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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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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又说:“要不你们监工松点。其实那半头砖也无所谓,垒的不过是一人多高的埃墙嘛!”郝建东:“那不行。我不懂工程,只知道整砖放心。”汪聪明低头想了会儿,说:“要不你们给加上一千,我再干下去。”郝建东:“这个不是我不想,是赵山猫不让。人家只让花万一。”说罢盯着汪聪明的表情。汪聪明又低了会儿头,而后抬头笑了一下,说:“那就等于我没说。来,喝酒。”说罢与郝建东、金狮碰了一下杯,先一饮而尽,饮罢仍微笑着。郝建东:“小汪,你作为金狮的同学,让你赔钱我还真不忍意。这样吧,那木料不也得两千多块钱吗?你们就不用自己备了,就直接锯那后院儿的树吧。”汪聪明惊喜万分,连赞郝建东好人。吃罢饭出来,金狮问郝建东:“这个办法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郝建东:“汪聪明来之前我就想这么做。后听说他要万一包这个工程,我就想,包就包呗,大不了还这么做。不过到时候主动权就在咱们手里,让他一步,他得感激咱们。”金狮竖起大拇指:“高!领导终归是领导。”说罢想:“这么有水平的人怎么就吃不开呢?关键是不吃。”
鸡场工程很快完工。该工程说来很简单,就是前后两排四间的鸡舍外加一盘大火炕。鸡舍西边原就有一排三新四旧共七间的西房。那三间新的原来是农科站的一间车库及三电办的两间办公室,现被依次定为鸡场的原料库、场长室及成品库;那四间旧的原是政府食堂的餐厅、厨房及库房,如今依次作了鸡场的育雏室、火房(兼观察室)、职工室及饲料库。汪聪明交工,郝建东和金狮验工。别的工程一眼即可看出好坏来,因此很快被验罢过关。唯有砌在育雏室的火炕和砌在四间鸡舍内的火墙须点火试验。因此金狮取来柴禾陆续点着了火炕和火墙的五个炉灶。四个火墙的炉灶抽风良好,火势很旺。火炕的炉灶则着火不欢,直往屋里冒烟。郝建东见状皱了皱眉,说:“照这种冒法,还不把小鸡都给闷死了?”汪聪明:“这工程一点问题也没有。跑烟是因为这么大一盘炕刚刚砌好,里面有一股湿闷气顶着。等干了就好了。我给人们垒了多少盘炕了,起初都这样。”郝建东转头望金狮。垒这盘炕的时候,金狮一直在旁守着,按理没问题,因此点了一下头。郝建东:“那就交了吧。不过事先跟你说好了,如果到时候有啥问题,你还得来。”汪聪明:“行,我随叫随到。”
工程交接的第二天,金狮即搬进场长室居住。晚饭后,一伙人来鸡场串门儿,前院儿看大门的老王说:“你一个人就搬过来了?!”金狮:“嗯,咋了?”老王:“你知道这儿原来是啥地方不?”金狮摇摇头。老王:“这儿原来是个河槽,是处决犯人的地方。不知有多少强男恶女和冤大头死在了这儿。去年三电办老周一个人在这儿住了一个晚上,睡到半夜就听见哭的、笑的、敲簸箕的、揭火炉盖的……吓得他蒙上头抖了一宿,以后就再也不敢在这儿住了。”听到这儿,一名资深的乡干部即点点头说:“三电办就是因为这儿响动大才搬出去的,你还是找个伴儿住吧。”金狮笑了笑说:“不怕,哪个鬼活腻味的话,就放马过来。”姚世清:“人家已经死了,还怕死?”金狮:“它不是还有三魂七魄吗?我打得它魂飞魄散。”包大海:“如果有那漂亮的女鬼过来跟你亲近,你敢不敢搂?”金狮:“敢是敢,不过不搂。人世间有那么多温香软玉,干吗要搂那冷冰冰的东西?”众人散去,金狮独自看书至十一点,到院子里打了半个小时的太极拳,然后脱衣睡下。结果一觉通明,啥也没听见。
中秋节将至的一个晚上,风轻气爽,树影尚浓,碧空如洗,明月当空。刚刚搬进鸡场的金狮在屋内看了会儿书,来院中散心。他望着当空一轮将满的明月,感到有些孤独,心的话:“一年来结识了那么多花一样的姑娘,如今却无一个陪在左右,共赏这良辰美景。这些姑娘个个惹人思慕,又个个不足为妻。农村的姑娘非娶不能沾。秦倩倩倒是无所谓了,可我又与之结怨。怪只怪我当初做事太简单,难道就不能挽回了吗?试试吧。”想到这儿回屋,修书一封:
倩倩:
当初只因一场误会,你我尚未相知,又成陌路。若没有当初那场误会,若我能善
待那次 相约,如今你我恐怕正并肩连心,共赏此月。究竟是一场什么误会,我不便解
释。我今天只想说,难道你就真的不能原谅我吗?难道我们就真的要为一些偶然的变故
而放弃这一生的情缘吗?
陈金狮
农历八月十二日晚
他写毕封好,犹豫了一会儿,送到传达室,决计不论是福是祸,不再取回。
第二天傍晚,金狮正独自呆在办公室考虑那封信出去会有什么反应,就见段晓燕进来说:“小陈,婷婷来了。”金狮一听,心的话:“想倩倩,反来了婷婷。婷婷当然也不赖了,可她还是……怎么办?今日该做个了断,但不能再象对待倩倩那样简单无礼。”想到这儿问晓燕:“在哪呢?”晓燕:“在我那屋。”金狮便只身来到话务室。婷婷仍羞答答地坐在床沿上,见金狮进来,未吭声,反看自己的脚。金狮亲切地问:“来了?”婷婷点头“嗯”了一声,仍看自己的脚。金狮便也盯着她的脚不放。婷婷见状问:“看啥呢?”金狮:“我看你的脚上是不是有新闻。”婷婷用白嫩的小手推了金狮一下,说:“去你的。”说罢独自在笑。此时有人进屋来看电视,金狮于是对婷婷说:“还是到我那边儿去吧。”说罢领婷婷奔鸡场而来。婷婷是裁缝,很会穿衣服,今日穿一身黑蓝色儿薄料紧身牛仔服,搞得身姿袅袅娜娜,起伏有致。金狮看了心中赞叹:“除了个头,真是哪都不能再增减!”为此他再次打量了一下婷婷的个头,感觉还是不能将就。两人刚刚穿过前后院之间的那个小圆门,金狮见四下没人,便转身将婷婷一把搂入怀中,说:“想死我了,你咋才回来?”婷婷也不回答,只把头埋入金狮怀中。搂了一会儿,金狮怕别人发现,便揽着婷婷的肩膀往鸡场北面的树林深处走去。婷婷说:“上次你在我家门前等我,我们相跟着好几个人,所以……”金狮:“我知道,那时候咱俩的关系还没有公开,你那样反应是正常的,是我急了点。”婷婷:“关键是我不能确信你会娶我。如能确信的话,我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了。”闻听此言,金狮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说:“可后来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婷婷:“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所以等你来,谁知你不来?今天我只好硬着头皮来试试运气。”金狮:“这都怪我粗心,想不到这一节。唉!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心理学大师呢,今天看来什么都不是。”说话间,两人走入树林深处,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金狮便又把婷婷搂入怀中,用力抱了一会儿,然后去亲吻她的温唇、嫩脸及柔脖。她的唇、颊、脖都很滑腻,令人百亲不厌。亲了半天,金狮想伸手去摸婷婷的身子,但见天气凉了,怕婷婷着凉,便说:“天凉了,还是回我屋去吧。”说罢揽着婷婷的肩膀回自己的办公室。从见面到现在,婷婷始终如温顺的小绵羊,悉听金狮尊便。回到办公室,金狮旋即将婷婷又搂在怀中,将其性感的唇、颊、脖狠命地饱餐一顿,方才缓缓地撩起其上衣。金狮惊呆了,她的肌肤真正是白如雪,滑如玉;身子丰满的不露一点骨头,腰枝却仍细细的;尤其是那对乳房,大大的、圆圆的、挺挺的、又紧紧的;两个乳头婉如两颗深红色的圆宝石,滑润细密,不象有的人粗涩且开张。金狮伸手在这浑然天成的宝地上上下求索了个够,方将自己的上衣撩起,与之贴在一处。良久,他又不满足现状了,将手伸向婷婷的臀和股。婷婷的臀丰厚、柔嫩且紧凑,双股饱满、顺直且滑腻。金狮此时已饥渴难耐,再看婷婷也已意乱情迷,遂将双方衣裤剥尽,与婷婷拥在床上。在之后的时光里,金狮真希望自己能多娶两个老婆,又希望时光能停流。然这都是不现实的,因此他最后说:“时候不早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说罢给双方穿好衣服,送婷婷出后院西门,又至村口。将别,婷婷问:“你刚才为什么没要我。”金狮心想:“不能再拖了。”于是说:“因为我不能要。”婷婷感到不妙:“为什么?”金狮便将在一间房编过的故事又讲了一遍。婷婷未等听完,泪蛋蛋就扑簌簌落下:“那你还摸我?”金狮:“因为我实在太爱你了,不摸一下会抱憾终身。”婷婷再不多言,抹着泪孓然消失在夜幕中。望着她凄惨地远去,金狮内心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歉疚。
第二十九回 全家收秋能几何 阎王讨债又如何
农历八月十六的午后,金狮在家过罢中秋节,将去上班,就见父亲问:“你能请出几天假来吗?”金狮摇摇头:“不知道。干啥?”父亲:“收玉米。”金狮心想:“夏天我一心扑在工作上,让父亲差点累死。这次可不能再坐视不管了。”于是说:“我尽量去请,实在不行,就装病。”说罢来到乡政府,就见一伙人正围观韩百兴演讲。韩百兴也不知从哪儿抹了些猫尿,如今正一手叉腰,一手挥动着说:“当干部就要讲政治,不讲政治还当什么干部?讲政治就要维护领导权威,领导没有权威怎么实行领导?维护领导权威,在咱们这儿,就是要维护赵书记的权威,就是要以赵书记为圆心,以其他领导为半径,以我们这些小卒子为弧线。这才能勾划出圆来嘛!其次……”金狮懒得再听,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说罢来到科技副乡长室,见郝建东在,高兴地说:“啥时候来的?”郝建东笑着说:“我也是刚来。每年今天中午,我都要跟老外父坐坐。有事吗?”金狮:“这么个事,今年我家发生了百年不遇的变故,我父亲因劳累过度差点病死,现在虽已转危为安,但身体仍十分虚弱。我家今年一年的收入全在秋天,而我妈生性软弱,两个兄弟又少不更事。所以,我想回家帮衬个六七天。您看合不合适?”郝建东:“回去吧,总不能让你们全家一年的收入都付之东流吧,我这儿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儿。”
请到假,金狮立马回到清水沟,和家人一道收玉米。金凤也回来帮忙了。收牛奶的事由铜狮一人顶着,因此银狮也加入了收玉米的劳动。他们家如今连同果园的间隙共有十亩地,年初本来打算全栽黄芪,没想到秧子没买回来,只栽了二亩。另八亩种小麦已迟,只好全种了玉米。而当前一亩黄芪的纯收入是1000元,一亩玉米却只有300元。闲话不提,却说一家人在玉米地里劳作,金狮关注父亲的神情,就见父亲眉心舒展,常哼两句歌词:“生活,象一团麻,也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呀!生活,象一条路,怎能没有坑坑洼洼?”见此金狮大放宽心。这天下午,陈禄一边撇玉米,一边说:“现在咱们除了收牛奶、倒烟、种地,再没什么进项。这几项加起来弄好了,一年也就是两万块钱的收入。而咱们这么一大家子人还得吃掉五六千。照这样下去,那饥荒啥时候才能打完?我想再收趟黄芪。”金狮:“去年黄芪种得少,收的人也少,因此咱们赚了些。今年人们都看会了,种得多了不说,收的人也多了,就连董二愣也收起了黄芪,还能赚吗?”陈禄:“种得再多也就咱们这一带,别的地方不产这个。即便产也不及咱们这儿的质量,咱们这儿的是正北芪,全国第一。收的人多怕什么?谁也不赔钱卖。再说收的人能有多少呢?这种买卖会的终究会,不会的终究不会。再就是,我想不论挣多挣少,最起码不会赔吧。”金狮也不知全国的黄芪分布情况,便不再作声。银狮:“现在咱们的信用也坏了,筹资能力明显不如去年,拿什么收呀?”陈禄:“这八亩玉米能卖三千来块,那两条牛能卖五千多块。再把人们的牛奶款挪上一期(五千多元)。先拿这些启动,收开就好借了。”玉枝听说要卖奶牛,不乐意,但没言语。自从陈禄病了一回,她更顺从了。主意拿定,全家人便紧锣密鼓地收玉米。收到最后,玉米棒子堆满了院子。见此陈禄感慨地说:“大集体的时候如有这产量,还能把人饿起?就咱们这八亩玉米够全村人吃一个礼拜,那全村两千亩地够吃几年?”如今玉米脱粒也不再用手搓或石碾,而是用一种拉上门来的小机器。陈禄那满院子的玉米棒被一个钟头就分得棒是棒粒是粒。
收完玉米,金狮去上班,陈禄则开始卖玉米和奶牛。去年夏天陈禄为打债卖牛,一头即卖得近五千元,如今两头才卖得五千多元,全因玉枝留恋之故。对此银狮埋怨了几句,陈禄则说:“事之祸福谁能预料?若不是当初你妈强留这两头牛,今年咱们能想起抢夺收牛奶这个买卖来?”银狮:“话不能这么说,凡事要的是当时就好。咱们总不能办每件事都为将来可能的好处,当时故意做错吧?错就是错了。” 闲言少叙,再说陈禄握到卖玉米及奶牛的八千元后,正打算开磅收购黄芪,就见本村一位长得大模大样的中年人上了门。他叫张大虎,在村前的国道旁开了几年饭馆儿,积攒下两三万块钱。因此陈禄见了他说:“你那饭馆儿开得不错吧?”张大虎:“唉,不错个啥呀?一年起早贪黑,挨打受气,不如你们收一个月的黄芪。”陈禄:“你们那个稳定嘛,我们这收黄芪有一年没一年。”张大虎:“这几年收黄芪的就没赔过。听说黄芪这种东西用量大,产地却有限。韩国和日本人把这当饮料喝,不光用来治病。但他们不栽,因为这种东西没法用机器耕作,他们的劳力又贵。”陈禄点点头:“这么说你也想收?”张大虎:“我过来就是想看一下你们收不收了。收的话咱们能不能一起收,按本分成?”陈禄大喜,说:“好哇!我正愁没个伴儿呢。咱们这样,各拿多大资金分多大的利,谁也别占谁的便宜。”两人一拍即合,当天即开了磅。一开磅,有了一定经验的玉枝和银狮便全身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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