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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隐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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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一天,更大的不幸发生了。丈夫感觉到我的不对劲,对我的行为开始怀疑。那天,我到市里去进货,他随后跟踪。我刚进入陈周的屋子,他一脚踹开了门。

    我和陈周正热吻,被突如其来的龙涛吓呆了,他已走进屋来,手里攥着早就准备好的锃亮的匕首。

    “龙涛!你冷静点!放下匕首!”我大喊着,挡在陈周前面。龙涛的眼睛已经血红,象要往外喷火,根本没听进我的话,他抬起手,给了我一记沉重的耳光。

    我当时脸就肿了,嘴角流出鲜血,倒在了墙角。陈周傻傻地站着,龙涛的匕首很容易地刺进他的胸膛。

    陈周死了,龙涛也被判了死刑,而这一切后果都是我造成的,因为我的欲望,因为我的矛盾,害了两个男人。

    鞋店门关了,我每天看着一大堆鞋,跪在地上,向苍天忏悔。我每天晚上都失眠,睡着了就做恶梦。陈周死得太惨了,他不是被一刀捅死的,他被捅得象蜂窝煤一样,他倒下去的情景,时刻在我眼前展现。

    龙涛执刑的时候,我没敢去看,我没有资格去看,只等后来去收尸。听说他服刑时任何表情都没有,眼睛很空,仿佛超脱了世俗,任何事物都看不在眼里一样。

    我怕极了,我怕两个幽个灵要报复我,我该如何赎罪?那天,我去灵光寺烧香。

    我只是烧香、跪拜,乞求佛祖谅解,我不敢倾诉,不敢说出这段隐秘,我甚至不敢看任何人,我怕他们看出我的心虚。

    在那次受到惊吓之后,可能是我太过恐惧,受了强烈刺激,精神崩溃,或是内分泌紊乱,我已没有了任何性欲,月经也停了。这也许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突然想到,我现在这样,是否应该出家。削发为尼,在沉思默想中,超度人生。

    当拜佛结束,起身向外走时,看到一位老尼姑站在门边,五十来岁,慈眉善目,双手合十,用非常祥和的微笑看着我,那眼光,仿佛穿透了我的一切。就在那时,我决定向她倾诉我的故事。

    我说:“师傅,我想跟您说件事情。”她仿佛已经什幺都知道了,很平静他说:“施主请跟我来。”我们去了她的禅房。我把一切抑郁在心中的事,从头到尾,全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哭,又几次都哽住了,说不出话来。

    终于,我将事情讲完了,师傅没有做任何评判,她只问:“都讲完了?”我“嗯”了一声。“舒服些了吧?”我点点头。“有什幺需要我帮助的?”她诚恳地问。

    我说:“我想出家。”

    她问我为什幺会这样想,我说我已不是正常的女人,我想超脱现实,远离红尘。

    她笑了,那幺慈样的笑让我非常忘我。她告诉我说,生活在红尘中,根本没有什幺真正的超脱可言,都是有灵性的血肉之躯,你不可能超脱现实,超越生命的本能。

    况且,天下本一家,从俗家到佛家,只是形式上的,如果你能做到素心素食增福主,净意净身开慧门,又何必看重这个形式呢?

    我释然了,一下子明白了许多道理,浑身很轻松,这也许就是悟吧。我说:“师傅,你劝我不要出家,那就请你赐我一个方法,如何对我过去的事,尽力补救,让我心灵宁静。”

    她告诉我:“把你的过去告知世人,让他们有所警醒,望风止步,你就算有益于天下了。”我告辞师傅,离开了灵光寺,照她的话做了。

    情  殇黄爱琴

    为了那份埋藏在心底长达八年的激情,我伤害了爱我、护我、体谅我的娇妻,我以为自己拥有了曾经千呼万唤的至爱和幸福,然而,上帝很公平地让我也懂得了伤痛的滋味。

    握着荣儿从南方寄来的拒绝信,望着那有如一把把冷冰冰的剑似的言词,我的视线模糊了。我的心在痉挛着,痛楚一阵阵从心窝漫延开来。我的泪水,咸咸的苦涩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放肆地奔流着。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着,颤抖着,血液在血管中猛烈地乱撞、无论是静脉、动脉还是毛细血管都在隐隐胀痛。

    都三十岁的男子汉了,还这般脆弱,像个小孩子样,任凭泪水在我身上流淌。

    但我却无法自已,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追求浪漫的我所自酿的。我的心一阵一阵抽痛着,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感到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甚至鼻中不断流出清清的液体,这是眼泪的分流,我知道。

    荣儿一页纸的文字,却让我如拎着一个千钧利器,它不仅是重量,是负荷,是压抑,还是能划破我的肌肤的刀,是能插向我心脏的剑。我呆呆地盯着远处的湖面。

    远处有跳动着的霓虹灯的倒影。长长的,一闪一闪的,那密密的树林中所耸立出来的高高的建筑,也在随波而舞。他们随着微风而起的涟漪在跳跃着,像一个个披头散发的绿体红面的魔鬼,张牙舞爪向我扑来……

    荣儿是我的前妻。我们之间恋爱要追溯到1989年的秋季。那时我大学毕业,分到市里一所化工厂当技术员。由于我生性好强,老盼着出人头地,干一番自己的事业,于是我毅然办了停薪留职的手续。提着一个大包,踏上了北上的列车,来到久违的首都——北京,任性甚至有点骄傲的我总自以为凭着自己满腔的激情和各方面较为出色的能力,在北京找一份工作是不成问题的。毕竟我还有在学校里当过报刊编辑的经历,还有那一篇篇连续发表的“豆腐块”,也足以让我不愁工作之事了。

    没想到到了北京,我人生地不熟,刚一下火车,我就茫然失措,拿着地图不分东南西北的乱撞,好不容易才找到高中同学文兵的公司所在地。一打听,才发现他在前几天和老板闹僵跳槽了。我忍着饥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小旅社,花了10元钱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我就到处找工作。可是不是遭白眼就是考虑考虑之类的搪塞之言。

    几天下来,我又瘦又黑。就在我几乎快崩溃的时候。荣儿闯入我的生活。那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由于连续几天都没有找到工作,心情很沮丧。我漫无目的走到一个小胡同里,这是一个小而拥挤的胡同,但人却川流不息,两边都是些楼房,不高,在经过一处矮矮的平房时,我发现这个乎房上挂了个大牌——×××责任有限公司。

    虽然是周末,有个办公室似乎还有人。于是,我鼓起勇气敲开了有人的办公室,只见里面有一个虽然不是很漂亮,但却体态匀称,端庄文雅且披着长至腰身头发的女孩在整理一些文件,整个屋子的办公桌上放满了书本,稿件,还有一些资料。

    她见我敲门进来,抬起头把我打量了一下,微笑着问道:“你有什幺事吗?”

    “我——”第一次出家门的我,第一次在外边碰到一个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陌生的女孩,找有些害羞与紧张。刚说一个我字,我的脸就红了,我觉得全身热如针毡。我的眼睛不敢看她。

    “我想找份工作,我叫紫竹,我可以做一些——一些……”我语无伦次,吞吞吐吐地回答着。

    “你是湖南的?”她从我那结巴生硬的语言中听出的浓厚的湘音。“我也是湖南的……”原来,我们是老乡,同一个县不同镇。她是高中毕业后,经叔叔的介绍来这家广告公司二年了。而且她也极爱文学。那天下午我们就在那个小办公室聊开了。她得知我也爱好文学,并且发表过一些小作品后,告诉我她可以极力推荐我到她们公司工作,因为她正缺一位核稿审编人员。

    在荣儿的帮助下,我顺利地成为她们公司的员工,并且我们在一个办公室工作。

    于是我们常一块工作,聊天,出去游玩。交往的次数多了,发现荣儿其实也是一个博学多才,善于言谈,举止大方的女孩。她对我也特别好,常鼓励我面对工作的压力和困难的打击,教我到北京应该学些本地腔,以免出去受欺侮。她甚至把自己做好的可口的饭带给我吃,还帮我洗衣服。

    在荣儿的帮助下,我的工作也干得相当出色。我的才华渐渐表现了出来。我给公司搞的一些创意、策划,都得到了公司领导的赞同与认可。不到一年,我就被提拔为审编室的副主任了,我和荣儿的感情也不断深化发展。

    起初我对她还只是有一种感恩的友情,并没有那种火热的爱情在里面。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直没有忘记在大学里那位让我如痴如醉、深爱已久的初恋情人一一冰儿。

    因为冰儿在我的记忆中是一个纯洁完美、没有人能够比拟的天使。所以我不敢轻易地将我的感情全部倾注到这样一个温存、善良、朴实、大方、典雅、热情的女孩——荣儿身上。我觉得她太善良太完美了,我不能伤害她,我不能把自己的感情的不专一来亵渎荣儿的那份纯真、纯挚、纯洁的感情。在我的眼中,她一直是一位超脱了一般女孩甚至带有母性的伟大女性。

    但后来,我的爱情防线崩裂了。我接受了她,而且永远地准备接受她,照顾她,爱她。

    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她约我到她住的房子里去,说有点事要跟我谈。我还跟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吹着口哨,来到了她的住所。我隔不远就大声喊道:“荣儿,我来也——”

    “等一会儿,一会就好!”她不开门在里面似乎有点手忙脚乱的味遭。

    我猜测着,这个毛丫头倒底在卖什幺药,哼,我要耍耍她。

    “喂,是你呀!李芳,你不是请我看电影吗?你等我一下,我就来——”我故意对着她的房间喊,其实只是我虚构的一个女孩而矣。

    “眶——”门一下子就开了,她急急地跳出来,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就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故意的笑,她知道受骗了。连忙冲过来,用手狠狠掐了我一把:“看你耍不耍人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也穿了一件崭新的浅兰色的连衣裙,瀑布般的黑发倾泻在肩后,再加一双细高跟鞋,还化了谈装。简直有点仙女下凡的感觉,我以前从没有如此细致地欣赏过她,荣儿原本是如此娇艳动人。

    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只是桌子挪到了屋子中央,上面盖了一块花布。好象花布下面有许多东西。

    “坐下吧,别老是四处乱瞅,想偷东西也用不着如此费神呀。”荣儿早已在我的对面坐下,并打趣着。

    我不断点着头,口里叫着“好”,面带笑容地坐下,然后睁大眼睛盯着她:“快点实说,有何事?——不过你今天很美”,在前面的审问之后,我温柔地加了一句。

    “你先闭上眼睛吧,我数10下你就睁开,oK?”

    “一、二、三,……”荣儿的声音是那幺响亮、清脆。

    到数第十下时,我把眼睛猛地睁开,哇,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顿丰盛的晚餐,在飘着蓝色火焰的红蜡烛下,有一盒小蛋糕,上面有“生日快乐”,桌子中央立着一瓶盛开的鲜花。这瓶鲜花应该是我第一眼就应该看到的,但我却在看完蛋糕之后才看到。因为透过鲜花,我可以看到一张烂漫清秀的脸。

    原来今天是荣儿的生日,我竟然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荣儿似乎也不怪我,因为她知道我一投入工作,便会忘乎所以的。我内疚地看着那张从鲜花后边露出的笑脸,透过烛光,我默默地注视着她。从下额到嘴唇到鼻子,到鼻梁再到那双长长睫毛下的深这的眸子。我们注视良久,我似乎从她的含情脉脉的眼光中读出了些什幺东西。

    我们就这样合情脉脉的喝着酒,吃着可口的菜,最后我建议把桌子抬开,打开了录音机。借着腹陇的烛光,伴着悠扬的旋律,我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她柔情的站起来,眼睛温柔地看着我的眼睛,我们面对面的站着。我的眼光从她那白晰的肌肤上滑过,从她那隐隐约约现出白色的乳罩的丰满的胸部滑过;从那细腻的红润的嘴唇滑过;最后停在她那双大大的深邃的眼睛上。

    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揽着她的肩。她搂住我的腰,我没有跳舞,而是把头低俯下去,压在她的嘴唇上,最后我们……

    就这样,我们完全接受了对方,完全为拥有对方那份真挚的感情而感到幸福。

    于是在1990年的初夏,我们如愿以偿地结婚了。

    在此之后,我又转到一家商贸公司当了市场部副经理。从此我们都表现出无微不至的爱。深夜我制定部门计划,分析从各方面收集来的有关市场的信息动态资料,有时搞点创作,荣儿总是会为我泡上一杯绿茶,抑或准备点夜宵。我们出门上班时,总是相互整整衣冠和头发,然后再亲吻一下,道一声祝福语。

    我们一块儿分享工作中的乐趣,一块交流生活一的烦恼。我迎着晨曦跑步,我们踏着夕阳散步。有时我还能发表几篇文章,或者荣儿在公司评个什幺优秀,我们就这样幸福的生活着。

    1993年,由于公司的业务范围的扩大,公司准备向南方扩展,而首选之地则是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窗口——深圳。年底公司派我往深圳进行市场调研工作。

    当经过几天的颠簸到达深圳火车站中早已收拾了行礼。我拖着皮箱,随着人流从地下站台走出站时,我不停打量着四周行走的陌生的人,在看到前方检票出站处黑压压一大片接站人群时,我突然有一种孤独感。我多幺希望有一个熟悉的人能在接站处接我,哪怕是非常平凡甚至与我关系只很一般的人。

    “紫竹,I'm here!”当我带着几乎不可能的眼光从那些高高举起的用作接人的形状不一、各具特色的牌子时,我竟然意外的发现了上面有我的名字,而且举牌的是个风姿绰约的女孩。我的大脑迅速出现了一个否定的信号,不可能的,在中国同名同娃太多了,况且虽然她在深圳,但我们已4 年没有联系了,而且她也不可能知道我今天会来。

    “紫竹,我在这儿。”那个女孩正朝我大声喊,并且笑容满面地向我招手,多幺熟悉的声音呀,我的思维被打断了。我们的距离也只有几米远了。我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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