的认同晴之守护者的继承。”纳克尔率先说道。“彭格列十世守护者笹川了平,无论你遇到多少阻碍,都无所畏惧,永不屈膝,用究极的积极态度说服云之守护者,而且在云之守护者暴走的时候能够挺身而出,保护同伴,这一切的行动才是,用身躯击碎逆境,宛如明亮的照耀着大空的太阳。”
“可是这不是在云雀前辈的认定考试中吗?”
“彭格列十代云之守护者,云雀恭弥。”阿诺德沉稳而冷静的声线响起,因为知道阿诺德的性格并不是很好接近,在场的人都紧张的望着他。“从独自的立场出发,守护家族,宛如孤高的浮云,不驯从家族,贯彻己道,尤其是对于不安定因素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所以,我认同云之守护者的继承。”
努力当壁画的正一默默扭头,然后真相了一句:“实际上是你因为云雀暴打六道骸而心情变好了吧,你才是最不靠谱的一个。”
阿诺德闻言,然后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因为他哥的威慑力,正一迅速闭嘴。
所有的十世家族成员加上尤尼,顿时觉得天空中有一群乌鸦飞过。果然,云守真是浮云,尤其是一世家族的,简直浮云到没边儿。
“你真毒,阿诺德,果然D那家伙说你是毒花没错!”满腹怨念的六道骸果断地将前辈出卖了。他狼狈的擦了一下一脸血。“太贴切了。”
“哦?戴蒙这么说吗。”阿诺德指尖旋转着危险的手铐,然后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我倒要好好告诉他,吟游诗人癖发作的话别把我扯上去。”
“拿出匣子。”阿诺德迅速搞定了继承后,侧过头冷笑一声。“放心吧,我会给他留一口气,不会让你们的继承泡汤的。”
只是戴蒙会不会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在六道骸甚至十代家族身上,这无法肯定。阿诺德这样想着,恶趣味再次飘上了心头。只不过那个胡乱荡漾的冬菇到底和骸说了什么?
若是敢说不该说的,绝对宰了他。
据说当晚传来了冬菇的惨叫声。
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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