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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疑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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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通电话就是陈绍裕气愤难耐所拨的,要通知艾琦这一切纯粹是同事搞鬼。谢森源一告诉他邓栩松没有来接艾琦,他就拿着生日礼物急忙赶来,想在邓栩松之前向艾琦献殷勤。而谢森源下班时发现同事们鬼鬼祟祟,在外面兜了一圈就溜回来,刚好碰到赶来的陈绍裕,于是两人一起上楼,却被锁在门外气愤地观看盲女惊魂记。
“那个人渣该杀,更要分尸!留在世上只是浪费社会资源。”谢森源龇牙咧嘴地瞪视邓雅伦。
虽然陈绍裕也气得怒不可遏,却没想到谢森源会说出这种话。他回想起那天中午在餐厅所见到的争执,才发现这两个人的龃龉由来已久,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回家吧!”陈绍裕说道。
“艾琦被吓成这样,你却叫我回家;谢森源狂怒地说。
“如果我们进去了,艾琦一定会认为这场闹鬼戏我们也有份,不管我们怎么解释也没用。”陈绍裕镇定地说。
“你说的有道理;他重重吐了口杀气,猛然转身,完全忽视陈绍裕的存在,大步走向电梯,抡起拳头狠狠击向下楼的按钮。
陈绍裕站在后面,忍不住斜眼上下打量他。
当邓栩松来到办公室时,这场闹剧已经结束了。但是艾琦仍然躲在墙角,像煮熟的虾子般卷曲着身子不时哆嗦,不管别人如何道歉和安慰,她依然露出惊惧的神情,哆嗦的双唇吐出没人听懂的话。只要有人轻轻碰触,她即吓得尖叫一声,双手摀住了头,迅速往一边退却。也包括邓栩松。
他看艾琦这付德性肯定受到莫大的惊吓,厉声询问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邓雅伦。她畏懦地把闹鬼派对说出来,他不等邓雅伦说完,一巴掌就狠狠帼了下去,其它人也吓得不敢吭声。
“你认为这样很好玩吗?你明知道艾琦前阵子才碰到鬼压床,前几天晚上又被你这个神经病吓坏了,你还故意装神弄鬼;
“就是因为她家闹鬼,我才想到这个派对庆祝她生日嘛!”她不认输地扬起下巴,却又惧怕地不敢正视邓栩松。
“你……她怎么会有你这个好朋友呢?她的眼睛就……”
“你敢再说一句,我就跟你没完没了;邓雅伦怒不可遏地瞪他。
“不说以前的事了!你也知道她失明,啥也看不到,还故意这样吓她,万一吓出病怎么办?”
“就是因为她看不到,我们才会这样做。而且她失明,不会像我们明眼人那样感到害怕,我才特地安排这场别开生面的生日派对。”她认为自己丝毫没错地挺起胸膛反驳。
“那是更害怕啦!真想把你的眼睛弄瞎,让你体会在黑暗中遇到鬼的恐惧!你什么时候才能站在别人的立场去思考呢?”
“你敢;她气鼓鼓地右脚往前一挪,挑衅地扬起下巴瞪视他,同时抡起拳头,彷佛他只要再敢骂她一句,拳头随即揍了过去。
“好了啦!”林雯芹急忙站在他们之间,免得打起来。“现在的重点是艾琦怎么办?”
邓栩松重重叹了口气,见到众人不知所措地围着柳艾琦,只好不理火气十足的邓雅伦,担忧地蹲了下来,试探性的伸出手触摸柳艾琦。她不再吓得拨开可能是鬼手魔掌,但是仍然六神无主。他一巴掌重重打在她的脸颊。
“你干什么?”邓雅伦发疯似的嘶喊。她怒气冲冲地奔过去,众人赶紧抓住她。
“帮你收尾啦;他边咬牙切齿地说﹑边拼命摇晃着艾琦的肩膀。
“阿;柳艾琦终于回魂了。但是眼前仍然一片黝黑,她根本无法看到眼前的景象,依然在恐惧的深渊飘荡。
“艾琦,是我,栩松啦!已经没事了。”他继续摇晃着她。
“有鬼啦!救救我……我什么都看不到,好害怕!”柳艾琦彷佛抓住救命的浮木般当下嚎啕哭了出来。
“没事﹑没事,根本没有鬼,一切都是雅伦搞得鬼。她为了庆祝你生日,特别安排一出闹鬼派对。”
“雅……伦……”怒不可遏的嘶吼伴随沉重的呼吸奔驰而出!
“对不起,我不晓得你会吓成这样。”邓雅伦终于说出一句人话。
同事们见她恢复正常了,纷纷围过来跟她道歉。
邓栩松不便责骂这群随邓雅伦发疯的人们,只能压抑住抓狂的情绪,把艾琦搀扶起来,对那群满脸歉疚的家伙说。“我先送她回家。”
“她还没吹蜡烛,也没切蛋糕,怎么可以回家呢?”邓雅伦喊出相当欠揍的鬼话。
“你没看到艾琦已经崩溃了,你还惦记着蛋糕。”一位年长的同事也被她惹火了,怒目圆睁地说。
“但是蛋糕是我特地买的呀!”
“天呀!你别再说了,蛋糕我们自己吃就行了。”林雯芹紧紧拽住她。
邓栩松完全不理会她的发疯,咬牙切齿地握住艾琦的手,牵着她离开办公室。刚才邓雅伦紧紧抓住Joy,又用套子套住它的嘴,不让它去救主人,因此它也转身狠狠瞪了她一眼。
柳艾琦已经没有味口吃下烛光晚餐,甚至觉得有东西沉甸甸地堵在胸口,胃肠不时翻搅,恶心地想吐。
邓栩松没有劝慰或强迫她前往已经订位的餐厅吃饭,而是直接送她回家。一踏入柳家,他没有看到施秀青,就叫玛丽亚煮碗蛋花汤。然后要艾琦赶紧去洗澡,不然全身都是汗水,秋风一吹肯定着凉。
他的体贴艾琦全都感受到,但是她已经没有气力跟他撒娇﹑或者说声谢谢,一进房间就到连接卧室的浴室冲澡,借着强劲的水花让自己清醒过来。当她走出浴室时,煮好的蛋花汤温度刚好,邓栩松拿起汤匙一口口喂她。柳艾琦像个婴儿般躺在他的怀里,享受渴求的安全感与爱意。
“对不起,没想到雅伦会疯成那样!你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她怎么还不了解看不到比看得见更感到害怕呢?”
她哆嗦了一下,才说道。“别再说那些了,不然晚上我又要睡不着!”
“我是在数落她的幼稚又自私啦!一想到她刚才死不认错的模样,就一肚子火!亏她还在协会工作,一点也不晓得将心比心,只会火上加油。”
“她是你妹妹,你别这样说她啦。”她摇了摇头。“我不想再喝了。”
他把碗放在梳妆台上面,抽了张面纸帮她擦拭略为油腻的嘴唇。
“你回去别把这件事告诉你爸,不然他火气那么大,肯定会狠狠骂雅伦。”
“她呀,就是欠骂!晚上要我留下来陪你吗?”
“我刚才听到我妈的声音,还是不要好了。”她的脸颊散发出淡雅的酡红。
“呵呵……了解!一个好好的生日,却被那个大白痴搞成这样。”
“别……再说了!好吗?”她略微不悦地说。
“好好好,不提这些说,那我说一些最近的社会新闻好了。”
这是柳艾琦爱听的话题,要帮助别人,就必须知道形形色色的各种社会现象,以及纷纷扰扰的家庭纠纷,让求助者晓得自己了解他们处境,获得交集的认同感,才能适切帮他们解忧去烦。而不是一个讲东﹑一个说西,讲到最后两人越说越火大,咒骂兼摔电话。
邓栩松过了十一点才回家。柳艾琦也被吓累了,送他到门口之后,回房倒头睡觉。
起风了,虽然不是风声飒飒,倒也宛如无数只的小手轻拍着窗户。柳艾琦翻了个身。一股音爆的声音遽然响起,是轿车不小心辗过一只充满空气的塑料袋所发出的响声。她含糊地呻吟一声,半睡半醒。又是一声喀,这次是在房间里发出,她当下惊醒了。再仔细聆听,没有声音,然后朝着墙壁继续睡觉。忽地,她猛然转身,下意识地背对着墙壁,缘木求鱼般面向不知预知的黑暗。不然她还能怎样呢?虽然一样看不到,至少可以心安一点。
不久,屋里飘散着叽叽喳喳的声音,若有似无。但只要仔细分辨的话,就能听到那是男人和女人交谈的声音,以及婴儿咯咯的笑声。
柳艾琦的呼吸逐渐急促,抵抗似的双拳紧握,除了害怕之外,更怀着一股莫名的愤怒。因为有了傍晚的恐怖经历,此刻的她已经能提起勇气来面对那三位死者的声音,不再那样彷徨无助。虽是如此,惊悚的气息依然在体内奔腾,在大脑翻搅。
即使她听不懂那对男女到底在说在什么,但她发现这两个鬼的对话带着嘲笑的语气,她的心一横,扬起的气愤逐渐压过了恐惧感,同时也孳生无奈的感叹。
“我没有事先跟你们打过招呼就住进来,在此跟你们说声对不起。
“你们死于非命,心中的痛苦与吶喊我能感同身受,这绝非谄媚之词,因为我妹妹艾美也一样横死异乡,直到现在还没发现嫌疑犯,更甭说找到凶手。我跟我妹的感情很好,因此所承受的苦痛不亚于你们。
“如果你们看的起我,不因为我瞎了就轻蔑我,假若你们知道谁杀了你们,就请你们托梦给我,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们缉凶。假如你们也知道谁杀了我妹妹,更盼望你们能告诉我,将歹徒绳之以法。我想你们也不愿看到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吧!”她轻声喃喃自语。
细碎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更带着讥讽的氛围。
不管她提起多大的勇气,冷汗还是无法控制地冒出来,浑身颤栗。她深吸了口气,哽咽所造成的鼻塞突然挤出一条通路,发出尖锐地咻一声,她被自己吓得猛然往后挪移。空中又传来若有似无的笑声,彷佛笑她胆子那么小,还大言不惭地想帮他们缉凶!
他们的笑声惹火的艾琦,扬起不认输的念头,却又禁不住颤抖地轻声说道。“你们都知道我是个瞎子,连瞎子你们也要欺负,不怕别的鬼笑你们连一点鬼格也没有吗?我不会吓得搬走的,要嘛就和平相处,要嘛就放马过来吓我!别忘了我是瞎子,不管你们有多狰狞,我都看不到;她越说越铿锵有力,充满了怒气。
说话声停歇了,变成低沉的叹息声,然后静谧一片。
“到外面兜一兜吧,我要睡觉了,别来吵我;她一说完了话,就紧搂着棉被睡觉。过了一会儿,她像被催眠似的沉沉睡去。梦境里,是童年时合家欢愉的光景!
第十二章
冈亚.法兰索弃保潜逃,再加上是奸杀案的重要嫌疑犯,旋即被警方通缉。
他位于理姆斯的老家当地警方已经搜索过了,而且派人暗中监视,避免他逃回家族所经营的农场躲藏。虽是如此,阿提拉仍然亲自前去调查,也到冈亚曾在巴黎住过的地方找寻蛛丝马迹,访查他交往过的朋友,但是全都一无所获。
人呀,有时候很奇怪,面对面问话的时候什么也想不起来,等到问话人走了,才又不小心忆起。一位在葡萄园工作的男人,过了许久才打电话阿提拉,邀功似的说冈亚曾在Orange住过一段时间,也在Choré;giesd’Orange的歌剧节打工过,对那里好像挺熟的。
阿提拉虽然用感谢的语气询问冈亚曾经的落脚处,心里却充满了干声!他妈的,现在才跟我讲!干……
他和皮耶直奔Orange,拜访冈亚可能住过的地方,再拿着照片一一访查歌剧节的工作人员。但这些人都是轻蔑地瞄了照片一眼,耸了耸肩,没有人再见过这个失踪的男人。不过,其中一个说前阵子冈亚曾经来跟他借钱,然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事后看了报纸才晓得他被警方通缉。虽然这是很重要的线索,但有跟没有还不都是一样,没人知道他的去处!
“老大,他好像从地球消失了。”皮耶颓丧地说。
“就怕他逃进意大利或者瑞士,就难抓人了!”阿提拉开着铁雪龙轿车,打算上A7高速公路回到艾克斯。
手机响起了,是皮耶的。他畏畏懦懦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机交给阿提拉。“发现那个家伙的行踪了。”
“我是阿提拉。”
“你的手机什么时候才会开机啦;探长大声嚷着,阿提拉的半边脸揪在一起,赶紧把手机拿开。“拉帕露…胥…威尔东(LaPalud…sur…Verdon)的警方已经发现冈亚.法兰索了,快给我过去抓人,要是被这个鸟不生蛋的小镇警察捷足先登,你就跳崖自杀算了!阿岚已经先率领一批人赶过去了!”
“遵命;他丢下这句话,就切断电话,把手机扔给皮耶,掏出自己的手机开机。
“他在那里?”皮耶像捕手般接住手机,急促地询问闷声不响的裁判到底是好球﹑还是坏球。
“在拉帕露…胥…威尔东。”他对那里的路况根本不熟,于是询问在上普罗旺斯阿尔卑斯省(Alpes…de…Haute…Provence)长大的皮耶。“走那条路最快?”
“从A7连上N100,再转入N85公路。他怎么会往南逃,而不是北上逃入意大利?”
“可能是故布疑阵,刻意兜一大圈,让我们猜不透他到底要逃往那个方向。”
“但是经过查证,那天他交保之后,就到阿姆勒(Arles)找朋友喝酒解闷,也在那里睡大觉,并不是畏罪潜逃,干嘛要四处躲藏呢?”
“如果你隔天醒来看到报纸,警方说你的DNA跟留在死者的阴毛一致,又被刑警恐吓你就是杀人凶手,你要不要逃亡?”
“唉,到底是谁把消息泄露给记者呢?”皮耶脸色凝重地眺望车外。
阿提拉缄默不语,气愤地咬了咬唇,谁都猜的出来是阿岚说的。他叫皮耶从前面的置物箱里拿出高频的无线对讲机戴上。
皮耶一边戴上耳机﹑一边困惑地说。“老大,你有带这些家伙,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白白挨了探长的骂。”
“就是叽叽喳喳太吵了,没事也会搞得神经紧绷,我才懒得用。”
道路的远方飘起缕褛蓝烟,那是农夫燃烧葡萄藤的枝桠所扬起的烟雾。虽然瑰丽浪漫,但是看在他们的眼里宛如即将征战时所燃起的狼烟。
这阵子报纸把警方批评的一文不值,找不到对象批判的社论也加入攻讦的行列,所谓严谨的制度只不过是一座美仑美奂的沙塔,往往在重要的时刻经不起考验。警察更像无头苍蝇般各自为政,所谓纵向﹑横向的联系完全只是自欺欺人的神话。当然,舆论不会忘了检察官和法官的疏失,他们也被狠狠刮了一顿,交保制度也被拿出来批判一番,居然这么简单就把杀人嫌疑犯放走!
被批判的人都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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