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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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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日本是个秀气娇弱、单纯可爱的女孩子,语气透着绝然凄厉。太阳又忍不住叹气,不知道人世间到底谁欠谁的多一些。
“不是。”太阳认真的说:“我和曲浩哲是很普通的关系,以后也绝对不会有什么进展。”
童颜质疑的看着太阳,太阳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出去。
整个会场是立体流转的,太阳发现童颜是唯一静止的人――不吃,不跳舞,就安安静静的审视着太阳和曲浩哲,太阳忽然觉得很残忍。
称头晕,对曲浩哲告辞。
曲浩哲很紧张:“送你回去。”
“舞会才一半不到,你是主人家,怎能半路逃窜?”太阳拒绝:“时间还早,我常常独来独往,胆子甚大,没有关系。”
不顾曲浩哲的挽留,随即翩然离开,心情怎可挽留的住呢?到底由什么材料组成还不知道,离子?原子?分子?无形无状,无色无味,无规律无预兆的在微妙中婉转,怎么能人为的把握?
在大厅里,长长舒口气,于是就轻盈起来。一转眼,惊讶的看见大厅边角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穿着浅蓝色带着领子的休闲装,站起,同样惊讶的看着她,竟然是孔陪。
太阳就这样站在那里与之对望,能清楚的看着孔陪错愕、惊奇、赞叹、心痛一点一点在面孔上掠过,孔陪堪堪的转过目光,迅速掩去心情。
太阳暗暗叹气,不知道是站久了,还是跳舞的关系,脚踝隐隐作痛。
“这么早就退场了?”孔陪的目光中早已经风平浪静,淡淡的。
“演出结束。”太阳看着他衣服隐在蓝色中的细白线条:“谢谢你的礼服。”
孔陪笑:“喜欢就好。”
“我有点饿了。”太阳忽然记起自己几乎什么东西都没吃。
“曲浩哲这个主人做的有失周全。”孔陪仍是笑:“你这个样子,只能去吃西餐了。”
跟着孔陪上车,太阳忽然想起:“如果我一个钟头或者两个钟头以后下来,你就那样坐在那里等下去么?”
孔陪不作声,在太阳几乎以为他放弃回答的时候,听见他的声音:“等在那里,比较安心。”
太阳在心里偷偷雀跃起来,看着窗外匆忙退后的灯光,路边吵着架的情侣,熙攘的人群掺杂在温热的空气里,竟然格外的真实和感动。
餐厅的门在身后阖掩上的时候,冷气扑面而来,随之寂静下来,太阳的心却依旧真实的欢悦着。直到侍者送上菜谱,就头盘、汤、副菜、主菜、蔬菜、甜品一路的点下来,声音清脆:“鱼子酱、法式葱头汤、鞑靼汁炸鱼、咖喱牛小排、奶酪口蘑烤蔬菜,法式枫糖浆吐司。”
孔陪在一边只是很有趣的看着,太阳抬眼看着他,忽然就意识到自己没加掩饰的心意。随即低声示意服务生:“看看那位先生有没有补充?”
孔陪点点头:“开瓶penfolds红酒。”
太阳讶异,孔陪笑着温和的解释:“是澳洲的品牌,法国的品牌太多且繁杂,反倒失去风格。”
静默下来的时候,太阳想到自己第一次穿着如此正式的与孔陪坐在一起吃饭,衣服仿佛给了自己一个平等的旗帜,与孔陪象男人与女人一样,坐在一起。
男人与女人?太阳慌乱的转移了天马行空的思绪,脸色绯红,情急之间找问了个很笨的问题:“红酒为什么红?”
孔陪略略的看着她:“正规的红酒不参杂任何色素,它的颜色是来自酿造用葡萄的皮的色泽经压榨和发酵后形成的。”
“这倒象人的感情,由血液发肤凝造,由不得介入附加材料。”太阳感叹。
孔陪只是端起杯子,独自慢慢啜饮,仿佛这样就能饮尽风尘。
花雕回来的时候并未通知陆正,回公司复命,然后找到沈舒。
沈舒颇感意外,花雕在她这里的辅导都是很抵触的,第一次如此主动谦和的来访。
“您觉得我现在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么?”花雕肤色黝黑,神色无助。
沈舒没有笑,只是很认真的看着这个滞留在伤痕里很久才慢慢长大的孩子:“比别人漂亮。”
“值得人喜欢么?”
“有双孩子般的眼睛,对感情应该很认真。所以,值得。”
“真的么?”花雕确认的问。
“真的”。沈舒了然于胸,知道花雕必是被一种巨大的情感包容着,因而才无助而惶恐。
“有个人占领了我的生活,吃饭是他,呼吸是他,睡觉是他,梦境里也是,那我自己在哪里啊?会不会就这么被淹没不见了啊?”
“怎么会?”沈舒终于笑出来:“爱情是相互的,你在另一个人那里,也时时出现,所以他已经把你还给了你。”
花雕长舒口气,压抑许久的心情被疏导出来,感觉了轻松。
“不过永远不要无休止的围着你喜欢的那个男人转,要学着给他空间,否则,你要小心缠得太紧勒死了他, 也不要逃的远远的让他找不到你。”
沈舒触触花雕大弯大卷的头发:“相爱不是管束也不是捉迷藏。尘世间本就纷繁复杂、臃肿负累,既然彼此相爱,就不要彼此牵绊,你们是伙伴,要彼此守护、忠诚,才能彼此幸福。”
花雕用清亮亮的眼睛看着沈舒:“爱的道理是返璞归真,凭借本心相爱,不做胡乱猜测,也不胡乱更改。”
“是,聪明如斯,一点就透。”沈舒看着她,微笑。
傍晚,花雕敲第一次敲陆正的门。
陆正出现,一袭白色的家居夏装,穿在身上竟然也有板有眼的带些格调。
看见花雕,神色焦灼期许,却微笑出来:“把自己弄得这么黑,跟刚果的公主相差不远了。”
陆正离开她几步仿佛不经意的问:“考虑好了么?换了手机号码,还真狠的下心。”
花雕还是不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裙子上散散落落的边缀。
陆正坐在离花雕远的地方坐下:“广告片拍的怎么样?”
花雕点头:“还好。”
陆正于是就不说话,在那里很温柔的看着花雕,花雕忍住眼底的湿意,却不敢开口,怕哭出来。
“霓花雕,既然你在最初积极的打乱了我正规的生活,就不能坐视不管,有责任还给我快乐。”陆正慢慢的温和的说:“我的幸福悲伤,在你一念之间。”
花雕轻声问:“吃的好么?睡的好么?”
陆正慢慢放下心来,溢满欢喜:“你不在,什么都不好。”
“可想念我?”
“想,非常非常想。”陆正把花雕抱进怀里:“想得心脏那个位置直疼,真实的疼。”
“该找孔陪挂急诊了。”花雕把脸孔埋在陆正的衣服里,喃喃的说。
第八章
午餐是事务所统一定的,楚界看着办公室里忙碌的太阳:“先吃后做,就算是地主,也是先把长工喂饱才干活的,至少是半饱。”
太阳忍俊不已,放下手中的东西。
楚界审视着太阳略带阳光的脸,由衷的说:“希望你手里的案子返回去补充侦查,或者弄个什么事能延期审理,时间越久越好。”
太阳抬眼疑惑的看着他。
“这样你就能和孔陪那家伙多在一起待些日子。”楚界没有了玩笑的痕迹:“最近觉得孔陪和你的样子都健康美丽。”
太阳有点窘,有点羞,有点凄楚,亦有点无所适从,转身就要走。
“昨天去吃法国菜了?所以胃口娇气就不吃这个了?”楚界恢复常性:“遇到挑衅总是不说话,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律师的,竟然当的还挺好。”
太阳停住,转身,拿起自己餐盘,打算走回自己办公室。
边走边听见楚界说:“回来给你讲个事。”
许微微和方芳恰好进来:“你老人家能有什么好事?太阳,刚才法院来电话,三天后公开审理。”
太阳不好在众人面前弃之而去,就重新坐下,眉目间淡淡的表情,慢慢的吃着饭。
许微微接了个电话,交代一句佳人有约,溜之大吉。方芳去放VCD,楚界神秘秘的说:“昨天孔陪和林和谦一起做的手术,做完就都交代给林和谦,匆忙走了。孔陪向来处变不惊,我和林和谦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最后一打电话,原来和你一起吃西餐。”
楚界啧啧称奇:“最近我们找他喝酒都不出来了,从前可是雷打不动每周末一次的。”
太阳的脸快红到脖子了,VCD里放出婉转轻柔但却带些凄美的歌,仔细听来,却是刘若英的《一辈子的孤单》,字字句句中透着淡淡的无奈和心碎。
楚界半响没有说出话,太阳起身走开,方芳蹦跳着进来笑着问:“好听不?”
太阳想,也只有这个年纪小小的女孩子才能把这首忧伤的歌听得欢欢喜喜。
太阳独自在办公室拿着一堆证据清单发呆,楚界进来坐在那里半天,只是叹口气说:“人生这么短,你们就饶了彼此吧。”随即走开。
那首歌却在太阳心底盘旋良久: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这一辈子都这么孤单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这样孤单一辈子
天空越蔚蓝
越怕抬头看
电影越圆满
就越觉得伤感
有越多的时间
就越觉得不安
因为我总是孤单
过着孤单的日子……“
太阳接到一个电话,依旧是懒洋洋的声音,要见一面,竟然约在一个酒吧。
太阳性子颇执拗勇敢,就爽快的答应了。离下班还早,没有锁办公室的门,也没和楚界打招呼,径直就去了。
酒吧的名字很怪异,叫本尔。太阳的第一感觉是晕眩,门厅很大,装潢亮丽夸张,推门进入,虽然是白天,里面接踵而来是进入另种空间的错觉,灯光如星罗棋布,隐约飘着夜来香的味道,有爬满了花草的“墙壁”和石凳圆桌。每一处装饰,每个细节看的出力求精益求精,散发着奢华、时尚而又不得不承认带些品位的气息。从天花板到墙壁,从吧台到表演台,由无数个LED光点构成的灯光系统,在计算机系统控制下,随着动感音乐的节奏舞动着变幻莫测的色彩和图案组合变化。座位里只有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人,不注意真看不出来。
太阳在卷宗里见过他的照片,于是坐到他的对面直接对视。这个男人竟然格外年轻,嘴角是带些弧度的,挂着些许的几乎是轻蔑的笑意。和他电话里的声音一样,整个人懒洋洋的依在那里,见到太阳,也没有起身,只是用眼睛略微的看了看。
太阳没有说话,很坚持很坚决的看着他,不畏惧,也不嚣张。
男人终于说话了:“你好,孔律师。”
太阳微微颔首:“你好,庞德。”
“这个名字好听吧?007詹姆斯…庞德,温文尔雅,又勇往直前。”庞德颇自得:“三国里的庞德拜中郎将,封都亭侯,那是威风凛凛,《刀锋,1937!》里面的庞德杀人不眨眼,胆色难挡。”
他抬起眼睛,衬着灯光里面竟然波光闪烁:“我,普南街的庞德。”
太阳哑然失笑,这一定是个看古龙小说长大的人,自认为是混江湖的英雄,用另类的情绪惯坏了自己,因而目空一切。很奇怪,自己并不讨厌他,认定这个庞德从根基上,是一个有趣而仗义的人。
太阳轻咳一声,淡淡开口:“巴黎的庞德,第一次二次大战期间公开支持法西斯,战争结束后,他被美军逮捕,后来精神失常,在精神病院监禁了12年。还有个美国的庞德,叫罗斯科。庞德,是个法学家,离开哈佛法学的时候就变成一个功利主义的家伙,无人可以比及。”
庞德不说话,神色古怪的看着她,慢慢的收敛了周身的傲慢,清脆的拍拍手,有人送上两杯鸡尾酒。
送到太阳面前的杯子很普通,有点敦实,酒则是厚重的黄色,杯子上面平铺一块柠檬,上面铺一层砂糖。
庞德仔细看着太阳如何下口,太阳伸手卷起柠檬包住砂糖,在嘴中用力一咬,待口中充满甜味及酸味以后,喝一口杯中的白兰地。
庞德未加掩饰开心的笑出来:“这杯尼克拉斯加,是在口中调制的酒,可很多人都把糖倒在杯中搅拌来搅拌去,你怎么会喝?”
太阳摇摇杯子,放下:“我有个朋友喜欢,陪她次数多了,自然略知一二。”
“那我这杯酒是什么?”庞德把自己的酒杯拿过来让太阳看,太阳的呼吸都不通畅起来,这个酒杯杯形很蠢,高脚大肚,杯中呈现蓝色的浓淡层次,远远近近的犹如梦幻一般。
太阳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种酒叫梦幻勒曼湖,以瑞士梦幻之湖-勒曼湖为主调调制而成。”
“你喜欢它?”庞德凝视太阳:“你喜欢蓝色?还是你喜欢的人喜欢蓝色?”
太阳放平心情,同时放平面孔。
“为什么阻止我接这个案子?”太阳问。
“有人说你在律师界最狠,最难通融。”庞德也恢复懒懒的样子:“估计对我们不利。”
“你打算通融?”太阳抓住话语的漏洞:“因为我当事人谷维嘉根本就没和你动过手,你心虚因而打算通融。”
“是,他没动手,但是在心里,我的的确确有个伤口在流血呢。”庞德直指着自己的心口:“他公然抢了我的女人!说我只会黑道上办事,那我就从白道上办办他!!”
“幼稚。”太阳起身:“庭上见吧,告诉你一个法律常识,失恋这种伤害是无法请求损害赔偿的,包括精神损害赔偿!既然承认自己是男人,就不要再惹是生非,该忍就忍,该认就认吧!”
转身就要走,身后又传来那懒洋洋的声音:“你以为你又机会赢么?你桌子上的原始证据,估计已经不在了。”
太阳呆住,半响,又往前走。
“你不怕输了在律师界不好混么?”那个声音带着点揶揄。
“屋子并不大,我很容易知道是谁动的。”太阳笑笑:“周身是些小伎俩没什么大出息。”
随即又说:“庞德,女人丢了,感情和面子丢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别把本心丢了,那就真难做人了。”
在走向门口刚要推门的时候,感觉庞德象一阵风旋转过来,拽住太阳的手臂。太阳并未闪躲,看着庞德一手拉住她,一手掏出手机,拨号,说话:“把东西放回去。”
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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