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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也有江湖 作者:柳暗花溟 第2卷= =虫的成长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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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她的双臂搂上他的腰,她的脸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扭股糖似地撒娇让他说。他给缠得没办法,只得道:「说什么?」
「你的身世。」虫虫冲口而出。
花四海的身子僵了。
从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他以为她会问诸如:你喜不喜欢我?你想不想我的话,没想到会问起这个。这是他的痛,从不愿意让任何人触及的。可是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难道她是天门派派来的奸细。专门为了探听他的底细?瓦解他的意志?
不。不对!
天门派如果派奸细来,也必定会派倾城倾国之色。可是绝色美人他见得多了。再美的女人他也不会要第二次,白沉香虽然行姓却不是白痴,怎么会做这种白工?
没有人会料到,一个直率冲动、行为古怪、有时有点滑稽、让人发笑的女人会让他动了心弦。他是魔道的魔王,行事乖张不羁,不畏世俗,而他的心是他最后的、也是最牢不可破的壁垒,不能随便让人进驻。
想到这儿,一刻前还旖旎甜蜜的感觉没了,纵然知道虫虫不可能是奸细,花四海还是起了警惕之心。
他轻轻震开虫虫的依偎,「你来,就是说这些吗?说过了,就离开。」
呀?她问错了一句话,他就要发脾气吗? 男人果然和孩子是同类动物,这么喜怒无常的!她问起他的身世,还不是想接近他的内心吗?不说就不说,有必要这么严厉吗?
眼看花四海抬步要走,虫虫急忙拉住他的手,肌肤接触时,那种触电似的感觉又来了。
那一刻,被生硬拒绝的伤害感,还有被电的酥麻感,使她又放开了手,薄薄的泪水充满眼眶,可是她硬是不说挽留他的话。
她爱上了他,可是她也有自尊。
花四海手中一空,忍不住略一侧头,虫虫的委屈和倔强使他的心蓦然揪紧,才聚齐的冷漠迅速涣散。
「想知道本王的身世?」他侧着脸看她。
「想!」很坚决。
「你救过本王的命?」有点嘲讽。
「是!」睁眼说瞎话,不过自我忽略掉这种无耻的谎言。
「不如这样。」他又走回到她身边,「如果你能救本王三次性命,本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虫虫感觉自己的心情像不平稳的股票市场一样,上上下下,一时一变。 想见到他的渴望、将见他的忐忑、见到他的激动、抱着他时的甜蜜、被拒绝的伤心、这会儿又因为他这样的冰山男却来迁就自己而变得开心,整个人都乱了方寸。
「好,三次就三次。现在已经有一次了,还差两次。你别以为自己强大,我就没有机会,这世界上还有阴差阳错这回事呢。」
看她泪迹未干却又气鼓鼓的,花四海忽然想微笑。再注意到她满面风尘,也有憔悴之色,顿时心里一紧,伸指搭上她的手腕。
「受伤了?」
「学艺不精,被却邪剑的力量——反噬了。」
完了,只要他一碰她,她就是一麻。怕被他看出来,只得胡说八道加以掩饰,「现在已经好了。可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你教我两招吧。」
花四海意外的看着眼前的红毛丫头,一时无语。虽然她一向会蹦出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但以她仙道弟子的身份,却要求魔道的魔王来教她,不是也太不着调了吗?
「我知道这听来不合理,可是我们关系不同嘛。我们抱也抱了,亲也——」她越多说,错越多。
花四海眼神一闪。虫虫的话提醒了他,他可以教她别的。
比如——吻。
那是他一直想教育她的,免得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2…14 史上最笨学生
他向前一步,和虫虫的距离已经近无可近,因为背对着月光,虫虫整个人都被包围在他的阴影中。
谁说黑暗是可怕的?不过现在也说不清了。
虫虫只感觉在他身影的笼罩下极其安全温暖,但又微微有点发抖,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她虽然没有真正爱过谁,只仓促地吻过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
她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有点期待又万分紧张。在资讯极度发达的现代,她的肉体和心灵虽然奇迹般地保持着纯洁,思想和眼光却已经「色」得很了。
以前的那个算是吻吗?应该算吧!至少她的嘴唇挨上了他的,虽然不是湿吻,但干吻总算得上。既然吻过,再吻一次有什么关系?不怕不怕!只要他不把她就地正法,应该没什么怕的!
看着那平日里冰冷得毫无温度的黑眸燃烧起两团火焰,她忽然明白黑色的火焰是最热的温度,因为她被烫得全身发热,本来情怯之下想可耻的逃跑,却双脚发软,一步也挪不动。
这个男人太可恨了,他一定施展了魔功,不然为什么只是盯着她看,就让她的心跳得好像要冲出喉咙?怪不得人家说魔道邪恶,会用邪术勾引良家妇女,原来是真的。
魔鬼,真是魔鬼!他没有动作,却一直引诱她!
猪啊,说点什么出来!别傻站着。说啊!
「今晚的月亮好——」
话没说完,花四海俯下头来,缓慢而柔软的吻住了她。
他吻得很轻,凉凉的没有温度,还带着一点轻佻和逗弄,好像虫虫的唇是极佳的美味,不肯一口吃掉,只是悠然的品尝。
可是这对虫虫已经如五雷轰顶一样了,只感觉花四海呼出的温热空气从嘴唇相贴处窜入她的体内。他嘴唇的质感、他轻轻地磨蹭和碾压、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烧着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麻,若不是他抱着她,她几乎瘫软在地。
「大魔头——你——」当花四海放开虫虫,她抓住他的衣襟,迷蒙地问。
「这才是吻。」他镇定如常,心里却有一只小虫在爬,痒痒的,平静不下来。
她现在又是那副茫然的表情了,这神气特别适合她。使她的眼波中似有水雾,盛满着月光盈动。看起来可爱极了,最温柔的纯真,却也是极大的诱惑。
他本来是想好好教育她一下,却在碰到她的一瞬间收敛了起来,因为他感觉一种不熟悉的电流穿透心脏。
「是在教我接吻吗?」虫虫回过神来,花四海的表现让她有点羞恼。
真丢人啊!不过是一个浅吻,居然她就要融化了。以前吻过他啊,或许当时只顾得逃命,并没有想太多。而这次,她全心都在他身上,所以反应猛烈得过头。
厚,这男人实在可恶!他那是什么态度,怎么这么伤人,好像嘲笑她很笨一样。好歹她也算面目清秀,身材还是一级棒的,他哪怕是装,也要给点反应好不好!
「你教得并不好。」她挑衅地扬扬眉,「或者我应该找死狐狸西贝柳丝。他女人多,应该比较有——」
话,第二次没有说完。
虫虫只感觉脚下一空,轻声惊叫着被举起来,安坐在那块圆石上,与花四海的双眼齐平。不过她来不及看清他,因为他的唇已经迅速压了过来。
她吃惊的略张着嘴,使他灵活的舌头可以长驱直入,滚热火烫。不容她有一点点拒绝。
她再次丧失意识。只感觉他的唇禁锢着她的唇、他的舌纠缠着她的舌、他地胸膛贴伏着她的、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让她没有一丝退缩的机会。
热流传遍全身。她好想立即融化,渗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而抱着她的这个冷漠的男人在这一刻突然焚烧成一团野火,炽热的火焰点燃了一切,直到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在分不清彼此的呼吸间起伏,身体也搅缠在一起——
她的手指他的长发、他的臂膀她的腰身、他的心跳和她的心跳。
直到许久,花四海蓦然拉开虫虫,租喘着瞪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样。只是唇虽然分开,但两人的脸依旧挨近着,就连浓重的呼吸也还暧昧的混合在一起。
看着她混杂着茫然、惊讶、欣喜和羞涩的神情,花四海忽然有些惊疑。他只是不喜欢她说要去找西贝的话,就像他不喜欢那天西贝的手抚着她的脖子,不喜欢那个漂壳的猫妖和她如此亲密,他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不要轻易挑衅男人,到最后却无法自控。
这是仙道的什么法术吗? 专门破他的魔功?否则他为什么会如此?他从来不是个软弱的人,自制力是他的骄傲,可是今天差点被这个丫头毁了!
「可不可以再教一次。」心跳还没恢复,耳边就响起她细柔诱惑的声音。
绝对不可以!
他心想着,可是身体却自有意识,自然地久吻了上去,她是最甜美的毒药,让他流连很久,然后在迷失的边缘,艰难地煞车。
「可是,我还是没有学会,恐怕还要教一次。」她再说,咬着唇,又羞又色。
停住!
他指挥自己,却没有成功,只含着她的嘴唇,细细的吮。
「魔王师父,我需要——再复习一下细节。」
花四海,后退!离开她!
他下达了命令,然而她的手臂却缠着他的脖子,拉近了距离,她调皮的舔着他的唇,让他忍不住去捉。
「唉,我好笨哦,还是不太理解。」
这小坏蛋,明明学得很快,回吻得他几乎要崩溃了,却还来撒谎。
而他虽然明白,却忍不住一教再教。
软弱吧,这是最后一次!
「要不要考试?」
考试?!
灵台中最后一丝清明像一柄锐利的冰锥,狠狠刺入花四海的心房。
这是不行的!
他猛然警醒,用力拉开虫虫,向后连退了两步。只是他没注意到虫虫紧抓着他的衣服,所以随着嘶啦一声,他的领口被扯开了,水心绊的一半被抓在了虫虫手中,另一半还悬在他的衣襟上。
迷迷糊糊中的虫虫被这意外吓了一跳,只感觉温暖的怀抱刹时就消失了,夜风无比寒冷。
看看手中,那银色的纽襻咬伤过她,此刻却温柔的躺在她的掌心。再看看面前的男人,嘴唇没有血色,眼神却亮闪闪的,似有狂流在涌动。
瞬间,淹没了她!
「大魔头——」
「后会有期。」她的话第三次被打断,被冷冷的四个字,字字如刀。
这是什么意思?他一会儿热得像火,一会儿冷得像冰,这么折腾下去,她会得糖尿病的。
虫虫想问,可花四海却蓦然转身,大步离开了。
她欲追,他却连头都没回,只反手一指,虫虫立即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定住,真的变成了望夫石。
2…15 女人真可怕
花四海大步走出黑店,门前散站着的魔门中人立即垂首施礼。
「王,有何吩咐?」马小甲问。
「渡海。」他负手而立,看了看周围。
这个店紧临死海之滨,任何出入聚窟洲的人都在黑店的监视范围内,是魔道所有消息的中转站。倘若那个丫头闹出什么事,店主可以立即回报于他。
想到这儿,目光一扫。
汪老板见魔王看他,立即上前躬身道:「属下在。」
「那个天门弟子,不要伤她。做什么也随她去,但不能让她踏入修罗微芒半步。」
他逼迫自己冷然,绝不回过身去看。那个丫头好像他心里的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深深没入,这让他迷惑,生平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要干什么?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要走的路,那个从他有记忆起就知道的目标一定要完成。那是一条血腥和杀戮之路,在这条路上,他不需要任何人走在他身边,也不能有任何羁绊! 况且他不清楚路的尽头是什么。
多少年了,他苦修魔功,隐忍着、等待着,等到自己到达了最强的时候,才在最合适的时机统一大半魔道。这期间有多少非人的痛苦和磨练,多少艰难和生死一线,只有他自己知道。
天道?根本没有。我命由我不由天!
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目的。他不知道这个目的是如何装在他的心底的,但这愿望如此强烈,好像他就是为此而生。
一切,也都只是他脚下的路,路上遇到的所有,都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哪怕那个丫头几次让他忍不住停留,终究也不过是流水东去。
「遵王命。不过她——」汪老板不敢抬头,低声问道。
「在后面,别让人靠边。」
他的脸一如平常的冷漠。心却滚动着说不清的情绪,略站了片刻,就见马小甲快步走过来,知道船已备好,于是咬牙割断那条看不见的、从他左肋下伸出,连在虫虫身上的情丝,大步离开。
此一去山长水运,未必能见,就算见了,也不能将心绪做半点停留。
他必须要走的路。终于迈出了第一步。而那个丫头,也只能甩在身后。忽略而且不去触碰。
魔道门人自动闪开一条通路,花四海勿勿而过,离身后的虫虫越来越远。他感觉心像被抽出一部分似的空荡,却执着的向前,因为想停下脚步却不能停而显得步履沉重,可他没有选择,一步一步让自己淹没在黑暗之中。
身后,魔道的随从毫不迟疑的跟着他。不管他走的是什么路。
另一边, 被虫虫命令不许乱动的九命坐在一块大石上,因为虫虫久去未归而心急如焚,可是又怕虫虫生气而不敢进去看看,此刻见魔道的魔王离开,再也忍耐不住,嗖地跳起来,冲向黑店。
阿斗吠叫了一声,紧跟在后面,一妖一狗闯到黑店门口时。一个撞了门框,一个撞了正准备去店后看看虫大个姑娘的汪老扳,结果摇摇欲坠的黑店差点塌了,而汪老板则摔了个仰八岔。
「这是干什么?那个丫头有什么仙法,就那么得人心?」汪老板在地上躺了一会儿,闭着眼睛,以免被梁上的灰尘迷了眼。
可是,他的心思却被迷了,因为他搞不懂。天门派的阿三。不是,是姚虫虫大姑娘到底和魔王是什么关系。又是凭什么迷得一只连话也不会讲的猫妖甘愿为她效命。
九命不是凡妖,以他这双看了多年来往过客的眼睛不会错。他曾经想拉拢九命为魔道效力,尽管九命是妖道出身,可是现在看来怕是不成了。
慢慢爬起来,满楼乱窜的一妖一狗还在挨个房间乱找,好几扇不太结实的门都被摔烂了,害得他肉疼无比。
「虫大姑娘在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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