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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德无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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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马克思啊,我的毛主席啊!小的已经不能用唯物主义的思想解释自己看见的这个情况了,有没有谁能来说明一下的?苏瑞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动也不敢动。
14
“你的世界……啊啊,和这里不一样的地方……很奇怪……”月潇喃喃的说着:“还有另外一个人……不对,不是人……”
苏瑞听着他细碎的词句,越来越紧张,他提到了另外一个人,难道是指筠筠,可是后面那句“不是人”,难道筠筠出什么意外了?
“……影响……已经…………”月潇睁开眼睛,眼中流转着如月色一般的光华。
他松开了拉着苏瑞的手,慢慢从半空中降落下来。
“辛苦你了,苏公子。”月潇身上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也一同消失,苏瑞觉得自己有了松一口气的感觉,他急忙问道:“你看见什么?”话刚出口便觉得有些失礼。月潇也不甚在意,道:“苏公子你……是不是在找一个人?”苏瑞急急的点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月潇又道:“你们本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因为一些错误所以来到这里……”苏瑞忙道:“是,但是我一来就和他失散了。”月潇点头道:“他和你有些许不同,他的身体,还留在你们的世界。”苏瑞直勾勾的瞪着月潇,手开始战抖——这么说,自己之前给苍宏铭的线索,根本就是错误的?那筠筠现在……
“他现在怎样?”月潇安抚的用手拂过苏瑞的额头,一股悠然沉静的香气似有似无的飘进他的鼻腔,不可思议的让他的精神放松了下来:“他进入了另一个人的身体,虽然有些小麻烦,但是却无大碍。”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苏瑞赶忙又问,他现在已经很相信月潇能够告诉他他所想知道的一切了,对再见筠筠那个渺茫的期待已经接近于事实,突然让他充满了对这些日子所受委屈的心酸,鼻子有点抽痛,眼泪更是无法抑止的流了下来。月潇温和的帮苏瑞擦掉眼泪,道:“他目前在南方。凭我之能也仅能看出这些。”
本来还想问他很多问题,但是奇怪的是眼前渐渐的黑了,身体像是越来越沉重,最后留在苏瑞印象中的,是月潇温暖而充满淡雅香气的怀抱。
(插花:大家请保持CJ,他们两只都有主了,绝对不可能发生任何情节……= =|||)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清河和慕容诚担忧的眼神,苏瑞急忙抓住慕容道:“我知道筠筠大概在什么地方了,月潇说他在南方,也不是我……之前告诉你们那个样子……咳咳……”
清河忙给他顺背道:“瑞瑞你慢慢说就好,到底是怎样的?”
慕容思索了片刻,道:“苏兄有没有有更多的线索,比如这个人,他究竟有什么特征?还有,他具体在什么地方。”苏瑞却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怎么才能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颜筠穿越却进入了别人的身体?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说出来也没有人信吧……
“他……我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但是我相信我要是能见到他,他一定会认出我来。”苏瑞道:“还有……如果他看见了我画的画,应该也会来找我的吧……”他突然想到自己那些不能登大雅之堂的图画,估计筠筠根本不会去看,有觉得有些茫然了。
“苏兄不是给我一些你那个朋友的画像?就是现在不同了,他看见你的画总还是能知道吧?”慕容接着道。苏瑞一听,觉得自己果然是呆了,居然忘了还有给筠筠画的画像这一说,虽然这个东西已不能用来找筠筠,但如果他看见这个,难道不会来找自己么?他又高兴了起来。紧接着这种兴奋就被慕容的一句话打击了:“我们虽然可以着重在南方寻找……但是地域太广,还是不易啊。”他见苏瑞刚充满希望的眼光一下黯淡下去,心中也有些不忍,道:“不过我们在北越尚要待一些时日,说不定到时候你的朋友有了消息也未可知。”
苏瑞想想,自己现在的确什么也做不了,索性将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再见到筠筠,两人幸福的回去……对了,关于回去自己还一点想法都没有,是不是也应该向月潇请教一下,说不定对方知道些什么,毕竟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之后,他似乎是轻而易举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才有机会再次见到他。
清河欲言又止的看着苏瑞,眼中流露出难言的苦楚,这些日子他们已经排下日子,再过两日,自己就要嫁给那个每每看着就觉得恐惧的人了。
就要和苏瑞分开了啊……他会回到皇兄身边么?或者是找到他的朋友之后就远远的离开?
总之,此生是再难见面了吧?
身着红色的的霞披,头戴凤冠的清河看上去很美丽也很陌生,周围一群侍女围着她修饰一些细节装饰,力求将她打扮的更加完美,但是清河的眼睛却一点光芒也没有,她只是静静的任他们摆布着,如同一尊做工精美的娃娃,没有灵魂。
苏瑞进入内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苏瑞心情复杂的看着清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瑞瑞……”清河看见苏瑞进来,欲言又止,她喝退左右,只留下她和他两人。
屋内,稳定情绪的香缓缓的燃烧着,香气弥漫一室。
两个人静静的站着,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苏瑞终于还是打破了沉默:“希望你能幸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说什么,这个时候,纵使心中有千言万语,也只化作一句简单苍白的祝福,虽然知道清河嫁给肃王,幸福……只是一件渺茫的事情罢了。
清河低下头,头上的珠玉瑶佩碰撞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我会的……我会尽力幸福。”再抬起头,眼眶里已经是满满的泪:“所以最后,你能不能抱抱我?”
苏瑞默默的将她揽入怀里,空出一只手在她后背缓缓的拍着。
是那种熟悉寂寞到可怕的感觉……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清河也变得这么重要了么?可是,不论怎样,自己都已经要失去她了……
时间好像停滞在这一刻一般,清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愿意再想了。
“吉时已到~~~”
门外传来的声音打破了这如同梦幻的一刻。
毅然决然的,清河推开了苏瑞,最后在苍白的脸上绽开一个笑容:“瑞瑞,你也一定要幸福啊!如果皇兄让你不快乐,我不会放过他的。”
苏瑞百感交集的看着清河离开的背影,发现自己竟然一动也不能动。虽然知道清河到北越为的就是和亲一事,但是真正到了她出嫁的时刻,他还是觉得心里像被挖掉一块一样,凉飕飕痛丝丝的,不知道用什么来弥补。
因为身份的缘故,苏瑞只能悄悄的站在人群后面,静静看着披了红盖头的清河上了轿,虽然这个时候他的视觉还没有完全恢复,看着一切还是别扭的难受,但是他还是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将这一幕永远印在心底。
毕竟,这可能就是最后了……
肃王骑了他们第一次见到他时骑的那匹马,也是一身盛装的前来迎接王妃,他脸上却挂着和这个气氛完全不合的戏谑笑容,他漫不经心的向人群中扫去,不意外的看见苏瑞正伸着脖子看清河。
不由得冷笑出来,看来这个家伙对公主还念念不忘。可是从今以后,要是有谁再敢染指他的人——即使是他永远也不可能感兴趣的清河公主,自己肯定要让他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苏瑞当然能感到那不容忽视的针刺样的视线,他一扭头正好和肃王对视上。
怎么这家伙看我好像看欠了他家十万两银子不还的人一样?苏瑞仔细回忆自己做过的事情,觉得没有什么能直接或间接开罪到肃王的地方,他不禁有些茫然。
慕容当然也注意到了,作为送嫁人,他技巧的将马转到肃王和苏瑞之间,挡住他们的视线。
毕竟让肃王注意到苏瑞,不论是好是坏,对苍宏铭的嘱托,都不会是好事,更何况苏瑞还是一个这么能惹事的人。一想到这点,慕容头都痛了。
没有逼人的视线,苏瑞觉得自己呼吸都畅快了许多,但是怎么嘴里突然有些腥咸的味道?他伸手捂住嘴,手心里留下一滩殷红——自己怎么能看见红色了?苏瑞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担心,毕竟吐血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个日子离月潇说的天数还有些日子啊,如果自己的毒是那天魅鬼下的的话。
不能打搅清河奇%^書*(网!&*收集整理的大事啊……还是等一下再和慕容悄悄说吧。
他悄悄向后退去,希望不会吸引到谁的注意。
“咳咳……”抑止不住的剧烈咳嗽打破了他的计划,血止不住的从他的口中流了出来,很快将他的前襟染成一片红色。
完了!这个时代既没有生长抑素也没有垂体后叶素,自己的出血看来是没有办法止住了。难道因为中毒而死之前,自己就要因为大咳血而死?
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一幕,众目睽睽之下,苏瑞觉得被盯的很是难过:你们能不能不要看啊,吐血有什么好看的……还有你们这群没有道德的人,看见有人吐血也不知道叫大夫……
慕容诚第一个赶到他身边,急忙在他身上点了几下,根据多年武侠连续剧内容经验,苏瑞的理解是他为自己点穴道止血,但是那血一点也没有止住的意思。
“瑞瑞!你怎么了!!”清河紧接着甩开身边人扑了过来,她急忙唤道:“快叫御医!”
如果苏瑞没有看错,肃王的脸有些发青了。完了!被他误会了!!那以后清河和他要怎么相处?
“咳咳……我没事,你快……咳……回去,吉时不能错过……”苏瑞急忙推着清河,但发现自己手上的血将清河的嫁衣染上了血迹之后,又不敢再动作了。
“你……你都这样了……你是傻瓜吗?”清河流着眼泪喊着,脸上的妆都乱了。
苏瑞的脸也黑下来:看来误会是不能破除了,只希望以后有机会解释……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这个了,因为失血过多,他的眼前已经有些发花。
突然,一个人影落到他的面前,一只手拉开了他的前襟,在他胸口拍了几下,血奇迹般的止住了。随即他听见了肃王的声音:“翠缳?他怎么会中了此毒?”
“你怎么知道?”清河盯着他。月潇提过这毒极其罕见,似乎只有什么“炎罗门”的弟子才会使用,寻常人根本连听都不可能听过,这肃王只是一看便知道了,未免有些诡异。
肃王根本不理会他,也不知道对谁道:“魉鬼,这是怎么回事?”
苏瑞等第一次见到肃王时在他身边那个身着怪衣的细长怪人,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跪在肃王面前到:“据发作时间上推算,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中毒了。”肃王道:“原来你的细柳刀,他还是没有躲过么……也罢,这件事既然是本王的人犯下,本王当然应该负责,你们就将他带到王府去吧。”
15
于是苏瑞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了。
他迷茫的坐了起来,看着巨大奢华的房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嗯嗯,住宿条件第三次得到提升了……这是苏瑞的第一反应。
然后他开始回忆自己昏倒之前的情况。似乎自己是被肃王救了,然后听见他们说道了自己中的毒,再然后呢?好像自己就昏过去了。
那这里,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肃王府?
完了,现在是深入敌营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脑子里也没有那些人的缜密思想,要怎么和那些人打交道?光是想象就觉得头痛了……
不过怎么想,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既然自己现在不是身在大牢,说明肃王暂时还不打算对自己怎样,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好了。他闭上眼睛,再次躺回去,希望能再睡一觉,毕竟失血过多,身体总是觉得乏乏的。
门静静的开了,一个人来到苏瑞的床前:“瑞瑞,你觉得怎样?”原来是清河。
苏瑞睁开眼睛,看见清河苍白的可怕的脸和眼眶下明显的黑眼圈,心里没来由的一痛:“肃王没有对你怎样吧?”他伸出一只手拉住清河的手。
“没有怎样……你快把这碗药喝了。”清河急忙端了一碗药到苏瑞面前,很简单的解释道:“雪链蛇……当年皇上是赏给他了。”
“他肯就这样给我用?”苏瑞一惊,直觉有阴谋。
清河道:“他说是他的手下误伤了你,当然要对此负责。然而你实在是失血太多,那雪链蛇是极烈之物,也不敢就这样给你服食,还要等你身体调养一段……”
原来月潇说的那个贵人就是肃王啊。
整件事情顺利的超乎苏瑞的想象,想到自己的毒也有办法解了,筠筠的下落大约也有个方向了,心情顿时变得很好。
但是还需要找月潇问些问题吧,苏瑞想,毕竟就是顺利和筠筠见面,也不知道自己和他这两种完全不同的穿越要怎么样才能同时回去。
等身体好些的时候,再向慕容提出要求吧,月潇应该是会答应帮助自己的。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到可以吃解药的时候。
眼前又浮现了苍宏铭的影子,苏瑞心头一紧,赶紧摇头想要将他晃出去,自己明明已经决定好了要离开了,找筠筠许久也有了眉目了,怎么能因为这错误的出轨而产生什么犹豫动摇?但是心里的感受不受自己的控制,想到那个人受伤的表情,想到那个人任中药的自己拥抱时候的隐忍,他的心又开始抽痛起来。
从来没有像这样想他,甚至有些绝望的想念,因为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所以怀念的不能自抑……也许自己更早的时候,就中了一种唤做“苍宏铭”的毒素,这种毒素缓缓的侵蚀了五脏六腑,弥漫了整个身体,继而是灵魂……
到了那个时候,我真的能就这样潇洒的离开么?苏瑞茫然的问自己。
苏瑞的药一直是清河亲自送过来,不过他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能见到她而已。
清河看起来一点也不快乐,脸色也一天比一天苍白。
苏瑞有一天终于忍不住问道:“肃王到底对你怎么了?清河,难道连我你也要隐瞒么?”
“我说了没什么了!”清河不耐的一甩手,结果露出了布满青紫条形印迹的前臂,她急忙捂住,但却还是落入苏瑞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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