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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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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悦提高声调:“冤你我是这个。”边说边用手指按下成王八状。
过奇仍然平淡:“好事能轮到苦力?天上能掉馅饼?即使像你所说一样,那也不是好事,准有雷撮。”
殷悦说:“狗屁,你才混三天半的光景,轮得上你说三道四。这饭店,万八千的不叫饭,蹭饭刮油的有的是,几千员工的工资又算个屁,守着这洋饭碗,多点少点正常,上下一挤齐活,反正话我是传到,去不去在于你。不过,提醒你,能让你撒着欢地折腾,对方不是善茬儿,份不小,你还真得给脸,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拜拜。”
过奇一个拜字说完,仍旧低头用餐。
他认死理:与世无争,与世无求,不会招人恨的,即使有事,也躲不开,必须面对。
没两天,过奇从外面戳大岗更换到酒店流动值勤,更是一星期不到,愣是到总值班室负责监控台的工作,一连气两个飞跃,弄得保安同事刮目相看,连他自己也直犯嘀咕:过勇动用关系帮他,不可能呀,不像他的作风,找个工作,已经是顶破了天,真是邪门,自己不多说不少道,只见过保安部长一面,连话都没说一句,如此照顾,怪透了。
区娴在葛家的日子越来越艰难。
按照常理,女人一旦有了孩子,母爱之心与日俱增,但张虹燕却相反,刁钻刻薄天天撒泼,成了疯子,一点不过分。
只要葛稀和区娴两个人同时出现她的眼眶里,别超过五分钟,超过就开骂:“臭下三滥,每天不待在一起心就痒痒,啊,还挨得那么近,干脆上床睡去吧,我给腾地。”错其,两个人相差四五米,一个干活,一个看电视,互不相干,招她不顺眼,就得听着。
女孩子爱美,买件裙子,也得受屈:“哪儿买的?多少钱买的?你舍得花钱买这个?”
葛稀实在憋不住:“跟你有什么关系?买不买有你什么事呀?吃饱了撑的。”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母老虎炸了锅:“好呀,真是向着啊,急了?急了就是有鬼,老实说,是不是你给这个小妖精买的?啊?小恩小惠,再买两件,该上床了,什么时候?咱给机会。”
这一闹腾,老爷们儿的脸真没地方搁,葛稀真急了:“放你妈的驴屁,不讲理犯浑是不是?就是我买的,怎么着?给你丫脸了。”
这边张虹燕哭天抹泪:“我的妈呀,我不活了,给你生完儿子,你就抛弃我,没良心的东西。儿子哎,你妈命苦哎。”
那边区娴委屈得掉泪花,人家小丫头招谁惹谁了?还没结婚,还没搞对象,从来没越雷池一步,凭什么受此祸水泼,如何做人?
夹在中间的葛稀再也坐不住,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吩咐区娴收拾衣物,她乖乖地听从,跟着葛稀走出家门。
张虹燕彻底地傻了,也不哭也不闹,愣愣地看着葛稀领着区娴走了,好半天,才醒过劲,抱着被子号哭。
一晚百十块钱的旅馆,葛稀一声不吭地将区娴的衣物安放好,打上洗脸水,递上毛巾:“洗洗,两天后上班,我都讲好了,都赖我,没能耐管好她,让你委屈了。”说着低下头。
区娴轻轻地锁上门,缓缓地转过身。
一双皮鲜肉嫩洁白如玉的手,带着小碎花的衬衣正在剥离。
圆滑丰腴的肩膀露出,乳罩根本绷不住沉甸甸的丰胸,耸颤颤的。
葛稀腿开始发抖。
玉手继续延伸到后面摘搭钩,女人最具诱惑力的玉乳,展现在男人面前,葛稀干咳两声,控制着自己的肝儿颤。
玉手将最后隐蔽处一一剥去,走到床前,将背包中早已备好的白单子铺在床上,拉着已经犯傻的葛稀的手。
“叔,今天是你要我的日子。”她声音柔和,特色的磁声仍然美妙。
自然地拥抱,颤抖,爱抚,喘息,暴风骤雨,冲击,疯狂,代替了语言。
葛稀一年多的夫妻生活是在冷战中度过的,积蓄、压抑的太多情欲,无从发泄,区娴陡然奉献的正是恰到好处,畅快感觉愈演愈烈,疯狂到极致,以至于连区娴的呻吟和痛楚都没有顾及,等到汹涌澎湃的激情过后,他猛然惊醒,魂魄出窍,抬眼望去,铺在她那修长丰腴双腿下的白布单,几朵殷红血花冲着他微笑。
葛稀:“你,你不是……”
磁音响起:“照你们城里人说的混账话,我不是开过苞的,怎么,不应该吗?”
面对着艳光四射的俊美脸庞,葛稀真觉得自己矮半个头,无地自容,羞愧不已。
磁音继续:“你不要自责,我心甘情愿,你带我到北京,你让我挣钱,让我生存,让我扎根都市,你让我变成一个女人,这都是有钱难买乐意,只要不走,还是那句话,怎么都成。”
葛稀很上算,很幸运。
好的女人使人向上。
他很疲惫,很迷惘,很痛苦,很狂躁,而好女人区娴,好温和,好冷静,好耐心,最肯牺牲,暖化了葛稀,弥补他的不完整。
傻人就有傻福气,你没治。
第七部分第52节 聚精会神
过奇正聚精会神地注视着监视器所展现的一切景观。
保安部的副经理蓝立山带着殷悦走进来,“过奇,让殷悦接你的班,你,跟我走。”
顶头上司的话不能不听,老老实实的过奇紧随其后,坐电梯,出来,抬头一看,西餐厅,心里咯噔一下,要见高人了。
按照酒店的级别,保安部的副经理不低,绝对是白领,可他替过奇介绍,就跟孙子一样差不多,低三下四的:“介绍一下,西餐厅的经理秋凡女士,这是小过,过奇,不打扰你们交谈,告辞。”
秋凡虽然三十五六岁,可因为皮肤细柔,再加上耐看的线条,无时无刻不显示出成熟女人持久的艳美。秋凡抬起头,向过奇颔首浅浅一笑,“小过奇,我们西餐厅是老虎洞怎么的?不敢来?”
过奇赶紧说:“不是,都不是,秋总,您说我一个平头草民,能混上这么个工作不易,不想砸饭碗,更不想惹事,这帮小子要是假传圣旨,死的是我。”
秋凡咯咯地笑,过奇被笑得直发慌。
秋凡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纯的小孩,真是稀罕物,咱们这涉外饭店,还真能挖个金子出来,过奇,喝什么?跟大姐说。”
过奇不知所措:“随便。”
秋凡又是狂乐:“随便,哪有随便这牌子,这孩子真神。”手一伸,领班赶紧过来:“调三杯鸡尾酒,可乐加冰,快点。”
领班一低头:“很快,秋总您少候。”
不一会儿工夫,全部到位。
过奇知道躲不过,索性耍起劲,一伸手:“秋总,您请。”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秋凡特舒坦,特兴奋:“你请,你请,这孩子,真好。”
过奇:“秋总日理万机,难得休闲一下。”碰杯道:“敬您,美丽永存。”
秋凡还真动心:“嘴真甜,我看,你应该调公关部,看样子,不但长得讨女人欢心,嘴也讨女人欢喜,天生女人的小克星。”
过奇:“可别,秋总,我们是小毛孩子,任嘛不懂,不到之处,多多谅解。”
秋凡:“哎哟,真会绕人的,都说人小鬼大,这话绝对正确,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小鬼灵精,这社会才变得快。”
过奇:“秋总,谈过了,正因为我们缺少实力,缺乏本领,才显得幼稚无知,倘若多一些你们曾经历的挫折和教训,这个社会才会早一些接纳我们。”
秋凡马上停止笑声:“过奇,看来是我错了,低估了你,当姐的说句过分的话,你是个既好看又中用的小弟弟。”
过奇带着傻笑:“秋姐,知错必改就是个好同志,今天你能扛得住,去哪儿我都跟你喝到底,奉陪。”
秋凡艳光反射:“算话?”
过奇拍掌:“当然,你又不是老虎。”
秋凡拿出大哥大:“蓝立山,过奇跟我加班,你别含糊。”
蓝立山:“秋总,您的话就是铁打,绝对严实。”
秋凡:“这还差不多,改日我设局。”挂上电话,带上过奇走到地下停车场,她的坐骑是一辆白色皇冠。
看着秋凡娴熟地驾驶着车,过奇不加修饰地叹了一口气:“这年头,翻篇了。”
秋凡边开车,边有兴致地看着过奇:“还看不出,小毛孩还有大男子主义。”
过奇:“不玩儿虚的,我这人面对现实。”
秋凡:“但是现实是很残酷的,一旦你不融入,适应,就会被淘汰。”
过奇:“我明白事理,就现在而言,咱俩不是一个级别,但您完全拥有自己的满足感,而我实在面对自己的不足处、面对差别、面对差距,相当坦然,您的付出成正比回报,我也如此,社会很公平。”
秋凡华贵的气质,过奇俊美的朴实,吸引了马克西姆餐厅众人的眼光。过奇彬彬有礼谦让秋凡入座,秋凡无微不至地照料过奇用餐,配合得恰如其分,气氛相当热烈,真是一双奇异美妙的组合。
秋凡很是得意,凭着女人的敏感,自己能感觉到周围羡慕的目光,她脸上泛着多年不曾有的红晕,端着红酒:“过弟,庆贺今天的聚会。”
过奇也微带醉意:“秋姐,多谢你带我赴了一个很有意思很有档次的晚宴。”也将酒杯碰了过去。
秋凡碰完干掉:“哎,什么档次?只要是人开的,人就应该进去享受,不说丧气话,只要你争气,什么都会有的,千万别做寄生虫,那样谁也看不起你。就今天而论,你敢跟我出来,就是小男子汉,我相信,不远的将来,你会超过我,绝对有这一天。”
过奇:“只要你不高高在上,咱们就有朋友做。不过,现在是能者多劳,将来,我会补给你的。”
秋凡越听越有趣:“全是孩子话,要你补,不说假话,有你加入,多年的拼搏带来的伤害、苦痛、劳累,包括要命的寂寞,一扫而光,浑身轻轻松松的,我特知足。”
过奇:“能让您这样的人说出这么难的话,难得,真是拿我不当外人,我也说说掏心的话,我什么来路,您这个管理层查我一门灵。小兄弟惭愧呀,四胞胎,一个是正在上,一个是受伤害在中下,下面是一个邪,而夹在正中间的就是我过奇,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好也好不了,坏也坏不了,受伤害的我还帮不上忙,我算老几?”
秋凡有不同见解:“这个还真别强努,人的能力有限,努不好,会努吐血的,你还年轻,机会有的是,尤其是在中国,畸形的发展,会使人一步登天,同样也会让人下地狱,谁天生下来就是现成的皇亲国舅,就是现成的亿万富翁?赤膊上阵,才是真豪杰,像你们年轻人,先得树立信心,才会后有大志,连想都不敢想,成什么大气。”
过奇:“您这话对着呢,我现在缺的正是这股劲、这股气,老是杞人忧天,什么都不是白给的,奋斗得有奋斗的目标,折腾得有折腾的结果,自己得把自己的脸撕下来。”
秋凡继续引导他:“光有思想还不够,还得有狼心,根本就不存在善心,如同上战场一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得有这种灭人的毒辣心,你才能干大事,才能做成大事。
“看见我没有?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你们眼里,风光无限,其实,每天的危机都存在。在外国老板眼里,不分亲情、友情,你能胜任一天就干一天;不胜任,对不起,降职,辞退,没二话。
“每天看着我威严一片,其实很累,很辛苦,职责不允许我犯任何错误,哪怕是失误也不行,所有的神经时刻紧绷着,不能有任何松动,顶多再干五年,我就需要彻底休息。小过弟,我真的很苍老。”过奇:“瞧,还教育我呢,自己都没有自信心了?”他故意晃晃手指,“这是几?”
秋凡弄得不好意思:“讨厌,那是三,没你的时候我就识数了。”
过奇一本正经地说:“那就对了,不识数的,那是老母猪。”
秋凡带着别样的绯红,站起来,小摸一道俊男的俏脸:“好呀,小东西,指桑骂槐,拐着弯地骂人,你坏。”那架势,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跟她年龄极不相符。
过奇开心地大笑:“哈、哈哈,现在才琢磨过来,哈,哈,哈。”笑过之后,心里特别复杂地对她说:“对不起,秋姐,不是有意地气你,很多年没有这样开心过,很多年没有人和我这样说话,真对不起,道歉。”说完,真像个大男孩做错事一样低下头。
第七部分第53节 看看你的鳄鱼泪
秋凡一看此景,心里一热,眼泪马上流下来,她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爱抚着他的宽大肩膀。
一种爱怜,却使过奇一股激情升腾起来,长到这么大,除了母亲从未有一位女性触摸过他,他感到那只柔软的手一刻都没在闲着,摸摸捏捏始终不停,动作之时,女性肌体的香气也随之弥漫在他的鼻息之中,诱动着他的渴望。
想到这儿,过奇猛然想到场合:“秋姐,打住,打住,看看你的鳄鱼泪,多难为人呀,照别人看来,还以为我欺负你,多亏心呀。”
秋凡一听,马上破涕而笑:“小东西,够坏,倒打一耙,真有你的,算我自作多情。”说着故意撇嘴。
不知是真心想安慰,还是真心再想侵入,过奇安然站起身,走到她跟前,大大方方拥抱了秋凡:“秋姐,大人不记小人过,权当认错。”拥抱得不松不紧,正是位置。
这一举动,秋凡始料不及,既欢心又心跳,不知所措,但是,多年的情感方面的贫乏,使她释然升华,心安理得地接受着。
过奇也感受到她的加剧颤栗,那之中,非常地投入;那之中,含有一个复杂多情女人的绵绵心意;那之中,含有强烈的宣泄。只可惜,他懂得少之甚少,只是一种朦胧的触感,不想失去,又不知如何发展。
引导男人的,永远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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