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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谁说寂寞胡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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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虽然从来不屑于做什么英雄,却绝对不应该被小人侮辱。
谁都不行。什么理由都不行。
朱七七的匕首薄而锋利,朱家千金护身的东西,自然是宝物。
匕首虽短,朱七七武功虽弱,但若对准了要害,也足以毙命。
齐智讶异,丐帮弟子惊呼,高小虫却只是两手抱胸,冷眼看着。
他在看,沈浪是不是真的自封了穴道卸去了内力。
沈浪没有动。
眼见着小小的匕首就要刺穿沈浪的心脏,突然一阵风起,匕首已经被打到一旁。
黑暗之中飘飘然出来一个人影。
没错,是飘出来。
此人轻功之高实难描述,只见得灰黄的一道闪过,齐智边上便多了个人。
除了几根山羊须还显出那么一点仙风道骨之外,他实在是像极了夏日里坐在大太阳底下打盹的老人。
却哪里看得出来他身怀绝技?
朱七七被几根银针携带的真气迫得一个踉跄,高小虫箭步上前,揽了她的腰,她才不至于摔倒。
朱七七气极,也不待身子站直,挥拳便打。
高小虫只一扬手,便把她的粉拳生生拦在半空,嘻嘻一笑道:“我已经答应沈大侠让你走了,君子言出必行,你还是快些走吧。”
朱七七听他竟然还敢自称“君子”,好气又好笑之下,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满脸通红。
沈浪闭着眼说了声“多谢酒使阁下”,继续盘腿坐着。
他面无波澜,似乎刚刚并没有从鬼门关走一圈。
时间宝贵,若能见到李长青、连云天和冷家兄弟,要怎样把他们拉入同一战线,他需要提前想好了对策。
韩伶拈着胡须道:“沈浪,快活城的宝藏即使不该留给快活城的人,至少也该还给武林同道,你还是交出来的好。”
自快活王隐入关外,“酒使”韩伶便跟随左右,一晃就是多年。江湖人都道快活王果真当世枭雄,竟能让向来清高不可方物的“酒中仙”甘为人下。但韩伶韬光养晦经营多年,却也无法真正取得快活王的信任,雁门关一役聚拢来的各大门派镇派之宝他竟连个边角都不曾见过。
沈浪笑道:“果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过沈某既然已经为各位所擒,为求得一命,自当放弃无关紧要的身外之物。各位确定要我现在就说么?”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在场百余名丐帮弟子也许打架不行,散播消息却是高手。齐韩二人又岂会让他们听了去?
是以他闭口不言,他二人也不好再问。
高小虫嘻嘻一笑,放开朱七七,欺身上前道:“你我本无仇,若不是时势所迫,真想交你这个朋友。你放心,答应过的你话,作数。”
其实他本就心向朱七七,即使沈浪不要求,他也会尽力保她周全。但他为人精明,既然是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当然也不肯错过。
他虽说的诚恳,下手却毫不留情,立时又点了沈浪七处大穴,这才吩咐门下弟子送他去仁义庄。
押送沈浪的小乞丐眼熟的很,沈浪盯了半晌才想起来,笑道:“飞毛腿阁下?”
小乞丐笑道:“沈大侠竟然记得我?”原来这小乞丐便是在沙依巴克小镇的时候,引开熊猫儿,后被王怜花摔了个七荤八素的那一个。
沈浪道:“阁下小小年纪便身怀绝顶轻功,如此人物,怎会不记得?”
小乞丐受宠若惊道:“我叫百里足。能得沈浪夸奖,我这辈子也算值了。”他知道自己轻功虽好,也只能勉强跟上沈浪的速度,穿个小镇而已,几乎要把命喘没了。
百里足对于沈浪的淡然很是诧异。
他竟然彬彬有礼地问轿夫,说轿子里是不是备有垫子?还说他卸了内力又被封了大穴,浑身酸软的紧。
沈浪正好抬头,看他一脸诧异,笑道:“难得坐轿,自然要坐得舒服。”
仁义庄门下也算是行动高效,仅一日功夫,偌大的院子里,已几乎看不到大火肆虐的痕迹。断壁残垣被撤走不说,就连烧焦的树,也已经被伐断拖走,只余下矮胖的树桩,白生生地杵着。
行至当日起火的屋子前,轿子被放下来。沈浪这才看到,被清理干净的地面上,密室的入口不再隐蔽。
难怪当日王怜花找不到,原来这密室入口,却是光明正大一排漆红的铁栅栏。
就像很多人家藏酒的地窖口。因为太明显,反而被忽略。
大隐隐于市,却不知仁义庄哪位主人竟有此智慧。
地道幽黑狭长。走过一段,前方豁然开朗。
竟是一间间林立的牢房。
李长青、连云天、冷家兄弟,还有钱公泰,果然都在这里。
却没有熊猫儿。
地牢安静的呼吸可闻,只有外间守卫来来回回走路的声音。
沈浪耐心等待,直到脚步声渐弱,说话声渐起。
这些守卫也不过是找份差事养家糊口,能应付的活儿便应付过去,有人来的时候假装巡视一番,人走了,便凑成一堆喝喝酒扯扯闲话,乐得自在。真有气节的,在齐智把其余两位庄主和冷家兄弟关起来的时候拼死护主,早就被杀了。
百里足怎么也想不明白,沈浪是怎么出的手。
前一刻他还被他扶着,浑身无力像个生了病的白面书生。
后一刻他竟施施然站在自己面前,笑着说:“对不起了,百里足。”
更诡异的是,他发现自己不能动了。形同鬼魅,说的就是这样的功夫么?
沈浪将两人的衣服换过,自怀里取出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依王怜花教的方法贴到百里足脸上。
这是之前软磨硬泡跟王怜花要来的,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沈浪总归是不喜欢动不动就拿刀剑拿拳脚说话。
薄薄的面皮贴过,沈浪笑道:“嗯,乍一看,还真有几分想象。”
百里足道:“高长老看不到我,会找的。”
沈浪道:“多谢提醒。”说罢手一抬便点了他哑穴。
王怜花难得一大早便起了床,推门出来的时候看到时铭正在门口来回踱步,惊讶道:“我道是早起打扫庭院的下人呢,你近日辛苦,怎么也起得这样早?”
时铭道:“丐帮抓了沈浪。”
开封城半夜的喧闹,自然逃不过他这御封指挥使的掌握。
王怜花大笑道:“开玩笑!凭哪一个?”
时铭吞吞吐吐道:“听说,当时朱七七也在。说不定,沈浪是为了保她?”
王怜花目光一凛,道:“这个倒有可能。”说罢就往门外走。
时铭道:“还没用早膳,公子哪里去?”
王怜花回头道:“屋里太闷,出去走走。”
再回头,差点撞上个人。
只见他穿着一身肮脏的破布,还隐隐散发着经年未洗的酸臭,却是剑眉星目分外好看的一个人。
王怜花正要发作,沈浪眼皮一耷拉,打着哈欠道:“这么早去哪里?不再睡会儿?好累,有水洗澡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呆:哟~我还以为沈大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呢~~小沈:唉唉~~我这叫英雄救美好不好?小呆:面具还我!小沈:你大方一点嘛~小呆:面具还我!小沈:怜花~小呆:面具……唔……沈浪你脏死了先洗澡去!
☆、床头吵架床尾和
当晚齐智和韩伶便来到仁义庄地牢。
一方面是想着山一般的宝藏便心痒难耐、寝食难安,另一方面是忌惮沈浪武功高强,担心夜长梦多。
英雄帖已经发出去,武林群雄想必都正在前往仁义庄的路上,来赶赴六月初五的英雄大会。
这段时间,正是他们寻宝的宝贵时机。
然而任他们怎么问,“沈浪”也是不开口。
那齐智到了此等关头,依然要装出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只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
韩伶却不管那许多,他有的是让人开口的法子。
然而十余种刑具用过,那“沈浪”已经是皮开肉绽,却依然面不改色,一声不吭。
正在无计可施之时,却见高小虫寻来。
齐韩二人对视一眼,都暗忖这高小虫也是说一套做一套。
来之前也曾叫他一起,他还百般推脱,这时候却又按捺不住自己跑来了。
齐智道:“高长老当真是年少有为、精明能干,丐帮帮务那么繁忙,高长老竟也有闲情来寒舍凑个热闹?”
高小虫道:“齐老庄主误会了,在下只是发现不见了押送沈浪的弟子,怕这边出了什么意外,这才特地找来。既然一切正常,在下告退便是。”说罢真的转身就走。
他沿着开封城的街道一路疾行,直到在一户普通人家的门口停下来。
以手叩门,快三慢三又快三。
“吱呀”一声门开,黑漆早已斑驳的木质大门里,站着个古板严肃的少年,看他来了,点个头便又回身进了屋。
高小虫笑道:“上官兄辛苦,这百里足果然没有来换班么?”
上官金虹冷冷道:“不辛苦,看来这丐帮的规矩,还要高帮主他日多多费心。”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中,熊猫儿依然沉沉睡着。
高小虫细细检查过,笑道:“上官兄真乃奇才,这熊猫儿脉象平和,却总是不醒。不知上官兄用的是何种奇毒?”
高小虫对上官金虹一直半信半疑。
当日在海棠苑,钱公泰与王怜花闹翻,带着丐帮离开不久,上官金虹便找上他,只说要杀沈浪报私仇,愿献上熊猫儿以示诚意。
但自合作以来,这少年并不肯坦诚全部行程,有时候神出鬼没,一整天都不见人。
是以百里足莫名失踪,确定没有被沈浪杀在仁义庄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来这里看看。
上官金虹道:“要说奇毒倒也算不上,高帮主想也听过。曼陀罗。”
高小虫惊道:“世间竟真有此毒?不过这症状倒也像。”
高家武林世家,虽家道没落,书还是有不少的。他从小浸淫其中,虽主要是学一些武学的东西,但毒理医理也算略知一二。
知道曼陀罗无解,高小虫便放下心来。
只要熊猫儿醒不过来,他的计划就不会出现纰漏。耐心等待六月初五就好。
当下两人寒暄几句,高小虫便起身告辞。
指挥使府邸的后院里,酒香四溢,歌舞正酣。
王怜花斜倚在宽大的琉璃塌上,眯了眼跟着节奏摇头晃脑,对那身姿曼妙的舞姬,他却看都不看一眼。
怀里抱着的绝色女子正端着盘鲜红欲滴的草莓,一颗颗往他嘴里喂。王怜花便一颗颗接着,鲜嫩的草莓肉汁饱满,越发衬得他唇红齿白。
时铭陪在一旁,一会儿看看摇曳着的艳美舞姬,一会儿看看心不在焉的王怜花,心道这公子的风流他也不是没见过,怎么这回总觉得哪里不一样呢?
沈浪正在屋子里打坐练功,便听得园子里传来阵阵丝竹之声。
白日里他试着找王怜花说话,却回回被他不着痕迹地迅速结束。
现在又来这么一出。
他微微一笑,屏息凝神继续练。
直到算到那边的舞姬也该乏了,沈浪才起身出来。
径直来到王怜花榻前,一言不发,拉了他便走。
时铭像遇到救星一般,偷偷松口气,暗示舞姬们可以散了。
王怜花毕竟也不愿在人前失态,也不挣扎,任他一路拉回屋。
沈浪以脚带门,反身把他压在门上,下身死死抵着,道:“怜花公子可是皮痒了?”
王怜花用力一推,但二人姿势尴尬,他越动,某一处反而贴得越紧。
只好放松了任他压着,咬牙道:“沈大侠不是离家出走了么?我可不是得自己找点儿乐子么?”
沈浪道:“这么说,怜花公子还有理了?”
王怜花知道沈浪虽然白日里主动找他讲和,但心里的气却还没过去。
他摆歌舞设酒席,本来就是给他个台阶下,可这个呆子,平日里那么聪明,碰上这种事儿竟想不明白么?
无奈只好低头道:“没理。”
沈浪还待继续说,王怜花身子往前一撞,他到嘴边的话便吞了下去,只想低头去找那诱人的唇,而王怜花早就抬头等着。
还算什么帐?分明夜色正浓,春宵正好。
新换的锦被缩在角落里,早就被揉成一团。
沈浪一路往下吻,口中含糊道:“昨晚见着了好多人,就差一个上官金虹。”
王怜花道:“有话直说。”
沈浪道:“高小虫诱捕我,盟友却不在,岂不是很奇怪?”
王怜花被他逗弄的心烦意乱,早懒得思考,问道:“什么意思?”
沈浪不满他的敷衍,齿关一合便在他精瘦的肋骨下方留下一排牙印,道:“我若真被抓了,你是不是会找他问?”
王怜花轻呼一声,道:“沈浪你属狗的么?你是说,他就是为了防着我问,嗯……你再咬我把你牙撬下来……所以他干脆不出现?”
沈浪才不受威胁,挪到他大腿内侧又是一口咬下,并不使劲,只拿牙齿细细厮磨,直磨得王怜花伸了另一只脚去踢他。
沈浪手臂一弯,借力使力,便把那腿压到一旁,笑道:“整日也不见你练功,柔韧性如此之好。”说着手指便往后面探过去。
双手忙着,嘴巴才算是闲了,沈浪道:“他怕你问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就是他事先压根儿就不知道。”
王怜花道:“若是那样,高小虫还确实有两下子。还……还发现了什么?”他其实也愿意这样说着话,还可以分散下注意力,忽略后面的不适感。
沈浪道:“韩伶和齐智是为了快活王的宝藏,高小虫看样子还是为了拿下丐帮。仁义庄除了齐智以外的人,现在都在地牢里。钱公泰也在,但是没发现猫儿。”
王怜花道:“其余人只是绊脚石,猫儿却是……制胜法宝,当然不能……你轻点儿……当然不能关在一起。”
沈浪正想着,刚添到两根手指,王怜花便抗议,明明有了上一次的欢愉,这身体怎么还是如此不肯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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