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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0-淡淡的忧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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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就是,该来的始终都还要残酷地到来,好坏由天定,爱咋的咋的吧!
我先到凤凰城要了个甲鱼汤又在家楼下的饭店要了个小鸡炖人参打包拎着回去了,想尽点儿男人的责任给小书补补,那个老娘们儿医生都说了大小也是个月子,我想想也是那么一回事儿。其实现在的男人扪心自问地想想,女人确实有她悲哀的一面,但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命运比较悲哀的女人还是少之又少。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想到了孟姐,作为一个男人那次我真真正正地做了一回混蛋,自己深爱的女人为我生下亲生骨肉的时候我没有在身旁,甚至连这件事实基本上都全然不知,孟姐那时的痛苦只有她一个人坚强地扛了下来。我甚至能想到她那时撕裂的表情,但却想不到她那时沉痛的心里会不会在想着我,哪怕是在骂我这个没有责任感的混蛋男人也好。当我想要补偿的时候,却为时已晚,过去的都过去了,痛苦过去了,人生的挣扎也过去了,我们可以缓和的一瞬也错过了,生活在烦躁之中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但在孟姐和我的心里,那都是一个钉在心里一样痛苦的事实,并且这个事实已经形成了延续伤痛的实质,那就是我们的小雨,当然我希望很多东西在她的身上有一个心愿性的转向,因为我们都希望她能高高兴兴地成长。
我没有敲门,用自己的钥匙开门走进了家里。刚一进屋就听到小书的淫贱的声音在唧唧喳喳地说着什么,我没听清她到底在说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对我说话,我轻声走到卧室门口,看到她趴在床上对着手机手舞足蹈地白话着,兴高采烈的。她抬头看见了我,脸都吓得变色了,笑脸立刻消散得无影无踪,她坐起身挂了电话问我,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哇?我没理她,只是冷冷地告诉她我买了些吃的在厨房,她坐在那里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好半天才磨蹭着下地粘粘糊糊地抱住了我,她抱了我一会儿就光着脚向厨房走去。她的表情就让我预感到了什么,并且很确定。我轻轻地拿起了床上她的手机,按了一下重拨键,对方接起来;是一个男人很焦急的语气:“怎么啦!无缘无故挂什么电话呀!是不是那个傻×回来了?”
我靠在窗台上,双手支撑着我的身体,才使得我没有倒下。脑中像那暴风雨中的天空,光明、黑暗、闪电、雨声、雷声;一切都是混乱的。心脏的跳动飞快加速,嘭嘭嘭的声音在我身体内响起。这种感觉第一次有,面对生死的时候没有过,悲伤难过的时候没有过,被人背叛欺骗的时候也没有过,活了三十来年第一次有这样莫名的感觉,好像在这一刻一切都停止了,手足无措,无法思考。就这样我一直愣了好长时间,我渐渐有了感觉,看了一眼窗外明月当空的夜晚,我走到窗前,打开窗子,把那个还传出着一个男人哇啦哇啦叫声的手机来个弧线的抛出。我听出来了,那一瞬间叫我马上就意识到了,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就是被我骂过的那个自称是什么连长的混蛋,脑中随即出现了一连串的线索,连接之后,我才想起来了今天她刚做完流产怎么会跟没事儿似的,好像卸下重担一样轻松。又想起来今天给她检查的老大夫问我:“怎么胎儿都这么大了才来呀?”还想起了我们从第一天晚上到现在不过二十多天。这时我怎么骂自己都不解气了,长这么大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耍成这损样儿,怎么就这么愚蠢,人家拉屎我去给擦屁股,还被称作傻×,真他妈是个正宗的大傻×,一个男人还有比这更窝囊的事吗!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女人五马分尸乱刀砍死。
第一部分 葫芦岛的海滩葫芦岛的海滩(6)
小书端着我一番美意为她带回来的甲鱼汤傻傻地站在门口,我想她此刻也蒙了,她脸色煞白,端着一碗汤的两只手像两个石膏塑造物一样僵硬在那里。她太了解我了,太了解我们这群人了,这件事情的后果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预测过,但如果她想到这件事情会让我知道的话,我想她会是绝望的。我在刚刚扔她手机的时候她就已经站在门口了,现在她还站在那里,恐惧的目光看着我,屋里一点儿声音都不存在,我也不想制造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她好像心中有了主意走到我的跟前,对着我竟然笑了一下,她这一笑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她试图把头靠在我身上,我为了不让她接触到我的身体轻轻地推了一下,在我的感觉之中我是轻轻的,但她却倒在了地上,那碗汤也洒在了地上,汤碗没有碎在地板上打着圈转悠着。她哭了,那是一种恐惧和祈求的泪水。
“老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他已经完了,他只是……”她在那里哽咽着说。
我没有听她说完,更没有心情听她说下去这些自欺欺人的解释,打断了她断断续续的言语低声对她说:“给我个建议,告诉我该怎么处理你。”
“老公,真的不是那样的,我爱的是你,我……”她还在试图瞒天过海地解释着。
我又一次打断了她的话,这一次我提高了音量但并不属于怒吼也应该算是平静地说:“你给我闭嘴,如果你没有什么建议,我帮你想,怎么样?”
对于我这个人来说往往遇到什么大事的时候,开始的紧张或者激动都是难以避免的,但只要过去那短短的一阵,稍后就是台风都无法动摇的平静,我的脑中开始循环转悠着该怎么去处置眼前这个女人,这段时间跟她在一起我快乐过满足过,但现在这种欺骗也确实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奇耻大辱。
过了很长时间,在我确定我的头脑我的冲动都可以在我控制之中,在我对她做出的行动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的时候,我回过头。眼前的她却让我惊讶,让我头脑中刚刚产生的计划碰到了一个极其猛烈的对手。小书跪在床边的地板上,面无表情地闭着眼睛,虽然头是低着的,在灯光下她脸上的泪水还是清晰无比。她手边的床上平放着一把我们家里的大菜刀,刀刃闪闪发光,直刺眼睛。我该拿起刀砍下去吗?还是该把这个咬了我的宠物扔出家门?这两个选择哪一个能让我恢复正常?其实结论我是清楚的,无论是哪一个选择都不可能让我心里安宁。但是我发现我心中的怒火已经被她虔诚的而不反抗的行动给扑灭了一些,心中的那些残暴的行动计划也被她的举动打败了,在软弱面前强硬的人容易变得软弱或者仁慈。
“你滚吧!”我没有抬头,也没有看她,但这句话很平和也很坚定,这个我很确定。
她也不敢看我,跪在地上半天才低声地说:“我不走,你还是用菜刀把我砍死在这个屋里吧!我是甘心情愿的,死也不会离开这里。”
“我懒得砍你,要死你自己在这个屋里死去吧。”
我快速走出了门,深呼了一口气,下楼了。走在长春的大街上,街灯和夜色笼罩之中的我好像有点儿凄惨,不过心中却没有一点儿激动和怒气了。老啦!真正让我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我胆怯了,我退出了,我算他妈的什么东西呀?但我现在就真的不理解了,难道她为了我的钱?我的钱我可以放在那里大家花,只要你别伤害我的感情,但一个个山炮都不知足,非要拿着钱还伤着人,杀了他们我的伤只能更深。其实我们这些混蛋在外面什么都可以不在乎,除了感情和面子以外,但往往伤害我们的人对这两个我们比较重视的方面她一处都不会放过。我不想杀他们,我还能控制让自己理智,我只盼望他们早点儿死,死在我之前,让我看看蒙着白布的他们是否还能奸笑,是否还能张口骂我傻×,看看在火葬场的焚尸炉里到底谁他妈傻,我傻,我愿意我死得比你死得执著比你死得安心。我就是个嘴硬心软的贱货。
我自己来到一个酒店开了间套房,刚一进屋鞋还没等脱,床头的电话就响了。一个女人淫荡的声音问我要不要按摩,我告诉她过来吧!我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打开电视,里面正好在演《让爱做主》,王志文带着徐静蕾去送那个死去的王书的小老婆,这两个“小老婆”的谈话引起了我的兴趣。王书的小老婆对徐静蕾说:“如果你伤害一个好人,即使你得到了全部,相信我,你也不会快乐。”这可能是王书小老婆的亲身体验与经验之谈,我不知道为什么深有感触地笑了,好像自己还笑得挺开心的。这时门铃响了,我把电视关上,拉开门,一个女人站在门口看着我。
“你找谁?”
“你不是叫按摩了吗?”
“啊!进来吧!”
说实话我真没看出来她像是按摩的,从上到下深黄色的职业装,看起来倒像个白领。
“你要什么按摩?”那个女人说话了。
“该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钱在桌上放着哪!你自己拿吧。”
这女人,看到钱还真够利索,我一回头的瞬间她已经把该脱的了都脱了,轻轻地坐到我背上,用手指轻轻地调戏着我的皮肤表层。
我没有做任何动作地问她:“你说我是好人吗?”
“我怎么知道哇!我也不认识你。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你是一个好人。”
我接着问她:“你说耍人好玩吗?”
她抬起头,很迷茫地看着我,不过她的手和腿都还在我的身上摩挲着。
“好玩呀!我就喜欢耍人。”她好像突然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
“是吗?!那你可以走了,钱你还是随便拿,麻溜的!”
她又看了我一眼,从进屋到现在她看我的次数没有看桌上钱的次数多。她飞快地下了床,气鼓鼓地穿上了衣服,骂了我一句:“你他妈有病!”之后摔门而去,但是她没有拿钱。她走后我忍不住笑了,这个女人有点儿意思,这种个性我喜欢,钱我虽爱但不接受无功的施舍,还挺有职业道德。但因为今天心情的关系,我预想玩完她肯定是又恶心又无力,还是乖乖睡觉得了。
第一部分 葫芦岛的海滩葫芦岛的海滩(7)
第二天太阳直射在脸上,新的一天又来了,还是一个狗屎样儿,又是伤心无为的一天。重复,老套。
从那次我们一帮子人从葫芦岛海边游玩回来之后,孟姐就开始疏远我们这些人,确切点儿说应该是疏远我。我应该很清楚理由,不过这个理由虽然能让我充分理解,但同时也会感到一丝后悔。是不是男女之间上床就可以解决一切了?也许这个观点在某些层面上是对的,男人和女人本来就是因性而存在的接触。弗洛伊德那个老混蛋也说爱情从根本上来讲就是一种性现象。当然在我们这群山炮男人中性脱离爱情单独存在的时候会多一些,对于男女之间的爱情,性在其中起主要作用的观点我一点儿都不反对,并且两个人辛辛苦苦地干完那事儿之后关系和感情确实可以有一个突破性的发展,跟做爱时候的现象基本相同,都是凹凸性的结合。就说王齐那个女朋友兰兰吧!那小丫头是个绝对的巾帼英雄,我们出去吃饭大伙都得看着她点儿,不定啥时候她一生气给哪个倒霉鬼打成个生活不能自理。我们认识她的时候,这小姑娘是个健美操教练,女人练的东西她几乎什么都会,比如芭蕾舞、街舞、健美操、舍宾、瑜伽。当然我只了解这么多,因为我只看到这么多。
第一次跟我们一起吃饭,是大飞把她带去的,说是他的小妹妹,还没有男朋友,谁有意思赶紧努力。老太太一听飞一样地凑过去,嬉皮笑脸地对着那个小丫头。
“小妹妹,听说你会练瑜伽功。是吗?”
兰兰不经意地瞟了老太太一眼说:“是啊!怎么了?”
老太太还恬不知耻地说:“有时间咱们一起练呗!”
“好哇!练呗!”
“呵呵呵!我听说性也是一种瑜伽的过程,咱们也一起练呗?”
这小姑娘脸色一变什么也没说,上去就是“啪”的一个大嘴巴,打得老太太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站了起来。这小姑娘一见老太太还敢站起来就更猛了,一脚踢起屁股下的椅子照老太太的脑袋就砸过去,幸亏大飞拦得快,不然老太太确保头破血流。我们大伙在那儿没当回事儿,但是都乐了,在我们面前还真没有敢这么嚣张的女子,所以从那以后就算接纳她入队了。
那之后的日子老太太和王齐对她是一顿猛烈进攻,整得有那么一个阶段两人真跟情敌似的,见面就吵个没完,可是尽管这样人家兰兰就是爱理不理。尤其是对王齐拳打脚踢那是常事儿,他俩就像上辈子的仇人,见面就打。要不说男人再硬的骨头,在女人面前也有贱的一面,平常怎么神勇怎么嚣张在某些女人面前就是一点儿用没有。有一次这位女士对我们深有感触地说:“王齐这人太能吹牛皮和愣装酷,干不出什么大事儿。老太太就更不用说了,做他的女人就跟他说话一样说完就忘。所以两个我都不做考虑。”结果到最后还是跟了王齐,原因是一晚我们一大帮子人海喝至深夜,到最后都喝高了,一个个的连车都开不了了,没办法了就找了一个宾馆算是安身了。结果就在那一晚王齐一时委屈怒火爆发加酒后性起,把兰兰强奸了。经过我们群体的调查确切定案肯定是强奸,因为第二天早上起床时王齐跑到商场抱着一堆女士的衣物回来,据老狗当时观察说那堆衣物中还包括胸罩和内裤,也就是说兰兰的衣服已经被王齐这个禽兽全部扯碎,他还真够狠。兰兰只是哭了一早,并没报案也没有太大的反响,结果这一对就这么诞生了。
后来我总是想,也许对孟姐这个这么多年一直在我内心压着的女人,我一开始就应该上她,也不用搞得那段时间一直那么闹心了。她一真不理我还真有些寂寞,也真有些想她,但无论如何我清楚我自己绝对不可能主动去找她,所以那段时间惟一的办法就是用和这帮人喝酒来填补空虚,记得喝到后来吐了好几次血。到医院做了个检查,医生是一个老头,从头到尾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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