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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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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狠,不过确实没必要,现在已经让他服了,何必赶尽杀绝,小克难的分量你又不是不清楚,摆平他够使,而且,明着告诉你,他已经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上下不一般齐了。”耿小草扫了一眼过奇,“可以见见他,你就觉得灭他,给自己跌份儿。”    
    “你的手段向来好使,说吧,想要我干什么?”    
    “你没事吧?帮一小把,顺带手,街里街坊的,咱又是发小。”    
    “别拐了,这世界上没有无原无故的白帮忙,想要干点什么坏事,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去,明人别讲暗话,憋在心里也是毛病,达不到你的目的,你耿小草也不甘心,咱们把把清。”    
    “痛快,过二,真是练出来了,什么高人把你训练成这么有血有肉,我喜欢。”耿小草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想法,她看上的男人,欣赏之后往外倾吐。    
    “嘿儿,受不了了。”    
    “德性,装大个的是不是,你呀,别那么多脏心眼子,什么企图都没有,多个朋友多条路,我耿小草混杂了,还得留条后路,你过二,不会撒手不管吧?我现在,挺好。”    
    “欠你耿小草这个情,可不好还。”    
    “没完没了是不是?”    
    “过四可是要到期了,别拿我当傻子,你可没少跟着捣乱、起哄,这回他出来,先跟你打个招呼,别害他,到时候别说我不仗义。”    
    “到底是哥们儿,心连心呀,过二,一个女人追一个男人,正常,这恐怕跟你没什么关系,我也跟你打个招呼,过四,耿小草一定把他据为己有,任何人也挡不住。”带着傲气,带着飘逸,她走出店门。    
    过奇心很沉,这个女人要兴风作浪,真要是走到一起,也不会安宁,过智受了这么多年罪,自己没有能力帮,出来了,自己有责任维护弟弟,更何况,中间夹着宝丽姐,在自己眼中,宝丽跟亲姐姐一样,对弟弟更是奋不顾身,绝对不能让耿小草伤害宝丽,关键时刻,必须出头,阻止耿小草的疯狂。    
    青虎在一旁多时,又显示出本性:“兄弟,老是艳福围绕呀,这姐们儿真正的不含糊,怎么样,给哥哥搭个桥?”    
    过奇笑眯眯地说:“虎哥,这颗母雷你可玩儿不动,小克难和老日本的人,您敢吗?介绍好说,上不上路,你得玩儿真本事。”    
    青虎的脸往下拉:“说着玩儿,还能动真格的,你还当真了。”其实,内心灰溜溜的,那二位大爷,他绝对不敢招。    
    左思思很奇怪:“过弟,这马克西姆餐厅是你的专利呀,在里面一定有个美丽的故事,很浪漫,你也很执着。”她的蓝色旗袍艳丽动人。    
    过奇穿着白色中山装,特别醒目耀眼,不少女人纷纷投来眼光,极其兴奋,又极其眼红。    
    过奇丝毫不理会这些射过来的光芒,说:“左姐,跟您在一起,很舒服,因为,您聪明,够滋够味的女人。”    
    “烧我?”    
    “的的确确,不是自大,兄弟我对女人赞美金口难开,您是惟一的例外,您的存在,真是一种享受。”    
    “过奇,这酒我钻到桌子底下去喝。”    
    “您瞧,让人夸是件幸事。”    
    “你也是例外,过分得没边。”    
    “我喜欢。”    
    “你的双重性格太鲜明,特别容易惹火上身,而且,你的所作所为,根本摆脱不掉,已然上道,身不由己,无奈中的无奈。”    
    “为您这些话,我自饮三杯。”过奇不自觉地浑身发热,并且上前与左思思拥抱。


第九部分第124节 体贴和理解

    女人的体贴和理解,是人生一大幸事,但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知音难觅。    
    自然贴切的亲昵动作,让西餐厅的很多男男女女眼馋。    
    “过弟,我真的很得意,你的反差太大,你的逆反心理太强烈,我也真的很幸运,能感受到你的真情表露,难得。”    
    “开始烧我?”    
    “人类本来就是残酷的,适者生存,尤其是现代社会,人与人的交往,着实不易,我能独霸你,太滋润了。”左思思不由自主地微笑,任何男人也逃不过她的手掌。    
    “左姐,难得放松,什么都可以不想。”    
    “还扛得住吗?可以知难而退。”    
    “万里长征刚迈头一步,永远往前走下去,永不回头。”    
    “撞到南墙也不回头?”    
    “偏门这条路布满了陷阱,每个人托着自己的野心,时刻踩着别人的头,往上爬,不择手段,在这个环境当中,你必须高高在上,否则,你就是人家的菜,每个人都是一个阴谋,每个人都在搏自己的命,与命抗争,人,就得走极端,上不去,下不来,还不如去死,或者像狗一样去活着。”    
    “你的个性又在显露。”    
    “人生一场真是有意思,短短的几十年,转瞬而过,等到你有所感悟,又自然回归,一琢磨,也很可怕,不搞出些名堂,对得起谁呀?”    
    “怎么老这么沉重,换个话题。”    
    “左姐,你是正当年,如狼似虎,真不知您老人家怎么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你要死吗?有这么跟大姐说话的吗?”    
    “小弟跟大姐亲密无间,正当防卫,关心一下,光阴似箭,及时享乐。”    
    “干什么吆喝什么,三句话不离本行,跟你左姐玩儿这套。”    
    “那是生理需求,人性之本。”    
    “本你个头,小坏蛋,其实你说得也对,但是就我而言,耐寂寞已成习惯,省得有那么多牵肠挂肚在心上,累得很。”    
    “又是一颗被伤害的心。”    
    “刺激我?”    
    “这关谁都过过。”    
    “你的次数应该多。”    
    “太绝对吧?”    
    “没错的,你小子天生就招女人。”    
    “够冤的我。”    
    “黑店开得如何?有没有大娄子?”    
    “钱还能挣,不过,有点走下坡路,这行当已经不新鲜了,吃亏上当的人越多,知道事的人也越多,正所谓坏事传千里,当然,还是有冤大头,没办法,男人色嘛。”    
    “你还挺引以为豪。”    
    “那是,男人犯贱,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就想吃这口儿,谁也拦不住,没人逼他,愿意钻这个套,说句难听的,死催的,有点小钱,烧病,大脑袋小脑袋都想痛快,风流快活,对不起,请付人民币。”    
    “多难听呀。”    
    “能干上坏事,还管那么多。”    
    “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德性。”    
    “可别价,女人不是祸水?这都是相辅相成的,阴阳互补,大家都是打平。”    
    “什么逻辑呀?”    
    “行,今天就跟您扳扳杠(扳杠(bāngāng)——北京话,故意找寻对方言语的毛病,加以反驳。),男也好,女也罢,全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男欢女爱无可非议,老祖宗的三从四德早已成为历史,新的时代,人们都在改变着一切,抗争着自己的命运,草头老百姓苦怕了,穷怕了,玩儿着命的用财富来创造美好的生活,但是,愿望归愿望,距离现实有着相当大的差距,不是哪个人拨拉一个就有戏,永远得分出层次来,只有底层的众多垫底的,才会有高高在上的人。    
    “好日子谁都想过,但不是人人都能过得上,前有车,后有辙,都得想办法往前奔,这奔可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能如愿,这子儿可挣得难上加难,天上不可能掉一个馅饼,只能自己去扑。    
    “心小的挣小钱,心野的挣大钱,没能耐的照旧,逮着机会的就得显摆,吃喝之外,就是玩儿,玩儿什么?当然是女人,有人讲,越是成功人士,性欲越大。”    
    左思思:“坏蛋,干坏事还有歪理邪说。净往你们男人脸上贴金。”    
    过奇还真争理:“你呀,真是,这占有欲男女并存,强者永远在弱者前显示自己的威力,就像您现在,一般的男人都上不了您的眼,美貌、气质、风度、财富,您集一身,指点男人江山。但是,在您昂首的背后,多少的酸甜苦辣,各种的滋味,只有您最清楚。”    
    左思思有些小激动:“过弟,咱们喝一个,就刚才说点人话。”    
    过奇笑着说:“那是戳到您骨子里去啦。”    
    “我就奇怪,你看得那么透,干吗要背道而驰呢?”    
    “这就是我的无奈,算不上是悲剧,这条道是我自己选的,不怨天、不怨地,无怨无悔,结局是什么样,也许……”    
    “你的心太灰暗。”    
    “是吗?左姐,你要知道,这,往往激励人的斗志,一旦疯起来,灰暗不失为一种动力,人要打掉自己的卑微,必须经历一场磨难,甚至,需要冒着被打掉自己的风险,不经历风雨,哪来的彩虹。”    
    左思思感慨万分:“哎呀,你的思想真的是太复杂,要是成了气候,得是个魔鬼级的人物。”    
    “有那么可怕?未免小题大做。再说,我过奇分人分得挺清楚,你左姐绝对是个例外,在我眼中,你是星星,江湖我大妈。”    
    “罚酒。”左思思直接端过酒瓶。    
    “凭什么?”过奇孩子般的淘气开始犯劲,“你漂亮、性感,也不能这么霸道男人。”    
    “小屁孩,攻击我是你的强项是不是?”    
    过奇依然不依不饶:“左姐,人生短暂,不及时行乐是呆子,就冲你,现在一招手,管保西餐厅所有带棒儿的全得向您靠拢。”看着左思思举起粉拳,赶紧自觉吹起酒瓶:“哎哟哟,这大姑奶奶还真不能得罪,老姐,真不经逗。”    
    “我要经逗,早就不可救药了,自暴自弃要是落在女人头上,彻底完蛋。”    
    “这一点上,我服气,您呀,我的偶像。”    
    “别臭贫了,怎么样,有麻烦没有?有,赶紧讲,千万不要盖着,强努。”    
    “我知道,左姐,你要是有事、为难的,不要忍,直接由你兄弟摆平,不管他是谁。”    
    “我不会招事。”    
    “错,你不招,人家招你,尤其是您这样的,天生的尤物,男人的首选。”    
    “去你的,喝酒。”    
    “喝就喝,怕你。”    
    过智得知,他的假释已经报上去,只需等待,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企盼,时间变得漫长,平心而论,他已经开始计算小时,这一天等得让人起急。    
    人一心乱,必定烦恼,而烦恼肯定对周围起反感,反感之下绝对发生冲突。


第九部分第125节 脱离苦海

    先是银豆子和麻老四这哥儿俩,一看过智要脱离苦海,开始在他面前磨磨叽叽(磨磨叽叽——北京话,形容言语表达不干脆,不爽快,犹豫迟疑。):    
    “过哥,您出去后别把兄弟们忘了。”    
    “就是,患难呀,您出去,我们高兴。”    
    过智一听就烦:“这还用说吗?”    
    “这他妈的鬼地方,不是人呆的地儿,呆得够够的。”    
    “您一走,我们哥儿俩顶着雷呢,大文那孙子,肯定拿我们开刀,挤对急了,跟丫磕了,到时候,过哥,关键时刻,拉兄弟一把。”    
    银豆子已经看出过智的不耐烦:“过哥,您别烦,冲着耿小草,我们哥儿俩有点没劲,那是穷拿的,进了圈儿,虽然目的不纯,但毕竟是一致对外,您又这么对兄弟们如此仗义,真的,亲哥们儿弟兄也做不到这样。以我,愿意跟您干点事,到时候,上门您可别不认。”    
    麻老四:“我这人粗,但不是粗得没边,好歹还分得清,既然自己扛的事,就得继续扛下去。对机会,咱们玩儿一把,这里面的交情,绝对比外面深。”    
    过智:“你们说的这些,都是有想法,当初的作为,都是谋自己的私利,根本不是什么仗义所致。至于在圈儿里,我所做的,是个人都能做到。不过,耿小草的设计放一边,单从你们哥儿俩有这份恒心,就能看出你们不善,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我过智服你们。”    
    他的这些话着实让麻老四和银豆子惊奇,麻老四拱拱手:“大哥,我麻老四也混了不少年,横的主儿没少见,玩儿得好的也风言不少,能有您这胸怀的是头一份。您说这帮子,风风火火一场,可结局呢,没几个好下场,闹了个把自己都搭了进去,小打小闹的,出去再继续,折腾大的,十年二十年,出来还是贼心不死,越来越没样,正儿八经的混得好的没几个,您说这他妈的叫什么呀?”    
    银豆子接话茬儿:“就是,咱哥们儿也在天天反省,操,谁玩儿得好,不折就是玩儿得好,老日本、小克难人家才是星星级的,不但如鱼得水,还坐享其成,稳坐钓鱼台。过哥,难道在这牢狱之中,咱们还死不改悔,穿新鞋走老路吗?”    
    麻老四不赞同:“你丫犯病,这里头都发誓,出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就不是你自己了,花花世界,能不心动?不重操旧业那才叫邪门呢。这里说话白说。”    
    他们哥儿俩的话还真让过智有想法:“照你们前后一说,这么不行,那么不行,出去当个傻×不就完了。这些人,哪个出去能甘心?这些年的苦难就这么忍了?哼。”    
    银豆子还是嘴硬:“我就不信,除了折腾就没有别的路?”    
    麻老四:“就你丫那猪脑袋,不是哥们儿方你,永远是跟人家屁股后面跑的。这年头,除了不怕死,还得玩儿脑子,说白了,就是怎么玩儿人,什么命就是什么命,争也没用。”    
    过智:“心情可以理解,甭管怎么样,人都得活着,你们哥儿俩刑期都不长,早晚得回到外面,心态一定得正,给自己立一个方向和目标,别为别人活着,只为自己。混,分怎么混,得混个人样出来。”银豆子:“过哥,你有什么打算?”    
    过智:“没有想,只有等出去看,外面对于我太生,得一点点适应,反正,得重新起步。据说现在挺乱,干什么的都有,人也活泛,可真正什么样,还得自己感觉,有一天能干点事,愿意过来,我绝不往外推。”    
    听到过智这话,哥儿俩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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