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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同人]藻海无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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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想要了解的好奇,你能够理解了吧?”
  卫宫切嗣。
  绮礼在心中念着那个魔术师杀手的名字,那个男人是特殊的——在先于知晓他的经历,仅仅在看到他照片时,绮礼就有了这种预感。
  埃丽西斯以平静的语调继续道:“当我明白这种疑惑对自身的激励之后,我也就理解你对那个杀手的感受了。即便会担忧恐惧,也要朝那份疑惑前行——为此我们就各自努力吧。但是我会先回工房的,被召唤之后,他要先适应这个他已经死去的世界,然后才能稍微平静地面对我。所以就在这里分开,我走回去就可以了。谢谢。”
  ……
  …
  “这不是监督家的孙女吗?难道你是来找雁夜的?”途径间桐邸时,一个古怪的小老头突然从黑暗中跳出来,以慈祥中带点古怪的笑容热情地招呼埃丽西斯,“雁夜在外面能交到这样的朋友,也真是稀奇。”
  埃丽西斯只是帮葵送过几次手工点心到间桐家,但这个老头儿——间桐脏砚似乎很喜欢她似的,立刻把间桐雁夜扯出来招呼她。
  没想到,才隔了一年,间桐雁夜跟埃丽西斯印象中那个礼貌而正直的青年已经相去甚远。像是受过什么非人折磨似的,半张脸变得灰败僵硬,另外半张脸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间桐家藏着什么,埃丽西斯很清楚。所以她立刻明白雁夜是被什么折磨成这样了,她甚至隐约知道雁夜忽然回归本家的理由了。
  尽管她不善捕捉情感,但她也知道间桐雁夜深爱着远坂时臣的妻子葵。
  所以只要是为了葵和她的女儿们,面前就算放着炼狱的深坑雁夜大约也会跳进去的。
  埃丽西斯虽然见过许许多多的人,却惟独在此刻对间桐雁夜有了种类似肃然起敬的感觉,大约是因为他真是个纯粹到连恶魔都自愧不如的人吧。
  离开间桐家之后,她去了冬木市市立图书馆,她看到一本有趣的书。
  关于吸血鬼的起源,一般说法是善妒的该隐杀了温柔的弟弟亚伯,把他埋进土里,直到亚伯的血从土里渗出来,被揭露罪行的该隐才被流放到大地上,并被耶和华诅咒永生不死,成为了血族的祖先。
  但是那本书里将该隐描绘成了一个笃信神却被神抛弃的孤独而绝望的人,亚伯原本就不存在,该隐杀害的亚伯是他心中所期望的另一个自我,也是一直以来压抑他在神的伊甸园里生存的约束。在杀害了善良的自我后,该隐虽然自由了,却也彻底崩溃了。被神抛弃的男人不再期待神给他答案,他离开神的乐园,在荒芜的大地上流浪,想要信任人,却发现那里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同类了——那真是满篇都散发着孤独和罪恶气味的晦涩读本。
  ……
  …
  龙之介觉得今晚收获颇大,因为他收获了志同道合的同伴——从那古书的仪式中得到了非常COOL的蓝胡子老爷。然后他又在市立图书馆的电梯里巧遇了那个少女。
  电梯闭合的那刹那,他冲进了挤满了人的电梯,甚至非常好运地被挤到她身边,将她禁锢在自己手臂与电梯构成的角落里。如果把那帮乱糟糟的人清除掉,完全就可以看做她已经在他的怀抱中了嘛。
  当他看到她手中拿着的书时,不由得有些感动:“没想到还能看到有人读这本书。”
  “我觉得是很不错的书。”少女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
  “这真是最好的赞美,因为我算是它的半个作者,可惜另一个人已经去世五年了,如果她知道有人喜欢她的作品,一定会很安慰吧,我的姐姐。”龙之介忘记了眼前的少女,认真地陷入对往事的追忆,想要用写作来宽慰他对生活的厌倦之心的姐姐,自顾自地写着他所不认同的一点都不COOL的结局。那时龙之介才明白他真正想要的生活方式,就是与毫无刺激的平淡截然相反的COOL啊。
  电梯停了,埃丽西斯找了个空隙钻出去。
  “一旦开始吸血就无法挽回了啊。”耳畔幻听般地回荡着某个人温柔低声地呢喃,隔着数千年的时光,无数次在噩梦中为她决定一切,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掐住了她的喉咙,他浑身是血,温和的灰色眼眸中没有丝毫杀意,“陪我一起吧,我保证不会孤独。抱歉,你这么信任我,我真是不负责任的‘父亲’。”
  但是蛇偷来了不死药,所以死者醒了,并且永远不死。
  
  第17章 Act。16 失忆
  
  “等一等啊。”龙之介慌乱无措地追出去,看见那个女孩忽然转过身来对着他,他一时没停下来正好将她撞了个结实。
  她如同一根铁桩般,站得很牢,连晃都没晃一下。那双齐至他胸口处的明亮眼睛,带着逐渐明了的神色看着他。
  “什么都别说。”她轻声,“我跟你想的完全不同,而我也对你完全没有兴趣。”
  她说这话时神情并不严肃,甚至算得上温和,但龙之介却莫名感觉全身都被某种力量压倒似的,一阵阵发凉的颤栗感从心脏深处传来,他竟然听见了自己血液传递来的心脏搏动声,急促而强烈。
  就在这一刻,龙之介忽然醒悟了,吸引他如飞蛾般不顾一切的不是要将之分为肉块的欲望,他是真的对她一见钟情了。虽然她看上去比他小许多。那言行如她外貌一般端正的女孩子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而龙之介依旧陷在那份震撼的感动中不能自拔。
  走到僻静处时,埃丽西斯感觉到了某个灵体的靠近,她停下脚步,果然在她身旁的墙壁上,Assassin出现了:“阁下所期盼的那位英灵已经以Archer的职介被召唤出。”
  埃丽西斯待要回答他,却被前方黑暗中缓缓步出的身影吸引住全部目光。
  “杂种,还以为你鬼鬼祟祟在干什么,原来是在找妹。”男人以傲慢难听的语气嘲讽Assassin,正是数小时前在远坂时臣府邸中被召唤出的Archer。
  因为是以身体最优越的状态现世,虽然去世时比现在年长许多,但现在的Archer完全是位不愧于史书记载中的“神之美貌”的俊美青年。
  Archer的血红色眼眸狐疑地看向埃丽西斯,埃丽西斯也平静地看着他。
  波澜不兴之下,沉默被打破。
  “无聊的杂种。”Archer嫌弃地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渐渐消去身形。
  埃丽西斯惊讶而失望。他竟然没有认出她,即便她的样貌因为成长有所不同,但如果他记得她那么他就绝对不可能认不出她。他如今无视她而去,这就说明他压根没有带着那个记忆。现在埃丽西斯只好顺其自然地接受事实,谁能保证以最年轻最强盛年龄现世的英灵会带有一生的记忆呢,她不应该抱有太多期待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在原地失神了很久,连Assassin离开都没注意。
  原本不想打扰那个人的安眠,所以选择了另一个人。现在看来,真是自作聪明。
  但是,就在她准备回去时,她忽然从背后被捂住了嘴,此人实在悄无声息,她一点都没察觉。
  “不仅活着,还记得本王呢,爱丽丝。既然要活着,就要忘了才对啊。”从背后禁锢住她身体的人在她耳畔压低声音,温柔道,“好歹,我也是你的‘父亲’。就给你在长生不死的诅咒中的一点补偿吧,忘了一切吧,无忧无虑地做个低贱的牲畜不好吗?你本来就应该是只懂得吃和杀的畜生,现在摆出一副人的样子给谁看呢?”
  ……
  …
  黎明将至,冬木的街道冷冷清清。
  切嗣刚刚抵达这个未来的战场,他点燃一根烟,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
  巷道里传来低沉的喘息声以及隐约散发出的杀气吸引了他。他的脚步没有迟疑。
  然后他看见一位十分勇敢的少女一边用力把石头塞进咬住她脚踝的牛头犬嘴里,一边拼命地把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脚踝从它嘴里抽离。对于为何惹上这只狗,并在无人街道中徘徊了大半夜直至天明,这位勇士已经毫无印象,事实上她现在大脑如一团浆糊,比三岁小孩子好不了多少。
  但我们可以猜想在深夜无人的街道,独自一人的女孩子会遇上什么样的事,所以她得庆幸她生来就是攻击型人才。
  切嗣帮她解决了这个困难之后,她立刻一溜烟地跑了。
  看起来有点智力不足的样子,切嗣这样想到,没想到他刚一转身,几个摇摇晃晃,眼睛呈现着难看的暗红色,嘴边流着白沫,脑袋歪向一边的人一脸饥渴难耐地向他扑了过来。
  关于这种生物,切嗣真的很熟悉。死徒——一旦出现第一个,就会不断制造同类的麻烦生物。
  对待已经不可能成为人的他们只有采取一贯的做法,切嗣如今已经能够对大部分残酷的事免疫。
  就在他结束这场奇怪的热身战时,他感觉背后一冷。
  当然他是看不到背后的,那个女孩子迟疑地张开嘴,但又出于某种原因放弃了袭击。
  “父亲……”切嗣转过身,看见她期盼地看着他,并且如此称呼她。
  虽然理论上说他的确可以有这么大的孩子,但是他那个年纪时还老老实实跟在娜塔莉亚身后呢。
  于是切嗣只好感慨冬木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虽然他感觉这面容端正的女孩子似乎跟他遥远记忆中的已经有些模糊的某张令人不太舒服的美丽面庞有些重叠,但两者的感觉毕竟相差太多。
  所以他只好请潜伏在某处的久宇舞弥来接手这件麻烦的事。舞弥是他二十岁时在战场上捡到的助手,对他今后的工作给予了很多帮助和支持。当然切嗣强调这点并不是说,对于看上去就没什么用的人他就没有兴趣去捡了。
  之后的结果很好,她在两天之后就恢复了正常人的常识,虽然仍旧失忆,但不会再像个低能儿般逮着他叫父亲。不负他看见她空手掰开牛头犬的血盆大口时给予她的赞美,在舞弥的引导下,她证明了她的确是一位十足的肉搏派勇士,并相当的博闻强记。
  
  第18章 Act。17 呵呵
  
  绮礼拉开抽屉,空空荡荡的抽屉里只有一把剪刀。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时常有把它对准自己心脏狠狠扎下去的冲动。
  在那个人死去之后,这种欲望减轻了,活着自然是枯燥乏味的事,但死亡大概也不能弥补什么。只要他没有得到自己真心期盼的事物,他就永远不会明白快乐为何物。
  当然,这种自害的欲望并非被消除了,有时它也会重新出现。比如现在,独自一人的时候,他很想就这么了结一切。
  “喂,喂喂。你又要做这种蠢事了吗?”那轻松温和的语调,带着无可奈何,在他身后响起。
  “只有你没资格这么说。”他嘴角扬起,露出个轻蔑的笑容,没有回头。一旦想要去看她,连这个声音也会消失的。
  “如果我不那么做,你会想亲手杀了我吧?我可不能让你得逞啊,这样看来我还是赢了你的。”她的声音总是藏着不知何处来的自信和快乐,现在想来,她真是个与自己截然相反的人。
  “真是抱歉,到现在都要打扰你。”绮礼不能再继续维持那份冷漠,向幽灵道歉。
  “没关系,即便我死去,也不会真正离开你。不过为了你的精神健康,还是少想起我的好。绮礼,继续向前走吧,直到你应得的死亡到来,而不是现在,不是这样离开这个世界。”幽灵是不能靠近人的,她只存在于幻觉,所以她不能像她生前那样抱住他安慰他。
  “Till death do us part。(一生追随,永不相弃)”
  她的反应慢了一点:“……这是那时的誓词啊,不过死亡已经带走了我,所以我们已经到了分开的时候。”
  他以毫无情感的语调说:“所以从现在起我要完全忘了你的存在。直到我死去的那天,我们会在地狱里相见,你为了我也会去那里的,对吗?那时,连死亡也不能分开我们。”
  “是发现了什么吗?那就朝你的目标前进吧。这也是我所期盼的。绮礼,今后不要再想起我了,也不要再碰那把剪刀了。”
  “我真的不爱你。”像是坚定自己的决心似的,绮礼对自己,也对幽灵说。
  “只有这点我死都不会让步。不过你就继续逞强吧,我已经习惯了,直到最后,你都不肯说一句好听一点的话。永远以我的痛苦为快乐的你,这么做真的过意得去吗?”她的语气依旧温柔,只是带了点抱怨。
  “事实上,我令你痛苦的同时,你也令我痛苦。对不起,还有,再见。”绮礼转过身去,空空的房间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幽灵从来都不存在。
  从现在起,即便他强迫自己回忆妻子的容貌,他也不会想起来了。面前的工作需要绝对的专注,而此刻他有了一种宿命感,他是为了在这里找到令他纠葛一生的答案才会被圣杯吸引到冬木的。
  ……
  …
  “为什么你看到这样的事还能无动于衷呢?这是杀人啊,是不道德的行径啊。不是应该通知警察吗?这样规模巨大的屠杀!”
  切嗣沉默地点燃一支烟,望着地下水道里躺着的无数孩童的碎尸。那位失忆者看到这一幕时格外义愤填膺。
  “停下。”切嗣抬起一只手制止她继续发表言论,“这不是警察能解决的事,虽然我欣赏你的正义感。这是涉及到神秘的事件,要想防止灾难扩大,只有私底下解决凶手。”
  “但你也会成为杀人犯的。”少女蹙眉,以严肃的语调如是说,“以暴制暴不正确。”
  “先不提你是怎么跟过来的。”切嗣叹了口气看向舞弥,想个办法把她打晕也是好的啊。舞弥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转过脸去,“我要告诉你,魔术师的世界常常采取这种手段,因而魔术师也被赋予了特权。”
  “同样是人,就因为魔术师们在利益上达成一致,所以就可以因为自己是魔术师的特殊身份而利用正常人吗?在不影响正常世界的情况下,为了魔术成就牺牲一些普通人也是被准许的。为了自己而狙击暗杀他人也不会被认定有罪。魔术师似乎成为了区别于人类的高等物种一样,这不正常。”
  “因为这是目前各方利益公认的最佳模式。”说完这句话后,切嗣的表情变得颇具威胁意味,“而我还没弄清你是不是间谍,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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