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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师dr.d系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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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形式上的握了握手後,阿历就带著我们走出机场去停车场取车。
“我现在就带两位去克蒙利斯堡,还是两位想先去些别的地方观光或者做点别的什麽?”上车後,阿历坐在驾驶座上问我和韦恩。
“那带我去医院吧,我想先去看看维深。”我回答。
只是韦恩像是对我的反应有点始料不及的看著我。
“我以为你没那麽有良心的,Hance。”他那脸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让我有扁人的冲动。
“学长。”我对他露出连维深都怕得背脊发凉的微笑。“你是说我是个很冷血的人吗?……”
“不……我怎麽敢……”他果然很识时务的转身正坐。“我可不敢得罪我们‘召唤死亡的医生’大人……”
“韦……恩……学……长……”我发誓,他要再不闭嘴我等会肯定会有办法让他一天开不了口说话。
“我什麽也没说……”
满意的看到韦恩临危正座的姿势,我转而把心思放在别的方面──比如说前面那位正在充当我们司机的律师先生。
真该说他厉害的……一般人对我跟韦恩方才的对话就是没有感到好笑,也会有一定程度的好奇。
但面前的那位律师先生……却是连半点好奇或想笑的情绪都没有……
这样的人,是很可怕的──无声无息的东西,总比有声有色的物体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
。。。。。。。。。
坐在医院的病房中,我看著躺在床上与床单几乎容为一体的维深──呼吸机还连接著他的身体,输液没有间断过。
他的脸色是我不曾见过的苍白,甚至带了一点淡淡的青紫。就连那头平日看起来光泽很好的头发都有点干枯感。
现在的维深让我有一种易碎的玻璃制品的错觉……
再一次的感悟到了人类生命的脆弱,我无法想象到“死”的问题。
很可怕……却又是无法逼免的人生必经过程──只是我会希望它能尽可能晚的来临。
轻轻的伸手,贴上正在沈睡的人的额。
微微的冰凉交错著丝丝的温暖──他还活著。
虽然很蠢,但我还是从心里松了口气般的感到了安心──这种最真实而直接的确定让我感受到他的生命。一种分享的感觉,一种还生存在世上的庆幸──直的感动的时刻不是吗?……
我不想哭,也不想流眼泪,但那腥咸的液体还是滑出了眼眶,滴落在维深的手背上。
记得在我十岁那年我们两人都差点死掉的时侯,维深玩笑式的问过我“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哭?”
我当时答得很绝决──“鬼才要为你这种没大脑的猪头哭。”
但那时我不知道,当我还有一个母亲让自己牵挂和牵挂自己时,维深已没有能依靠和牵挂的人,也没有谁会真正的去在意他。
或许他的叔父对他很好,但那种感觉并不是那种亲不可分的感觉,在他叔父看来,那不过是一种责任……而不是一种人性所依赖的感情。
“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为你哭──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目的而救了我的人。”──在我回了他那句话後,维深当时是这麽说的。
是用他很难得的认真却又不会很严肃的表情说的。
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心里所感受到的那份震撼──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愿意去相信维深,也因此去重新的接受“人类”。
他说我救了他,其实他也救了我。又或者说,我们是在互相的治疗对方的伤口。我们都无法自救,但我们可以信任对方的来让他来救自己……
“Hance,车子在下面等了,走吧。”突然,韦恩从门外走进来,并拍了拍我的肩。“而且医生也说了,维深他死不了的,你就放心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抓到那个害维深的人啊。”
深吸口气,我明白此时我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从上飞机开始我就一直这麽对自己说,但最後还是没办法阻止自己在一下飞机後就马上先去确认维深的生死。
那是种奇怪的感觉。
如果维深死了……我不知道我这些年来的人生还有什麽是可以被证明的,像是一种连灵魂都被抹杀的感觉──我将失去的是一个比亲人、爱人都更为与自己靠近的东西。那种认知不能用“绝望”来形容,那只能够说是一种完全的“毁灭”与“消失”。像是失去了一部分的人生,失去了一部分的生命。很恐怖的感觉──如果一定要用某种意识上的感知来形容的话,那就像是一种活生生的去体验了“死亡”的感觉。
“韦恩……你不觉得你刚刚说那句话有哪里怪怪的吗?……”我舒口气,我决定暂时把这些放下。
站起身,我望著韦恩。
我怎麽觉得他刚刚那句说得让我听著是怎麽听怎麽别扭……
“啊?……是吗?……我平时都用这个来安慰受害者家属的啊。”这家夥居然还给我一脸无辜加一无所觉的回答。
他白痴吗?!我什麽时候变成烈士遗孤之类的东西了?!──狠狠的白了韦恩一眼,我加快步伐走向电梯口。
“我说错什麽了吗?……啊?……”
……
。。。。。。。。。
重新上了车,我发现方才放在车上的行李都已经不见了。
“别想啦,刚刚阿尔卡斯托先生已经把我们的行李拿到维深他家了。”韦恩看到我瞬间的呆滞,於是为我解释道。
“哦……谢谢。”我反射性的对阿历道谢。
“不客气。对了,医生。”他对我的称呼的改变又是让我一愣。
“啊?……”他怎麽学会叫我医生的?……
“别想了,Hance,我刚刚都跟阿尔卡斯托先生说了你的历史事迹了,你不会介意吧?……”
**!──我狠狠的瞪了韦恩一眼──现在还有我说“介意”的可能吗?!
“当然不‘介意’啊……韦恩学长……”希望他明白我那特别加重音来说的那个词的意思。
不过我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个韦恩纠缠太久。“你刚刚想跟我说什麽?”我问阿历。让他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对话。
“是这样的,莱芬斯特少爷让我给你的东西就在後座上放的那只公文袋里,是几个中国字。”边开车,他边分心的指了指被我压住了一半的一只牛皮纸制公文袋。“那是维深先生出事前几分锺交给我的。说是如果他出了什麽事的话,那就把这只公文袋给你。”
“哦……”也就是说维深早就料到有人想杀他……而且……他也知道那人是谁?……
拆开那只用深色牛皮纸制成的袋子,我拿出放在里面的东西──一张写了字的纸片还有一只怀表,而且那只怀表看上去已经很旧了。
“矢车菊?……”那张纸片上一如阿历所说的只写了几个中文。
矢车菊是什麽意思?……维深为什麽要留下这几个字给我?杀他的人跟矢车菊有关吗?──很喜欢矢车菊?……还是名字里有矢车菊的意思?或者那个人就叫矢车菊?……
该死的维深!留线索就不会留得更明显一点吗?!就写那麽几个字!谁知道他想说啥?!那个白痴果然不是个普通的白痴──在我燃起把这张破纸撕成碎片的冲动的一刻,我发现了纸片背面还有一行字──“我知道你看过这个之後一定会抓狂的,但冷静点哦,小寒,这个要是我的遗‘纸’的话,那到时候想要张完整的纪念品都很难了哦──你可爱的维深上。”
这……这个白痴!!!──谁要他的什麽鬼纪念品!!!
瞬间,积压的不满全部都暴发出来,如果现在不是在车子上,而是还在医院的话我肯定会忍不住掐死那只白痴到顶点的恶心猪头!!
“Hance啊……你脸色不好哎,是不是肚子饿了?”偏生那该死的韦恩又不是个识相的家夥,哪壶不开提哪壶。
冷冷的对他微笑,我算是很抑制的没有用吼叫而是用有点近零度的声线反问。“你说呢……学长……呵……呵……”
“呃……”没有真的完全连一点看人脸色的功夫都没有的韦恩在这个时候终於察觉到我的不悦。“那个……呃……我能说我刚刚啥也没说过吗?……”他那脸表情还真不是普通的伤人啊……就好像我要杀了他似的……我有那麽可怕吗?
“啊,说到吃饭的话,两位是想回城堡吃还是在外面吃呢?”我正想要怎麽再欺负韦恩一下好平衡平衡我那弱小的心灵,结果,阿历却在这时插嘴,因而救了韦恩学长一命。
“随便……”瞬间完全没有了整人的兴趣,我向後靠坐在椅背上,而韦恩则是以感激万分的目光看向阿历。
“嗯,哪里都可以。”
“那……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叫‘矢车菊’的餐馆挺不错的,两位去试试?”阿历在十字路口按路灯指示停下车子,侧过身转头问我。
矢车菊?!──“就去那里!”马上的,我以近乎激动的态度对他说(如果不是因为他坐在驾驶座上,我可能会抓住他的衣领瞪他吧?)。
“呃……好、好的……”明显的被我的突发行为吓了一跳的阿历,在愣了一下後用有点僵硬的声音回应我的要求。
他和韦恩大概都不知道我为什麽会有这麽大的反应吧……对於不会中文的人而言,就算看过维深写的那张纸,也不知道他想说的是什麽(不过我这个看懂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啥就对了)。而且……维深那些字还是用狂草的书法来写的……
这也有什麽代表意义吗?会吗?
矢车菊……到底代表的是什麽?真的是指那家餐馆吗?还是那家餐馆里面有什麽?……里面的人是凶手?──这个不会吧?……还是里面有另一个提示?
那麽……那个提示会是什麽?……
矢车菊,一种花的名字,它代表的是花的含义,还是代替了那如同这种花朵的东西?
花的影子在眼前闪过,能否找到它的原形?……
……
後记:
疯了疯了~~~偶疯了~~~~~抓狂~~~~~……||||||
放文~~~溜人~~~~~呵呵~~~~~──有点当掉的某海,03,09,07。
矢车菊 第三章 花语
我到现在还一直在思考──所谓的“亲情”到底是什麽?
存在於血源关系者之间的特殊感情吗?
但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有谁能强求另一个人完全的与自己有某种绝对的感情联系?……
事实上……
所谓的“亲情”有时只不过是靠著那一点极微薄的血缘来维系──
只有这个,是客观而不可扭曲的存在於我们面前,让我们不得不去正视一些可能我们根本不敢相信、不能相信的东西。
这也是最容易让人爱恨不得的原因──除不去的联系,但又怀了深深的恨意──要怎麽办呢?
狠心的人,自有他冲破世俗的方法。
只是──那值得麽?……
……
。。。。。。。。。
在步入那家餐厅的那一刻起,鼻间就被一阵淡淡的花香所充斥。
极淡的、优雅的香味──但我能断定,如果这种香味太浓的话,很有可能会让人有反胃和头昏的感觉。
不过……这是什麽味道?似乎是一种花香……但这是什麽花?
“医生你想吃点什麽?这家店的小羊排是很不错的,还是要猪手?”阿历在接过那位服务生小姐给他的餐牌後问我。
猪手……这种食物让我想起某位现在正躺在医院里跟周公先生下棋的某只猪头……
“我随便就好。”我对他微笑。
“那……我帮你选?”他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我。
“好的。”我点头。“对了,阿历先生,维深他经常来这里吃饭吗?”如果不是的话他就应该跟这里没多大关系才对──不过要不是这样的话,那他那张留言又是怎麽回事?
“莱芬斯特少爷?不,他没有,莱芬斯特少爷从来这里起,一直到他被袭击都没有来过这里,他一直都在忙於处理葬礼和遗产的问题。一直都没有时间去玩或者做什麽。”阿历有些愣然的看著我。
“那有可能是他以前就知道有这里呢?在这次之前他也来过,有可能吗?”按我跟维深一起到这里来的记忆而言,是完全没有映象。但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之後他自己也独自回过这里,所以,他会不会是在那段时间知道或来过这里呢?
“啊?这样啊……但这里是半年前才开业的,莱芬斯特少爷不是有一年多的时间没到过这里了吗?”
这个倒是……
那维深给的留言上所说的“矢车菊”就不是指这里了?──那到底指的是什麽?
没有方向,也没有别的提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在那些亲戚里慢慢的把人找出来,但我实在想不出来维深的亲戚里有哪个的名字会跟矢车菊有关……
还是这句话有什麽别的含义?……但一个花的名字能有什麽含义?花的含义……
该死……整个脑子在此刻都是死实的,根本就是连半点有质量的东西都想不出来。
边诅咒自己此刻的无力,我一边伸手拿过放在面前的清水。而正想要喝的时候,却看到桌面上那只精巧的水晶玻璃花瓶里插著的两枝有些像俗称康乃謦的花的花朵。
很眼熟……好像刚刚在医院出来时也见过……而且……我好像……我应该……知道它叫什麽名字的……
但怎麽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呢……
伸手取出一支,我那花凑近些细看。
“茎叶具白毛,多分枝;叶线形,花为漏斗状,花瓣边沿带齿状……”低声的呢喃著对於这朵花所能引起我的映象,我微皱著眉的捏著那枝花看。
“医生你也喜欢矢车菊吗?”突然的,阿历微笑的对我说──矢车菊?!“这是德国的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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