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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血族迷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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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而在毕业之后她们则必须完全按照家族的意愿放弃自己的私情。即使她们再怎么不情愿，也无法拜托命运的掌控，这就是作为一开始接受家族照顾培养的代价。
“这样啊，没关系，打扰了。”尘并没有太多的意外，虽然有些可惜，不过他可以理解。
毕竟斯莱特林的学生基本上都是贵族，他们的子女往往都会在三四年级的时候就被订下，成为延续血脉或者是家族联盟的牺牲品。这是贵族的悲哀，同时也是纯血的责任。因此，尘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谁让巫师也好，血族也好，纯血的人口已经微乎其微了呢，因此过早的订婚可以缓解将来无法延续血脉的尴尬。虽然尘也不喜欢这些准则，但是如果放在血族的身上，或者说放在自己的身上，他也会如此照做。只因为传承已经烙印在他们的灵魂之中，让血脉在自己这里断送是一件分外耻辱无法原谅的事情。更何况同样的情况在血族中也同样的存在，女权永远是薄弱的，唯有掌控者可以随意地决定弱小的依附者的死后。在该隐给他的记忆中他就瞧见过很多这样的事情，只是纯血的女巫比女血族要幸福得多，起码她们不会因为完成了任务而被抹杀掉。在血族的世界中女性的地位只比血奴稍微好一些，即使是一些稍微有些能力的女血族也逃不了被家族‘出售’的命运。
阿斯托利亚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哀怨，她微微眯着眼凝视着脚下的大理石地板，轻声说道：“……如果教授……您”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下了一个决心。只要是他愿意，那么她就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抛弃自己的姓氏，割舍一切的旧情。只成为教授一人的最璀璨星光，只成为自己心目中的珀耳塞斯（破坏神，这里指尘）一人的星夜女神。
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将要超出自己的预计，尘立刻便打断了阿斯托利亚接下去的话语，开口道：“没关系，这样就很好。我并不缺舞伴，实在不行我还有三名血奴可以挑选。不打扰你了，阿斯托利亚，我有事先离开了。先祝你圣诞节愉快！”语毕，尘迅速地转身离开。
“教授，如果你愿意，我愿意与家族对抗。”凝视着尘的背影，阿斯托利亚用哽咽的几近沙哑的声音开口道，她的话语中满是哀伤。她的心早已经属于了眼前的血族，她知道对方并不一定会看上自己，可他却早已经是自己心目中的珀耳塞斯。她从一开始的仰慕到了之后的迷恋，她享受着被教授独宠的愉悦。在她的眼中，教授就是她的一切，直到今年的六月，她才想起了自己身上的枷锁。
尘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如同没事一样离开。
“只要您……只要您说一声爱我或者喜欢我，我就……我就愿意放弃割舍我的姓氏，伴随在你的左右。”阿斯托利亚黯然的声音响了几分，在无人的长廊里响起了一阵阵凄凉的回声。
尘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他已经听到了身后阿斯托利亚的哭泣声：“这不可能，阿斯托利亚。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只是……将你当做朋友。”真的只是朋友！
尘的话语刚完，身后就传来奔跑的声响并且还带有着让人心酸的哭泣声。他忍不住回头，看着那朝着自己反方向而去的女孩，轻叹。他并不是有意伤害对方的，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借着对方在看另外一个人。
虽然到现在尘也无法解释，那个人到底是谁，但他无比的清楚他只是在那女孩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温暖。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柔所形成的温暖，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自己再疲倦也能够在一瞬间安定下来。这是一种无比美妙的感觉，特别是对已经死过的人来说，那是一种可望而不可求的幸福感。这并不是说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不幸福，而是一种无法叙述的感叹。如果硬要形容，尘觉得自己在阿斯托利亚的身上寻找到了一丝母爱。也许这样的想法很诡异，但尘无法否认，这是最贴近自己所能够找到的最合理的解释。阿斯托利亚不知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让自己产生了一种见到母亲的感受，或许说在对方毫不知情的前提下自己莫名地将对方与自己所假象出来的母亲重叠了起来。自己喜欢看对方笑的样子，自己也喜欢待在对方的身边，却惟独无法产生男女之间所要的爱。
是的，自己对阿斯托利亚的感觉并非是爱情，也并非是友情，它更像是一种期待了许久的亲情。在尘的潜意思之中，只有在自己的家中，自己的心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平静。故此，他只能对阿斯托利亚说抱歉。他不爱她，却也不讨厌她。甚至于自己无法爱上她，即使她已经足够的优秀足够的美好！
望着阿斯托利亚离开的方向，尘默默地靠在了一旁冰冷的墙壁上。此刻无论是自己也好，阿斯托利亚也好，他们都需要冷静的空间足够的时间将所有的问题彻底想透彻。即使在重新选择一次，他依旧会如此说如此做。即使自己的选择无比的自私，但那也是对他们之间最妥当的抉择。
因为尘知道，他无法认同对方一样有放弃整个家族的勇气。毕竟，他所背负的不单单是该隐的家族，而是整个血族的希望和复兴。即使他们都没有当面对自己表达，但尘很清楚哪些血族的同胞们对自己的目光中所带有的期望。故此，在他没有纯血的后裔之前他永远只能以血族的利益为重。可一旦他有了后裔，有了自己的后裔，那么再多的前言也毫无意义。从自己对雅各布的宠爱就可以看得出，他不可能放弃对自己后裔的教养，也就不可能做出放弃照顾自己的后裔的选择。那么与其长痛，不如短痛，他宁愿彻底的斩断对方对自己的留恋。
……
一周后，尘散步意外经过一个转角，他无意间听到了一段对话。
“你——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参加舞会？”
“唉，哈利，我真的很抱歉，我已经说好要跟另外一个人去了。”
很显然救世主的邀请被一名女生给拒绝了，只能说他错过了太多的时间，或者是他没有事先做好调查。女孩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尘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哦，教授，午安。”哈利惊讶的抬起头，在瞧见了自己最敬爱的教授时脸色越发的苍白。
“午安，哈利。”尘当做自己先前并没有听见什么，简单的回礼之后就打算路过。
“教授。”
哈利的声音成功地让尘的脚步停下，尘侧目看了一眼对方，示意对方开口。
“不知你——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参加舞会？”哈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声的问道。
尘在下一秒钟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在自己找了阿斯托利亚一周后，救世主在刚刚被拒绝后前来邀请自己！
“抱歉，我没明白你的意思。”尘一字一顿的说道，他看哈利的眼神多了一丝怪异的审视。
“我是说……我是说您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参加圣诞舞会。”哈利的眼神有些飘渺，脸上更是浮现出了一丝红晕。
“……我想我不能接受。”尘说道，他的话语很成功的让哈利的脸色再度变成苍白毫无血色。不过，他很好心地给了一个能够让哈利释怀的理由。“我们无论谁跳女步都会引起抨击，特别是你是三强争霸赛的选手领舞者之一。”
☆、第五十一章
圣诞舞会前尘除了邀请过阿斯托利亚（失败）外，他也收到了不少的邀请。不过对于他来说那些人都与自己毫无关系，甚至于很多人他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于是乎，他只需要用冰冷的眼神凝视对方，那些女生就会知难而退。这样的结果让尘无比的满意，但介于布斯巴顿也有不少女孩打着他的注意，因此在圣诞舞会前他除了必要的上课以及巡逻外他不再随意地走动。
圣诞节那天晚上霍格华兹不仅仅是礼堂都焕然一新，走廊过道各个死角都被精心的装扮了一番，到处充斥着圣诞节的气息以及喜悦的气氛。就连平日里的画像人物也如同约好了似的，纷纷换上了应景的服饰不时地对来往的巫师们送上圣诞的祝福。
大厅的天幕一扫原本群星璀璨的神秘图腾，各式精美的冰雕依附在天幕的四周。大量的被冰雕制造出来的冰霜完全的将天幕覆盖了起来，在无数灯光的映衬下营造出宛如水晶宫般晶莹剔透的朦胧之美。不时有一些飘落的冰花落在众人的身上却没有一丝半点的寒意，反而为了映衬出‘白色圣诞节’的浪漫气氛。
一旁的墙体也无比应景的密布着看上去寒气十足却并不冻人或者搁人的在各色不同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景的冰霜。或许是怕墙体过于的单调什么的，每个一小段距离便有一槲寄生花环和常春藤交织的圣诞必备的景观植物将冰霜墙体精心的点缀了起来，使之在苍白之间多了一份临近春天的气氛。
当所有的教授们都确认无误之后，众人期待的圣诞舞会也即将开始。麦格教授前去查看三强争霸赛选手们的情况，而斯内普教授则和赫夫帕夫的院长等人分担着陪同其他学校的教授们，尘则被要求帮助管理员先生照看一下走廊里的学生们。
大厅外站满了无数参加舞会的各校学生们，他们的身上都穿着各式各样华丽得体的礼服。不同于平日沉闷的校服，颜色各异得体的礼服将学生们衬托得男生更加的英俊女生更加的俏丽。不少等待已久的学生们携着各自的舞伴。一边小声地与对方交谈打发时间，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其他同样等待舞会开始的同学们。时而为那些平日里并不显眼，却在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之后显得格外养眼的女生们惊讶一番。时而用打量的目光扫视着其他的同学，对对方今天的扮装评头论足一番。
……
舞会顺利的展开，第一支舞之后教授们也携带着各自的舞伴应景地跳了一支舞。
尘在跳完舞后示意他今天带来的女血奴替他取杯饮料，他的视线无意间扫到了独自一人站在一旁墙角的阿斯托利亚。尘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举步走了过去。
“阿斯托利亚，你的舞伴呢？”尘站在正在发呆的阿斯托利亚的面前，问道。
“圣诞快乐，教授。”阿斯托利亚微微一愣之后行了一礼，随即开口解释自己为何会独自一人。“他和斯莱特林的学姐在跳舞。”目光扫向舞池，显得格外的乖巧和无助。
顺着女孩的目光，尘看到了在和潘西跳舞的德拉科，在看了一眼有些情绪低落的阿斯托利亚之后开口道：“圣诞快乐，你今天很漂亮，阿斯托利亚。”今天女孩穿了一件银蓝色的礼服，将原本隐藏在厚重校服下而无法察觉的越发婀娜多姿的体型完全的呈现了出来。特别是那让人眼前一亮的俏皮可爱的盘发，一扫平日可爱的气息多了一份清纯和妩媚完美的展现出了阿斯托利亚的气质。如此的赏心悦目，如此的温文尔雅。
“谢谢，教授。”阿斯托利亚的脸上微微一红，她示意尘低下头来。
尘看了一眼因为自己一句平淡的赞美而脸红的阿斯托利亚有些疑惑，不过还是低下头与之保持齐平的姿态。他不知道阿斯托利亚想要说什么，不过在他曾伤害了这名女孩的心之中他就曾默默的许诺会守护对方。
阿斯托利亚踮起脚尖，在尘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亲吻上了对方的双唇。双手紧紧地勾着尘的脖子，不让对方有机会挣脱，将自己的爱完全的浓缩在这个轻柔的触碰之中。这是自己的初吻，在今天这个特别的节日中献给自己最爱的人。
唇分，尘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双唇，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目光。
看着尘的眼神，阿斯托利亚的心中平添了一丝甜蜜。她的手遥指了他们头顶上那槲寄生花环，说道：“站在槲寄生下的人不能拒绝亲吻，互为敌人的人在槲寄生下相遇也要互相拥抱并停战一天。”当然阿斯托利亚还是将之后那句“在槲寄生下接吻的情侣将会幸福终生”的话语悄悄地隐藏了起来，低着头不敢去看教授的目光。
阿斯托利亚的样子却在尘的目光下被解读成了其他的意思，尘疑惑地看了一眼圣诞花环和那句“不能拒绝亲吻”努力连接在一起。
尘原本苍白的脸上也逐渐浮现出了一抹嫣红，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并未拒绝阿斯托利亚的献吻，更多的是自己忽略了一个地区的民俗风情而有些尴尬。特别是作为一名血族，这也是他第一次参加圣诞晚会。虽然这并非是自己第一次接吻，可他能够感觉得出阿斯托利亚的吻中带有的青涩和迷茫。不愿让阿斯托利亚或者说不愿让现场的气氛再度沉默，尘问道：“……这是圣诞节的传统吗？”
阿斯托利亚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奇，紧接着才一脸的恍然大悟，笑着替尘解释道：“是的，槲寄生被称为‘生命中的金枝’，代表着‘爱、和平、宽恕’。它契合了圣诞节的精神本质，所以但凡一对男女在悬挂的槲寄生下相遇。女方就可以得到对方的一个亲吻，男青年也须随即从槲寄生上摘走一颗红色的小浆果。当所有的浆果都被摘光之后，槲寄生赐予的亲吻特权才会随之消失。”并且阿斯托利亚再度隐藏了槲寄生的另一层意思：许愿两人能够白头偕老、共度余生。同样根据习俗，如果一名少女得不到槲寄生下的亲吻，将会影响她来年结婚的运势。而在巫师界它除了四季常青，会开出黄的小花朵，在入冬的时候结出白色或红色的浆果，饮用它的果汁可以预防不孕症之外每一对新婚的夫妻都会在他们卧室的床前挂上一份槲寄生来祈求梅林的保佑，保佑他们早日获得丰收送来的新生祝福。
尘看了一眼槲寄生上那红色的小果实，伸手摘了一枚装进了自己的口袋。在阿斯托利亚的目光下徐徐的低下头，在她的头顶上落下一个充满了祝福的吻：“你送的圣诞礼物我已经收到了，谢谢。”
阿斯托利亚的脸颊再度泛红，她很清楚，自己并没有送符文教授今年礼物。毕竟，在那之前自己……不过，现在看来自己的献吻在对方的眼中已经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可对方的祝福之吻却让她的心又多了一丝浮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再度去争取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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