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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奸海 作者:王松山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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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首先说明,本书以“奸海”为名,仅取其象征意义,本可能薄薄一书将古今奸人奸事全部网罗无遗。若做绝对理解,难副其实。我们的初衷,尽量搜集得全一些,多一些,这倒是真的。
奸恶邪佞之徒,并非中国所特有,古今中外,凡有人在的地方,皆可范围。忠与奸是对立的统一体,既互相斗争,又互相依存。人类社会正是在真与伪,善与恶,美与丑的斗争中艰难曲折地前进着的。
忠奸是个历史概念。不同的时代,不同的阶级,乃至不同的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观点以绳之。我们仍按中国人民传统的忠奸观念,从正史和别的书中筛选出八十来个人,力求做到著名的大奸必不可少,中、小奸捎带而已。再辅以杂著野史材料,强在其故事性与可读性。将奸人奸事合盘托出,一般不做定性分析,留有读者分析思考的余地。有的权奸故事多,故将其分拆开,以免文字过长,读起来太累。
奸者,多智、狡诈之谓。奸人一般均有较高智商,头脑活,点子多,这或是他们的“可爱”之处,只可惜没用到正地方。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心术不正,知识越多坏人的招越损,越加遭人痛恨。他们为达个人升官发财的目的,绞尽脑汁,害人利己,无所不用其极。中国历史上盛产奸臣贼子,他们如酱缸里的蛆虫,打横炮,窝里斗,内耗大,自损多。这或许是我国封建王朝发展迟缓的一个主要原因吧。前有车后有辙,历史的经验不可不鉴。
本书把中国古今的奸人贼子来个集中大亮相、大曝光,旨在提高人们识别、揭露、批判的能力,净化人类的灵魂,使奸人不得售其奸。千万不可认奸作师,见样学样,那可与编者的本意南其辕而北其辙了。
历史证明,个人专制独裁,皇权至高无上,是奸人产生的土壤和温床。要铲除奸邪,最根本的是要建立一个民主、法制的国家,权力紧随着监督,并有明确的规定性。做到此,国家就会太平得多。我们坚信,这一天将不会是太遥远的了。
我们在编写过程中,参阅、吸收了已有的研究成果,恕不一一列举。由于时间不容空,未及精雕细刻,显得粗糙不工。虽然是个丑孩子,但愿读者能喜欢它。
参加编写的还有:李长华、陈维琳、冯玉梅、杨树武、王璞、张元才、张桂芳、张爱晚、张岩静、杨秀云。
编者
1993年11月20日
古今奸海马屁精竖刁与易牙
马屁精竖刁与易牙
春秋时期,齐国的相国管仲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好像要不久于人世似的,国君桓公小白来府上探望他,问道:“仲父病成这个样子,有什么话要和寡人说吗?”管仲说:“今儿个,我是个行将入墓的人啦,有什么好问的呢?”桓公见管仲不肯开口似有难言之隐,又紧接着做他的工作,说:“只求仲父不要客气,有话尽管说。”经桓公一再追问,管仲这才轻启牙端,回答道:“希望主君离易牙、竖刁、常之巫这帮人远点。”
桓公闻听此言,大惑不解,说:“易牙把自己的宝贝儿子煮熟了让我尝鲜,这么忠心耿耿的人还值得怀疑吗?”管仲解释说:“按人之常情来看,没有不疼爱自己亲生儿子的。能忍心杀他儿子,那么对国君又有什么下不得手的呢?”
桓公又问道:“竖刁把自己闭了以亲近寡人,这样的人也值得怀疑吗?”管仲回答道:“按人之常情来看,没有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能下狠心把身体弄残了,那么对国君又什么下不得手的呢?”
桓公又问道:“常之巫知道人的生死,能治重病,这样的人也值得怀疑吗?”管仲回答道:“死生,是有一定的;疾病,是人体失常所致。主君不顺其自然,守护根本,却完全依赖于常之巫,那他将国君无所不为了。”
桓公又问道:“卫公子启(开)方,事奉寡人十五个年头了,他父亲死时都不肯离开寡人回去奔丧,这样的人也值得怀疑吗?”管仲回答道:“按人之常情来说,没有不爱自己生身父亲的。他父亲死了都不肯回去,那对国君又将如何呢?”
桓公无话可说了,沉吟半夭才说:“可也是。”
管仲在临终之际,在桓公一再追问下,才说出问题的要害,可见事情之严重。
那么竖刁等四人是干什么的?为人如何呢?先别忙,请听慢慢道来。
先说竖刁。竖刁(也作刀)是齐国人,做齐桓公的侍人(古代宫内供使令的小臣。东汉后专指宦官、内监)。此人身无长技,但他聪明机灵,脑瓜来的快,善于揣摸人的心理,极尽阿谀迎之能事,你得意什么他来什么,你说鸡蛋带柄,他说是树上结的。为了能接近桓公,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自个儿把自个儿阉了去掉那累赘,试想,在医术不高明的古代,这需要下多大的狠心哪!有志者事竟成。他进宫做了桓公的生活秘书,整天围着桓公屁股后转,把桓公侍候得服服贴贴、舒舒服服,对他言听计从。
易牙,是齐国雍邑(治所在今陕西凤翔南)人,名巫,也称雍巫或狄牙。一说雍同雍。雍即宫廷的厨子。他会颠大马勺,烧得一手好菜。有一回,桓公最得意的爱妾长卫姬闹病,口中乏味,茶饭不思,易牙拿出看家本领,精心制作拿手菜献上。长卫姬吃了,很合口味,精神为之一振,病也好了。有了这个过码,易牙和长卫姬搭上了关系,一来二去,两人打得火热,关系非同一般。长卫姬经常吹枕头风,替易牙说话,桓公对易牙自当另眼相看。
如此一来,再加上竖刁的力荐,齐桓公知道了易牙的好手艺,不觉兴致大发,召见易牙亲自问他:“听说你善烹调,山珍海味我都吃腻了,就是没尝过人肉啥滋味。”桓公随便一个玩笑话,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易牙暗暗记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桓公没有没吃过的,反正豁出去了,舍不出孩子套不住狼,一不做二不休,就将自已的亲生儿子杀死,挑那好地方做了一盘蒸肉敬献给桓公。
端上桌来一看,那肉鲜嫩无比,酷似乳羊而胜过乳羊,不由得令人馋涎欲滴,胃口大开。桓公狼吞虎咽,转眼间把那盘肉吃个净光。食罢赞不绝口,问易牙:“这是什么肉,味道这么鲜美?”易牙不敢欺君,只得实话实说:“这是人肉。”桓公一听傻了眼:“这是从哪里弄来的人肉?”易牙立即表忠心说:“这是贱臣小儿身上的肉。臣听说过,‘忠君的人,不顾其家’。心想主公尚未尝过人肉的滋味,所以把儿子杀了,献给主公品尝。”桓公听罢,心里很不得劲儿,半天没言语,示意让易牙退下。易牙走后,桓公直反胃,又转念一想,易牙这么干,虽然太不进人情,太缺德了,但他为了寡君肯于杀死自己的亲骨肉,表明他爱寡人胜过他的亲生儿子,这样的人绝对可靠!这就是文章开头,管仲所说易牙邀宠的那档子事。
常之巫是齐桓公的保健医生。他医术高明,手到病除,桓公很奇重他,以为有他在侧,保准能身体康健,延年益寿。再加上常之巫会来事,因此很得桓公宠爱。
开(也作启)方原是卫国的公子。周惠王时,齐桓公奉命讨伐卫国,卫国战败,便派长子开方,带上金银财宝去齐国讲和。开方见齐国强大,想留下不走,对齐桓公好一顿吹捧,结果如愿以偿,乐不思蜀。开方在齐国一呆就是十五年。齐、卫两国离的不很远,没有几天的路程,从不回去看望母亲,父亲死了,也不回去奔丧。
开方深知“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的道理,易牙献美味,他就献美女,由他保媒拉牵,把卫懿的小女儿弄到齐国给桓公做妾,她就是前边生病的那位卫长姬的妹妹卫少姬,姐妹共事一夫。由乎此,开方受到齐桓公的宠爱,自不必说。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俗话说;鲍鱼找鲍鱼,鲤鱼找鲤鱼,这话一点不假。竖刁、易牙获宠的手腕不同,各有高招儿,但实质是一样的。这就是投其所好,以搏得国君的欢心。得宠后,他们又勾搭连环,沆瀣一气,施展其阴谋诡计,陷害忠直善良之人。他们不甘心久为人下,企图改变为人奴仆的卑贱地位,成为人上人,操持国政,发号施令。而要实现这一最终目的,相国管仲是他们前进道路上的最大障碍,必须先从管仲身上开刀。
管仲是颍上(今安徽阜阳东南)人。名夷吾,字仲。早年曾经过商。与鲍叔牙是好朋友,常得鲍叔牙的接济。后来管仲事公子纠,叔牙事小白(即后来的齐桓公)。齐国内乱,叔牙随公子小白出奔莒,管仲则随公子纠出奔鲁。齐襄公死,公子纠与小白争夺君位,双方交战中,管仲射中小白衣带钩,险些致命。小白得胜即位,这就是齐桓公,而公子纠死,管仲被囚禁。鲍叔牙知管仲必成大器,便荐举给齐桓公。桓公胸怀大度,不念旧仇,任管仲为相国。管仲施政期间,大刀阔斧进行政洽、经济改革,通货积财,富国强兵,尊周室,攘戎夷,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使齐桓公成为春秋五霸之首,桓公尊为仲父。
桓公与管仲的关系很铁。他们知道一下子置管仲于死地办不到,得慢慢来,须以时日。第一步吹冷风,挑拨离间管仲和桓公的关系,产生裂痕,再把他们拆开。管仲失去桓公的依傍,那就容易对付了。
有这么一天,二人联手进见桓公,以为桓公着想的假面孔对他说:“臣听说国君发号施令,臣于尊照执行。可如今主君您张口仲父,闭口仲父,左一个仲父,右一个仲父,让人怀疑齐国没有国君了乍的!”说话听声,锣鼓听音。言外之意是说,桓公您不能什么都听管仲的,不能什么都让他说了算。长此以往,百姓只知有仲父而不知有国君,弄不好,就会宝座易位、江山换姓啦。
但是,桓公并没有被他们的好心所打动,仍然执“迷”不悟,说:“寡人与仲父的关系,就像一个人的身体与四肢的关系一样,有手足,一个人的身体才能健全。我今天有了仲父,才成为君主,没有仲父,我也不成其为君了。这个道理,你们这些小人怎么会知道呢?”竖刁、易牙碰了钉子,满脸羞愧,一时递不上当票,杀猪不吹——蔫退了。
竖刁、易牙并不善罢甘休,一招不成,又生一计。有一天,桓公去大泽之陂游玩打猎,竖刁驾车,正玩得高兴的时候,忽然间桓公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脸都吓变色了,大气不敢出。竖刁问桓公怎么了?桓公心有余悸地说:“刚才看见一个鬼怪,样子非常狰狞可怕,转眼之间便没影了,不知是吉还是凶。”说完,叫竖刁赶快去叫管仲问个明白。竖刁没动地方,说:“管仲又不是圣人,怎么会知道鬼神之事呢?”桓公见支使不动竖刁,不高兴地说:“仲父他能识别命儿(神名。登山之神),怎么说他不是圣人呢?”竖牙不失时机地攻击说:“过去管仲识别‘俞儿’,是因为主公先说了‘俞儿’的状貌,管仲不过顺杆爬,以讨主公的欢心罢了。”之后,又把球踢给管仲,叫桓公别说鬼怪啥模样,先让管仲说,看能不能对上。
由于连惊带吓,桓公回宫就病了。管仲来探视,桓公以此事相问。管仲实事求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绝不顺口胡说。并提议去问明白人。这时,竖刁加钢说:“我早就知道仲父说不出来”。
管仲没有理会小人的干扰破坏,决心治好桓公的病。他让人写了一张告示张贴出去,如果有人能说出齐侯所见鬼怪是何物,并能预示吉凶的,情愿把自己封邑的三分之一分给他。一天,一个叫皇子的农夫来揭榜,告诉桓公说:“这鬼怪叫委蛇,谁看见他,谁就将称霸诸侯。这是大吉大利的事,可喜可贺!”其实,这位农夫也是瞎蒙,竟挑好听的说。委蛇就是泥鰌。泥鰌谁没见过?但桓公听了,正中下怀,心病立刻就好了。因此,桓公要亲自重赏皇子,皇子却坚辞不受。于是桓公重赏管仲。竖刁对此很不服气,对桓公挑拨说:“这是皇子揭的谜。怎么能重赏管仲呢,这不是无功受赏吗?”桓公楞是不听,并当即给顶了回去,说:“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如果不是管仲,我不可能得到皇子的答案。”
这之前,桓公尚不失为英明之主,小人的谗言没能起作用。管仲一死,按照他的临终遗嘱,把竖牙这帮家伙都开付了。但桓公并没有识破竖牙等人的险恶用心,没了他们,竟食不甘味,寝不安席,得了病,也不上朝理政了。
过了三年,桓公思想起了变化,说:“仲父对竖刁等人的处置不是太过头了吗?谁说仲父处事尽善尽美呢?”于是又下令把坚刁等人都召回宫中。
第二年,桓公又病倒了。常之巫从宫内出来,说:“桓公病得够呛,没几天活头了。”易牙、竖刁一听桓公要死,便与常之巫串通一气,阴谋作乱。把宫门堵得严严实实,把宫墙砌得高高的,不让人们通行,假借桓公的名义发号施令。有一妇人冷不防跳墙进来,来到桓公病榻前。桓公见有人来,以为能得救了,恳求道:“我肚子饿,想吃东西。”妇人说:“我一无所得。”桓公又说:“我口渴,想喝水。”妇人说:“我没处去弄。”桓公疑惑地问:“是何缘故?”妇人把常之巫等人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桓公无可奈何。这时,卫公子开方乘宫内混乱之机,把四十个书社(古代二十五家为一社,把社内户口登录干簿册,称为书社)拱手送给卫国。桓公哭的鼻涕多长,感慨道:“唉!还是圣人的眼光比我们远大呀!若是死者地下有知,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仲父呢?”说罢,自己扬起衣袖捂住脸部,气绝身亡,死在寿宫。尸首无人理睬,以致腐烂发臭,蛆虫爬出门外,上面只盖一张扇,三个月没人安葬。
齐桓公死后,易牙与竖刁相勾结,借内官之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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