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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5-血战台湾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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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捣岩卮缶ぴ诶鲁牵涞芊迅揖菔鼐蘩锍恰>蘩锍浅丶峁蹋覆莩渥悖资啬压ィ俏鲁侵琳稀9m巧施‘围城打援’之妙策,调动人马,佯做攻城之势,而埋伏重兵于车费邑援军必经之道路两侧。车费邑闻听汉军攻城消息,果然大惊失色,生怕巨里有失,慌忙率军救援,却正中耿弇之计,被杀得落花流水,车费邑亦死于乱军之中,巨里城不攻而下。今日对付荷军,本藩正要借此法而炮制之。”
周全斌迟疑道:“果如藩主所言,荷军中计固然正中下怀,可万一此计为荷夷识破或因其胆小,而龟缩城中不动,台湾城荷军又不来救援,我岂不徒劳其力乎?”
郑成功却并未急着回答,而是面带微笑扫视众人一眼,见多数将领均面露困惑之色,知道周全斌之语正是众将领心中之结,若不适时解开,势必在交战中行动不利,而影响士气。于是便缓缓说道:“两军交战,轻敌固然是为大忌,可我等却也不必把红毛鬼子瞧得忒也高啦!孙子有云:‘我欲战,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我军不费周折,巧渡天险,抢登本岛之时,本藩便已断定,岛上荷夷虽然狡猾,却是一帮目光短浅、不谙争战之道的愚笨家伙,只知一味依仗天险,而不在要害之地布设重兵,方被我乘虚而入。假若我军一旦攻陷赤嵌城,沿海岸布防,台湾全岛便尽在我掌握之中。到那时,揆一老儿再无退路,便是困守住一鲲身弹丸之地,又复有何用?!由此可见,赤嵌城堡虽微,其安危得失,却是关乎台湾生死存亡之大事,我军包围并佯作攻城之势,正是‘攻其所必救’也!”
众将为之心动,脸上困惑之色渐渐消退,个个瞪大双眼,凝神倾听,生怕遗漏片言只字。
《血战台湾岛》 第四部分第七章 陆海大战 荷酋愁思(3)
郑成功见状,不由得暗自高兴,续道:“吾与揆一在书信上曾多次打过交道,知其深具经营商贾、盘剥榨取之道,却乏治军统兵、能断善谋之能。眼见至关重要的赤嵌城危如累卵,其安能不救哉!如其来救,则正入我彀中。援兵一败,其城可不攻而下矣!此为其一。其二,本藩已探查清楚,赤嵌城有内外共两口水井供其饮水,现城外深井为我所有,城内只剩下一口浅井,已不足饮用。其粮仓又为我夺占,城中乏粮缺水,只有区区五百残兵败将,便是苦撑,又能撑得几时?”
众将听着郑成功之语,方才心悦诚服。
郑成功又论述了两军之战力对比与即将到来的攻防之势。他说道:“本藩权衡再三,预料荷军可分三路与我军交战。其一,荷军必以精兵设法攻打北线尾岛,以夺回鹿耳门航道,如此,既可断我入台大军退路,又可在该地架设重炮,以阻我后续大军行进之路;其二,一鲲身必有荷军乘夜色驾船驰援赤嵌城,以与城中合兵一处,力保该城不失;其三,荷军尚有一支庞大舰队,必仗恃其舰巨炮利之势,攻打我水师,以求歼灭我军主力,打通其水上通道,并控制台江。”
依此,郑成功调整人马,重作攻防部署:
第一路:右虎卫陈蟒前有守御厦门高崎大破清兵之胜绩,攻守兼备。北线尾岛为水路之要冲,今夜荷军必乘夜色偷袭该岛。陈蟒即率本部人马火速驰援北线尾,与宣毅前镇陈泽人马会合协守,务全歼偷袭之荷军。尔后,陈蟒率部镇守该岛,以确保北线尾不失,护住鹿耳门航道。
第二路:亲军提督马信善攻城掠地,今夜台湾城必有援军偷渡台江,驰援赤嵌城。我封锁台江水师可佯装不知,放其通过。尔后,马信率亲军骁骑镇人马即速登陆一鲲身,驻扎于市区外隐蔽处严密监视荷军动静。该市区内有荷军的粮仓、造船厂、皮革货栈、木器厂等,揆一老奸巨猾,如见守不住,怕落入我手,必设法焚毁之。马信之重任便是:敌不动,我亦不动;敌稍有动静,便即发起攻击,力争保住市区。此任看似轻松,实则十分重大,务必成功。
第三路:左虎卫陈冲、宣毅前镇陈泽善水战。先由陈冲率本部水师迎击荷军舰队,敌舰高大坚固,炮火凶猛,初时可暂避其锋,待陈泽大破北线尾之敌后,即将防守之任交付陈蟒,自率水师驶入台江,接应陈冲军。两支精锐水师前后夹击,可用“群蚁螫躯”之围攻战法,以扬己之长,攻敌之短,务须将其舰队全歼或击溃。
第四路:以周全斌为统领。荷援军登上台湾岛后,必急速向赤嵌城靠近。周全斌、萧拱宸即以一部继续围城,以一部拦截迎击荷援军;援剿后镇张志留下一队人马守卫粮仓,自率其主力与左先锋镇杨祖、礼武镇林富即从敌侧后包抄,断其退路。此路必为荷军之精锐,特调遣王大雄将军率“铁人军”前往助战,前后左右形成四面包围之势,荷援军插翅难飞。
另:其余各镇,各严守己任,静以待命。
郑成功审时度势,深谋远虑,从容调兵遣将,进退得法,攻防有术,可谓胸有成竹,娓娓道来,令人莫测高深,众将皆为之心折,再无怀疑。
郑成功谆谆告诫道:“诸位将军好自为之,切莫以为荷夷兵微将寡而大意轻敌,贪功冒进,以招致满盘皆输。前年南京之耻,当铭心刻骨。如有疏漏,军法如山,到时本藩便想从轻发落,也是无能为力啦!”
众将唯唯。
郑成功又道:“此战如若获胜,荷军必是元气大伤,已成我俎上鱼肉矣!望诸位将军奋勇杀敌,为国为民争立功勋。本藩单等为诸位设宴庆功!”
众将已是心悦诚服,欣然领命而去。
一场海陆大决战即将开始!争夺北线尾
战幕果然从北线尾拉开。
荷军骁将彼德尔少校从总督府领命回到自家住宅时,已天交二鼓。往常时家人必早已安歇,今日宅中却是灯火通明,远远便听到声音嘈杂不休。他惊异不定地快步回宅,妻子衣衫零乱地迎了上来,又是诉苦又是诅咒。他慌问何事。却见他那身为荷军少尉的儿子却不知为何被殴,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头上包扎着,鲜血已将纱布浸得通红。彼德尔惊问其故,小彼德尔咕咕噜噜叙说了被殴打之经过。
原来,郑成功大军轰轰烈烈进入台湾,一鲲身岛上的中国百姓亦大为振奋,于傍晚时分,青年壮丁们纷纷驾船出海,意欲前往助威。小彼德尔正在沿海边巡视,发现中国百姓出海,即刻带领十几名士兵横加阻截,并以放枪威胁,打死打伤数人。中国百姓有了国姓王大军为后盾,往时被压弯的腰杆突然硬将起来,见红毛鬼子还要横行,均被激怒,一声喊打,纷纷挥舞着船桨、棍棒迎了上去。荷军士卒哪里想得到一贯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中国百姓竟敢还击?毫无准备,顿时被打得吱哇怪叫,狼狈逃窜,小彼德尔还欲逞凶,被棍棒击中头部,流血不止……
彼德尔十分狂傲,更是早对中国人颐指气使惯了,见亲子身受此辱,没等听完已勃然大怒,吼骂道:“老子饶不了他们!待歼灭了国姓王的乌合之众,再来收拾这帮贱民!……”
彼德尔怒气冲冲,迅速集合了二百五十名精壮士兵,连夜出动,前往攻打北线尾。
荷军士卒多为基督教徒,却不似长官彼德尔那般信心百倍,他们被从睡梦中惊醒,一个个睡眼惺忪,听说是以几百人去夺占数千人据守的北线尾岛,个个大惊失色,咒骂不休,认为是以卵击石,自取其辱,而毫无斗志。
彼德尔见状,气更不打一处来,将他们集合起来,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可亦难见效,士卒们虽然缄口不言,但脸上流露出的却是不服的表情。
彼德尔无法可施,大叫道:“速唤神父!”
片刻功夫,一个高个子的随军神父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慌慌张张地跑来,为临出征厮杀的士兵仓皇举行祷告仪式。他大声喘息着念念有词道:“……万能的主告诫我们:魔鬼撒旦将自己的功力、座位和权柄都传给了七头十角怪兽,并赐予恶兽以生气,能直立,吐人言,降临人世。任凭恶兽与圣徒争战,制服各族各民各方各国。撒旦要世人膜拜此一恶兽,奉恶兽为神明,不膜拜者,一律杀戮……”
士兵们敛眉低首,神色肃穆,随着神父念道:“国姓王就是撒旦派下来的七头十角恶兽,他的军队要像洪水一样席卷整个福摩萨……为了主的福音永久不息在这美丽的宝岛上回响,举起我们的武器,勇敢地战斗吧!他们的铁蹄毫不留情,将踏碎我们的美梦……勇敢地站出来吧,我们是主的忠诚孩子,为主的旨意而战吧!……勇往直前地冲向恶魔,战死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主会向我们召唤,我们的灵魂将升往天国;胆小怯懦,将成为世人所耻,也会被主所抛弃……”
“圣明的主与我们同在。阿门!”
一场闹剧在鬼魅一般的氛围中结束了。
《血战台湾岛》 第四部分第七章 陆海大战 荷酋愁思(4)
彼德尔还嫌不够,又以蔑视的口吻肆意贬低中国军队,并自吹自擂一通,以鼓舞士气。他说他到过中国大陆,见识过中国军队,哪算什么军队?不过是一群手持大刀、身背弓箭的海盗、草寇而已,闻到硝烟,听到枪声,便会一哄而散,与其对阵,英勇善战的大荷兰帝国士兵足可以一当十、以十当百……
经此一番折腾,荷兰士兵像被麻醉了一般,晕晕乎乎,飘飘悠悠,惊恐之心稍减。
天交三鼓。二百十五名荷兰士兵分乘一只放港船、一只外戎克船,乌乌压压地下了海,悄悄地驶往北线尾南岸,借着夜色隐蔽,犹似一群鬼影,无声无息地登上了北线尾岛。接着,弯腰弓背,窸窸窣窣向北急速移动。
北线尾岛上荒草杂生,并长满了低矮的灌木丛、野生的凤梨树(菠萝),荷兰士兵潜行其间,慌不择路,不时被剑状带刺的凤梨叶片刺中,发出低低责骂声和呻吟声。他们只道行动神不知鬼不觉,却做梦也没有料到,这些黑压压的树丛堆里,正有七百余双夜枭般犀利的眼睛在紧紧地盯视着他们。原来,陈蟒率部赶至北线尾后,与陈泽商讨料定荷军必由此登陆北潜,于是陈蟒率领七百余士兵预先在此埋伏下来,只待荷军过去后,断其退路。荷军果然中计。
天刚麻麻亮,两军在鹿耳屿与北线尾交接之处遭遇。彼德尔率领队伍正行进间,远远看到前面荒坡上驻扎着黑压压的一片营寨。寨中悄无声息,只有晨鸟在周围叽喳啼鸣,愈以显得宁静,想是帐中士兵尚在做着美梦吧?
彼德尔见状大喜,只道是偷袭得手,就要大功告成,便低声下令道:“轻步前进,靠近敌营,听我枪声为号,一齐开火,杀他个措手不及!”由于激动,彼德尔的声音都在颤抖。荷兵们猫着腰,迅速逼近郑军军营,几个兵为一组,举枪对准一个营帐。彼德尔见时机已到,鸣枪发号,早已急不可耐的荷兵一齐扣动扳机,“哗……”“哗……”一阵阵排枪如爆豆般响起,枪弹穿透篷布,倾泻在帐子里。
但,这一偷袭非但没有令荷兵欣喜,反而大感意外。他们发现,那营帐被枪弹击打得千疮百孔,索索颤动,却听不到帐中有惊叫惨呼之声,更不见有光裸着身子四处逃窜的人影儿。
这分明是一座空营。
彼德尔情知中计,暗暗叫苦不迭,大声呼叫:“撤退!快快撤退!”但为时已晚,只听四面八方突然响起震天动地的呐喊声,呼啦啦地涌出成千上万的中国兵,铳弹、簇箭急雨般射过来。荷兵突然遭此意外,一时不知如何应付,张皇四顾,见同胞士兵纷纷中枪中箭倒下,便拔腿逃窜,队伍顿时大乱。
彼德尔到底见过战阵,遇危不乱,也没有忘记中国士兵惧怕枪声之说,便呼喝着纠集起乱窜的士兵,仓皇列队,举枪向中国兵还击。中国兵虽有应声倒下者,余者却毫无退缩之意,反而越发凶猛,争先恐后地猛扑过来。
“中国兵是懦夫”的瞎话再次破灭,眼看数千中国兵如狼似虎般冲来,就要将他们吞噬,再也无力抵抗,遂不顾彼德尔的大呼小叫,向着来路溃逃。彼德尔怕当俘虏,也只好掉转身子,撒腿便跑。
荷兵呜哇怪叫着逃到一片丛林前面,终于摆脱了追兵。这里距离海边已近在咫尺,过了这片丛林便是。但士兵们再也跑不动了,把枪一扔,横七竖八倒卧地上,直如瘫痪了一般。彼德尔略略查点一下人数,亡失者过半,剩下的也多已伤痕累累。他知道再也无力反击,来时的凶焰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神色大为沮丧,一声不吭,望着远海发愣。
正在此时,丛林中忽然响起急促的螺号声,接着陈蟒指挥着七百壮士鬼魅般地闪了出来,一边呐喊一边射箭一边冲杀过来。荷兵斗志已彻底崩溃,无心抵抗,夺路向海边停泊船只处逃窜。彼德尔见回天乏术,也随众逃跑,却被乱箭射中要害,倒在地上惨呼部属救他。士兵们此刻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哪里还顾得上别人,从他身边匆匆跑过,有的甚至踏着了他的身子。彼德尔又气又急,连呼数声,吐血而亡。郑军士兵战后搬动尸体时,见彼德尔圆睁双目死死地瞪视着苍天,仿佛在问:“主啊,我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十余名荷军残兵好不容易逃到海边,还是叫苦不迭。原来,海湾里空空荡荡,哪里还有船的影子?他们料不到,夜里从这里一过去,船只便被郑军缴获了。这时,后面追兵又杀过来,荷兵走投无路,只好高高举起铳枪,跪地投降了。
此战,从交火到结束仅用了一个多时辰,荷军二百五十名士兵,或降或亡,无一漏网,连狂傲一时的彼德尔亦落得个异乡之鬼的下场。
陈泽、陈蟒二将一边派人向郑成功报捷,一边整顿人马。陈蟒率部接管该岛。陈泽则率水师进入台江,驰援陈冲军。海战显神威
陈泽率宣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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