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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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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见不散。”
阿生脸拉得特长:“兄弟,碰上硬碴儿了,我怎么觉得是专门奔咱们来的,而且,是冲着你。”
过奇笑着:“人家想见,咱们会会,看看今天的浪能翻多大。走。”
阿生很谨慎:“兄弟,小心为妙,能压就压,不灵就打住。”
过奇问:“生哥,抽抽了?咱们这行儿有这规矩吗?后撤,扯淡的事。”
又是过奇式踹门法:“谁呀?”人没进去,气势已经打了进去。
里边有四个男的,各自搂着小姐,毫不在乎过奇的出现,仿佛根本不存在。
齐三介绍说:“这是我们老板。”
有人回答:“老板,臭遍街了,拉出来一个就是,是不是哥儿几个?”随后传来很放肆的奸笑。
范黑子粗声粗气:“成心捣乱是吧?挑错地方了。”
已有人应声:“都说咱北京人什么话都敢说,一点儿不假,这年头能耐没多少,吹牛×可在行,反正也不上税,可着劲地吹,这么一个小店,能挡道?口儿太正了吧。”
过奇平静地说:“可以试试,不付账,出得去出不去?”
更有不服的:“赚女人的钱,在道上根本不带玩儿,别给自己脸上贴小鸡巴,官与匪都拿你们不当菜。”
过奇:“道上的人都讲道义,吃白食不可能,拍唬人更没戏,嘴长在你们身上,可以随意大小便,想怎么做,都成。”
还有更厉害的:“也许我们爬着出去,也许你们趴下,可这个店就永远关张了。明说,我们是小克难的人,老大的本意是让我们直接挨,见了你,哥儿几个想改改,掉个个儿。”
过奇还能沉得住气:“听你们一讲,真的挺害怕,克难大哥可是个人物,打小儿就如雷贯耳,绝对是个老炮儿,你们几位跟着他混,能见着你们,也是荣幸。”
他这一捧,有人开始驾着云:“挣钱得分人,别五的六的,夹着尾巴做人,会做,没人挡你的道,谁也不会砸你的灶台,像今天,没得罪苦人,能会让我们哥儿几个出面吗?赶紧想想,是哪位爷,赔个过,吐吐血,全都结了。”
搭腔的也不知死:“就是,现在挣点子儿不易,但也得看人下菜碟,眼不够使,就得破财免灾,得不偿失,也就是碰上我们,这话没人给讲,碴锛直接到位,吃亏的永远是你们。”
过奇态度奇好:“几位,这事怎么了,请点个道。”
“容易,上点供,每个月交点银子,以后有什么事,我们罩着,甭管他是谁,都得给老大点面子,好使。”
过奇脸色突变,语调恶狠:“有这么个情况,你们听听,看怎么办?几位大哥。”
“你说。”
“没事,多大的事呀。”
过奇较劲:“把小克难那老孙子灭了,你们给我当碎催(碎催——北京词语,跑腿打杂的人。)怎么样?”
这句话一放出,那哥儿几个已经跳了起来,拿砍刀的,抽土喷子的,全往外亮家伙,刚举起来,手又往下耷拉,四五把黑亮亮的枪口正对着他们,话开始软:“大哥,玩儿真的呀?”
过奇冷峻的脸:“小孩过家家呢?臭孙子,这儿专治口犯,把东西都给我撂下,有劲的可以冲。”顺着势,手一甩,枪把砸向其中的一位,立马额头鲜血迸出。
他用枪顶着面前的小鼻子:“没底气就别逞强,就这点出息,真给小克难丢脸。耿小草也是,弄出几个草包当炮灰,想得够绝的。”
其中的一个哆哆嗦嗦:“大哥,您认识耿姐?”
过奇:“哼,烧成灰也认不错。怎么,上过她的床?”
“哪呀?谁敢?”
过奇问:“听好,子弹带得多不多?”
“够消费的。”
“很好,账付了就齐活,既往不咎。不过,犯浑不是好事,得留下个纪念,你们也好回去有个交待,谁光荣一下?”
这几位一听这个,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谁也不敢往前扛着。
过奇轻蔑地点着他们:“冲你们这德性,还称兄道弟,在一起混,真他妈的丢份,给你们大哥跌面,平时吆喝三吆喝四的,现在全成了缩头王八蛋,刚才的那股劲给狗吃了?”
开始有人讨饶:“大哥,都是在底下混的,全是听喝儿,既然您都明白怎么回事,就放哥儿几个一马,再说,等克难大哥一到,没准还就铲和了呢。”
过奇:“真他妈的会来事会转舵,刚才,还要砸店,还要砍我,要不是有火力,你们丫就上房掀瓦了,甭跟我弄这个事儿,趁着现在还没改主意,赶紧出来一个扛事的,否则,你们几个全都撂下。”
第十部分第151节 不看僧面看佛面
没人愿意自己落下个残废:“大哥,不看僧面看佛面,您跟耿姐是瓷器,克难大哥不好使,她的面子您总得给点吧。”
过奇冷笑:“不提她还好点,你还往上布子儿,对不起了,你就是靶子。”嘴里喊着:“来人,把这小子的手攥住。”
二狗只身上前,将对方的手像钳子般的扳住。
枪声响起,子弹穿过手掌,杀猪似的尖叫。
过奇:“回去交差吧,给耿小草和小克难带个好儿,滚。”
搅场子的落荒而逃。
过奇的疯狂也让手下人低声不语,只有二狗不动声响地打扫着后遗症。
像个没事人一样,过奇坦然前往与区娴相见。
富贵大气的中国大饭店傲慢地显示着气派,过奇漫不经心地敲打客房门。房门洞开,过奇眼睛不由得一亮:区娴钻石耳坠、纯金项链,烘托出她的端庄和富丽,一袭黑色的长裙,露肩袒背,性感中不失高贵。
她的美让男人仰视,不敢随意与之亲近;她的艳又让男人想入非非,特别容易产生攻击性行为。
区娴甜美的磁音回荡:“过哥,有点傻。”
过奇马上回过神:“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男人的首选和攻击目标。”
区娴的话挑逗得直接:“好使,你就用,对你,我区娴毫无保留。”
过奇神志清醒不糊涂:“你这条船好上,不好撑呀。”
区娴有相当的耐心:“你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我自愿,我喜欢。”
过奇还是坚持:“听好,我过奇愿意干的事,谁也挡不住;不情愿干的事,谁说也不成。”
区娴更是不让:“你有你的个性,我有我的准则,欠你的这份,我必须偿还,给你钱,是侮辱男人的人格,对于我,惟一的方式,只有奉献,而且,我想靠着你的肩膀。”
“对不起,我不是随便让女人摆布的男人,更不是……”
区娴接过他的话:“更不是青虎是不是?为了生存,人,都有无奈的一面,尤其是女人,需要男人的力量和呵护,我也一样。”
过奇继续喷她:“老话儿讲得特好,什么人找什么人,就青虎那份德性,你居然能忍受,可见你真是良苦用心。”
“挖苦是你过哥的特长,在我面前发挥得更光大。咱是乡下丫头,能在北京捞世界,全亏得北京男人点拨、培养,把我变成一个女人。女人嘛,就得多让男人滋润,都说男人色,其实呀,女人也色,男女不色,就不是人了,除非他有毛病。青虎再不是东西,能满足我物质和性欲的需要,这就足够。”
“真实在,这话也敢往外撂,成。”
“成不成放一边,过哥,你永远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不累吗?”
“你这么上赶着往我这儿靠,不累吗?”
“遇上你,帮我解大难,是福分;靠上你,帮我解困扰,是必然,让我如鱼得水。”
“就因为这儿玩儿火?”
“纠正,是搭配得当。”
“错,合作完全可以,献身就免了吧。”
“你真是意志坚强,梁小心那么让你如此替她守着?”
“又错,没有人能左右我。”
“可是,你今天有个例外,把尾巴没带上。”
“你特得意?”
“不,是你随意,猜得不错的话,过哥今天是带着邪劲过来的。”
“活儿能让你呲上,我总算找到答案,说吧,今儿怎么抡?”
“凭你心气,先小喝一道,跟着感觉走,如何?敢吗?”
“把吗字去了,喝就喝,怕你呀?”
区娴将洋酒端上,满面春风,洋洋得意:“过哥,这样多好,难得的气氛,说实在的,真挺羡慕你们男人的,永远都有先决条件,而女人得永远依附在你们身边。”
酒一下肚,又有区娴左右殷勤,过奇兴致有所提高:“科学现在发达,做个变性手术,照样可以骑在女人身上。”
“想像力太丰富。”区娴一看过奇很放得开,庆幸今天的火候正好,马上又进一步让他尽兴发挥:“过奇,一人一个口味,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我嘛,愿意跟成熟一些的交往,有味道,不喜欢小女孩。”
“说说门道。”
“小女孩撒娇,你得哄,三六九不懂;而大一些的,知道疼人,床上的功夫更能让男人舒坦,好处多多。”
“有点意思,也够坦率的。”
“跟你,没什么可遮着的。区娴,这行总有臭的一天,没给自己作个打算?得给自己找个归宿呀。”“我?想多了是个负担,文化根本没有,找个依靠,白日做梦,男人看中我的不是人,而是肉体,用过之后就不值钱了,趁着年轻,能多捞点就赶紧捞,过时不候,人,只有靠自己。”
“你这想法,比大老爷们儿强百倍,北京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你瞧瞧,现在的大小街头,全是外地人侍候北京人,虽然挣的是辛苦钱,但只要肯吃苦,几年下来,收入真的吓人。这机会,北京人是拉不下脸来。”
“过哥,扯远了,小妹也是贫苦孩子,饿和苦真是怕极了,那种日子,你难以想象,就我的心气,死也死在北京。”
“言过其实,扎根不就完了吗?”
“挺难的。”
“简单,凭你,有正经的好日子过。”
“托你的福,敬你,干啊。”
“没问题。”
“这酒如何?”
“话中有话。”
“聪明过头。”
“美女加美酒,神仙过的日子。”
“敢过吗?”
“上了你的道,还有选择吗?”
“你真敢?不怕梁小心找兴你?东北丫头烈性得很。”
“打住,现在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区娴缓缓地站起来,右手向背后,只一拉,那一身黑色的长裙便飘落在羊毛地毯上,三下五除二,将乳罩和内裤摘掉,一具完美的胴体,展露在过奇面前。
“过哥,我这味道挺别致的。”
一句话撑起了过奇的万丈情欲,他欢快地一把将区娴抱起来,托着转了三百六十度后,将她放倒在宽大的软床上。
运动中,过奇感到自己就要成仙了,体味到了肉欲的满足。
第十部分地152节 面前卖乖
“过奇,什么感觉?”
“没白活一把。”
区娴嫣然一笑:“你也会在女人面前卖乖?”
“都是你这个骚狐狸精,臭王八蛋。”不知什么时候,梁小心居然站在全裸的过奇和区娴的面前,“抢我梁小心的人,找死呢?”
这一下的突变,让过奇真下不来台,出乎意料,他气不打一处出:“行啊,玩儿的真不错,抄我的后路,怎么冒出来的?”
梁小心叉着腰:“容易,几个小钱就把人打发了,你们多狂啊,不锁门,透着是五星级,不查房是吧?”
区娴更不含糊:“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看不住,管不住,只赖自己没本事,想看小电影,免费,真成。”
过奇绷不住脸:“你,出去。”
梁小心:“凭什么?”
“再闹我跟你急,趁着我心气好,罪责全免,赶紧消失。”
“消失的是她,你别犯糊涂,全酒吧一条街谁个不知,哪个不晓,床上大王,过哥,招了她,后患无穷。”
区娴嘴皮子跟得上:“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谁也没给谁绑到床上,有钱难买乐意,你梁小心又不是什么淑女,哪个良家女做小姐?现在充大个的,站不稳,立不住。”
梁小心撮火上气:“自古笑贫不笑娼,没偷没抢没拿,咱姐们儿就是这百十多斤,出来混,有自己的准则,你当是你呀?万人迷,千人上,没男人活不下去?”
区娴也运气:“过哥有血性,有侠义,我这条烂命是他给我拾回来的,知恩报恩,更是理所当然。打到谁那儿,也管不着。”
梁小心气得鼻子都歪了:“放你大爷的屁,自己犯骚,还找理由,今儿不弄你,我梁小心白活,你挑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跟你死磕。”边说边开始砸东西。
过奇实在看不下去:“住手,滚!”
梁小心愣呆在那里:“过哥,你说我吗?”
过奇冷峻地回答:“好话不说二遍。”
梁小心的眼泪夺眶而出:“你别后悔。”
过奇依然如故:“你去死吧。”
梁小心转身就走,偌大的房间又恢复了平静,地上狼藉一片。
过奇拿过酒杯,倒上,狠狠地一饮而尽,又是一杯,喘着粗气。
区娴有些内疚:“过哥,都是我惹的祸,让你为难了。”
过奇摇头:“跟你没关系,是她不自量力。”
“你走吧,好好哄哄她。”
“不可能。”
“别拧,伤她挺重的,千万别出事。”
“她?哼,你想赶我走?”
“不,你自己选择。”
“我们继续。”
区娴欢天喜地:“拿得起放得下,够硬,认识你有些晚了。”她说的是由衷的话。
“现在并不迟。”过奇又冲了上去。
过奇彻底傻掉:梁小心真的自杀身亡。
等到他赶去,才真正的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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