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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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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渐离深吸了口气,“我——”
  他本不想隐瞒,奈何这事儿实在是难以启齿,他此时身为墨家的实际掌权人,有任何差错都会影响到墨家在天下士人心中的形象。
  “白凤,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盗跖看高渐离不愿开口,转而把目标移到白凤的身上。
  白凤的神色蓦然伤痛了一下,而后才略微转为平静,他问盗跖:“你还记得三个月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白凤跟他说过很多话,挖苦的,贬损的,逗弄的,总之是能让自己高兴的,他都说了,盗跖也不介意,只要端木蓉的脸能恢复如初,他和白凤之间就没什么,这一点,还要多谢夏萧歌的药。
  不过,要说有什么特别值得记忆的话,还是那天晚上,白凤在他怀里说的那句:“你要做父亲了。”
  当时,盗跖吓得脸都白了。他在江湖上,“偷王之王”的名声虽响,可那都是谣传,从来也没做过玷污女孩子清白的不齿之事,怎么突然就冒出孩子来,尤其这话还是从一向不苟言笑的白凤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觉得可信。
  盗跖于是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品行,难道他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哪家姑娘的事情?
  那时候,好不容易白凤对他予取予求,要真是放下了,还真是舍不得,但责任却不能马虎,真要是哪家姑娘有了自己的骨肉,就得老老实实成亲去,决不可搪塞。
  白凤听他老实坦白,一向冷漠的脸,也终于多出点儿红晕,他没想到,盗跖这样油嘴滑舌的人,还能——
  当即将实话说了。
  盗跖一听,下巴拉得老长,忍不住抽上自己几个嘴巴,要确定这是不是真的,还是白凤一脚将他踹出门去,才省得他之后丢人现眼。
  有了孩子,盗跖对白凤的态度更加温和,晚上也再不挤到一处,连夏萧歌也被请了过来,开了几副安胎的方子,盗跖是真心期待着孩子的降生。(某菲有话说:乃们现在明白为啥我要在前面借由张良之口陈述白凤的身世了吧?众:BT的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BT。)
  “后来,白凤受了伤,剑伤正好贯穿腹部,孩子自然就保不住了。”盗跖说完,看向端木蓉,女子脸上,也带了点儿惋惜。
  “是谁干的?”盖聂问了一句,白凤行踪飘忽不定,仇家也不多,根本没必要大费周章要他的命。
  白凤醒来后,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只有夏萧歌说起白凤受的是剑伤,寒气入体,得多加调养。两人看白凤都不肯提起当日之事,就都缄默,直到今日,一种最不可能的结果就摆在眼前,他却不愿承认,不愿相信。
  “是我。”高渐离终于开口,从他用剑对着一个怀胎四月的人时,他就再也没有了退路。
  女弟子漠然地听着他们的陈述,眼里无喜无悲,徐夫子也是一样的,如果这就是夏萧歌证明墨家内部已经崩毁的方式,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

  第 104 章

  “现在,你可以滚了。”白凤又一次冷冰冰重复了刚才的话,他与盗跖的位置,仍旧是一前一后。
  “我明白。”盗跖开口,不过,他并没有走,而是在与白凤擦肩的一瞬,扬起了手。
  白凤万万没有想到盗跖能暗中偷袭,没有半点儿防备,很快就倒在他的臂弯中。这个场景,对盖聂而言,似曾相识。
  “盗跖——”端木蓉上前半步,“你——”
  “蓉姑娘,你不用劝我,”他冲端木蓉还是那一副嬉皮笑脸,“兄弟和老婆,我一个都不想丢。可是——”他看了一眼怀中人,“我必须对他作出交代,也必须对孩子有一个交代。”
  他召来白色大鸟,将白凤放到它上面,又从袖口中掏出一块青铜令牌,交到端木蓉手上:“从今日起,盗跖再不是墨家弟子。”
  “小趾!”墨班一愣,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决绝,忍不住出言劝阻,却让徐夫子按住肩头,他回过神,徐夫子摇了摇头,“不要为难小趾了。”
  后来的一切都明晰了,如他们猜测的那样,盗跖带着白凤凰走了,在白色的大鸟上,他没有回头。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端木蓉将手中令牌摔到高渐离身上,“荆轲大哥若是活着,他不会原谅你。”
  荆轲。
  二字一出,高渐离果然变了脸,雪女看着他,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有盖聂,尚显冷静,扶住端木蓉肩膀,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况且,刚才将军府之事,惊动蒙恬,现在桑海街道上的戒备必然大大加强,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盖先生说的极是,我们先回去吧。”墨班开了口,谁也没再说什么,只有高渐离一人,仍旧站在冷风呼啸的海边,没有动作。
  “我现在才终于明白,当日在有间客栈,你为何派人扮成女鬼,原来是为了让他在离开之后,撞见白凤凰。”
  “将军说的是,只不过,为了让他喜欢上白凤,倒是花了不少功夫。”
  “现在看来,这些代价十分值得。”
  “是。”夏萧歌将药碗端到蒙恬手边,“将军,先把药喝了吧。”
  “嗯。”蒙恬端过药碗,“白凤凰未死之事,卫庄知道吗?”
  “知道。”她到旁边坐下,“我总觉得,他是故意引我去救白凤的。不过,风险大了些。”
  蒙恬哈哈大笑,“卫庄不是付不起代价的人,十年前,你就应该见识过了。”
  夏萧歌赶紧道:“是在下愚钝,忘了过去的教训。”
  “下一步,你打算如何?”
  “这个,在下还没有想清楚。” 夏萧歌低下头去,她不是没想清楚,而是根本就没想。自从她萌生退意,又得到少府传来的消息后,只想着何时能回咸阳宫去,安心做太医丞,至于罗网夏姬的职责,也就不太在意了。
  “看来,罗网的位置,不太适合你了。”
  夏萧歌低头,没有回话,就听屋外起了骚动,蒙恬赶紧将人叫进来问话,一问才知道,李斯半夜被袭。
  李斯被袭,索性卫士们发现得早,他人没受伤,不过事情发生在将军府,蒙恬当然不能不负责任。
  蒙恬当然没有推卸自己的责任,李斯自然也不想让对方负责,为防发生变故,这件事就被二人压了下来,只是找了人来罚,这人不用说,肯定是夏萧歌,她既不是李斯的人,也不是蒙恬的人,当然,更不是赵高的人,罚她既平息了事件,也免得得罪人,于是就按照秦律,鞭笞五十。
  李斯倒是可怜她,没有当众给她难堪,而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行刑,可行刑者的力道没减,一直打到她差点儿没了气儿。
  打完了,蒙恬吩咐人给她找了间客房安置,又送了些药过去,这才准备部署下一步的方略。
  刚一进客房,夏萧歌便睁开眼来,长长舒了口气,现在看来,李斯是铁了心要灭掉流沙了。
  她闭上眼,其实,卫庄并不是刚刚才离开的,他已经走了很久。
  一个时辰前,夏萧歌正站在千机楼前,监视着府内的动静,这时候,李斯差人来叫她过去,她心知必是大事,不敢耽搁,吩咐下属盯紧千机楼,这才跟小厮离去。
  赶紧进了李斯的屋中,对方就屏退众人,将刚刚发生之事说出,原来,卫庄来过。
  李斯并不吃惊,夏萧歌明白,莫说是只有这些人,就算是咸阳宫的戒备,当初不还是让他逃掉了。
  接着,李斯问她:“你可知卫庄来找我,所为何事?”
  夏萧歌回道:“不知。”
  李斯叹道:“一件,是韩非之事,另一件,是流沙的杀手最近在各地莫名失踪之事。”
  夏萧歌心中一动,又问:“丞相可是跟他说了实话?”
  李斯笑道:“韩非之事,本就是我的授意,托他去见师傅,可惜,荀卿不肯离开小圣贤庄。”他拿出一块玉石,上面刻了一只飞扬的丝帕,“这东西,当初我与韩非一人一样,也算是信物了。不过,荀卿不知,以为只有韩非才有这样东西,过几天,你拿着它去一趟小圣贤庄,无论如何,也要把我那冥顽不灵的师傅弄出来。他不认我这个弟子,我却不能不认他这个师傅。”
  夏萧歌接过玉石,说道:“丞相放心,在下一定尽力。”
  李斯面容严肃,说道:“不是要你尽力,而是要你务必将此事办成。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必须把荀卿弄出来。”
  “这——”夏萧歌犯了难,“荀夫子乃一代大家,若是不愿离开小圣贤庄,在下总也不能将他绑来?”
  李斯厉声说道:“就算是绑,也要让他离开小圣贤庄。”
  “诺。”夏萧歌赶紧应承,心道:李丞相对待师傅还是不错的,对韩非也不像是坊间流传那样刻薄。
  “至于流沙之事,我都推到了赵高身上,你应当明白我的意思。”李斯看向她的视线中,带了些许玩味,这其中的含义,夏萧歌岂能不知,她赶紧答道:“赵高此人,豺狼心性,长期把持罗网,自然会危害大秦,丞相的做法,是要卫庄与赵高之间——”
  “正是。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先退出罗网,顺便把你的那些探子也一并带走,等到将罗网内部的奸佞肃清,再让你回来。”
  “承蒙李丞相抬爱,但萧歌这些年来倍感力不从心,惟愿退出罗网,并将手中的探子交到丞相手中,才能安心。”
  李斯面上露笑,夏萧歌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不懂他的意思,现在,要迫不及待交出手中一切,恐怕也是为了换取日后平安。
  “既然如此,我就不强人所难了,过几日,我会奏请陛下,进你为太医丞,你也该回咸阳侍奉陛下了。”
  “多谢丞相体谅。”话虽如此,仍是不知道这少府之前传出来的消息,是否也是李斯特意安排的。
  “不过,你要离开罗网,总需要一个理由,你觉得保护将军府不利这一条如何?”
  夏萧歌点点头,“全凭丞相安排。”
  李斯安排后的结果,就是她现在趴在榻上,浑身疼痛,由饮羽上药。听李斯话中的意思,赵高并没有将她之前利用流沙袭击松珑子的事情说出来,想必,他只是觉得自己蠢,并不想要自己的命,也是准备将自己弄出罗网。
  而袭击松珑子之事,使李斯再次对卫庄动了杀机,原本只是要清剿流沙的计划,中途又加了他们的首领进去,所以才让卫庄秘密前来的事情,一下子在将军府高层之间弄得尽人皆知。
  其实,他们都挺蠢,就算自己让出了这个位置,手下的探子们也绝不可能交给他们,眼前不是还有一个更为合适的人选吗?

  第 105 章

  将墨家送回林间的领地,盖聂径自回了林中雅舍,本想跟师弟讨论一下今晚之事,没想到意外看见了断成两截的古琴。
  “出什么事了?”麟儿跪在地上,拾捡着木头碎屑,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听见盖聂问话,才没头没脑答了一句:“卫先生不知怎么,今日非拿出这把琴来,可惜弹了几个音,都不在调上,索性一把将琴砸了。”
  “他以前弹过琴?”盖聂记忆里,卫庄是不会抚琴的,他与高渐离不同,他是剑客,而非琴师,脑中想起他抚琴的模样,总觉得不伦不类。
  “以前,卫先生倒是学过。”麟儿小心凑到盖聂耳边,“以前,他跟我娘学过,他一直想学最顶尖的《凤舞》,可惜我娘觉得他不配弹这么高贵仁慈的曲子,故而只选了几首时兴的。”
  《凤舞》之音,他早年略哟耳闻,曲调中透着一股温和慈爱,让人想起百年之前的西周,可惜曲高和寡,久未有人弹过。
  卫庄那时费尽心力想要学习《凤舞》,恐怕也绝非兴趣,而是将其作为了一种资本,要从嬴政手中赚得什么,难怪姬承华不愿教他。
  “如此说来,麟儿姑娘应该会这首曲子吧?”
  麟儿羞赧一笑,“我娘说,家里的两个女儿实在不成才,学不了这么大气的曲子,所以,我和萧歌也无缘此曲。”
  麟儿说完,微微叹气。母亲说得倒是没错,那时候,她一心全在燕丹身上,妹妹的心则全在秦王身上,心中早已有了偏颇,怎么能弹好曲子。
  “你来了?”卫庄从屋里走出来,神色间较之平常更显冷淡,麟儿见此,赶紧识趣儿退下,不愿触他霉头。只是经过盖聂身边时,才借助火光看清楚他宽大衣袍下渐渐渗出的血。
  “盖先生,你受伤了?”
  “嗯,”盖聂冲麟儿点头,随即看向师弟,“我在街市上,遇到蒙恬,想必不久之后,就会有秦兵到处搜罗我与墨家弟子的藏身之处。”
  “那倒正好一网打尽。”卫庄冷笑,麟儿知道他口是心非,再看他神色,似有不耐之意,赶紧退下。
  “伤口包扎好了?”卫庄仔细打量了盖聂的周身,听他说“是”,又看他身上伤口像是处理过了,才不屑地又问:“除此以外呢?”
  盖聂略一皱眉,要出口的话很快咽到嘴边,白凤之事一旦出口,其所造成的后果必定比之前更为严重,也罢,既然师弟心中已经认定白凤死去的事实,他又何必再把墨家牵扯进来,徒增烦恼。
  卫庄见他磨磨唧唧不肯开口,也不多话,自己坐到一边,回想着方才在路上遇见张良的过程。
  那时候,他已离开将军府,末了,还讥讽了铁桶阵一般的守卫,凭这些东西,也想拦住那些暗中窥视千机密码铜盘的人?若真是嬴政坐在里面,恐怕头颅被人割了,士卒们也还浑然不知、沾沾自喜。
  张良脚下倒着几个秦兵,看样子是蒙恬的手下,可惜遇错了人,凌虚在剑谱上也是排得上名姓的。
  “路上遇到些麻烦。”张良收剑入鞘,大步向前,一身黑色兜帽装将身形完全掩没在夜色中。
  “嗯。”卫庄应了一声,也随他快步走过去,等到安全之处,才稍作歇息。
  “你飞羽传书,似乎有什么要紧事。”
  “流沙的人,在广阳郡等地先后失踪,我希望你查一查。”
  “我?”张良笑了笑,“这种事情,我怎么好在卫先生面前班门弄斧。”
  卫庄道:“流沙出事,证明我在桑海,已经受到监视,唯一置身事外不露锋芒的,就只有你了,子房。”
  张良沉默片刻,言道:“这么说,我一开始的担心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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