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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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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挺怪,隐蔽的树老板是个比利时人,那是因为酒吧房间里有棵树而得名。酒吧里卖最纯正的比利时啤酒,卖意大利式炉烤比萨,这里是老外在北京的天堂,绝对的正宗。
“‘芥末坊’和音乐有关,这里一度曾经是崔健和一些摇滚乐队的演出基地,酒吧二层有个大露台,适合晒肚皮,观风景。
“河吧很小,是野孩子乐队开的,每周也有几场演出,顾客随时可以参与,很随意,或者演唱,或者敲鼓,在这里,很开心的。
“爱尔兰酒吧是三里屯南街最大的酒吧,桌椅很旧了,但很瓷实,吧台特大,演出的时候可以到桌上或者吧台上跳舞,这里是一些年轻导演经常聚会的固定场所。
“TANIWHA是新西兰风格的,也挺别致的,绝对的异国风情。
“星期二吧二楼挺安静,偶尔还放放电影。‘火狐狸’有沙弧球,是玩儿的,有空带你见识见识。
“‘阿苏卡’满墙是海报,全是原版的电影海报,又一感觉。有西班牙酒、台湾的牛肉面。
“从地理位置上看,工体和三里屯只隔着一条马路,但酒吧的风格和顾客明显不一样。”
过智:“你真是玩儿透了。”
宝丽:“还成,马马虎虎,DEN是咱北京较早的迪吧,二层的,一楼相对安静一些,嬉皮士扎堆,狂热的舞。”
过智问:“咱们也有嬉皮士?”
宝丽:“见怪不怪,新新另类,玩儿得一点也不差,酷得很。赛克赛思是个大俱乐部,面积很大,挺豪华的,里面分了好几个酒吧,有红酒廊和爵士吧。”
“全是爵士音乐是吧?”
“总算明白。”
“我不傻吗?”
“你傻,傻人堆里挑出来的,装傻。工体北门知道吧?那儿盘踞着几个酒吧,哈瓦那、VICS、芝华士飞来吧。
“哈瓦那在北京开了好几年了,它的红火与它的拉丁风情风靡全球密不可分,服务生戴着草帽,穿着随便的衬衫,送餐的时候屁股随音乐舞动,气氛和动感非常强烈。
“VICS有舒服的沙发供你享受,同时有刘元和他的爵士乐队的演出,是一个安然的享受。你别笑,香港有好多明星来过这里,见见他们,看看他们的风采,相当不错。
“芝华士飞来吧就在VICS的对面,它可不简单,号称是中国第一的鸡尾酒酒吧。这儿可没啤酒喝,酒吧装修得金属感强,金属加玻璃,很冷酷的样子。
“从北门对面的一条小胡同穿进去,就是幸福花园,好多人的小说里见到的一个酒吧,人称‘幸花’,据说是很多作家来得比较勤的一个酒吧,尤其是时尚女作家。
“它的邻居是一家餐吧渡金湖,昏暗的灯光,中式的桌椅,三十年代旧上海的歌声,很有个性,让人怀旧。
“‘橙街’就在不远,又是一个适合跳舞的地方,走廊边上的墙壁是以橙色为主调的抽象装饰画,繁复但不杂乱,耐人寻味。在迷离的灯光和冰冷的电子舞曲里,自己找感觉。”
过智说:“这是闲人有子儿的过的日子。”
宝丽:“正确,也没什么,一般人也能承受得起。
“胡同再往北,右拐是99号,也可以算是钢琴吧,因为总有一个大老外在那里弹钢琴,电影明星,像徐静蕾、周迅、张元都是常客。
“朝阳公园一带的酒吧发展速度很快,都是因为滚石的号召力带动了那一带酒吧的繁荣。”
“滚石?”过智问。
“小弟,那是很有名号的迪厅。”
“跟我说话是不是挺费劲?”
“别着急,慢慢适应,要去,今儿就开拔。”
“不用,听听足矣,而且相当新鲜。”
“‘快乐站’是美国老头道格拉斯开的,他是新奥尔良人,因为思念故乡,所以就开了这家酒吧。爵士和布鲁斯是主要音乐,还有现场的爵士乐演奏。
“‘快乐站’对面是LATINOS,是拉丁舞爱好者聚会的地方。
“紧挨着它的是‘热度’,很大的地方,上下两层,经常有演出,凳子很舒服,据老板讲是正宗法国货。酒吧里收集了好多西部牛仔帽,楼梯的墙上贴着好多刷子,组成黑白的印象画。二楼有几个独立的空间,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朝阳公园的湖水。”
“不错,怪地方去怪人,还玩儿情调?”
“你懂个屁,我敢说,泡吧上瘾。”
第十部分第147节 ‘银丝带’
“倒找我钱也不去。”
“死样,从‘银丝带’往东走下坡,有个船吧,两层,大船形状,也是老外开的,里面有个老水手的塑像,很沧桑。
“TONYBAR,是京城著名造型师东田和壮志开的,进门便是吕燕的大照片,醒目。
“朝阳公园西门饮食街上,有个酒吧苏茜黄,门面很小,一不注意就错过了,但里面别有洞天,演艺圈的人常去。二层的中国工字形卧榻很宽,累了可以睡一觉。”
过智还是捣乱:“还美得不得了,别有洞天?那是新型的涮夜场所。”
“去你的,听不听?不听算。”
“听,听,正经有点意思。”
“东三环一带是北京经济繁华的一部分,同时,也是北京酒吧比较多的地方。
“中国大饭店里的阿里雅西餐厅是一个宁静的所在,就在它的大堂东侧,两层,一楼用餐,二楼酒吧,还有个小露台,墙上的画是油画,画的全是丰满的女人,许多服装摄影师用它做过照片的背景。
“亮马大厦的快绿酒吧和‘阿里雅’的风格明显不一样,顾名思义,快绿酒吧与绿色有关,除了自己的凳子,映入你眼中的全是绿,屋顶是绿色的帷幕,分隔区域的墙是玻璃做的,中间嵌着绿色植物。”
过智:“这些场合,很高雅,够档次,坏小子们一介入,就变质了,变样了。”
“是这么回事,国情不一样,对待的事物也不一样,往往就各具特色。
“硬石餐厅是咱北京较早开的娱乐场所,好多港台明星来北京都要去‘硬石’坐坐。凯宾斯基饭店里的卡巴那餐厅也是一个跳拉丁舞的所在。
“农展馆路旁边的CD酒吧在音乐圈里是大名鼎鼎,原先的老板刘元,是中国最早儿玩爵士的人,现在他还不定期在‘CD’有演出,同时也是崔健最早的老根据地。
“另一个音乐人臧天朔的酒吧叫有戏,就在亮马桥路上,有现场演出,乐队和歌手都是唱自己的作品,有时候这老哥也吼两嗓子,唱唱那首成名作《朋友》。
“从长城饭店路口往里走,是麦子店。永安宾馆的靠谱音乐餐吧有好听的音乐,美味的食物,没有比这更享受的事情了。
“你在里边不知道,海淀这几年发展惊人,人气地界往上暴涨,火得不得了。西直门动物园一带有不少酒吧,最大的是海帆,内容与航海有关。
“粟正的酒吧就在首体,粟正和其他几位原创歌手已经坚持唱了好多年,人气特旺。
“‘今晚八点’也成,酒吧的时间永远指向八点,分两层的,动静分离,各取所需。
“对面的民谣酒吧是个音乐主题吧,羽泉组合的陈羽凡曾经是它的歌手。
“理工大学南门,魏公村一带聚集了不少酒吧,大多是近两年才开,‘雕刻时光’是其中名气最大的,生意很好,有时候晚上刚过六点,就已经人满为患。‘雕刻时光’取自一个同名电影。
“‘茵豪’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足球吧,有许多顶级俱乐部的队旗,还有拜仁慕尼黑和多特蒙德队的签名足球,以及马特乌斯的球衣。”
过智:“这地儿你也去?”
“玩儿嘛,总得面面俱到。”
“是个干家。”
“‘梦旗人’是个书吧,店面很小,从路上看,掩映在绿树丛中,分外安静。
“圆圆吧很大,音乐很轻,女老板慢声细语,气氛很安宁。‘七月七日晴’和‘冰雹’在一起,都很小,只能容纳十来个人,但都有韵味。
“你别乐,这玩意儿就能玩儿出趣味,玩儿出意境,玩儿出滋味,玩儿得多了,自然上瘾。”
“说吧,老百姓根本不可能涉足。”过智发表自己的言论,“饭都是凑合,玩儿更别提。”
“恶心我是不是?”
“根本不存在,没事撑的,不是成心,而是这种生活与消费与草头百姓不搭界。”
“你这话不对,要是没有消费群,那酒吧街那么火,又从何而来?”
“哼,中国人自己骗自己,没那个档次,充大个的。”
“呸,伤众。哎?不对呀,对酒吧这么上赶着扫听,肯定有想法。”
“那倒不是,农民,听个新鲜。”
“好,不打听,不问,不管。”
“别价呀,真不管我,那兄弟死定。”
“你,哼,少玩儿这套。”
这些日子,有点小意思,‘炮店’如雨后春笋,一连气地开起来,呲活的也就紧跟着折腾,是个人就过来拉客,杂人更多。
区娴的精力已经恢复,但气一点都不顺,被绑架的阴影始终困扰着她,干活的时候还好点,一闲下来,就想起撮火的事。
还有招她烦的事,就是葛稀的不冷不热、不问不答的三青子样,这爷儿俩真正地干了一架。
区娴根本没好气,抬口就是:“嘿儿,我出事,你当甩手掌柜子,稳坐钓鱼台,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呀?”
葛稀不着急不着慌:“这话说得没水平,你死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赶上这拨了,点儿背。”
“废话你,是男人吗?”
“我?没亏过你。”
“我在那儿受罪,你干吗呢?让别人救我,你真没样。”
“五十万全部打过,我就有样了,提醒一句,你人命重要,可你的血汗钱同样也重要,那不是风吹过来的,我不坚持?我做错了?你不要杞人忧天,我葛稀没有绑你,你的血汗钱,我葛稀没动分文,要是有贼心,你的钱早已不存在。”
“真是让你黑了,你人也不存在了。”
“区娴,外面有给你撑着的了,这么跟我说话,翅膀硬了?”
“是,因为你不配我的尊敬,自找的,所作所为,令我失望。”
“行,有插杆讲话就是硬气。”
“怎么,不服气?”
“真想知道这哥们儿有多大底气?四九城有没有这么一号?”
“就你这样的,还提黑道,随便拉出一个,够你受的。”
“未必,比试比试如何?”
“咱俩伤和气,要掰?不至于吧,实讲,这门醋不要吃,从目前来讲,我只是气,对你葛叔还满存感激之情,千万别逼我把这份难得的情分扔掉。”
“你大了,应该走自己的路,更应该有更实用的朋友,但有一条,别拿他压我。”
“好像,这是你们男人的通病。”
“男人没出息,女人也一样。”
“葛叔,以前你可没这毛病。”
“没错,老了老了就添了毛病,今儿也就今儿,聊聊我的心里话,也算是图谋不轨,也算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更算是自作多情。区娴,你所有的一切,都让葛叔心动,这是时髦的词,但葛叔有自知之明,虽然有想法,想把你据为己有,但是不可能的事情,年龄的差异,真这样做,对你将是一种痛苦,同时你也心不甘。正是基于以上原因,没有逼你,可是,都是活人,不想是不可能的,越想就越钻牛角尖。”
第十部分第148节 多用脑子
这番表白倒真让区娴没有料到,心里着实感动,能这么坦然地和盘托出,难得,她也很实在:“对不起,葛叔,真的是我不懂事,心意领了,以后还跟以前一样,想我,需要我,打电话,绝不推,成吗?”
葛稀也挺打动:“成,有什么不成的。区娴,偏门险恶,一定要多加小心,那帮孙子,没有一个可人疼的。这次的事,是个教训,里边肯定有内奸,多用脑子,后脑勺还得长只眼睛。记住,这世界上,没有绝对可靠的男人,一个男人是否可靠,全得靠面对他的那个女人是否对他有效。”
“葛叔,别神经,人家只是救我,尽仗义,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仗义?多少钱一斤?这年头还有仗义吗?过深的交情没有,提着枪为你霸闯,不图不想,鬼才相信。”
“不扳杠,至少目前什么都没发生。”
“至少现在有一厢情愿。”
“有根据吗?”
“你的眼神就是根据。以前,你从来不这样轻易表扬一个男人,神态和举止都可以表明。”
“葛叔……”
“别解释,越抹越黑,遇上好人,是你的福分;遇上一个祸头子,受罪的只有你自己,到那时候,后悔药可不好吃。何况,在道上混的,好人是不得烟儿的。”
“多谢提醒,我会自己把握住的。”
“记住,这儿最终还有你的一个家,门永远都向你敞开着。”
区娴落了两滴泪,走了。
茶艺。过奇走进二楼雅房,过勇一身便装早已等候。
过奇上来就是打镲:“警察叔叔,紧急召见,有何指示。”
过勇两眼怒目:“祸从天降,你还活得挺滋润,还有心思逗贫,不知死的鬼。”
过奇脑袋一歪:“职业病,在你们警察眼里,全是犯罪嫌疑人。”
过勇加重语音:“你就是。”
“证据。”
“死扛没有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新鲜,办案办到自己家里人头上,没地立功是吧?”
“混蛋!”过勇猛地一拍桌子。
“骂人我也会,你是国家公务员,注意自己的形象。”
“我这是清理家风,代父教你做人。”
“你够格吗?这个家你管过吗?老太太你侍候过吗?思卿出了那么大的事,家事不提,作为警察,刑事犯案你侦破了吗?过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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