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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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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想学说句话,没问题。”
青虎:“就是,多大的事,真要是想闯的,就试试,不难,真的。”
过奇:“行,真要混不下去,你们拉兄弟一把,混口饭吃。”
青虎:“外套不是?就冲你这么个虚心劲,准比他们强,先说下,想学,找哥哥,绝对不含糊,实打实地教你,这行,鬼大了,能磨练人,不过,这行也毁人,到最后,真是六亲不认,你考虑好了。”
过奇深深地点点头。
歌厅就这么屁大的地儿,人也就这么多人,什么事情传得特快,过奇有想法的意思,早已传到四个老板耳朵里,最感兴趣的要数皮子。
过奇正闲着无聊,放着《回家》,晃着脑袋正哼着,阿生推门而入:“兄弟,皮哥让你去收账,别担心,会已经全部摆平,只是提银子。”
过奇:“会是谁呀?”
阿生:“干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会是什么?新鲜,打麻将会吗?唔,总算有懂的,四个会不是任意替代吗?拿哪个会都能和,咱们这行把挨宰的客人就叫会,明白了吧,开路。”
路上,阿生介绍说:“这拨客人请别人,主碴的是某局的司机。”
过奇:“某局是干什么的?”
阿生急的:“嘿儿,某局都不知道?是缺练,告诉你,就是×××××管理局的,说白了,就是为×××打杂服务的,明白?”
过奇半懂非懂,在门口稳了一下心,敲门。
“进来。”
“先生,哪位买单,八千元整。”
一位长相再普通不过的年轻人,岁数肯定超不过三十岁,娴熟地点完八十张百元钞,扔在桌上,又点过十张,扔给小姐,什么话也没说,扬长而去。
过奇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直犯傻,心理极不平衡:凭什么一个小伙子,就这么嚣张,万八千的拿钱不当回事,自己不缺胳膊不缺腿,就差这么大的差距,这世道,真是天壤之别。
小姐燕子气喘吁吁跑进来,塞给他一张,“过奇,给我的小费千万别跟别人说,谢你了,拜托。”他明白,小姐在堵他的嘴。
吧台交完钱,皮子就看出过奇的变化:“老弟,心里别扭,不平衡是吧?别急,有的是机会磨练,只要敢干,就有出头之日,晚上撮饭去,啊?”
古得章怕过奇出事,跟秋凡没法交待,说:“别胡思乱想,干好你的活儿,出了事,我担不起。”
多三瞧不惯,上去就冲古得章骂:“你丫什么意思?挡什么过奇的道,长长出息怎么了?都跟你一样当傻×才好?”
何群赶紧挡着:“不是,不是,老古也是为过奇好,受人重托儿,得对人家孩子负责。”
多三骂着:“的话,过奇,走。”拉着他就和皮子一起喝酒去了。
二位偏门大哥各搂着一个姐们儿,给小兄弟过奇上启蒙课。
皮子永远能说会道:“老弟,不是刺激你,这俩姐们儿漂亮吗?”
过奇不否认点点头。
“看见没有?没有银子,她们能乖乖地听咱们摆布。”
“大哥,您真逗,拿我们当什么呢?”小姐娇滴滴地反驳着,可手却一个劲瞎摸着皮子。
“什么?丽丽,坐我兄弟那去,去。”皮子发出指令。
穿着超短裙的丽丽,一步三摇,走到过奇跟前,故意没站稳,一下子扎到他的怀里,弄得过奇既没准备又相当狼狈,俊美的脸一下子通红。
丽丽尖叫着:“小帅哥,还脸红呢,真够纯的,今儿跟姐姐走,不要钱,真靓。”说着又十分大胆地拍着过奇的脸。
过奇挣脱着:“皮哥,别价,千万别价,兄弟,拉兄弟一把。”
逗得多三直笑。
第八部分第71节 不情愿
皮子也乐:“不为难你了,丽丽,回来,听见没有?”丽丽老大不情愿地咧着抹着重口唇膏的嘴,回到皮子身旁,很快,又恢复常态,过分地大动作,又围着皮子。
皮子正色地说:“看见没有,钱的作用,如果没钱,就没有今天的这景儿。”
边说边不管不顾地将手伸向丽丽抬眼可见深深的乳沟,使劲地揉搓。
丽丽嚷着:“哎哟,大哥,您轻点,那不是铁,轻点,哎,好舒服。”
皮子动作缓了下来,抽出手,在丽丽的洁白光滑的大腿上擦着。“兄弟,现在的世道,拿什么衡量人?”
过奇很冷静地回答:“金钱。”
多三也插嘴:“没错,什么哥们儿仗义,扛事叫碴锛,有钱,比有什么都管用,现在的流氓没几个。”
皮子喝口酒:“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世道在变,以前是叫份儿拔份儿立名号,如今是没钱别叫份儿,有钱敢拔份儿,拿钱砸你。
“像你多哥,以前真是跺跺脚,别人真给面,为兄弟真是冲在前面,可结果呢?自己折了,出来整个是个穷光蛋,光耍胳膊根也不行,当然,叫起劲来,还是大哥级的人物,不管四九城是谁,有多哥,还是一门灵。
“冲冲杀杀是少不了的,但分时候,现在搂钱比什么都重要,真是挤对到份上,只有鱼死网破。
“最可气的,有些人天生就是贱骨头,你不揍他,老觉得你不灵,真给他玩儿家伙,立马就踏实,这号人,就欠这个。
“就说这黑店,听起来吓人,其实没什么,只要你自己站稳了,嘛事没有,这行当挺孙子,好人干不了,平头老百姓想不出这缺德招,更干不了这缺德事。”
多三插嘴:“咱们缺德吗?凭本事把别人口袋里的钱放到咱们手里,这是能耐。”边说边伸手往小姐身上乱摸一通。
皮子:“坏人也干不了,有份儿的流氓不干这个,当然,多三除外,想收干点正经买卖,真正能适应这行的,就是半玩儿不玩儿的主儿,你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蒙不住客人。
“其实最早的这行,就是从上海传过来的风,让北京人给发扬光大了,过去上海就是小酒吧,一间小屋,也没有隔断,就这么吧台,全都是火车座,顶多也就有四五套位子,那时候,人刚有钱,想尝尝洋酒什么味,酒吧也是个新生事物,都想进来坐坐。
“酒吧养着俩小姐,陪客人喝酒,客人是一口一口抿着喝,小姐可是概不论,一口一个,你喝酒了,就得付钱,没的说,最早都是真喝。”
过奇:“后来就是倒了。”
皮子:“聪明,最早还都是真酒呢,后来就是假酒了。”
过奇:“那咱们也是假酒,假XO?”
皮子:“然也。”
过奇:“怎么配呀?”
皮子:“你得干一行钻一行,听好:可乐加茶水加二锅头,齐活,口感和颜色相差不多。”
过奇:“够绝的。”
皮子:“兄弟,要不一门心思往里扑,这钱你怎么赚呀?”
过奇:“这倒是。”
皮子:“这行得机灵,脑子得转得快,反应灵敏,再有得有悟性,领进这门,你得往里钻,不能有善心,你善了,钱谁给呀?谈到具体,不是拉你,真想出类拔萃,就得实践,没有言传,从实践中,慢慢积累,客人跟客人不一样,出现的情况也不一样。还有,不干则已,要干就得出彩,出大彩,干出个名堂出来。”
多三:“你小子,行,我看行。”
皮子:“要是干出个北京第一结,我还是你的启蒙师傅呢。”
这哥儿俩当着过奇的面,毫不掩饰地与小姐打情骂俏动手动脚。
而过奇却在沉思中:身在这行中,别人钱怎么挣得那么多?别人能干,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干?自己太傻,太幼稚,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影响自己,看着别人比自己疯狂,比自己潇洒,什么是真正的生活?差的十万八千里,甚至更多,用不着别人引导,自己会上的。
过奇毕竟是老实孩子,没经历过什么,有贼心,贼胆还真得培养,干与不干放在心里还真是块病。
“秋姐,这人你说活着为什么?”
“怎么,玩儿深沉?探讨最高境界。”
“别闹,人活着有意思吗?”
“这是哪受到挫折,跑这儿找平衡呀?好,不闹就不闹,人活着多姿多彩,让你哭,让你笑,让你恨,让你爱,让你受罪,让你享福,让你软弱,让你坚强,让你柔情似水,让你疯狂无度,让你平淡,让你刺激,让你贫穷,让你富有。”
“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跟诗似的。”
“傻小子,那是我热爱生活,充满信心,严格地讲,从受的教育,到生活经历,咱们是两代人,但是,怎样沟通,怎样引导你不走歪路,不让悲剧在你身上重演,这是我的责任。”秋凡说的是心里话,也是这么做的。
“秋姐,人要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情,成与败,是不是不应该后悔?”
“小家伙,有想法?分怎么理解,迎合社会的,不妨一搏,即使你伤痕累累,有你姐我接着呢。但要干与社会背道而驰的事,坚决反对,一块大石头,系着谁也解不开的绳,你偏要去解,不砸你,砸谁?
“这是通俗地说,正规地讲,千万不能跟共产党跟社会对着干,真是鸡蛋往石头上碰,社会所不能容忍的,你要顶风,那,就是杀你儆百,毫不客气。”
“没那么严重。”过奇觉得她说得大发了,“我又不是杀人放火,抢劫银行。”
秋凡也觉得自己太过分太敏感:“就你那弱不禁风的样,能出圈儿,真是见了鬼,我也跟着你犯魔怔,你别疑神闹鬼的,搞得人紧张兮兮的,小东西,净想没边的事。”
“我觉得,我活得没有劲。”
秋凡怒目以对,叉着腰:“什么有劲?你说什么有劲?”
“反正,反正我得干点什么,老这样,不得劲,看着着急,生气。”
秋凡喘了一口气:“瞧别人比你混得好,不服气是吧?那是虚荣心,谁都有,我也有,西餐厅经理,想着餐饮部部长,现在当上了,我还想当常务副老总,甚至老总。人,哪有知足的时候?但是你得记住我的一句话。”
“什么话?”
“量力而行。”
“量力而行?等我拄上拐棍还量力而行?”过奇真是把眼睛瞪个溜圆。
“哈,哈哈哈,我都进棺材板了,逗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她笑得前仰后合。
秋凡:“在歌厅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容易走入误区,那帮人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甭管是谁,呆长了就会受影响。你又是风华正茂,有想法,这很正常,也能理解,但绝不能同流合污。
“咱们俗了俗说,那种地方是有钱人消遣的露富摆谱的地方,只有不劳而获的才去无节制地浪费钱财,你看着一个个都油头粉面一掷千金的样子,要是查查底,甭多,三五年前指不定是什么穷酸人家一夜暴富,找找平衡,都是情理之中。当然,你记住,那得有实力,有大把的人民币顶着。
“不能看着一时眼热,就想入非非,天底下不可能都遂你愿,要把心态放正,酒店的内幕你还不清楚?总统套房,眼热,你还不得死去呀?话说得重,是为你好,忠言逆耳利于行。”
过奇一言不发始终听着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秋凡有些急:“跟你说话,听见没有?有出息没出息搁在一边,你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活?”
最后的话,还真让过奇猛然内疚。
第八部分第72节 发重誓
“姐,你放心,我决不胡来。”
“发誓,发重誓。”
“我发誓。”过奇还真就举起拳头。
秋凡见状,赶紧跑过去,把拳头死死地抱在自己胸前:“别犯神经病,让你发誓就发誓,让你跳河你就跳河呀?”
“我跳。”过奇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呀,什么时候能够长大?”
“有一天,我会给你惊喜。”
“但愿如此。”
“你的心意,我全明白。”过奇还在解释。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告诉你,其实人与人之间就是一张窗户纸,捅破了就那么回事。但,轻易捅不破,因为,人们需要这张窗户纸赖以生存。站在高山上,望着这世界,这才是最高境界,它是很难达到的。
“说这番话的目的,只为一条,老百姓就说老百姓的话,老百姓就做老百姓的事,想超越,有法律束缚着,一旦逾越,终生遗憾。”秋凡有意加重语气。
“秋姐,别把我看得太高,咱没那钻天的能耐和本事。”
“你,不好说,把不住,真玄。”
“太绝对。”
“不,人就是要与命运抗争,痛苦、自卑都是一个奋发的原动力,是要必须加以改善,前提就得先改善自己,杞人忧天,任性、自卑,这些没出息的性格,并不是不可以改变,只要你有顽强的生存欲望,正视冲突和摩擦,经过生活的洗礼,你的生命力将很顽强,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坚强自己的意志,无往而不胜。”
“秋姐,这是不是说大了?”
“瞧瞧,不是贬低你,狗肉上不了席,跟你高谈阔论,你又觉得不够档次,上不了台面。”
“我多少钱一斤您还不知道?”过奇知道自己一是说不过她,二是讲透了,自己真干不成,索性当个小傻子迂回过渡。
“哼,以后还少气我,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挺好,知足者常乐。咱们谁都不用养活谁,自食其力,你情我意,和平共处。”
“得,今儿我过奇没事找事,多此一举,”他上前抱住秋凡,“下不为例,如何?”
“你不犯神经,我就谢天谢地。”
什么事不经念道,不知是哪位拉活的不长眼睛,把两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拉进歌厅,也加上忙,都没注意。新小姐是个车子,消费完毕,一结单一万二,生生结不下来,试过多少手都不行。
皮子自己亲自上去,一点戏都没有,回来对多三一伸手指:“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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