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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天下有情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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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求她的宽容!
爱的小天使呀,
你可来自太空?
难道那无穹的宇宙——
隐藏着爱的精灵?
君可知:
京都少女万万千,
如同鲜花开满山,
整天围着团团转,
媚语戏语说不完。
任凭弱水三千丈,
艄公我独驾一只船,
哪怕风吹浪滔天,
我从不曾眨下眼。
没想到在塞外的深山,
从遥远的天边,
飞来一只金色的凤凰,
停落在小小的矿山。
只见她——
面如芙蓉身如柳,
满目深情送千秋,
娇姿百态婵娟貌,
一笑金铃落九桥。
娇声击金金亦碎,
悄声似琴琴声哑,
嫦娥闻讯偷来看,
掩面羞愧逃回家。
胜似貂婵刚出世,
人间女子不如她!
曾记得,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我扛着行李刚来,
你婷婷玉立在食堂的大门边。
你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
你美丽的眼睛似星星在闪。
你骗我走过你的身前,
然后偷偷地凝神观看。
暗送秋波,
把我的背影一直送出好远。
心猿意马,
纯情少女爱上了有为的青年。
有多少次
你那深情而刺人的目光,
久久地停留在我的脸上,
是那样的妩媚、直率、大胆!
有多少次
你单独遇上我,
就悄声唱出《刘三姐》中爱情的片段。
莫非你真的爱上了我?
不会吧?
我幼稚的可怜。
年轻的心啊!
像巨石落进了平静的湖面,
掀起了阵阵波澜。
每次我去打饭,
刚到窗口,未发一言;
你就迅速地把饭菜送到面前。
馒头你精心挑选,
菜总是比别人的要满。
我爱吃什么你全知道,
因为我喜欢的,你也同样喜欢。
我吃着你送来的菜香,饭甜;
雪白的馒头大又圆。
你多少次悄悄地开我的玩笑,
我都未动声色。
而你那快活的眼睛一闪,
似乎在说:小傻瓜,我又把你骗!
我轻轻说了声:“真不羞?没脸!”
我用手指划了两下脸蛋。
你脸一红,一声不言,
低头而去,
一连歇了几天,
回来后也很少卖饭。
你去打水,
对我视尔不见。
端着盆一个飞快的旋转,
水就这样飞来,
溅到我的新衣服上,
鞋和袜子湿遍。
你却咯咯地笑个没完。
我骂你坏丫头,真该死!
你却歪头瞪我一眼。
一笑情河落九天,
一片钟情啊,这个自然。
在别人面前,
你低下头,红着脸;
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言,
只是多情地用眼偷看。
可是单独在我面前,
你却这样淘气,大胆!
我恍惚记得:
那是一个静静的夜晚,
月亮躲进白云后面。
你悄悄地来到我的身边,
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微垂着头,红着脸,
牵着衣角,低语缠绵,
好似清清泉水流个不完。
柔软的长发轻拂着我的面颊,
少女的芳香震动了我的心弦。
啊!
你一头扑来,如此大胆!
我们紧紧的依偎着,
双唇吻着滚烫的脸!
我的心听见你悄声说:
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这所有的一切,
是那样的突然。
这样多情的女子,
真是人间罕见!
而怀中的她,
像是蓬莱宝岛的天仙。
这难道是真的?还是梦幻?
无穷的窘境,
使我心意茫然。
这难道都怨我吗?
公正的青天!
这就是爱情吗?
这个自然!
我第一次尝到——它真的,
它真的比蜜还甜!
人非木石,岂能无情?
况且我并不是铁石心肝。
我的心啊,水一样软。
一个多愁善感的青年。
几个月来我未发一言,
只有青天知道我的心愿。
现在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
我真的爱上她了!
我的宝贝!我的心肝!
她的眼色我最能理解,
只有她——懂得我那无声的语言!
万两黄金得来易,
人间知己难寻见,
旦愿白头偕到老,
你恩我爱度余年。
自从那难忘的一天,
我心潮滚滚,思绪万千。
饭也不想吃,觉也不得眠。
继续上夜班,几天未合眼。
只觉瘦下去,这可怎么办?
称一下体重,少了九斤半!
照这样下去,不久就完蛋!
相思泪满衫,看病白花钱。
解铃系铃人,多情误少年。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看到这里,你会微微一笑,
心中想什么,我当然知道。
亲爱的朋友,你呀,真好!
用女子那迷人的魅力,
让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神魂颠倒。
你也许会说,
这个小傻瓜呀,真个可怜!
我用了一点儿女人的手腕,
就把你搞的这样惨!
善良的人啊!
你的良心知道,
只有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才能挽救那无辜的青年!
请不要违背你的心愿,
用那无形的魔鬼的宝刀,
轻而易举地把他送上黄泉!
眼含空泪泪空垂,
暗沥闲抛空向谁?
诗帕魂芳劳惠赠,
为君怎得不伤悲?
红楼宝黛真相爱,
赠帕题诗送真情,
一被冤来一被骗,
最后悲剧实在惨。
爱情悲歌如此多,
执迷不悟成蹉跎,
自古鸳鸯成双落,
我去你忍心独活?
我的心啊,
像天空一样辽阔、明朗,
像无边的大海,
翻滚着滔天巨浪!
何时才能平静下来?
只有你;展开那勇猛有力的翅膀;
为了忠贞的爱情;
为了美好的理想;
并肩飞向那遥远的异乡。
那时爱情的歌啊,
我们可以对唱,
知心的话儿;
可以尽情地讲。
携手来到昔日的故乡;
登上北海公园的白塔;
游荡在颐和园的小船上。
对于美好的未来啊,
我充满了遐想,
这是多么飘渺啊,
又是多么迷茫!
为了忠贞的爱情,
我可以把我及一切埋葬!
我是多么爱你啊,我心上的姑娘!
只要你不违背良心,不是铁石心肠,
轻轻地点下头,而不是忧郁的目光,
我立刻采来幸福的花朵,
轻轻地给你戴在头上。
一个纯情少女,天边飞来的凤凰,
此刻你的心情究竟怎样?
我似白玉无瑕,
你是欲开的莲花,
白玉镶嵌成美丽的莲座,
芳香的花朵迎着灿烂的朝霞。
犹如巍巍的青山,
好似那绿水清泉,
环绕在那青山的怀抱,顺流直下,
蕴育着彼此的精华。
多少个晴朗的白天,
你翩翩起舞在百花中间;
多少个宁静的夜晚,
你稳卧香闺独自眠。
芙蓉帐内春宵暖,
数九严冬不知寒。
在世界上,在人间,
你应该睁开你那智慧的双眼,
把所有的一切,把红尘看遍。
人生是那样的复杂,
又是那样的简单。
聪明人凡事不言而喻,
便可一目了然。
崔莺莺听琴能解语,
懂情义的鹦鹉还在潇湘馆?
爱情如此多姿,
如此天真烂漫。
你这个小精灵啊,
最清楚应该怎么办!
虚伪的爱情寸步难行,
忠贞的爱情什么都不能阻拦!
为了真诚的爱我们可以抛弃一切,
甚至从生命的开始驶向它的终点!
友谊与爱情相隔一座小山,
但好似一藤之瓜紧紧相连。
张开爱的翅膀吧,
让深情厚谊持续千年,万年!
人情好似初相见,
相见时难别更难。
你我今生唯此愿,
藕虽断但丝相连。
短短的几个月,
人生只是一瞬间,
多么急促,多么暂短,
但这竟是永别,再不能相见。
想起这一切,
我心中不胜伤感。
塞外的青山绿水啊,
我是多么的留恋。
难忘的记忆啊,
铭刻在心间,
心上的姑娘啊,
决别竟在眼前!
古有貂婵戏吕布,
今有婵娟误丈夫!
多情岂知失恋的痛苦?
你若失囗将会你我终生贻误!
既然你说,你的心像水一样软,
请不要收回己经抛出的情线,
况且它己经将我的心儿牢拴。
你聪慧的眼睛是那样敏感,
一下便把我的心事看穿,
不然为啥那样惊慌,
把碗盖跌到地面?
你性格开朗,应抛弃封建。
为了真挚的爱情而大胆向前!
生命诚然可贵,青春不会再还。
若为自由之故,何惧红裙血染!
人心真假难分辩,
要用时间作考验。
我知你心中有话不敢直言,
但你那眼睛已向我讲出心中的语言。
为了爱情,不怕艰难,
作为朋友,何必腼腆?
愿你能到北京玩,
我接你到北京站。
百货大楼走一圈,
八大公园去看看;
去到香山、动物园,
北海公园或天坛;
何时能到颐和园的小船上,
畅谈那充满趣味幸福的昨天?
心中的话儿说不完,
掏出心来看,鲜红一片!
永别了!妩媚的少女,
再见了!塞外的春天。
再也听不到你那娇滴滴的声音,
再也看不见你那美丽的容颜。
青天在悲鸣,江山在呜咽。
难道人生竟是这样的凄惨?
当你得到幸福的一刹那,
可知已把那无辜的人儿——
埋葬在牡丹花下。
用你那无形的巨手,
将那可怜的人儿扼杀!
你那聪明的眼睛一眨一眨,
我知道你悄悄地把我来骂。
今日恋你,
你说痴笑傻。
可知自古来多少英雄,
屈死在石榴裙下?
孟光布裙戴荆钗,
潇湘孤女悲丧花,
昭君塞外望飞雁,
若耶溪水泛桃花。
所有这一切,
都是因为她——
悲歌异曲蝶恋花!
一只雄鹰啊
在苍天的迷雾中周旋,
它为啥不停下?
。。。。。。
1978年9月9日
绝笔
我呕心沥血地写完这首长诗,身体已经极度虚弱,自认为将不久于人世,在最后竟写上了绝笔两字,埋头痛哭了一场,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睡去。
当一个人刻骨铭心地爱上另一个人时,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死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知何时,同屋住的李哥下班回来了。他看到我连续四天不吃不喝,失魂落魄的样子,端来一碗水让我喝下。
我为了真挚的爱情而痛不欲生,使李哥深受感动。他认为像我这样重感情的人太少了。
他循循善诱地开导我,让我坚强起来面对人生,况且哪位姑娘不喜欢真正坚强的男子汉呢?
听了李哥的话,我顿然醒悟。二十多年来我历经坎坷,都咬着牙挺过来了,难道我还有什么难关不能逾越吗?
我爬起来洗了洗脸,重新振作起来,鼓励自己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
第二天,我打起精神上了班。
塘口脱险
井下已经进入了回采阶段。
我扛着大锤紧跟在任师傅后面,这大锤是采煤时遇到太大的煤块,装不上溜子而用来砸碎煤用的。我们来到三号井,刚一进洞,迎面碰上了杨队长从里面走出来。
我问他:“杨师傅,今天的窑儿怎么样?”
“唉!”他叹了一口气说,“今天才出了一百多车煤,溜子就全飘链了。煤整个堆成了小山,就是出不来。今天你们先清溜子,不然下班啥事也干不了。”
我们来到了掌子面,每人找了一把铁锹,到了溜子前一看,只见溜子绷的紧紧的,煤堆了足有2尺高,巷道本来就不高,这一来就更直不起腰了。
没说的,干吧!
我拿下帽子上的矿灯,向远处开溜子的人晃了晃。那边接到了信号,溜子开动起来了。
我们几个人先上去蹬溜子,把溜槽里的煤运走。再从一头清,一点一点的把溜槽里的煤运光了,然后把旁边的煤用铁锹铲到溜子里面拉走;有的煤块太大,我就用大锤把煤块砸碎,再用铁锨铲到溜子里去。
几个小时过去了,巷道里堆积的煤终于运完了。
我们累得腰都快折了,每人出了一身汗,衣服紧贴在肉上,长筒胶靴里还灌进了不少煤渣儿。大家脱掉靴子把煤渣儿倒掉。
我嗓子里干的像要冒火,可是送饭送水的人还没有来。
我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向远处张望,可是连个人影也没有。我实在渴的难以忍受,就在巷道里转来转去想找点儿水喝。
在巷道的拐角处,地面上有点儿亮光。我走过去一看,地上有一洼水,只是表面有些泡沫,我顾不了那么多,趴下就喝。
刚喝了两口,觉得有些不对味儿,怎么又苦又涩?用鼻子闻了闻,怎么还有些骚味?姥姥的,不知是谁在这儿撒的尿,让我情急之下给喝了。
我回到掌子面,刚想喘口气,那边任师傅正在向我招手。
我抱着电钻来到塘口边上。任师傅从安全帽上摘下灯来,探身往老塘四处照了照,又歪头仔细听了听,没问题,这才向我摆摆手。
我用电钻在任师傅指定的位置深深的打了一个眼,老孙上去填好药,堵上炮泥。我们撤到拐弯处去躲炮。
“轰隆隆”一声巨响,震的头顶上的煤直往下落。
紧跟着,呛人的浓烟钻了出来,四周烟雾弥漫,人这时就是站在你面前也啥都看不见。
我们闭住呼吸等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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