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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坏小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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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脚:“哼,关你什么事,要你管!”    
    笑笑脸上掠过一抹奇怪的表情:“我就要管。”


第二部分:我们之间的事断了的弦(1)

    期末前我如约给笑笑补习政治和地理,他本来就特聪明,只是对文科这些烦琐的东西不爱背,我把条条框框整理一下,划了些重点,他容易下手多了。    
    其实比起我对笑笑的小小恩惠,他给我帮助的时候多了去了。我这人数学原就不见得好,有了立体几何后由于本人贫乏的空间想像能力,成绩更是稳步下跌,所以大部分时间要拜托笑笑给我补课讲解。    
    “喂,这题怎么解啊,我不会。”我抓过笑笑的衣袖问他,那题我想了好半天了,都无从入手。    
    他接过本子看了看,开始给我讲,过了会儿,我一下豁然开朗,下笔如有神。    
    “还不错么!”笑笑看着我答题,难得夸了句。    
    我摆个特别拽的姿势:“那当然,我有多聪明!”     
    “呕……”他夸张无比地做出呕吐的样子。    
    “干吗呐你,谢太太!”我用手指狠狠地戳戳笑笑的肩,哎哟,真硬啊,甩甩手,挺疼的。    
    “什么谢太太?”他被我的胡言乱语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贼贼地笑:“你咯,刚才不是在孕吐吗,几个月啦?”和笑笑的口舌之争通常都是我输,难得有挖苦他的好机会,死都不会放过。    
    他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脸一红就作势要来呵我痒。笑笑嘴巴虽然讨厌,倒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女生动手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和女人计较还算什么男人”,既然不能打就只好搔我痒,可我根本就不怕痒,所以有恃无恐啊。    
    “不用白费力气了,我不怕痒的。”我得意地昂首宣布。    
    笑笑本来也不过想吓吓我,听我这么说,怀疑地看了我两眼,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点点我的腰部,我抬起双手一摊,没反应。    
    只见他非常困惑地皱起眉,咕哝了声:“怎么有人不怕痒呢?”    
    一听我就来劲了,以我聪慧的头脑立即猜到这笑笑肯定是很怕痒的,暗地里把手往后伸,出奇不意拧了把他的腰,果见他“腾”地一下就跳了起来。    
    “哈哈哈,这下你可有弱点在我手里喽!”我笑得不可抑制,“这就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笑笑气得脸涨得通红,背过身不理我。    
    我拍着他的肩膀火上浇油道:“没事,听说怕痒的人结婚以后会怕老婆,这是好现象呐!”    
    他回过脸没好气地扔回我一句:“我就乐意怕老婆怎么样,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我一边笑一边摆着手说,“其实你以后找个比你更怕痒的老婆不就都解决了。”    
    我原本也是好意,但笑笑听后更生气地瞪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哼,狗咬吕洞宾,谁怕谁啊。    
    放了寒假,可以整天窝在家里过着腐朽懒惰的生活,被我妈戏称为——“孵蛆”。我偷偷翻白眼,心想她小时候生物肯定没学好,蛆这种东西是随便给个地儿就能孵出来的吗。居然把自己纯洁、可爱的女儿——我在使用这些美好的形容词之时确实鼓足了相当大的勇气——比做那肮脏的玩意儿,没气质、缺乏想像力。    
    小易常常被我爸拖着下象棋,一般来说以我爸的水平,同他下棋的人基本上可以一举数得,在消磨时光之余还有心理辅导的疗效,因为任谁都能从他身上获得无尽的信心和希望。我爸在邻里棋友间是相当受欢迎的,毕竟有谁不喜欢比别人高过一大筹之后一览众山小的满足自豪感呢。    
    爸每次被杀得煞羽而归的时候,就会找小易来重拾自信。大家不要误会,小易的棋艺高着呢,有几次我偷看他和人家在网上大战,老是杀得人片甲不留。可每次在爸面前,却总表现得像初学者一样弱智,衬得我爸那个叫自得意满的骄傲劲啊。这就是我最最痛恨小易的地方,阴险狡诈,专长拍马屁。    
    可叹啊可叹,我爸还有我妈,就吃他这一套,咋办哪。    
    那天我和妈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爸又叫了小易在桌上下棋。突然一阵铃声狂作,叫嚣得人不得安宁。    
    “你们两个别老看电视,谁去接一下电话。”爸棋意正酣,舍不得打断。    
    我和我妈都属于标准的沙发土豆,通常坐下后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挪动一下的,我俩对视一眼,默契地以沉默这最高境界对爸的提议作无声拒绝。


第二部分:我们之间的事断了的弦(2)

    咱们四个都不动,比拼谁的耐力强,最后当然是离电话最近的爸先受不了了,跑过去接电话。    
    “小易,你同学。”爸放下话筒喊道。    
    早去接不就得了,我轻蔑地白了小易一眼,应酬真多啊,甭理他,继续看电视。    
    过了一会,察觉到有人稍显用力地戳着我的手臂骚扰我。谁啊,真烦人,我扭头一看,是小易。    
    “干吗?”我挑衅地以眼神询问他。    
    “是找你的。”小易以手指指那边搁着的电话,“听不听随你的便。”脸色异常阴沉,语气极端恶劣。    
    不就让你错接个电话,至于气成这样么。我一边暗骂小易的小心眼,一边奇怪,明明是我的电话爸怎么会错叫成小易,又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啊呸呸呸,我可不能这样咒我爸,那真是太不孝了。    
    “喂,谁啊?”我拎起电话,靠着墙壁问,站着真累人。    
    “VC,我呀!”原来是笑笑。    
    “哦,是你啊,找我什么事?”我背靠墙,正好能看见爸妈在交头接耳,说是一男同学什么的,小易一声不响气鼓鼓地坐在旁边。    
    男同学怎么了,我心想,小易不也经常有女同学找他,至于对我就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没什么事,就快过年了,给你拜年咯。”笑笑爽朗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    
    礼尚往来的道理我也懂,“哟呵,多亏你还想得到我啊,那我也祝你新年好吧!”     
    “嗯,刚刚接电话的是你弟啊,吓我一跳,想你声音怎么一下变那么多。”    
    “是啊,还少有男生打电话找我呢,我爸大概没听清,以为是找我弟的。”我大致想明白了来龙去脉。    
    “哦,这样啊……”    
    和笑笑拉扯了一会,挂了电话回到位子上,爸妈显然对我的通话对象很感兴趣,一副八卦的模样。    
    妈妈笑容满面拍了拍身边的位子,很好心地替我掸去了我听电话的十分钟里所积下的灰尘。    
    哼!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她一定是想要问我一些无聊的问题。    
    果然!“刚才那个男生是谁啊?”    
    我非常开明地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是我同桌笑笑,给我打电话拜年。”    
    “哦,你这同学倒蛮有心的,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她似乎深为我的好人缘感到高兴。    
    “嗯,他人是挺好的,就是有时皮痒欠骂,但总的来说还不错,我们很合得来。”我对笑笑表示充分的肯定。    
    “哼!”小易的脸色十分难看,刚刚潜伏的凶眉再度耸起,极其不屑地别过头冷哼一声。    
    我有些生气了,怎么着,嫉妒我有可爱的同学啊!这就叫人格魅力,你为人这么坏,没同学关心是应该的,我再次鄙视小易那比针眼还小的心眼。    
    坐下继续和妈一起看电视,小易和爸很快结束了战局,以小易大胜而告终。可怜的爸捧着残局念叨怎么会一下输得那么惨,似乎深受打击的样子。我正奇怪小易今天怎么不表现一下最擅长的两面三刀,在他转身回房时问他:“不下啦?放寒假不用那么用功念书吧,多累人啊。”    
     “谁像你,”他特别凶狠地瞪了我一眼,边走边冷声道:“先天不良,还不知道后天快点加以补救。”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一样不带人味。    
    哼,我难得好心问问你,居然这么阴损我,太生气太生气了。    
    没想到连爸妈都帮着今天有点变态的小易,把我一同赶回房要我好好温书。    
    呜,关上房门,我忿忿地跺脚,这臭小子今天八成吃炸药了,悲惨地殃及我这无辜的池鱼,多冤呐。    
    


第二部分:我们之间的事爱上你等于爱上寂寞(1)

    高二的下半学期异常忙碌,不断地应付林林总总的考试测验还得准备会考,感觉自己像陀螺一样不停地转,而老师就是那根鞭子,不满足地老想把你催促得快些再快些。    
    临到五月,我们面临选科的难题,学文还是学理,这是个问题。我的文科和理科成绩都很平均,没有偏科但也没什么突出的科目,相较于那些爱憎分明的同学,我这类人做起抉择来应该是最困难的。    
    可我几乎毫不犹豫地就打定了学理的主意,因为我知道江洋百分之两百会选理科。我这人打小就这么死心眼,认准的事、认准的人一门心思横到底,即使撞到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但是之后发生的一件始料未及的事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那天江洋没来上课,江洋虽然人看上去瘦削却很少生病,这次居然严重到要请假卧床休养,把我吓得不轻。我心里担心得要命,没办法只好死揪住和江洋同寝室的笑笑问东问西。    
    笑笑告诉我江洋感冒了发烧并不严重,让我不必这么紧张。可我怎么能不紧张,碍于笑笑的面我又无法表现得太过热络,只好故作不在意地问:“都5月中旬了,怎么还会感冒呢?”    
    笑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吱吱呜呜说着了凉呗,然后顾左右而言他妄图瞒混过去。    
    我当然不可就此罢休,非要他一五一十讲讲清楚,可他老一副猫抓住耗子还不给个痛快一口咬死,非得把在手里玩的死样子。我的火被吊得越来越大,但笑笑就是摆出“我不告诉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    
    死小子敢和我抬杠啊,实在忍不住了拎起笑笑的衣襟,示意他出去和我单挑。咱们找了处僻静的场所,我给他下最后通牒:“你到底说是不说?”    
    笑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可我总不能不顾兄弟义气。”    
    “那你我就不是兄弟了?”我熟悉笑笑向来吃软不吃硬的个性,厚着脸皮晃晃他的手臂发嗲,“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说出去。”为了加强可信度,我又伸出三根手指指天发誓。    
    “哎呀,怕了你了。”他猛搓着双臂,做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动作,最后还是斗不过我跟我坦白,“江洋要知道我说了出去,非骂死我不可。”    
    “江洋昨天在宿舍楼里的水房洗澡,同寝室有两个兄弟和他开玩笑,把江洋的衣服……嗯……都拿走了,所以江洋只好用脸盆遮着……你知道的……赤了身就跑回寝室。”笑笑越说越小声,低下头脸有些发红。    
    听着听着我也觉得怪难为情的,但是我逼着笑笑告诉我,只得硬起头皮让他继续说。    
    “他们还恶作剧地把寝室门锁上,江洋进不去没办法就只能猛拍门,把其他寝室都惊动了,那两个人才开门。江洋进去后穿好衣服把他们教训一顿,但晚上就冻得发烧了。”    
    “你们就这么欺负人老实啊,太过分了!”我又好气又好笑,江洋平时一直太温和,很多男生爱和他开玩笑,但这次真的是闹过头了。    
    “不,不是我,那时我不在。”笑笑急忙摆手撇清,“他们本来就贪好玩,没有恶意的,再说江洋也原谅他们了。”    
    放了学后,我决心和笑笑一起去他们寝室探望江洋,在底楼登记访客名单时,听见宿管组老伯随口说了句:“今天女生还来得真多啊。”    
    跟着笑笑后面上了三楼,302是他们的寝室。我注意到门虚掩着,估计江洋可能还在睡觉吧,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往里探,却立刻如遭电击般地定住动不了了。    
    于茜妮正坐在床边掰着橘子一片片喂江洋吃,她的眼神温柔又不失妩媚,江洋背着我靠在床头上,看不见表情。这样一副画面多么美丽多么温馨,只有我的到来显得那么格格不入,那么可笑。    
    笑笑见我一直站在门口不动,好奇地拍拍我的肩膀。我侧过些身,让他恰好能越过我的头顶看到里面的人。努力对他扯出一个笑容,猜想肯定比哭还难看,我轻轻地替他们关上门,转过身拖着笑笑一块走。    
    到了楼下,笑笑拉着我说:“于茜妮大概是给江洋送作业来的……”    
    他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你别去当飞利浦啊,识相些找个地方呆会儿吧,我可要回家了。”    
    极力按耐住悲伤,上了公共汽车坐下后却再也熬不住了,在满车乘客的注目礼中不停地流着泪。    
    如果说我原先仍存留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奢望,那么今天这一幕足以让我所有的梦想完全破碎。心好像一条一条被撕裂,随风飘散开,再也寻不到完整的一片。


第二部分:我们之间的事爱上你等于爱上寂寞(2)

    不知不觉坐过了站,我往回一路奔袭,让风劲些将泪湿的脸庞吹干,可我流泪的心该怎么吹干呢?    
    失魂落魄回到家,幸好家里没有人,我有充分的时间可以独自舔拭千疮百孔的伤口。    
    我颤抖地执起那本每晚伴于我枕边的诗集,翻开的却总是那一页: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席慕容 《一棵开花的树》    
    书页因为水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而变得凹凸不平,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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