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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美好 作者:吴建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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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那你现在喜欢我么。我说喜欢的。你再次欣然大笑,你和我一样,都觉得喜欢比爱更加暧昧。喜欢会有程度的深浅变化,而爱就只是爱了,无私地保护一个人,照顾一个人,爱得没有波澜了。

      那次火车在你的城市停了一个半小时。冬夜,寒冷,有霜。火车站上有守夜的铁路维护人员,没有人经营的小卖铺,偶尔看见的几个放在地面行李,因为亮光而更显寒冷的一个站牌。火车站都是没有区别的,在城市的边缘,试探着在车厢里站起,使劲掀起车窗,遥望很远的路灯。我知道那里是市区,有你生活的故事。你在这里行走,城市因此有你的气息。但是我看不见,我看到的只是灯,我想给你发短信,却不知道该往那个号码发,你一向不希望我能轻易找到你。

      一个半小时后,火车缓缓地开头。我靠在车身跟着节奏缓缓叹气。依然庆幸自己已经错过了你,却没有错过你所在的那个城市。

      (B,也许你永远都不够勇敢吧。所以我们才久久不能相遇。不过,你是我一辈子中爱得到最深的人,在这场赛跑中我一步一步成长。我已经很累了。选择去日本,是因为我想忘记一个人,你应该知道我说谁。我已经很绝望了。我爱你。再见——叶子王怡文留)
      第三部分: 第27节:天堂上的那个人
      这个城市开始天亮

      故事的开始是一个朋友打算拍了一部DV作品。她说好了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将由我小说改编成的剧本拿给我看。

      作品的名字被定为《节制抒情》,分了三个场景。先是写一个喜欢坐在窗台上喝水的女孩子,她把头低着,发现楼下一朵蓝色小花。清晨的时候,女孩子跑到楼下看那花。惊动了一个男人。男人匆忙离开,脚步踩碎了那些幽蓝色的花瓣。第二天。女孩子没有往下看。而是往上看。她发现天堂上有一个男人,他穿着白色的裙子在跳舞,裙角上有蓝色的小碎花。他一直在等女孩子的一个眼神。女孩子在他面前不紧不慢抽完一跟烟,拿水瓶的手伸向了男人。男人笑了,女孩子也笑了。接着水瓶落到地面。男人消失了。他原在的楼层下,有红色和蓝色的交叠,成为诡秘的一抹粉紫。

      朋友下午约好我通宵上网聊剧本的时候。我是突然乐了。有点受宠若惊。然后还是被她的真诚打动了。那篇小说,我已经忘了何年何月写的了。今天她突然把那个实验文本拿出来。我才发现,自己原来写过这样的实验文本。

      感觉一下子回到过去通宵打字的时光。生活习性颠倒后的所谓规律。想想也好久没一点一滴等待天亮了。房子里,有干净的水。北京夏天,有浮躁的温度,空间里流走的非物质。在房子里喝水。和对面那个女子说着断断续续的话。我想,如果真有那么一部DV作品出来。我会满足,或者说是欣慰。

      茉莉在线上。给我看她的样子。穿的是红色的裙子,裙脚很短。说是十二岁时候穿的,说是现在穿起来却反倒有点大了。我看着她的样子,感觉每次看都是不同的,不知这是否叫新鲜感。我每看一次,都觉得她小了。茉莉说,如果她要很淑女的话,是会很淑女的。记得前天她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她问,我好看么。我说不好看。然后她说,早知道你会说不好看,我就不让你看我了。然后我说,不好看,但是耐看。是的。好看和耐看是有区别的。好看的东西,可能是花瓶,就算不是花瓶,它身上的美也是大众的,不能满足你的私欲。相反。耐看的东西,是可以让你一步一步发掘,这样的过程,会有莫大的惊喜,鼓励着你去发现让你欣赏的东西。

      这样的发现是有意思的。它的趣味性就说明了耐看比好看更为重要。

      茉莉也在和朋友讨论一个DV作品的情节。说是一个喜欢跟踪的女人,找到一个值得她跟踪的男人。她说她还是着眼于舞台比较多点。这个遗传基因里就有舞台细胞的女孩子,是有被人羡慕的资格的。随后我们稍微聊了点别的东西。例如我到底喜欢她笑的时候,还是不笑的时候。一个有味道的女子,无论什么表情都是值得人捉摸的。一个侧面,有时候就是一个故事。我不想说给她听。但是我想她是会知道的。

      凌晨一点的时候。她下线。我希望她多点休息。

      灰在线上。这个一直陪伴她很想嫁的男孩子身边的女孩,今天在帮家人打字。在很多时候,或许我应该叫灰做王珊珊。王珊珊是她的真名。也许她不知道,比起灰,我更加喜欢王珊珊这个名字。回忆一年来的东西。和她交往的次数很少,见面也只是问候一点。这个一直觉得我是好男人的女孩子,有时候会让我莫名其妙微笑一阵子。像光着脚站在天台上感觉夏天里城市刮过的温热的风。

      我从成都回来那天。火车上。灰打我的手机。今天是她毕业的日子。气象学校。那时候是傍晚五点。灰在电话里给我描述陪伴她几年的那个男教师,给我讲他的表情,还有灰给他说话时他的动作。灰说,这个男人,是小心翼翼的男人,是有节制的男人。我笑着对灰说,灰啊,你还不趁机亲他额头一口。灰说不。执拗地说这样不好。我在火车上肆无忌惮的笑了。然后叫灰好好的,明年的今天会是毕业纪念日。

      六点的时候,灰给我来了第二个电话。她在那头支支吾吾地嚷着,大概是喝醉了。她说她正光着屁股坐在大街中央给我电话,笑着,哭着。然后还试探着问我,你去成都见了茉莉了么。她一定很漂亮是么。我在电话那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就扯开了话题。我说,灰,我凌晨一点,就到保定了。灰说,我早上就离开保定,会沧州了。然后,我想,我欠灰的那封信,已经失去地址了。
      第三部分: 第28节:那个拥抱茉莉睡觉的男人
      灰还在忙。打论文,遇到不认识的字,查字典。看灰的日记,发现她的身体不太好,看她照片。明显发现她瘦了。虽然灰一直否认,但我还是觉得她瘦了。扎了两个辫子的灰,要注意身体了。灰努力把病情说得轻描淡写,说,还好啦,只是不能喝太多的水,不能吃西瓜之类的。我突然就想对她说,亲爱的灰,无论怎样,我觉得,如果你快乐的话,可以一辈子活在童话里的话,就一辈子这样。你的气象学校,你的十二色彩色铅笔,你临摹的我的童话插画,你的十二条小金鱼,还有你粉红色的裤裙。

      凌晨三点的时候。遇见糖。因为一个男人,没有勇气重新来北京的女人。看她的文字,和照片。糖果坊。我惊讶地发现里面有香港版的《十二夜》。笑。那部片子的情节,以及张柏芝的6分27秒独白,应该记录在去年的夏天。我对糖说,你的脸看起来好像胖了。糖说,我一直不瘦。我说,我希望你的笑容是真实的,我宁愿这样相信。她来北京看前男友的时候,我正好去了成都。我回来的时候,她正好离开北京。

      有时候,就这样错过。也许不能说错过。因为我还没有学会安慰一个失意女子的本领。此时,我也只能随便问问她的工作如何。还是编辑。我们说晚安。她下线。明年今日,也许我们的对白,也还是一样。

      凌晨四点开始。北京开始天亮。早熟的季节。窗外帘子摇动,有风。房子里新装的牵米黄色的帘子,上面有素笔白描的花,纤细,修长,收敛,叶子,如同女式吊带上了褶皱。周围很静,房子里只有我光着脚走路的东西。不知道曾经走了多长路。我把鞋子脱了,把袜子脱了。脚直接碰到地面。我并非冷血,不会像茉莉一样,手脚会莫名其妙冰冷,就算夏天,也不例外。那个拥抱茉莉睡觉的男人,现在也只能安静入睡了。茉莉的冷,会把他冷醒。这是一种病毒。相处久了,就在两个人的空间蔓延。今夜,我一个人,拎着水杯在房子里走动。接着是看着电脑屏幕。

      快到五点的时候。天空很白了。有鸟叫。随便问了线上的人,江西的小孩子,能听到楼下扫地的声音。我走到窗旁,看到楼下有骑单车的人,走运动。如同皮影戏的倩影,或单或双,轮廓朦胧,黑白交错,酝酿某些情节,对白,却悄然在视觉中流走。

      五点到六点,是平静的时候。一声不吭地喝水。夏天,喝纯净水,让人干净。今天要买柠檬味的香皂。以便洗脸。心想,左边会在七点出现。那个把自己生活打理得有条不紊的男人。一定会主动给我打招呼。然后会问我怎么老在线上。沉静安睡的孩子,不知道其他孩子会一直保持清醒。

      七点到八点。是做好准备迎接一天工作的时段。在这个时段,可以偷空,几个朋友说说话。如果在南方,这个时段,可以吃一点早点,用粤语说,就是喝早茶。没有买报纸。在左边频道,翻阅左边的文字。那些干净认真的,阅读起来舒服的,有节制抒情的,文字运行速度不快不慢的文字。左边在努力诠释一个或许纠缠,或许沉重的故事。这样的安静与沉着,通常是不容易的。会和左边一起讨论文字的东西,如何进行一场顺利而完整的叙述。角色人物的单身旅行,作者语言的单身旅行。旅行结束后。这是一个圆满。功德的圆满。

      八点后。我们开始分散。有秩序地,自觉的分散。不知道何时集合。我们都在等待生活的哨声,等那些情感中不约而同的共识。而我们很肯定的只是,此时,这个城市开始天亮。

      (总会偷偷来看看B的日记。看看这个男孩子过得好不好,这个才华横溢的男孩子是我喜欢的,不过我觉得他身边的女孩子少一点,我会更加喜欢——灰)

      某一种爱情

      我最喜欢的那张照片,拍的时间是在一个春节的午后。那是南方的春节,午后会有北方难得的温暖荣华的阳光。恰巧那天,傻瓜相机里装了胶卷,感光不怎样,但还是给了自己一个出外拍照的理由。我最喜欢的那张照片,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牵着一个小女孩的。那个男人,是我父亲的一个朋友,他头发很长,身体消瘦,如果靠近他,还依稀会闻到遗留在齿间的烟味。而那个女孩子应该几岁而已,她看到我的时候会害羞,因此不怎么说话。那个男人叫她叫哥哥,她很小声地对我说,哥哥好。那天我扎了头发,那个男人在女孩面前强调,我是哥哥,不是姐姐。
      第三部分: 第29节:这是某一种爱情
      我笑,马上按下快门。我觉得这样的阳光,这样的情景,一切都恰倒好处。女孩没有放下男人的手,而是更加害羞地,咧开嘴笑着,想要躲藏在男人的身后。她的体型和男人对比起来很小。像男人身影下的一个受保护动物。随后洗出来,那张照片感觉如我所想,很好。无需经过任何艺术加工,色调就十分不错。我留意到照片上他们身后的一棵树。我惊喜地发现,那天,女孩子穿了裙子,是浅绿色的裙子。我闻到了夏天里,橘子花飘香,甜柔清爽的味道。

      我给那张照片取了个平实的名字。某一种爱情。没有加任何修饰。很本质地描述。我觉得这足以修饰照片里的内容,人物的表情,色调,环境,以及包容在阳光里的一切。

      城市里人与人的关系。宛如情人。这是某一种爱情。

      我恐怕又开始想念一个女子。我把她定格为女子。因为我觉得女子适合她。女子是中性词,不褒不贬,没有个人的情感因素,只因自身对她的感觉太冗长复杂了。曾经把她说成女孩子,口气里伴带着关心与爱护的语味,但她终究是很独立的女子,不大希望别人的同情,于是,我不太想直接叫她为女孩子。曾经想过把她看成一个女人,很城市里很多女性的感觉一样,一个职业化很浓厚的女人。但是很多时候,她在我面前表现的依然是孩子,纯真的对事物的理解与认识,包括说话里的语气。我总会情不自禁的联想到老房子后面的那个不大的幼儿园,以及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于是,我会对着这个女人说,我摸摸你的头。然后她笑。我终究矛盾。一直不知道怎么叫她。尤其是在文字的叙述里。最后,我叫她蝴蝶。我把女子的称呼,仅仅实用在文字里。

      似乎,我和她认识了好久了。一年,两年,三年,或者十年。有时候,很多东西是都微乎其微的,都如此的飘渺不定,让人无法捉摸,努力用手去抓,却永远抓不住。例如朋友间的友情,尤其是异性中的友情。当然,让我依稀感觉幸福的是,这些年来,有很多朋友在无奈间失去联络了,有的甚至行如陌路了。然而,蝴蝶和我的关系一直很好,虽然平时各忙各的。一旦联系,偶尔发来一两句问候,便会很连绵,滔滔不绝。

      是在二月里的一天回到北京。过完了春节,马上就要进入茫然的工作。蝴蝶发短信来问我是否喜欢吃鱼。我笑。接着蝴蝶便说要给我邮寄鱼干。我笑。蝴蝶知道我在北京很少吃鱼。一直以来,蝴蝶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她永没有我健忘。然后就马上买好了鱼干,然后托快递公司送到北京给我。她邮好了之后就开始发短信给我,要我注意查收。然后过了几天。傍晚的时候,有陌生男子打我手机,要我下楼来拿邮件。我当时正在忙工作的事情,也不在家,于是就约了那个男人七点见面。但是他还要送好几份邮件,结果我一直等到了八点才来。然而我接过邮件的时候,所有的埋怨都消退了。我只是觉得眼前的那个送快件的男人很可爱。

      邮件里是一袋包装很严密的鱼干。其实如果我要吃的话,随便就能在附近的超市买到。但是蝴蝶应该不那么认为的,终究是有区别的。微妙的区别。我吃了点,感觉味道挺好的,新鲜,略带一点点的甜。恰巧那天有朋友来我住所拿画稿,我也招呼他们尝了尝鲜。他们也挺喜欢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想着蝴蝶。我对她说,我和我相爱两年的恋人分手了。蝴蝶微笑,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我。我说,我们都是很好,很和平的分手的。蝴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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