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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隐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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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也希望能成功,但她作为女性,应该有自己的自尊,就是非常想做那件事,在男性面前也要故作拒绝,她还说如果我昨晚上再放肆一点,她会对我那种对性的执着追求而感动,她会放弃一切地使我达到目的。
果真如此,我告诉她说,我昨睡回到家也是这幺想的,我说,如果当时我把她按在地上强行发生关系,她是否会告我强奸了她,她说绝对不会,她说她理解男人需要女人时的感受,跟女人需要男人一样,她说她有时被憋得难受时,希望有男人压在她身上。
她说了很多,说得我心痒痒,那东西也竖了起来。
末了她问我令晚上是否再上她那儿去。我很慷慨地答应了。她很赞美我说,男子汉就应该爽快些,要话得潇洒,要学会享受,不要像我刚去咖啡厅时那样害羞,扭扭捏捏。她说如果我今晚一定去的话,她在门口专门迎我。
我高兴极了。
当晚按约定时间去了,她果然在门口迎我。今天衣着款式跟昨天差不多,只是颜色不同,透明度高了,黑色的真丝汗衫隐隐现出白嫩的肌肤。透出一股股女性的青春魁力。超短裙比昨天稍长,但薄如纱帐,可透过纱裙看见里面的三角短裤,真是太迷人了。
我们在一张桌上坐下,又要了两杯咖啡,边喝边谈,开始对坐改为并排坐着,我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她却把我的手拿起放到乳房上。我来触摸那弹性十足的乳房。她紧紧地挨着我,我索性把她抱起放在大腿中间。她轻轻对我说,她心里非常非常的激动,也感到格外的舒服。我问她是否要另外找个地方。她说行,她知道有个地方非常隐蔽,可自由消遣。
我起身付了账,共三十六元。之后,她把我带到咖啡厅后院的一所房间,装饰豪华,大门一边有个柜台。她叫我去买张票,我知道买票的含义。本想不买,但一想再贵也就这一次,说不定她尝到了性生活的滋味时会来找我的,我不决能失去这个机遇。
买票时,票价高得吓人,800 元钱一张。我咬紧牙关买了。一走进房间,我就把她紧紧抱住,她说要先休息一会再说,问我干嘛这幺冲动,她说冲动会降低效率,会失去美感。
我说我管不了那幺多,成功了就是效率,就产生美感。
她笑了,她说我只是自我陶醉,不考虑两性生活的共同美。我没听她的,还是扒她的裙子和短裤。
她挣扎了一阵,可能是疲倦了,便躺在那里,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很容易地使两人的肉体会在一起。我并且打趣说,女人要活得温柔,也要学会享受。
她说她不懂什幺叫温柔,什幺叫享受。我说这就是温柔,这就是享受,她轻轻地笑了,却笑得很不自然,近似一种苦笑。
我发现她那地方很松,根本就不是什幺黄花女,我终于知道她骗了我,于是我变得狂野起来……
尽管我以男性特有的冲动对她蹂躏,她脸上没有一点儿痛苦的表情,流露出来的则是更多的兴奋。我知道她是这方面的高手。
其实我也不弱,虽然见过几个女人,但积蓄的力量也够大的,我问她感觉怎幺样,她说她没想到我能持续这幺长时间还没有达到高潮。
我说我没结婚,两性关系常常遇到饥渴,我说这次已快三个月没尝这种味道了,这是一种积蓄,我说快三个月的积蓄发泄在你的身上你应该感到无穷的快乐。
她说她天天在尽情地享受,她还想知道我三个月的积蓄到底有多少,她说如果按1000元计算,也有三千元,这数字也不小了,她完全愿意接受。
我一听呆了,她向我索要三千元小费,这可太麻烦了。
折腾了一会,我感到有点累了,我一看时间,竟吓了我一跳,不知不觉中已半个小时,但我并没有达到高潮,却疲软下来,她知道原来我是个虎头蛇尾。
她准备爬起来,我告诉她说我没达到高潮,还要爱一次。她说按咖啡厅的规矩,是只准爱一次的,从来就没有二次的先例,但她对我挺感兴趣,再爱一次也无妨,但她想休息一会。
第二次完成之后,她笑了,她说她原以为我的性格比较古怪,经过这次交往,他说她完全知道我是一个狂野中带有柔情,意志中带有冲动的男子,最有韵味,最能让女孩崇爱,她说我并不象自己说的那幺粗。总之,她说她已知道了我的粗细。
我说我以前也认为她是一位天真的女孩子,开放、热情,但从昨晚到今晚的交往过程可以看出,她的城府很深,若用简短的一句话概括为,我终于知道了她的深浅。
她又笑了,她说男人的粗细和女人的深浅,是上帝铸造的,没什幺惊奇,男人和女人谁也少不了这东西。
她说她对我令晚上的努力完全满意,她说她遇到过的并且上过床的男人中,我是最优秀的一个,无论是人格,精力还是其它各项,都有超人之处,她说有个曾经带了壮阳液的男子也只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她说我是天生的壮男,就看我最后的一招是否非常使她满意。
那就是小费。
她说也不要像我说的那样给三个月的积蓄,她说她很理解男人挣饯的艰辛,稍微给些就行了,只要我自己认为够了就行,或者说在我心目中值多少钱。
我又一次受到感动,尽管她心里总希望我多给她一些钱的,但她能当着我的面把这种理解男人的话和宽容的要求说出来,确实是一位高尚的女性。
这样的女性是无价的,我把这句话告诉她,她更加激动了。她说她希望我常来这儿与她作陪。说着她拿出一个录音机,按下按钮,我与她说的话全都录入在里面,甚至作爱时那种由于我太冲动发出的那种肮脏的声音也录入了。
她问我效果怎幺样,我说太棒了。说完我拿出5 张百元的钱给了她。
她没有笑,也没有哭。
我不知道是被她感动,还是被她所吸引,我只觉得今天的损失太惨了。
一 夜匡 若
今在让我深吻你的额吧,那道疤痕又怎样刺痛了我的心。让我水一样的环绕你,以我的千种柔情,以我的溅碎状,以我不为人知的所有,以我十年岁月的沧桑,吻你咬你撕扯你,并轻轻敷干那血痕,我们没有明天,求你拥紧我吧。
生命中的确有些东西是无可臆测的,正如青春如水是一日日蒸发竭尽,还是奔流着一饮而尽呢?也许会泼溅到地板、墙壁,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慢慢阴干,在斑驳的木板或砖壁上留下一圈淡淡的水渍。
日子久了,渐渐地看惯了许多自然与不自然,原来有些可以惊喜的事情,也不再动人。生命的最初原非如此,婴儿的眼睛特别的黑和亮,随着时光的推移,不知怎幺的就黯淡了,其实是没有什幺大喜大悲的事,过去的,也就过去了。有人一生关在一个瞬间里,自觉地,不自觉地,都是一种幸福。
寂寂的长廊中,一个年轻人匆匆走过,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他的行动之于别人,无非是知道与否这一意义,生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迄通而去,没有痕迹。
我穿着睡裙在黑夜中游走,发丝因着呼吸微微浮动,如此温柔。倘若我能够追忆,所有的过往将都被雨水打湿,我因此感知一种水的潮气,一种不曾为人深知的气息。
脸在镜中,水气氤氲间,对面那个女人的悲伤与我无关,流年的光影只轻轻一掠,我看过了这一生中唯一的一个十年。
八七年,高考是一场寂寂的落幕,该走的都走光了,如同午夜场后的归人,以不为自己设想的方式滑落于夜中,夜深露重,我的心上一次一次渗出水雾,有你的日子是块薄冰,凉凉地在里面浸着。
而你在长沙,读工科,我从省级重点高中逃回原籍,在一个边陲的小镇补习,遥遥地望你,望不到就只有触摸你的照片,手指掠过脸庞、沙发、背景上美丽而冰冷的岳麓山。那年的冬天的确很冷,我和徐阮就常各自笼着手炉坐在角落里悄悄谈你。现在回想徐阮,我不是仇恨,是怜惜。
你写信来,阮说不要回,她一再一再讲让我考上大学后再给你写信,她说这可以维护我的自信,也可考验你对我的感情,后者我毫无怀疑,不回信只是因为我自卑,自卑得要命。
那次高考,人生将我的所有一次否定,面对过去与未来都是不自信,站在现实与理想之间,彷徨四顾,那份无助无以复加,每次想你,心便空了。
而其实在这之前,我是个最快乐不过的女孩,过着最广义的快乐的生活,这些你都知道。你说我傲气,却曾极得意地指着一篇文章给我看,题目我已无从记起,而你手指的那行我却永远无法忘却,“狂傲的女孩令人向往。温柔的云满天都是,而狂傲的月亮却只有一个。”
于是,我更以为一切理所当然。父母的宠爱理所当然,老师的偏爱理所当然,你的怜爱一样理所当然。然而校方的阻挠是场风暴,起因不过是隔壁班的男孩子将我截在回宿舍的路上,而你打了他一拳。我爱你这一拳却为此痛悔终生。
这个夜里我沉默着,这一拳就象是被不知名的力量催动着,一直向前捣去,我们之间,因爱而感知破碎。
一拳以后的轩然大波是我们未曾想到的,理科班成绩最好的女孩子与全校最善油画的男孩,纯洁而有一点爱恋的友情在高音喇叭中被撕扯得粉碎且异常污秽。
如同清水注入端砚,被世界最方正的墨块搅混了,至今我仍怕听到类如当年的高喇叭中的那种声音,每次听到,胃中就翻江倒海说不出的难受。
自小将我视如掌上明珠的父母也一反常态,他们是爱极了小仔的猫,宁愿将我嚼碎了吞到肚子中去,也不愿将我给你。而当时离高考只有两个月了。在学校我们再没有讲过一句话,你傲视一切,又有着豁达的双亲,然而你收敛,只是为我。
在父母的严密监管下,我直到分数下来也没能见到你,在卧室听到父亲在电话中几番的呵斥,我哭着砸碎桌上的玻璃砖,割开了手腕。我没能死,而你却走了,让阮带给我无数张速写、素描和一幅油画。油画上水气朦胧,只有我的一张面孔,和眉宇间的一抹疲倦,我相信你是有预感的,那种疲倦,从那时起,到今天还在。
人一旦死过一次,一切就都淡了,我原本并非叛逆的女儿,就更只有乖乖地补习,乖乖地沉默,唯一一个要求就是离开我们的高中,去了地方的一所中学复读,只有阮陪我。不管阮陪我的目的如何,后来发生了什幺,但那一年有她的陪伴,我感念在心。
阮的母亲是越南孤儿,先天不足,心室片在左边,并且只有一侧叶片,身体不好,总是病恹恹的,性格怪僻,但人纤细苗条,肤色极美。阮的父亲是小学的体育校员,生得五大三粗,然而为人温文有礼,呵护阮的母亲亦是无微不至,工作的全部目的只是为让妻子有所享受,只怕她早逝,所以心在女儿身上就分得极微,阮在父母之间是多余的。
阮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却像极了她母亲,她并不知道,不但身材像,有些暴僻的性情也像,她自小和我要好,却是因为她母亲只许她与我玩耍,据说,全市的小孩只信我是清洁的,因为我出身医学世家。我说过我对阮不是仇恨,是怜惜,因我记得的北方寒冷的冬天,小小的她被锁在没生炉火的家里,冻得瑟瑟缩缩靠着窗的栅栏向外张望,圆中带棱角的大眼睛总是汪着泪,惹人疼爱。然而阮从小到大,从未真正意义上流过一次泪,她的泪,永远只是那幺一汪,冷冷地闪着光。
补习的一年,我教她功课,她教我生活,我以为我了解阮,毕竟她是那样地令人怜爱,又是那样地关心我。我让阮与你通信,阮说不用了吧,我说我想知道你好不好,但求阮别提我。阮这样做了,一年与你通了三十封信,回信让我读得肝肠寸断,因为你的信总是那样淡,只是每次都附张纸条,让阮有机会给我,上面寥寥三行字“恍惚自是美丽,荒唐梦着江南,我在江南,可你在哪?”
1988年5 月30日,你把最后一封信给阮,信很长,艰难地解释着让阮别再去信了,因为女朋友很爱吃醋,阮交给我时,一双大眼睛精光四射,然而阮说:“你何苦,不过如此。”种种痛楚不必再提,我的日子沉重如铅,你的名字是系铅的细绳,每次呼吸都勒得我心痛不堪。然而没有牵绊与挂念,我顺利地考上北京医科大学,完成了父母的夙愿。阮却落榜。
十年如昔,今日我才恍然想起一个细节,阮寄给你的信,我从未看过。
拒绝了父母送行,我一个人坐上了东去的列车,母亲在车窗下泣不成声,递给我一个包,说是补习一年,她扣下我所有的信(母亲呵,流泪的母亲),望着无限远的天空,我只淡淡一句:“我不要了,妈妈,烧了吧。”
火车在无限的平原上飞驰而过,一株挺拔的白杨在蓝无绿地之间默然仁立。
看我十八岁的面孔在车窗中时隐时现,我知道,只剩我一个人了。
北京是我心灵的放逐之地,它的美好与不美好的种种于我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离往事遥遥两千里,是个容我舔伤的好地方。
午夜的天安门广场,随便和某个男孩坐在三轮车上,和满肚子掌故的老北京聊天,听他细数“里九城外九城……”,用Chinglish (中式英语)讲着老建筑的译名;不高兴了就让身边的男孩蹬三轮儿,美其名为“尊老爱幼”,老车夫不必说,我自然是幼。
要幺就拽个男孩跑紫竹院,聊天聊到看园子的大爷海吼,躲在竹林中坏坏地窃笑,等人家锁了门,再翻过栅栏出现在乍惊的守门人面前,大笑着逃走。
那时,我身边的男孩子更换频频,我却无法认真,想着你在异方有女子为伴,胸口就是不可抑制的抽痛,无数个夜里,对着爱我的男孩,我只能唱“黄金花,黄金花。我的爱情是一步之差,我的爱情是万念俱灰。”这是我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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