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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走出华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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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及工作岗位的可能,接受干部的调整愿望。对于干部,我们只有这样一个方法,愿意听你们诉一诉,诉完后还是要到分配的岗位工作。对于基层员工要“干一行,爱一行,专一行”,努力提高自己本职工作的技能。哪一个部门的干部工作效率不高,应由这一个部门的一把手负责任。
■ 繁荣背后的危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网络股的暴跌,必将对二、三年后的建设预期产生影响,那时制造业就惯性进入了收缩。眼前的繁荣是前几年网络大涨的惯性结果。记住一句话“物极必反”,这一场网络、设备供应的冬天也会像热得人们不理解一样,冷得出奇。
没有预见,没有预防,就会冻死。那时,谁有棉衣,谁就活下来了!
(作者:任正非。整理于《华为2001年十大管理要点》的阐释讲话)
第2篇 华为的“左非右芳”时代篇首语 左右之道
· 华为副总裁们浮浮沉沉,但〃左非右芳〃这个最核心的管理结构的形成和持续已经8个年头了
· 女人不是不能成为第一把手,我是说,像华为这样,任正非作为最早的创业者、最受尊敬的自然领袖,他需要孙亚芳这样一个女搭
在中国,恐怕没有第二个大企业的最高层像任正非、孙亚芳这样具有如此的“左右”特色。
通常说,理想的合伙人应该具备两个最基本的特点:志同道合、相互补充。优秀企业大多如此,但任正非与孙亚芳把这两个特点又大大地深化了一层。
志同道合是合伙人走到一起的最大理由,可鲜有几个合伙人,特别是创业者能始终并肩战斗的。其根本原因还是“志不同,道不合”,这时已不是“志同道合”本身的问题了,而是因为不能“互补”出现的隔膜使“志同道合”的方向发生了偏转。这个世界的发展状态是:不平衡—平衡—不平衡,也就是说平衡是暂时的,不平衡才是始终的。分道扬镳的“合伙人”们就是因为“平衡”而使他们最终失去了事业的“不平衡”。随着时间的发展,规律肯定将把合伙人在利益、地位上区分开来,但此时合伙人之间当初的平等地位,特别是心态上的平等,将使他们出现对资源上的平等诉求与主张。于是,分歧、内讧、出走就开始了。
没有多少个企业能逃得了这个宿命吧!华为却不然。华为的副总裁们浮浮沉沉,但“左非右芳”这个最核心的管理结构的形成和持续已经8个年头了。
不平衡是不是肯定就能带来平衡与和谐呢?也不一定。
孙亚芳既不是创业者又不是职业经理人,这就是容易达到平衡的不平衡。创业者之间难以达到妥协,可一个高高在上的老板和几个纯粹职业经理人的组合,又使“妥协”变得易如反掌。中国绝大部分股份制企业在这两种模式中起伏游走,而任正非与孙亚芳的“左非右芳”模式却介于两者之间。
中国大企业中“男女搭档”的模式也不是没有,可是往往又会出现两种极端:要么“女当家”,要么“男当家”。只是,“女当家”和“男当家”有所不同,由于男女之间的自然和社会属性的不同,使“女当家”的模式中男女的差距不是特别大;“男当家”却是绝对地以男人为主,“搭档”中的女人只是他觉得特别“放心”、“好使”的职业经理人而已;反过来,女人对男人也是言听计从。华为的“左非右芳”模式也是介于两者之间的。
女人不是不能成为第一把手,我是说,像华为这样,任正非作为最早的创业者、最受尊敬的自然领袖,他需要孙亚芳这样一个女搭档。它特别类似稳定、和谐的爱情或婚姻的规则:男人能力、地位应相对较强,两者差距又不要太大。爱情也是需要“对手”的。
记得孙亚芳的秘书曾经问孙亚芳保养皮肤的秘诀。孙亚芳说:很简单,始终保持一颗年轻、愉快的心。看看孙亚芳对工作的专注、对华为事业的热望你就能无疑地感受到这样一颗心了。
同对华为的无比热爱、同对事业的无限追求,任正非与孙亚芳这样一对相互敬重、相得益彰的男女搭档对华为的发展显然是功不可没的。
第2篇 华为的“左非右芳”时代孙亚芳其人
· 如果孙亚芳也像吴士宏一样写一本《芳草依依》之类的书,你就会发现中国企业界有比吴的地位、权力、影响力都大得多的女人
· 其实,在孙是董事长之前,华为“左非右芳”的格局就确立了
· 在我所知的非议中,我个人认为多数是对她不了解,以及她是女人的缘故
· 那么多年富力强的副总裁群策群力,不如孙亚芳片刻的思考,起码在这件事情上是这样
说任正非,你能理解,你一定会奇怪为什么还要提起孙亚芳,她是何方神圣,能和任正非相提并论?
说来说去,这都和华为的低调有关。如果哪天华为成为上市公司,或者脱去低调的外衣,孙亚芳一定是媒体记者的红人。如果孙亚芳也像吴士宏一样写一本《芳草依依》之类的书,你就会发现中国企业界有比吴的地位、权力、影响力大得多的女人。国外豪门在中国的首席代表也好,总裁也罢,准确来讲,他们都是做市场的,不是做企业的,中国只是它的销售分公司,它的战略、策划、财务、人力资源、商务等等几乎都受命于总部或者从总部繁衍过来。一个销售额再大的办事处终究只是一个办事处、一个部门而已,部门首长实际上只是一个职权范围更大一些的执行者,而执行者与决策者完全是两个量级的概念。所以,很多做部门负责人很轻松的人,一旦自己做起企业来才感觉到做企业有多难!职业经理人成千上万,但真正的企业家又有几个?
所以,舆论对事物扩张起的作用太大了。我通过在华为的几年,深刻地感受到媒体炒作与低调的两重天,也明白了华为如此低调的良苦用心,舆论张力的强大可以轻松地让一个普通人一夜成名,也可以让一个力能通天的人徒呼奈何!而最可怕的是,这两个角色往往是同一个人。
还是回过头来说孙亚芳吧。孙亚芳将是决定华为何去何从的关键人物之一,说华为,一定要说她。
孙亚芳,现任华为公司董事长。
孙亚芳并不是华为的创始人,约50岁左右的年纪,可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来华为之前在某国有单位搞通信工作。她是1992年才进入公司的,先是做培训部经理,后来到长沙做办事处主任,后主管市场,再后来升任为主持市场和人力资源的常务副总裁,1998年任华为公司董事长兼常务副总裁至今。
华为的董事长是在1998年华为出现一些风波的情况下设立的,由于孙亚芳在对外协调上的能力,任正非提议孙做董事长,负责外部的协调,自己做总裁,专心做内部管理。实际上任是第一把手,孙是第二把手。
孙亚芳在华为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司虽然还有几位常务副总裁,但实际权力都在孙之下,这不仅是排名的问题,而且是需要直接或间接向她汇报的问题,可以说华为决策层中的决策层就是两个人:任正非和孙亚芳。有一些人员任命和重要文件只要孙亚芳看过同意,基本就可以通过了;华为的公司级文件,抄报的一栏只有两个人以任总、孙总相称,其他副总裁都要出现姓名;由她直接主管的市场和人力资源部门的文件,只抄报给孙亚芳一个人;其他副总裁都称呼孙亚芳为孙总,甚至任正非在公开场合都是孙总长孙总短。
8日圆满结束对该国的访问,我们刚把胡副主席送上飞机,就接到纪平的电话,说我母亲上午10时左右,从菜市场出来,提着两小包菜,被汽车撞成重伤,孙总已前往昆明组织抢救。
(节选自任正非的《我的父亲母亲》一文)
《我的父亲母亲》是任正非的真情流露,写得很感人,在外界也是广为传播。文中出现的“纪平”是华为主管财务的常务副总裁,是和任正非一起创业的最早几个人之一,在华为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就是这样一位重臣,任正非直呼其名,而称孙亚芳为“孙总”。任正非称其为“孙总”,有孙亚芳毕竟是董事长的原因,其他更多的则是因为孙亚芳在华为的实际地位了。其实,在孙是董事长之前,华为“左非右芳”的格局就确立了。
孙亚芳在华为大部分时间主管人力资源和市场。我觉得,在华为的所有部门中,市场、研发和人力资源3个部门是对华为贡献最大的。华为最让竞争对手胆寒的是它严密的市场体系,而不完全是技术优势,与对手在技术上差不多的情况下,华为能通过市场获得更大的优势。华为近两年在营销人员流失比较严重的情况下,依然保持了较强的战斗力,其根本原因就是早已成型的严密的市场组织体系。
而市场组织体系是在孙亚芳的领导下建立的。
孙亚芳的另一个杰作便是华为人力资源体系的建立。
华为从1996年开始了风起云涌的人力资源体系的建设,可以说华为人力资源体系的建立对华为的作用极为重要。很简单,像华为这样的高科技企业,如果没有了人才,它就和一个仓库没什么区别。正是科学的“选、育、用、留”的人力资源体系,让华为在人才队伍的建设上取得了相对于竞争对手的明显优势,才使华为能在1996年后迅速奠定了在中国通信制造业龙头老大的地位。
甚至,如果你对《华为公司基本法》有兴趣,你不妨去读读,我认为《华为公司基本法》中写得最好的就是有关人力资源政策的内容,因为它在描述规则,其他的内容则多在定义概念。
人力资源体系的主要组织和推进者还是孙亚芳。
不过,华为员工除了敬畏和钦佩之外,也有一些对她能力的微词,就我所知的非议中,我个人认为多数是对她不了解,以及她是女人的缘故。关于孙亚芳对华为的影响和作用我不想专门论述,在本章中我把自己亲身经历的几件事情说出来,希望能给你一个整体的直观印象。
■ 故事一
1999年市场部召开常委会(华为实行委员会制,因为市场部的地位,几个常委都是公司级的副总裁),其中一个议题是讨论市场部干部问题。大家认为市场部的部分中层领导安于现状,缺乏斗志和狼性,关键原因是压力不足,缺乏忧患意识,于是常委们一致同意在市场部再来一次类似1996年的中层干部竞聘活动。现场的会议气氛甚至还有些激昂,同志们仿佛又置身于那个炮火纷飞的年代。会议决议由常委之一的干部部部长张建国向孙亚芳汇报。孙听完后,斩钉截铁地说,不同意!竞聘是我们那个时代的特殊做法,是我们无法准确地判断一个人的不得已行为,是小公司的做法。华为通过这几年人力资源体系的建设,评价系统已经比较完备,我们应该通过体系的运作来考察干部,压力不足是因为我们没有执行评价体系而不是因为没有发起竞聘。
我以为然。那么多年富力强的副总裁群策群力,不如孙亚芳片刻的思考,起码在这件事情上是这样的。
■ 故事二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市场部的高层们讨论市场策略以及人力资源的相关事宜,孙也在座。各位副总裁们正在讨论之中,突然任正非从外面走进来,不论三七二十一,站着就开始发表观点:你们市场部选拔干部应该选那些有狼性的干部,比如说×××(当时为办事处主任),我认为这样的干部就不能晋升。任正非话音刚落,孙亚芳就接着说:老板,×××不是你说得这样子的,你对他不了解,不能用这种眼光来看他。任正非竟一时语塞,好像在串门一样转身就往外走,喃喃地说:你们接着讨论吧。
后来,×××于2002年升任为华为的高级副总裁。
■ 故事三
1998年,华为制订职能工资体系,其中的一个关键工作是把全公司的职位评出“职位等级”。在一次全公司确认“职位等级”的会议上,由于我的领导———干部部部长郑树生有事缺席,市场部由我参加,会上我把市场部的“职位等级”表拿给孙亚芳看,孙看了一眼后问我:郑树生看过了吗?我一怔说:应该看过吧。孙非常坚定严肃地说:不能是应该,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几年来,每次我在使用“应该”时,我都在掂量其中的分量,很多时候,我都尽可能地不使用“应该”一词。
■ 故事四
1999年,由我任组长的一行4人历尽千辛万苦写了一本《华为优秀客户经理模型》,这是一本既有理论又有华为实践,形象描绘华为销售人员素质模型的书。我本人认为,如果那本书能够公开出版,或许是一本畅销书。
一天,我收到了张建国转发孙亚芳写的一封电子邮件,写的是:市场部各位常委,我收到了市场干部部写的一本《华为优秀客户经理模型》,他们做了件非常有建设性的工作,以后市场部的领导要多抓这些建设性的工作,张建国,有空我要请这些同事们座谈。
近7年来,孙亚芳是我见到的真正把人力资源以战略相待的最彻底的一个人。很多人认为孙亚芳事无巨细,缺乏战略眼光,那是我们把战略神化了。能在浩瀚得似乎有些宏伟的人力资源工作中看出一本不起眼的小册子就是“建设性工作”,就是战略眼光。要知道进行神气活现的面试、组织一场人头攒动的培训是多么容易让人错会成“建设性的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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