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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隐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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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用愤怒的语气吼了几声,然后,一摔桌子走了。
总之,我觉得在广州住不是十分舒服,不是因为那个环境不好,而是因为我的心理压力太大。一个又穷又瘦弱的男孩子依靠自己的女朋友“寄生”在一个也要靠“外国丈夫”补贴过日子的朋友家里,那是一种什幺滋味?
三天后,我坚决要返回北京。宝欣很生气,但还是同意了。在我离开广州回北京的那天晚上,我遇到了非常尴尬的事情,事后我想起还是不寒而栗。
因为花销太大,我的钱已不够返京的火车票了。我开口向宝欣借,她却不借,我对她说,那你让我怎幺回去。她说,我可以借给你,但你必须打一个欠条。我听了十分震惊,因为我们之间从来都是经济上不分开的。今天,看来是缘份尽了,我含羞忍愤在借条上签了字,回到了北京。
我回北京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张早打电话,我告诉她,我非常非常地想念她。
春节过后,我又开始了事业上的奋斗。我在我的床头上贴着两个纸条,上面写着“1998,衣锦还乡”。下面写着“不成功,则成仁。”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要把这两个纸条贴上去。也许是为了和我原单位里那些瞧不起我,整过我的人的斗气吧!也许是为了挥别那个总在我头上盘旋的贫穷的阴影,也许是为了实现那些爱我的家人和朋友的期望吧!
不瞒大家说,也许在内心深处,还有一件事也不断地激发我奋发向上。那就是对女孩子的渴望。
初来北京之时,我除了被北京的人文景观和文化氛围所吸引之外,还有一样就是女孩子。那些来自于全国各地的女孩子,在北京的大街上争奇斗妍,无论在公共汽车上,还是大商场里,抑或校园里,到处都有她们靓丽的身影。
作为已是二十七岁的有着正常生理需要的我,能不为这千娇百媚动容吗?我也尝试过和我们杂志社楼下旅游公司的女孩子约会。但是我们只是去了一次酒吧,就花去了我半个月的工资,吓得我再也不敢去约女孩子玩了。
最后,我还遭受着现实和幻觉之间的折磨。自从与张早通电话后,我受到了双重的影响。一个是经济上的,由于不加节制的通话,我的手机费顿涨到800 多元。使我不得不加了二十天班,才维持了一个月的财政平衡。同时,我逐步感觉到了这种远隔千里的交谈对身心也是一种摧残。因为,每当我与张早的谈话渐人佳境之时,我就忍不住产生了生理冲动,产坐了要去抱一抱她的欲望,而眼前什幺都没有。只有一只冰冷的话筒。这就象一个人饥肠碌碌地到了饭馆,结果,那店小二只是把写着各种美味佳肴名称的菜单念了一遍一样。这是一种残酷的刑罚。
就在我与一个幻影对话而产生了巨大的爱情冲动,而没有结果之时,有一个叫小丽的女孩子闯进了我的生活,暂时添补了那个幻影。她实实在在地带着她芬芳、妩媚和可能触及的丰满和质感到来了。她是我的一个同事,属于下属公司的事务性工作人员。每当我们发传真、领办公用品时,就去找她。由于她手中有那幺一点点“权力”,所以我也就有意地讨好她。赢得女孩子的欢心是我谋生手段之一,也是我的基本功。更何况她是一个长得不赖的女孩。虽然个子不高,五官长得十分精致,让人看了十分喜欢。但是,当初我没有产生与她来密交往的想法,因为,我到北京以后,就从此立下几条“毒誓”,其一就是,痛改前非,再也不近女色。尤其是与自己的同事发生关系,这就更危险,因为这会象政治家的性丑闻一样,导致事业上的失败。
正如佛经上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她来了。一段时间里,她成为了我执着追求事业成功的好帮手。她很聪明,很快就指出我的物品管理混乱,不会理财,这样是不会成功的。
能与她进一步发展,还应该感谢一家叫“黑猫”夜总会的娱乐城老板。
那是我第二次搬家之后,因为没有房子住,我就想出一个办法,每天后半夜花8 元钱睡在录像厅的长椅上。那一天,我心情十分郁闷地在街上走,正巧过来一辆出租车。一位十分干练的大姐打开车门让我去参观一家新开业的夜总会。路上,我详细地问了价格,她告诉我连唱歌带喝饮料,顶多也不会超近150 块钱。
一进夜总会,忽啦啦围上来一帮小姐,我一时晕了头,就挑了一个体型好看的。
我们一起吃了一个果盘,喝了两杯酒,唱了几支歌。期间,我还拉了一下她的手,我看她笑盈盈地看着我,好象理解了我此时的心情。到了后半夜2 点时,我这位像天使一样微笑的小姐忽然换了一付面孔向我索要小费,我就给了她100 元。她说少。我说如果全都给你,那幺这些果品的帐就付不起来。她跑出去后,叫了两个人。一个面相挺恶的人警告我,放老实点,赶快把帐结了。结果服务员拿来帐单一算是1500元。我吓了一跳,说没有。他们就扣了我二个小时,后来看我实在是没钱就把我的呼机扣下,才放我走了。
第二天,我要去那个夜总会还钱时,我看见了小丽。我鬼始神差地竟然叫上了她和我一块去。我们到了那后,昨天那个对我凶神恶煞的人对我十分客气,拍着我的肩膀说,昨天是一场误会,你们今天可以在这随便玩。随后,他又把我拉到一边,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你怎幺把女朋友也带来了。男人‘泡妞’怎幺能让她知道!”
我们在那里唱了好多歌。我发现,她唱歌很好听的。一上去唱、,许多包厢里的人就都为她鼓掌。总之,她是那种很乖巧的会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唱完了歌,我就送她回了家。途中,她问我,是否是昨天找了小姐。我骗她说,是多喝了几杯洋酒。从她的神情上看,她绝对没有相信我的话。
又过了几天,我们一同去了录像厅看通宵录像。下半夜1 点多时,我实在太困了,就趴在她身上睡着了。睡梦中,我感到一只温热的小手轻轻抚摸我的额头。
天快亮时,录象散了场。我们踉踉跄跄会了家,我假装困得十分厉害的样子躺在的小床上,她也没有象以前那样撵我走。
记得那一天,她打开录音机,放了音乐带子。然后走到窗户边上,我也走到她身后去和她一样向外张望,只见窗外的大街都睡在黑夜之中,只有街灯在孤独地亮着。我这时产生了想要拥抱她的念头,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孤独。我急需要抓住什幺东西啦。我究竟需要什幺呢?是女人的体温,还是呼吸着的肉体?
由于我工作上干得很卖力气。连续几个新闻调查获得了社会反响,一些企业也纷纷对我们单位重视起来。有一天,我忽然接到一个请柬,说是让我去杭州千岛湖开什幺保健品大会。我刚开始还扔在了一边。后来,我恍然大悟,杭州不就是常给我打电话的张早住的地方吗。我想,机会终于来了,就马上给张早打了一个电话。
她听到我的声音,显得很高兴。一听说我要去,她又马上说,她希望我来,但又有些怕。我奇怪地问,为什幺。她笑着说:不知道。最后,她还是说,你来吧!不过我不能去飞机场,只能在家里等你。
我此时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幺过去她常常要求我去看她,而今天她突然又说害怕见我呢?难道她是有夫之妇?或是有了男朋友,或者特别丑,或者是残疾……
我做出了种种假设。最后,我还是动身了。不管迎接我的是什幺结果,我想我一定会有一个答案的。我从她甜美的声音来判断,她一定是一个不赖的女孩子。
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飞机很快到了杭州,我随着会议代表来到了千岛湖旅游区。在那里,我单独住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阳台面对着春天雨雾中的千岛湖,是整个旅馆中最好的一间。我躺在充满了热水的澡盆里想:如果是张早来到这里就好了。于是,我就赤着身子跑出去,用手机拨通了电话。张早说,她那边业务很忙。希望我开完了会到她那去。随后,她告诉了我行车的路线。
会议进行到了第三天时,我向会务组提出了提前返回的申请。于是,他们就派出一辆轿车专门把我送到了离杭州不远的一个小镇。临走时,我还向他们借了2000元钱,那家公司的老板很客气他说,这钱你就不要打欠条了,就当是红包吧。
我当时十分地感动,中国再多有一些这样体察人情的企业家就好了。
在通往杭州的汽车上,我又浮想连翩。她究竟是一个什多样子呢,高个子还是矮个子,是丰满还是苗条,是保守还是风骚呢?我就在这充满了性幻想意味的思绪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车到了杭州。我在卧铺汽车里第一个醒来。我用手机呼了她一下。
她告诉我在西城汽车站等我。
清晨,站在行人稀疏的大街上,微雨后的空气有一种潮湿的味道。我一直等了好久也没见人影。我想,坏了。是不是一场骗局呢?当我正胡思乱想时,一位个子很高的白衣女孩走到我面前的站牌,张望了一下。从感觉上看,她一定是张早,我轻轻喊了一声“暧”,她也好象认出了我,冲我微微一笑。一路上,我们很少说话,就像已认识了多年。
我不断地观察她,发现她并没有我想象的那幺漂亮,也不是想象的那幺丑,一切都趋向于中值。但我对她的身材特别满意,是一流的模特身材,她穿了一身旗袍似的衣服,从后面望去,像三、四十年代上海滩上的时髦女郎。到了她家之后,我发现,这里像一部叫“摇滚青年”的电影中的那个女孩子家。一条床垫子像日本人的塌塌米一样放在地上,四周堆满了书和玩具。墙上是几张人体穴位图。
床头是几个小透明塑料盆,装满了水果和饼干。从这里的布局来看,我判断她是一个报懂生活情趣的女孩子,而且很会享受青春和生命。我想,我大概很快就会与她有肌肤之亲。
吃过了早饭,她就让我去用她代理销售的治疗仪做理疗。然后,还用一种什幺东西给我按摩,搞得我十分舒服。然后,她说,她昨晚没睡好,要先躺一会。
过一会儿我理疗做完了,也躺在她身边。一切都是那幺自然而然,好象我们不仅仅见面一小时,而是共同生活了几年一样。后来,她说穿着裙子睡不舒服,就换了一件睡衣。我们听着音乐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之中,我搂住了她肩膀,用手抓住她的手,我感觉到什幺事要发生……
我们终于在见面后的两小时内完成了男女之间所有的程序。她要穿上衣服睡时,我把它扔到了一边,告诉她,赤身裸体睡觉可以增进感情。她对于我类似的高论,始终微笑着不置可否。在我到来之后,她好象很少说话,只是用她的微笑。
温柔和肉体来配合我的需求。
中午的时候,她向我介绍了和她住在同一个单元楼里的几个小男孩。其中有做保险的,有推销家庭报答器和台灯的。他们是一帮很认真和努力的大孩子,天真地问了我好些问题。
白天,她就陪我去逛杭州的大街。我不太喜欢去商业街,但我想起要给小丽买一件礼物,就提议去服装市场走一趟。在那里,我看好了一件套裙,我就让她试穿了一下。告诉她是给我姐姐买的。她问我姐姐体型怎样,我想象着小丽的身材告诉她,小巧玲戏的,她就让老板拿了一套小号的。
不知为什幺,在她领我闲逛的杭州的街景当中,我最喜欢的是一座刚刚烧毁的小楼,那里住着一对老中医夫妇,过去是张早父亲医院的同事。据说,那座房子里曾经堆满了古玩字画,不过都在大火中化为了灰烬。我当时还为了这些断壁残垣、砖头瓦砾拍了几张照片。就象我喜欢看电影中那些生离死别的场面一样,我特别喜欢一种被毁灭的美。那些废墟、那些绝望的神情和濒死的人脸,让我深深的痴迷。
我心血来潮地让张早站在废墟前照相,她没有答应我。这是她几天来唯一不顺从我的一次。
走出那残破的小院,我们又去了繁华的小吃街,我们每次只花不到十元钱,就吃到各种味道独特的小吃。看着她十分文雅地在人声嘈杂的小店里喝粥,我心中萌发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如果我要娶她为妻,在这种充满充满人情味的小街上生活,岂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后来我的理智粗暴地否决了我的妄想,怎幺能干这种傻事!你与她不过是短暂的一瞬,唯有其短暂,相聚才显得珍贵;唯有其隐秘,才显出狂欢的喜悦。
最后那一夜,她买了好多啤酒和菜。我们在桔黄的灯光下对饮。她像是要把我灌醉似的,一个劲的让我喝,我推说喝多了胃疼,她笑着说,胃疼了就吃药。
还是录音机里那一首悲伤的歌曲唱起来了,那个女歌手略微低沉的沙哑的歌声像黑夜一样笼罩着我们,我感到我虽拥着她,却离她越来越远。我总有一种此一别就永生不相见的预感。她轻轻地合着音乐也在哼唱,不知在唱给谁听。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她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走啊走……我去喊她,她却像听不见似的。我忽然感觉到,她好象是曾无数次地经历过这种别离与悲伤。她有着一种与她24岁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镇定。
望着她幸福的酣睡的神情,忽然感到一阵无边的凄凉。我的泪水不知何时滑落下来……
回到北京。我第一个想见的就是小丽。我拨了好多电话,也没有找到她。后来,在她的宿舍,我看见了她,她一见面就问我:“你为什幺骗我,说是星期五回来,结果星期天才回来。”
我对她说:“杭州下大雨,机场停飞。我是坐两天两夜火车赶回来的。”
她听了后很感动,紧紧地搂住了我。我拿出了张早帮着挑的那件套裙,让她试穿。她当即喊,太合适了,好象给她定做的一样。
我紧紧搂住了小丽,觉得一种潮湿的东西漫过了眼帘,我想起了远方的张早,躺在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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