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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英雄外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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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数的人命,并且,由于这一年的凄绝损失,银河帝国方面,终于下定在伊谢尔伦回廊内
建设巨大要塞的决心。常常是战败的一方,比较会兴起军事方面的向上心。
—— IV ——
胜败的完全确定,大约是12月11日8点15分左右。
在阿修比投注心血建筑起来的数层陷阱中,帝国军就像是流血的猛兽似的横冲直撞,已
经完全没有所谓的队形和秩序,帝国军的舰艇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从敌人手中逃脱。也有
些舰艇被逼到了绝望之境最后猛然反击,但死战的时间也只有些许,遭到火线的集中攻击,
被切成四分五裂而分为宇宙的尘埃。
直到最后还能继续维持有组织的抵抗,掩护友军脱离战场的,只有舒坦艾尔马克中将的
部队,但是到了18时52分的时候,也终于放弃抵抗的念头开始败走了。就在这之后没多
久阿修比的旗舰“哈多拉克”在3艘巡洋舰和6艘驱逐舰的护卫下,开始由主战场宙域前
进。为驱散还残留的孤立敌舰,巡洋舰连续发射主炮,仅仅只有些许的时间离开旗舰。
不料就在这瞬间,命中注定要中流弹的战舰“哈多拉克”,舰体中央部分右下方中弹。
爆炸炸穿了三层甲板,甚至舰桥也遭到波及。地板被炸裂,舰桥人员亚德金斯上尉和斯
帕里亚少尉被裂口吞噬。因强烈震动摔倒在地的作战参谋西斯少校,好不容易爬起来查看时
间,正好是19点7分的时候。这时候布鲁斯·阿修比还伫立在烟雾之中,仅仅间隔15秒
的时间又发生了第2次的爆炸。被炸碎的大块陶瓷破片,在离地110英寸的高度水平飞
来,像刀刃似的斩裂总司令官的腹部。西斯少校的耳边,听到低微的说话声。
“哼,现在这时的战斗,和女人一样,相当恶劣呢。”
非常痛苦的声音,这到底是阿修比上将说的呢,还是在此时负伤,30分钟后阵亡的作
战主任参谋费南迪斯少校说的,完全分不出来,由于他们两人的声音非常相似。但接下来的
话,非常明显,是阿修比说的。
“喂,罗察士,抱歉麻烦叫军医来一下。照这样不把伤口盖起来的话,我的黑心肠都会
被人看见的。”
许多的证人都证明,这声音虽然微弱,但非常清晰完全能了解他要表达的意思。罗察士
总参谋长站起来的时候,扁帽掉了,血从额头上往下流。“军医!军医!”在罗察士的连呼
之下,身穿已被负伤者的血染遍的白衣的军夭应声赶到,但是他能够做的,也只有确认阿修
比的死亡时间而已。
12月11时19时9分,死因是出血性休克。在腹部开了非常大的伤口,周围全化为
血的泥泞。
“我们赢了吗?”
像是怀疑自己的五官似的,贾斯帕自言自语着。从通讯银幕传来疲惫得不在他之下的方
秋林的回话:
“他们逃走,我们留下来。一般来说,这不就算是赢了吗?”
就在这时有别的通讯被插进来,“730年党”的各成员,得知他们已经永远失去了他
们的领导者了。
获得大胜的同盟军,没有人为胜利举杯庆祝,在沉重苦闷的气氛中回到行星海尼森。过
了年,在1月4日,举行了盛大的国葬。
布鲁斯·阿修比死后被追封为元帅。如果活着的话,就是36岁就升到这个位置,是自
由行星同盟军的历史上,最年轻的元帅。“达贡的英雄”林·帕欧和尤斯夫·托波洛两位,
获得元帅的称号时,都已经是40岁了。
为了令阿修比的名声永垂不朽,军方首脑部还特地玩弄政治花巧。和阿修比同样是在第
2次迪亚马特会战时战死的贝尔迪尼,死后马上升为上将后就停下来了,等到宇宙历751
年才获得元帅的称号,也就是在他死后过了6年。像这种顾虑不仅是为了提高一般市民及士
兵们的英雄信仰,并且也是因为反感已不再作崇的结果。
就这样,天才布鲁斯·阿修比的英雄传说结束了。应该是已经结束了,但在贝尔迪尼升
为元帅之后过了37年,不知道是哪来的好事者,在死者的坟墓上用笔画出了一个问号。为
了把它擦掉,出动现在最新出炉的英雄,这就是目前表面的现状形式。
堆了将近有5打的历史书在书桌上,杨威利陷入思考之中。
布鲁斯·阿修比元帅的死,如果有被谋杀的可能性存在的话,会是那些比较具有嫌疑?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情报的来源,到底是存在于交战的两军的哪一方?
经过再三的确认,在同盟内部,的确对布鲁斯·阿修比和“730年党”抱着不安和不
信任的态度,他们畏惧像过去像鲁道夫·冯·高登巴姆篡夺银河联邦一样,让“730年
党”建立军事独裁吗?当然,同盟军输了的话也是不妙,但是,赢太多了也不好。要同时满
足这两个相反的条件,最好就是同盟军获胜,但阿修比战死,而结果就真如同理想一模一
样。
这个理想真的只是偶然造成的吗?这个疑问,像一团黑烟,在杨的思考世界的地平线上
升起。到底在地平线那端会突然蹦出什么来呢?杨准备拭目以待了。在堆成像摩天楼般的书
山的对面,出现了卡介伦稍有紧张之色的脸。
“抱歉在象牙塔中引起骚动,不过有条新闻要告诉你。”
“怎么了?是谁死了吗?”
这不是什么敏锐的洞察力,只是差劲的笑话而已,但是人类社会中,像这类的笑话就偏
偏常常一语道中事情的真相。
“罗察士提督去世了。”
对当场目瞪口呆的杨,卡介伦又接着投下第2弹。
“并且不是病死的,是自杀或是意外,似乎也有可能是他杀。现在的阶段好像还无法断
定。”
稍做停顿,卡介伦含蓄的表达出现状。
“事情似乎演变得有点奇妙了。”
杨也有此同感。他无言地摘下扁帽,用另一只抓抓头发,虽然这种动作并不能保证可以
使脑细胞活性化。
第四章 丧服与军服之间
—— I ——
宇宙历788年10月9日,举行自由行星同盟军退役上将亚尔列夫特·罗察士的军事
葬礼。由于唯一的遗族,孙女蜜莉亚姆·罗察士的强烈希望,因此决定在自宅举行。铅灰色
的云从一大早开始,就像是要飞落地面似的,戏弄着准备执行仪式的人的神经,但并没有实
际实行下降作战,所以列席者的礼服都得以幸免。
杨威利少校,也穿上丧服参加仪式。既然穿着军服不是很像样的话,当然穿丧服也不是
很中看,只不过,真诚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罗察士提督生前最后会见的制服军人。由
于不想引人注意,就连别人向他打招呼都嫌烦,所以他尽可能的待在众人很少注意的会场的
角落。
“730年党的最后一人从地上消失了吗……”
听到有人这么说。一个时代的终结,这种感慨对同盟军的军人来说,相当有实在感。以
布鲁斯·阿修比为代表的730年党的每个成员,就算用含蓄的说法,说是同盟军一个时代
的象征,也是当之无愧。穿军服佩戴丧章的人,或是穿着丧服的人,几乎全部都是军方的高
级军官,光是他们所获得的勋章的重量,可能就能压沉一艘船了。
在他们之间,热心的交换着低语。
“说什么弄错安眠药的量?真是的,对这家伙来说,床好像比战场更接近死亡嘛!”
“似乎死得并不怎么痛苦,以这点来说,算是幸运了。”
“不过730年党的人……怎么说,为什么没有一个是寿终正寝的呢?”
深深的抒发他的感慨,但左右的人慌慌张张地制止他,因为穿着丧服的少女,也就是罗
察士提督的孙女,正好经过他们的面前,背脊挺直,正视前方,表情完全压抑在白色皮肤之
下。她对军方的高官们,以无过与不及的礼仪回礼着,只不过,就算礼貌周到,但她的视线
似乎有某些地方,令访客们坐立不安。
少女随处走动着,终来到会场的角落,在雕像般……或者该说是像杂木一般伫立着的年
轻军官的面前停下。待在没人注意的场所,松了一口气的杨,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马上立正
站直。
“这个……这实在太令人难过了,罗察士小姐……”
“叫蜜莉亚姆就可以了。”
少女对“艾尔·法西尔的英雄”表现出少女应有的兴趣。
“你对自己的恋人也是这样称呼的吗?某某小姐的?”
“我还没有恋人。”
窝囊的台词,从杨的嘴里流出。不是谦逊也不是做作,因为事实就是如此,所以就干脆
窝囊个够。蜜莉亚姆默默的注视着年轻的军人,没有加上“那么我当你的恋人好了”这种立
体TV边疆剧的女主角似的台词。伟大的提督的孙女,和似乎无法成为伟大提督的青年军
官,有几秒的时间,一起注视着葬礼的进行。
“非常盛大的葬礼呢。”
说出口之后,杨的优柔不断又在烦恼,这种表现法是否会得罪人?密莉亚姆·罗察士嘴
边带着和她的年龄不相符的苦笑。
“这其中觉得难过的人,可能连一成也不到,只是形式上来一下而已。”
“你也这么觉得吗?”
杨认真的点点头。
“至少我对罗察士提督是非常尊敬。我不擅长和伟大的人交际,但是对于您的祖父,我
却是希望能够更早认识他就好了。”
“谢谢你,祖父要是听到这句话,一定会非常高兴,因为祖父很欣赏你。”
相当出乎意外的一句话,杨只能感到非常惶恐。等于是深厚的人生经验之具体存在的老
人,也相当敬重杨。该怎么说比较恰当呢,偶而的确也是会有那种没办法从人生,或历史上
学到任何事的老人,但罗察士上将却不是其中的一份子。
“布鲁斯·阿修比似乎就连死了,也要把同伴们的好运一起吸走。730年党里面,能
幸福的迎接晚年的人,连一个也没有。”
蜜莉亚姆·罗察士对在43年前战死的伟大元帅,似乎仍旧是抱着否定的评价。
“怎么样?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到底是挑拨还是揶揄,杨分辨不出来,只有一件事是很确定的,对这个少女提出的问
题,绝对不能轻松随便打发过去。
“罗察士小姐,我是希望能尊重……这个……你的心情,但是像这种的发言,也许会为
死去的提督带来困扰也说不定。”
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杨试着提出反论。蜜莉亚姆充满光辉的眼眸中,反映着杨的身
影。
“这个……我的想法是如此。被称为730年党的提督们,都是各自的人生的主角,绝
不是随命运逐流的人。”
为了参加葬礼而梳整齐的头发,已经被杨乱抓得已经不成形了。杨完全没有想对她说教
的意思,再怎么说也没那种自信认为自己的想法是百分之百正确。再说,要论述人生杨还太
年轻。
“杨少校,你是否将事实和真实混为一谈了呢?”
蜜莉亚姆用疑问的句型说出了断定的语气。非常辛竦,或者该说是以更严厉叱责的语调
和表情。
“730党的各个成员,对各自的人生感到满足,找出自己人生的意义,这对他们来说
大概是真实吧。但是,以客观的事实看来,他们的正当权利如果受到侵犯的话,故意忽视这
个事实,岂不是就是不公正了吗?”
杨暗自在心中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多管闲事了吧,少女的主张也有她的道理。
“大家都没有什么不满,所以就这样好了”。像这样,并不是个研究历史的人所应有的
态度。
“你是认为罗察士提督的权利被侵犯了吗?”
“祖父的权利‘也’被侵犯而已!”
蜜莉亚姆对其中的含意,加以微妙的订正。
“祖父担任布鲁斯·阿修比的参谋长次数非常多,但我所指的并不是一般论,‘参谋长
的功劳全归诸于司令官’这种程度的问题。”
以这位少女为辩论的对手的话,非得对语言本身所代表的意义和定义,一个一个加以检
讨,重新确认才行。一个大大的“单语的女神大人”的句子横断过杨的脑海,如果说出口的
话,就是超出唐突的限度了。
无法变成雨的湿气,冷冷地抚上杨的脸颊,吐出来的热化为白雾,季节像是呼应人心似
的,比月历加快了脚步。杨趁换口气的空档,赶快改变话题。
“蜜莉亚姆小姐,以后要怎么办呢?这个……也许这不是我该插嘴的事……”
“真的是不该插嘴。”
“对不起。”
“又是为了没必要道歉的事,你这个人……。”
蜜莉亚姆笑了起来,并非嘲笑的笑容,她的笑容又温柔又和煦,杨也觉得心里舒服多
了。
“不用为我担心,我已经订婚了,未婚夫目前到费沙去了,所以没来参加葬礼……”
比蜜莉亚姆年长15岁的商船机械士,没有什么横溢的才华也不是什么美男子,而是个
笃实的男人。能被生前的罗察士提督看中,并把唯一的孙女的终身托付给他的男人。
“话又说回来,杨少校,你还要继续调查布鲁斯·阿修比的谋杀论吗?能捉得到犯人
吗?”
“我可不是宪兵啊。”
把这句话说在前面,也许就是杨对于这点非常在意的证明。蜜莉亚姆的表情也稍微改变
了一下,似乎她的脑海里也还存在着这段记忆。
“因此,我无意去把犯人找出来。再怎么说,我想做的是另外的。”
杨自觉自己表现力不足。对蜜莉亚姆·罗察士,杨无意说那种虚伪的言词,但要说出事
实,在这种场合又似乎稍微困难了点。他只好笨拙地,再重复一次说过的话。
“再怎么说我并不想刻意去找出犯人就是了。”
这是真心话。杨的兴趣,与其说是在于物理上的追查犯人,还不如说对追究和“布鲁
斯·阿修比谋杀论“有关的,过去的人与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心理,要得来有兴趣多了。这也
许是没能当上历史学家而当上军人的杨,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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