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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的故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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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尔的洞穴。这个新的人种会制造弓箭,他们的头上戴着羽毛饰物。他们还画下了栩栩如生的画。他们把画画成一种记号——例如人通常以一纵线及二或三横线来表现——这预示着文字观念的萌芽。除了狩猎画之外,他们偶尔也画符契般的图样,有一幅就是画了两个人在熏蜜蜂窝。
第八部分:新石器时代的人类新石器时代的文明(1)
有趣的是不到一百年以前,残存在世界的尽头——塔斯马尼亚岛(澳洲南端的岛)的某一人种,比欧陆上留下痕迹的任何早期人种,在肉体上、智力上都要低。这些塔斯马尼亚人在很久以前由于地理上的变动(冰河时期,此岛与澳洲相连),与别的人种隔绝,以致失去了进化的机会。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在退化。欧洲的探险家们发现他们时,他们以贝类及小鸟兽为食,过着十分艰苦的生活。他们没有房屋,只有仅可容身的处所。他们是与我们同样的真人,但却没有最早的真人所具有的技巧与艺术才能。作用。即使是今天,真正能驾驭自己的思想,使其井然有序,也仅仅只有少数人能够做到;而大多数人,依然凭其想象与激情生活。
早期的人类社会是小家族的聚合,一如早期的哺乳动物群系由一起繁殖的家族群相聚而成。既然是“社会”,就会对个人的原始自我中心意识有所抑制。对父亲的畏惧与对母亲的尊敬,必然会成为原始人类生活的一部分。这也会缓和长老们对成年男孩们的自然嫉妒,母亲则是孩子们的天然忠告者与保护者。天才的人类学家J·J·阿特金森在其著作《原始法》里,揭示了未开化民族的习惯法则——禁忌很大程度上是源自原始人对社会生活的发展的诸多要求的精神调节。其后的精神分析学家们的研究,也使亚特金森有关这种可能性所下的解释进一步得到确证。
某些纯理论性的学者,想使我们相信:对长老的尊敬与畏惧,以及对保护者——即老妇人——的原始感情的反作用等,在梦中被夸张,或者因虚构的精神活动而更趋丰富,结果成为原始宗教的滥觞,形成神、女神的概念。而它之所以与对有力而可依靠的人物的尊敬有关联,是因为这些人物在死后仍然出现在人们的梦中,被畏惧、尊敬之故。人们相信他们并没有真正死亡,而是去了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的远方。
孩童的梦与恐怖,比成人的梦与恐怖更鲜明也更具有现实性,而原始人通常都与孩童类似。原始人与动物的关系也非常密切,因此他们似乎以为动物与他们有着同样的动机和反应。原始人似乎还把动物想象成朋友、敌人或神明。现代人想要弄清楚原始人的思想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比如,现代人很难体会奇形怪状的岩石、树木的癌症、珍树异木等,对旧石器时代的人们是如何地重要、有意义、不祥或者可亲;再比如,现代人也很难知道原始人是如何通过梦与空想创造出有关这些物体的听似可信的故事与传说的。了解原始人思想的一个途径是变为一个想象力丰富的孩童。今日,想象力丰富的小孩,多半会以喜欢的玩偶、动物,或在想象里的半人半兽的怪物为主人翁,创造出很长很长的故事,原始人似乎也正是如此。这许多故事中的某些,十分值得记忆下来并屡屡说出来,妇人们说给孩子们听,于是成为传说。并且,原始人相信自己所创造的主人翁是真实存在的。我们所知道的最早的真人,极可能是会说话的。从这一点来讲,他们与尼安德特人不同,尼安德特人可能还不会使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当然,这些原始人的语言仅仅是若干名称的集合,还需要靠指手划脚来补充说明。
不论是如何低级的未开化种族,都有自己的因果论。不过原始人对因果关系的认识很少,他们经常简单地把产生一项结果的原因归于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物。他们总认为,因为这样,所以那样;因此这样做,所以会有那样的结果。这些因果关系中,有些是正确的,但大多是错误的。比如,原始人认为吃了勇敢的敌人的心脏就会变得强壮起来,而事实肯定不是这样的。未开化人类的因果体系被现代人称为“灵物崇拜”。灵物崇拜是未开化人类的科学,它与现代科学的不同之处在于它是非体系的、非批判性的,因此,也经常是错误的。
对于现代人来讲,在很多情况下,要把原因与结果连结起来,并没有太多的困难;即便有一些错误的想法,也常可以由经验马上给予纠正。然而,对于原始人来说,虽然他们很努力地探求一些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却经常得出错误的结论,他们很难弄明白为什么是错误的。比如,丰富的猎物,或者鱼类,对他们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而如何才能捕获丰富的猎物和鱼类呢?原始人毫无疑问地将之归结神明显灵。他们试图通过念咒来得到这种可喜的结果,并相信这是唯一的方式。
原始人的另一件重大的事情是疾病与死亡。原始人群没有能力抗拒病魔,经常有人因病死去;一旦爆发传染性疾病,更会引发大规模的死亡。疾病与死亡让原始人变得冲动而伤感,进而引发他们狂热的行为。
第八部分:新石器时代的人类新石器时代的文明(2)
在极早期的小蛮族之中,一些擅长灵物崇拜或念咒的练达之士,扮演了最早的神职人员的角色。他们或者比别人稍有势力,或者年长,或者较别人有更缜密的思维。他们同样地会感到恐怖,同样地会产生各种想象,但却对别人固执己意,或则劝告,或则命令,或者指挥他人。他们宣告何者不祥,何者紧急,何者为佳兆,何者为凶兆。他训诫、释梦、警告,并通过复杂的巫术招福去灾。原始宗教并非人类今日所称的宗教,原始宗教更多的是惯例、习俗;早期神职人员的工具,实则为独断而原始的实用科学。而然的事情,就好象地球是圆的一样。或许有人会问:否则又如何?难道还有其他的生存方法吗?然而对于两万年前的原始人而言,今日人类认为确实而明白的行动体系与推理,他们都是懵然无知的。他们历经种种考验与错误,经常地幻想着,徒劳着,辛苦着,也误会着,终于获得有效的应用方法。
地中海的某个地方,生长着野生的小麦。人们似乎在学会播种以前,就懂得捣碎它,将之研成粉,以充作食物。换言之,人类是在播种以前即懂得收割。这是件很值得瞩目的事:举凡有播种与收割的地方,便可以发现到播种的观念与供献人作为牺牲的观念,强烈而原始地结合在一起的痕迹。研究这两者最早的结合,对一些有好奇癖的人来说,是极有趣的事。对这方面有兴趣的读者,当可在J·G·弗雷泽不朽的名著《金树枝》一书里,看到作者对此极为详尽的研究。请记住:那是孩童般的,充满梦想的神话作者——原始人的内心中的纠葛,用推理的方法肯定无法解释清楚。在12万到2万年以前的世界里,每当播种期来临时,新石器时代的人们便以人为牺牲来献祭。作为牺牲的,绝非卑贱的或被放逐的人,而是精选出来的青年或少女,更多的是青年。他们在被当作牺牲以前,都是受尊崇于一身的人物。他们是一种当祭品的神、王,而杀他们的一切经过,成了一种仪式,由见多识广的长老指挥,而且此举也是经过长久岁月的习俗而得到认可的。
起初,原始人对季节的推移只有极粗略的概念,决定播种与献祭的适当时期对他们来讲,无疑需要大费周折。我们有理由推测,在人类经验的初期,并没有“一年”的观念。最早的历法是太阴历。圣经里的长老们的年龄,可能以一个月为一年计算。再者巴比伦历有明确的迹象表明,为了计算播种期,远古的人类试图用13个太阴月来推算其循环,而太阴历对历法的影响,一直延续到今天。倘若我们的思维没有因习惯而变得十分迟钝,则肯定会对基督教不在一定的日子庆祝复活节,而视月的盈亏在每年有所变动(复活节在每年3月15日以后满月的次一个礼拜天)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最早的农业民族是否注意到了星辰,这很值得怀疑。但最早注意星辰的,似乎是用它确定方位的游牧民。然而,一旦人类开始利用星辰来确定季节,星辰对农业的重要性便忽然增加了。播种期的牺牲献祭,与某一颗特别显著的星辰的位置结合在一起;而原始人类对于星辰所产生的神话与崇拜,便成了不可避免的结果。
有智慧或经验的人,熟悉牺牲与星辰的人,在早期新石器时代是如何重要的人物,实在不难想见。
对博识的男女而言,污秽的恐怖与适当的祓除不祥的方法,乃获取权柄的另一源泉。因为不论何时何世,女巫师与咒术师都以男女祭司的身份存在。早期的圣职者,与其说是宗教人士,不如说他们是科学的应用者。他们的科学是基于经验的,有时甚至是邪恶的。他们小心翼翼地隐讳科学,避免让一般大众明白。他们因为知识而取得了某种职务和权力。
12万年到15万年以前,世界上举凡温暖而有灌溉之便的地方,都普遍地存在这些带有阶级性、传统性的男女神职人员,发达的村落和耕地以及有城墙的小市街。这样的新石器时代的人类社会正在逐渐扩展。在这样的社会里,一代又一代的人们相互交流着种种思想与意见。史密斯与利弗尔用“太阳巨石文化”来称呼这最早的农业居民的文化。“太阳巨石文化”虽然不是最佳的词汇,但在学者们能想出更正确的名称以前,我们也只好套用此词。这种文化发源于地中海或西亚的某一个地方,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发展、流传,影响扩至东方,沿着岛屿横跨太平洋,终于抵达美洲,在那儿与来自北方的蒙古系移民的更原始的生活方式结合在一起。
第八部分:新石器时代的人类新石器时代的文明(3)
信仰太阳巨石文化的褐色民族有很多奇异的想法,这些想法在其风俗习惯中全部或大部份被付诸实行。其中有若干项太奇异,须有专家来说明。他们建筑金字塔或巨冢,用来埋葬身份显赫的法老或贵族;他们用巨石构筑大圆塔,以便于祭司们观测天文;他们把死人的一部分或全部制成木乃伊,以求死者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长生不死;他们还施文身和割礼,有些还有“父代母育”的古俗,以便让父亲卧床使其体会女性生产之苦。倘若我们在世界地图上,用点来标示这一连串的习俗所遗留的地方,那么我们必需在从英格兰和西班牙,横贯世界直到墨西哥、秘鲁,所有世界上的温带与副热带的海岸线一带,加上这样的点。不过赤道非洲和北部中央欧洲,以及北亚,将无此点。在那里,住着沿另一独立的线索发展起来的诸多人种。毛发硬而黑的蒙古系诸民族。南非、澳洲以及南亚的热带诸多岛屿,残存着早期黑人诸民族。
非洲中央部分则早已成了人种混合之地。今日几乎所有的非洲有色人种,可能都是以黑人型为基础的北方褐色诸民族的一大混合。我们应记住,人种都是可以自由混合的,就像天上的云,可以分离、混合,又再行结合。而并非一如树木的枝桠,长出后即无法再结合。我们应时时切加记忆,一有机会人种便再告混合。倘能切记这一点,我们便可避免诸多严重谬误与偏见。人们极不正确地使用“人种”一词,并以此为基础发表各种极不合理的概括论调。或谓“英吉利人种”、“欧罗巴人种”等等,实则欧洲几乎所有国民,均为褐色人、暗白色人、白人,以及蒙古系人种的混合。
蒙古系人种最早到达美洲大陆,是在人种发展的新石器时代。很明显地,他们通过白令海峡来到北美洲的,然后,他们逐渐向南方扩展。他们在北部发现美洲驯鹿,在南方发现了大群的野牛。当他们抵达南美时,那里还住着大犰狳(glyptodon)和大獭兽(megatherium,大小如象的奇怪动物,上述二兽均已绝灭)。似乎就是蒙古系人种把这些体躯庞大行动不自由的巨兽消灭干净的。
这美洲蛮族的大部分,终究未能进步到新石器时代的狩猎游牧生活阶段之上。他们一直不会使用铁,所能用的金属是天然的金与铜。不过在墨西哥、尤卡坦以及秘鲁,却存在着适于定居、农耕的诸种有利条件。约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产生了一种可媲美于旧世界文明,却完全异型,且颇有趣的文明。一如旧世界初期的原始文明,此种文明下的社会亦盛行在播种期及收获期以活人为牺牲的献祭。在有些地区,这种原始的设想终趋缓和、复杂化,然后被他种设想压倒;而在美洲则得到进一步发展,成为极强烈的风俗。美洲的这些文明国家,本质上是祭司所控制的宗教国,其战争指导者与支配者,均在律法与预言的严格控制之下。
这些祭司使得天文学成为极正确的知识。他们比后面将述及的巴比伦人更精于历法。在尤卡坦,他们更拥有一种奇异而复杂的文字——玛雅文字,它主要是祭司们绞尽脑汁为保存他们的正确而复杂的历法而使用的。玛雅文明的艺术,在公元700到800年到达巅峰。他们的雕刻品,以其伟大的创作力与绚烂的美,令现代人惊奇不已,并且以其怪异而疯狂且复杂的外表,而令现代人感到困惑。旧世界中再也没有类似的雕刻品。最近似的——其年代依然相当遥远——可在古代印度人的雕刻品之中发现。每一件雕刻品上面,都刻有编织的羽毛与蛇纠缠在一起的纹样。多数的玛雅雕刻,比之旧世界的任何作品,更近似欧洲疯人院的疯人所画的一种复杂图像。玛雅的精神文化,是沿与旧世界不同的轨道发展的,其观念大异其趣,拿旧世界的标准而衡量,决不能谓为合理的精神。
这异乎寻常的美洲文明极度着迷于人血。古代墨西哥文明最为血腥,他们年年都以数千的活人为牺牲。祭司们剖开活人的胸腹,撕裂犹在跳动的心脏,这种仪式成了贯穿祭司们生活的行为。
美洲文明社会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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