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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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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砸死。”
“不会让你失望。”
门底找过奇谈话:“兄弟,开门见山,阿生他们单起灶,你知道不知道?”
过奇很平静:“知道。”
“对你不薄,为什么不告诉我?”
“门哥,人各有志,他们是他们,我是我,要是顺心,会死跟,走,肯定是有原因和想法。”
“我要弄他们。”
“您跟我讲这话,不怕我告诉他们?”
“就想让你当个传话筒。”
“我会讲吗?”
“我想应该。”
“您挺不明智,传个话他们就能回来,未必。”
“我向来做事先礼后兵。”
“这些人什么样子,您一清二楚,哪一个拉出来都会让人头疼,我劝您,还是不要硬来,弄个两败俱伤不说,把生意反而搭进去,得不偿失,现在的店,损失并不是很大,您想统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已经都威胁到头上来了。”
“谁都有摆不平的时候,最好是得过且过,保持现状,各扫门前雪。”
“再不磕,我就不存在了。”
“没那么严重。”
“你应该最清楚。”
“这话怎么说?”
“你们的关系最近,而且,全是铁铁的哥们儿。”
“您分析事不对。”
“怎么讲?”
“其实,最简单不过,我要是跟他们一条心,今天根本不可能站在您的面前,正是因为如此,跟谁干都一样,只要不牵扯我的利益怎么都行,咱们这行,您也知道,什么团结不团结、仗义不仗义,全都跟钱挂钩,这里的勾心斗角您比我更清楚。”
“抽我的底,够狠。”
“跟您说得明白点,虽然现在挺乱,白道上倚仗权力与保护伞,您可别忘了,这是北京,是官窝,局长级拿簸箕撮,这海深了去了,您不知道哪位大爷通着天哪。这儿不像外地,天高皇帝远,有地方保护主义,称王称霸,可以形成气候,首都没戏,这事一出来,一有人往上捅,你谁也不行,保证给你拿下,我这话您信吗?”
“我信。”
“就黑道而言,没有钱,哪个人愿意玩儿命?这些道上混的,无论心计,还是素质,根本不可能与现行政府对抗,折腾来折腾去还不都是警察的菜。”过奇故意给他加压力,“您看,这帮小子有几个是钢骨叉子,一进去,为了保命,连他妈的小名都得讲出来,死心塌地的根本不存在,您说,能靠他们吗?钱是小事,没了可以挣,人要是完蛋,还要钱干吗?”
门底眼睛翻翻着:“你是说我两头都不占。”
过奇反将他:“您的实力,只有您自己清楚,这事做与不做在于您,话我可以转达。”
“兄弟,你会参与吗?假如我要干他们?”
“是问我站哪边吗?”
“正是。”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答案,各方跟我都没关系,兄弟不趟这浑泥汤,我的小命虽不值钱,但在乎。”
“但愿如此。”
“您这话里有话。”
“是,因为,这是帮烂杂货菜,只有你智商高,也只有你能跟我抗衡。”
“可别,门哥,您烧我。”
“我不近视,看你特准。”
第九部分第101节 一帮子人
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帮子人,也不知是谁给点的道,呲活的队伍壮大,这活儿确实甜得流油,根本不需要投资和风险,只要你有本事,将死人说成活人,只要你能将色鬼男人吸引到歌厅,你的钱就是挣定了,于是,从地底下冒出一二百人参与呲活。
区娴和米璐看这帮人像遛狗的一样在酒吧街上窜来窜去,边嘲笑边骂人。“这是什么玩艺儿。”“手艺潮也往上扑。”
“这倒好,猫狗全上。”
“姐们儿,日子可不好过,哪是抢饭碗,纯是砸饭碗。”
“无所谓,你看,有几个正经玩儿活的,早晚还是咱们的菜。”
“真德性,清子把一家子都带来了,小舅子、姐夫、媳妇、叔,七八口子,倒好,瞎扑弄,也能瞎猫碰个死耗子。”
“放心,大子儿挣不着。”
“哎,姐们儿,你跟青虎傍着,打个招呼,把他们的活掐了。”
“那可不行,‘青火鸟’要的是名声,断活儿路的事绝对不能做。”
“少来吧,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
“你少来吧,断了咱们的老根,你还挣狗屁的钱。”
“真傻假傻呀你,告诉你,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革命自有后来人,过奇那个小帅哥,看着不温不火的,却是幕后操纵者。”
区娴漫不经心:“除了漂亮脸蛋子,他能干什么。是不是瞧上眼,想上一道?还替他往上拔?没出息。”
米璐差点跳起来:“损吧你,不逗了。阿生和一帮子过去单开一个店,跟门底公开叫板,过奇就是策划,现在,连你的傍家都得对他言听计从。”
“不会吧?怎么可能?”区娴真的不相信。
“走眼了吧,你也有这景?”
“不可能。”
“告诉你,不但可能,这就是,你那个青虎,看上去能撑个门面,其实,也是跟着跑的,不是刺激你,这年头,玩儿的就是脑袋瓜子,你那个所谓的根就不把牢,这么大的事,你愣不知道,真是笑话。”在北京的磨砺,让区娴变得处事不惊,冷冷静静分析每一件事,她在认真琢磨每一个自己周围的人,为己所用。
刚才米璐的揭底,区娴有两个惊奇与发现:青虎的嘴严实,过奇的异军突起。
她明白:出现这样的局面,势必要与门底形成对峙,同时,直接威胁“青火鸟”的生意,双方只能存在一个,火并势在必行,无论使用黑白哪一道,都得整饬一个结果,看来,这场叫板绝对是相互残杀,究竟站在哪一边,只能敬而远之,自己求财不求灾,要碍不着一点皮毛,最好的方法,就是坐山观虎斗,谁站住,跟自己无伤大碍,看样子,自己得重新选择目标了,青虎的时代已经过去。
区娴对米璐讲:“姐们儿,咱们闪张,到滚石去混几天,如何?”
米璐:“无所谓,咱俩肯定搭帮。”
滚石迪厅,生意火爆,车来车往,全是来疯狂的人群,大型豪华的设施,顶级的音响效果,人气鼎旺的声号,吸引着众多的寻求宣泄的男男女女,这里,时尚领导着主流。
一辆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牌照的轿车内,坐着过勇,他神情严肃地手持对讲机,指挥着一次相当规模的缉毒抓捕行动。
“一号,一号,目标已进入南三环。”
“收到,四号车,准备交接,注意保持车距,六车号,撤出。”
“四号车,明白。”
“六号车,明白。”
“一号,武警已进入位置。”
“一号,特警已进入位置。”
过勇相当紧张,长达半年的侦查工作,交易量总数将达到五公斤的特大贩毒交易现场,就要在时尚男女人见人爱的滚石迪厅广场前,人赃俱获。
整个抓捕现场,人员密度大,让人相当头疼,像这样数量的交易,嫌疑人必定武装到牙齿,有半点闪失,就会危及群众的生命安全,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首都北京,毕竟是中国的心脏。
表情严肃的他,心里骂着犯罪分子的超常规的狡猾:“全体注意,我是一号,我是一号,保全人民的生命是我们的责任所在,准确成功抓获犯罪分子是我们的神圣使命,必要的时候,牺牲我们的生命,在所不惜,怕死的,回去。现在,各处人员开始逐一向我报告。”
“报告,二号没有。”
“报告,三号没有。”
……
“报告,三十四号没有。”
“好,全体参战人员注意,进入各自位置,一律服从指挥,听从命令。”过勇感到自己口干舌燥。
“一号,一号,有两个呲活的女人,正在干扰,把我们当成客人,怎么处置,请指示。”
过勇果断发出命令:“在三十秒内迅速拿下,带到我的车上,行动。”
很快,区娴和米璐被两位便衣刑警带到过勇车上。
这俩姐们儿一看到手持对讲机的过勇,猛然惊讶:“过大哥!”
过勇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厉声问道:“过奇的人,还是认识?撞到枪口上,知道吗?”
区娴也不差:“大哥,给个机会我们闪。”
过勇不假思索:“三十秒钟给我消失,否则,你们在北京别混了。”
好悬,区娴她们刚刚离开四分五十秒,犯罪分子到位,由于隐蔽得当,出击及时,不费一枪一弹,干警们圆满完成任务。
押解途中,过勇对过奇有所警觉。
出租车上,米璐还在犯晕:“真邪门,今天撞上鬼了,这过哥什么人呀?警察?怎么可能呢?他天天泡在‘青火鸟’,要真是,纯是不务正业,卧底根本不可能,破歌厅,犯不着下这么大的血本。”
区娴捂着嘴乐:“傻蛋,你脑子不会转个弯。”
米璐百思不解:“转狗屁的弯,今儿的事,真是他妈的怪,怪到家了,这个过奇,真有把逗儿,真人不露相。”她还在犯傻。
“驴,告诉你,如果本姐们儿判断正确的话,刚才的那位大仙不是过哥。”
“谁呀?鬼。”
“是他的哥哥,也许是他的弟弟。”
米璐恍然大悟:“双胞胎呀,真是,刚才一折,把我搞蒙了,真好玩儿,一个小马仔,一个警察头儿,天壤之别。”
“人跟人能一样吗?不过,过奇很厉害,雪藏很多事情,这人,难斗,而且,是个很危险很奸诈,但又是个够样的男人。”
“别发烧,不会是想泡他吧?”
“真是有把刷子,还就是我区娴的菜。”
“你能掌握着他,控制住他?那么自信。”
“男人都有软肋,他也不是完人,更不是神仙,是人就脱不了俗,除非……”
“除非他同性恋,喜欢男人。”
“哈,哈。”
“哈……”俩姐们儿开心地大笑。
过奇召集哥们儿们商量对策。
贾涛年轻气盛:“操,既然敢公开叫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干他。”
阿生:“扯,干他容易,咱们谁也跑不了,一起完蛋,还挣个狗屁,瞎码棋。”
得龙:“这老孙子,肯定是动官,拿咱们,警车天天往门上一堵,要不,直接抓呲活的,狗屁都干不成。”
“齐三。你说咱们这帮子,没有一个家里有势力的,受他妈的王八气。”他的话,还真把哥儿几个搞笑了。
范黑子指着他:“你丫挺的,尽说没屁眼的话,你们家要是长着那根蒿子,还跟我们混什么事呀?”
“就是,弱智,净想美事。”
“再往后十辈子,你也这德性样。”
第九部分第102节 有本事
齐三急了:“你们丫跟我犯什么劲,有本事把门底收拾了,我管他叫大爷。”
青虎:“别闹,别把门底看得那么高,他要有份,不会这么玩儿,上次咱们请的人,百分之百地拿他,再烧把火。”
过奇:“不用,这么着,那边的,该怎么干怎么干,‘青火鸟’的,我、虎哥,还有二狗,各自干一件闯祸的事,到那时候,请他们二位出马,手到擒来。”
疯华子:“过奇,这么自信?这帮官道的,心黑,狮子大张口,说翻就翻,变脸快着呢,有一点侍候不到家,就找事。”
过奇满有把握:“只要把柄握在手,不怕,任何人不可能一手撑着天,没有那么深的道行,虽然没有打过交道,有些人还是好把脉,除非他表演很到位,否则,再坏也会露出破绽,只要利益合理,不难利用。”
青虎还是有顾虑:“兄弟,是不是把门底看得有些低了?他毕竟穿了多年的官衣,谁还没有几个铁磁,再操蛋的人,也得有一个半个朋友吧?”
阿生:“他那种人,交不上知己,也不会有人替他玩儿命。”
得龙:“人家有子儿,不会拿钱砸咱们。”
阿生:“他脑子够使,你们也都知道,雇用枪手,根本控制不了局面,搞大了,他门底只有一个脑袋,哼,有钱的人,更惜命。”
过奇:“我也这么认为,现在,躲是不可能的,必须迎上去,还是那句老话,想拔腿的,可以撤,但不能坏大家的事,如果装孙子,那么,就是在座的各位的死敌,保持沉默,还是朋友,躲这灾的,愿意回来,还是哥们儿,你们自己选择,自己行事。”
青虎犯一根筋:“有想法的,赶紧滚。”
过奇拦他:“虎哥,别这样,物极必反。”
没有一个人离开,心特齐。
青虎:“定了盘,就得玩儿命,剩下的就是喝酒,敞开,喝足,集体泡妞,小费我包了。”一片响应声。
耿小草心里起急,二罗根的举动,暴露了自己的野心,不用想,这件事肯定过智知晓,在他眼里自己绝对是十恶不赦的女人,出来肯定要跟自己有个说道。
气恨之下,宝丽又成了她首要的目标,只要拔掉这个钉子,自己还有机会去抢过智,可周围的人又不灵,于是,她开始着眼于更年轻的一代。
耿小草特意打扮一下,一身性感的银灰晚装,出现在丁丁迪厅。刚一下道,就吸引了一双双好色的目光,她旁若无人坦然步入。
震耳欲聋的音响响彻整个大厅,满世界都是扭动身躯的人,摇头摆尾尽情挥洒激情,尽情投入。
人群中,以青年人居多,奇装异服,格外耀眼,各色美发在跳动,将无限的精力向外释放,散台上,各类美酒昂着头,让欢娱的人,尽情品味和豪饮。
不分年龄,不分男女,不分种族,香烟、美酒,都是人们表达自己的最佳体现,尽管素不相识,在这里,同样是自来熟,同样有共同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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