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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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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洁住的那栋楼的前面,有个小小的花坛。我找个地方坐下来,抽点烟,想点心事,等高洁回来。可一等就是两三个钟头,不知不觉似的,直到一包烟抽得只剩下空盒子,我才知道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
  以前,也曾这么等过高洁。那时我们还上小学,暑假两个人在家长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跑去镇上赶集,结果人太多,窜来窜去一不小心就走散了。我拼命地找,却怎么也找不着,最后只好坐在往村里走的那个路口等她,也等了两三个钟头。
  赶集的人差不多都回去了,她才出现在我面前,一看那熊猫眼就知道哭过。我生气,说跑哪去了?害我到处找,还等这么久。她委屈极了,撅着小嘴,瞪着眼睛,不理我,扭着小屁股冲着走。我紧跟在她身后,还变着花招哄她开心,走到半路才把她的气哄下去。她停下来,转过身,看着我,理直气壮地说:“朝南哥,你以后再也不许让我走丢了!”
  都是遥远的事了,却清晰得恍若隔日,算是刻骨铭心吧。记得那年我们还一起在我家门口种了几株牵牛花,一起浇水,一起给枝腾搭架子,一起数花包包。每天,高洁都会叫我新开的花的机数记在墙上,用从学校偷回来的粉笔写“正”字。那些正字,早已被经年的雨水洗刷,我却还记得,那年那年的那几株牵牛,开满了100朵,刚好让我把第20个正字写完。不知高洁,还记得不!只是,再美的花,开在记忆里,就是忧伤。
  差一刻钟就是12点了,我只好再给高洁打电话。一直响,没人接,我都快没信心,电话却通了。高洁先说话:“朝南哥,什么事?”我说我8点多钟给你发短信你没看到吗?“哦,还没看呢,我的手机放包包里了,一直没看。我在逛街!”“什么时候回来哦?我忘带钱包了,钥匙也不见了,现在还在你楼下!”“啊,不会吧?那我马上回去!”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我继续坐着等,大约坚持了10多分钟,没烟却难受,于是出到马路边看看还有没有商店开门。找了好一会,才看见一家小杂货店还未打烊。正准备说要包白沙,五块一包的,突然记起身上根本就没人民币,连美钞都没有。看来烟瘾一发作,是容易忘事。
  骂骂咧咧地往回走,走了个三五步就看见高洁了。刚想叫,“小屁股”三个字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也就是说咽了个小屁股。街灯明亮高悬,我有点昏眩。高洁挥着手,跟车里的人说再见。那是辆白色的小车,在我视线里停了几秒,一溜烟消失,像个梦,醒在破晓。
  使劲地揉了揉眼睛,一点眼屎都没揉出来。我劝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迈开步子走在高洁后面,离开五六米远的时候,很大声地叫:“小屁股,我在这里!”她回头,镇镇地看着我,重复刚才挥手的姿势。她站定等我,我想起那次赶集她在半路上说的那句话:朝南哥,你以后再也不许让我走丢了!
  我说怎么这么快?她说打车回来的。刹那间,我的胸就闷住了,但什么都没说。我知道,有人开车送她回来也不算什么,她的上司,她的朋友,她的朋友的朋友,都有可能。也或者,她的普通话跟我一样从小就深受乡村教师的毒害,把“搭”说成了“打”。在我们那,说坐车就是说搭车。
  我找高洁要了一百块钱,再把她送到家门口,就走了。我走得非常急,却不知道要去哪里,漫无目的。但是我知道我下一站首先要去的地方有个很洋气的名字——WC。别骂我肾功能低下,其实我肾功能挺好,这点刘柯寒可作人证。大家掰指头数数,我已经4个多小时没开闸泄洪了。风急火燎地赶路时,我想起了1998年,想起了这年那场大水。
  他妈的长沙真是个狗日的城市,公厕几乎没有。奔波来奔波去,最后我只好改找角落,这下就容易多了。城市建设其实很讲究平衡,公厕少了,黑暗角落多了。我在一幢高大宏伟的建筑物旁边流留片刻,左顾右盼,没有来人,于是果断拉开拉链。由于量比较多,用的时间比较长,整个过程我还是非常心虚的。要是像以前一样,有高洁放风,或许就好些。
  做贼似的为这个城市的土地质量做完贡献,绕一下就到了建筑物的前面。我靠,是家十分豪华的大酒店,估计是四五星级的。这可能是到目前为止,我撒过的最为高贵的一泡水。这时高洁可能是回去把澡洗了,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朝南哥,你别告诉我妈我玩到这么晚才回来哦,不然我妈会担心的。
  念头里忽地闪过那辆白色的小车,似有万千尘土飞扬,思绪有些混浊。我不仅有些担心高洁起来,担心她单单纯纯的,容易上当受骗。给她回短信说:小屁股,希望你能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这话大而泛,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如何措辞。(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75)
  
  决定回去睡,是在一念之间。上了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随口报了个地址,就是有我和刘柯寒筑起来现在暂时由她独自把守的狗窝的地方。一路上我觉得很不应该,算什么呢?上次回去是因为怕鬼,这次是因为忘了钥匙。家倒成了个查漏补缺的地方。
  中途开了下小差,准备改去朋友家,但这么晚了那两口子肯定已经酣睡,做完了那事,男的疲惫,女的满足,睡沉了怕是喊都喊不醒,性的催眠作用可不能低估。于是这个打算只能作罢。黄强那我就更不想去了,脏是次要的,烦的是怕一见面又扯着我,把我当谢小珊肚子里那仔的爹搞。
  我是数着台阶上的楼,步子沉重,像杨白劳去见债主,胆子斗得筛糠似的。做男人做到我这份上,也够贱的。其实我也知道我在与刘柯寒的婚姻上很贱,优柔寡断,心存芥蒂却又做不到干脆。割却爱不爱这个问题,如果不是害怕爸爸担心,也许,我可以更容易来个了解。模棱两可的婚姻,对两个人都是场消耗战。
  甚至我觉得自己有些可耻,娶个老婆放一边不用又从内心不允许她去找男人,被美国佬晓得了肯定会拿到联合国去,上升到人权高度。如果做爱是夫妻义务的话,那么我的确欠刘柯寒东西。欠她什么?欠她性生活!当然,如果把婚前性行为算上的话,还可以相互抵消一段时间。在这么耗下去,总有资不抵债的一天。
  在自家门口站了很久,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久久不敲下。楼道的灯没开,四周一片漆黑,我在黑暗中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拆开刚在路边店买的烟,点上一支,稳定情绪。卫生间就门口,顶头还有扇小窗是开向楼道的。如果这个时候刘柯寒起来上厕所,我可能会忍不住叫她。可是她不会,我跟她这么久,她从来不半夜上厕所的。
  烟燃到手指,把我烫得生痛。把烟头扔地上,再一脚踩灭,我随手按了楼道灯的开关。我准备豁出去算了,合也好分也罢,今天进去睡个觉再说。重又把脸转向门,明亮中,一个大红喜字映入眼睑,还挺新艳,应该贴了没几天。我以为走错了,可又的确没错,因为这栋楼好像只有我租这房子没装防盗门。
  我们办结婚证的时候,什么都没做,现在都闹到分居了,门上却多了红双喜,或许,也只有真正爱自己的女人才能做到这般隐忍和坚持吧。我很没出息地差点哭了。举手敲门,很用力,似乎声声坚决。刘柯寒已经睡了,被我吵醒,在里面大声地问:“谁啊?”我说是我。她没听出我声音,又问了次:“谁啊?”我说:“如果你还认的话,就是你老公。如果不认了,就是朝南!”
  门迅速开了,刘柯寒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垂着头,不敢与她直视,心虚那,没法子。这次刘柯寒说话比较谨慎,她说:“朝南,是不是又怕鬼了?”我老实交待:“我,钥匙不见了!”砰——门重重地关上了。当时我正准备挤身进屋,要不是反应敏捷,想必额头又得遭“门板掌”了。刘柯寒显然是对我回来的理由不满。
  我在外面叫嚣:“柯寒,快开门,我这次回来是准备长住的!”这招果然凑效,门倏地又开了。刘柯寒一把扯我进屋,再反手把门关上,凶巴巴地明知故问:“你刚才说什么?长住,是住多久?”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抱住,说:“还是喜欢你。”她咬了我耳朵一口,轻声说老公,我想你。我说哪里想?顺便还狠狠地捏了她一把。捏的哪里就不告诉大家了。
  这真的是一个神经质的夜。上半夜还在犹豫是离还是不离,下半夜却那么坚决地决定要跟刘柯寒开始新生活,当然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开始性生活。好久没那个了,家伙都快生锈了。刘柯寒逼着我去洗澡,我很快,全身可能还没淋湿就拿毛巾擦了。其实连我自己都惊讶于这种瞬间的转变。
  在我钻进薄薄的被子里跟刘柯寒抱作一团的时候,我问她:“你是不是一定要等到我回来?”她说:“是的,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如果是那样,我就等到门口那喜字褪完色,然后找你把离婚证给领了!”我终于明白,不管一个人的过去怎么样,都能给出伟大的爱情。我们不应该去在乎别人的过去,过去与你何干?那时两个人都不相识,谁都没有义务为你固守。
  一个翻身又把刘柯寒包围,感觉就是好,像当年我军包围日本鬼子后,接下来就是冲锋陷阵了。刘柯寒却大泼冷水,推了推我,说朝南你想干什么?我说不干什么啊,履行做丈夫的职责。“不要,我来那个了!”要那个的时候来那个,真他妈的那个。我一腔热情就这样给浇灭了,真他妈的有点怀才不遇、勃不逢时的感觉。
  小红真他妈的不是东西!这家伙简直像个第三者,本来会好好的,它却生生地插上一脚,搅人兴致。我有些失望地问刘柯寒:“小红什么时候走?”“谁”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憋着笑,说:“小红啊!”她还在糊涂:“哪个小红啊?”榆木脑袋,平常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这时怎么蠢成这样?我只好假装自言自语道:“小红,你在下身还好吗?”(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76)
  
  促使我跟迅速结束分居状况的,还有另一个原因:我老爸要进城了!那天姐姐给我电话,和我商量爸爸来长沙的事。以前我也跟姐姐她们解释过,说现在房子都没有,过来多少有些不方便,虽然我也很想让爸爸来长沙住一段时间。但这次不同,姐姐给了我个煽情的理由。
  大概是这样的,自从妈妈去世之后,爸爸一个人在家里生活,身体本来就不好,还不太会照顾自己。村里人口舌渐渐多了起来,有些是善意,有些则别有用心。爸爸走在路上或到别人家串门,就有人时不时地问起,问爸爸什么时候去长沙玩,或者干脆更尖锐,问爸爸怎么儿子在都工作好几年了还不接过去住。这些问题,对爸爸来说是不是残忍了点?他怎么去回答?说自己不想去,是假话;说自己的儿子没出息,他愿意吗?
  听姐姐说起这些,我的心很疼。身为儿子,这是悲哀还是无奈?想起还在村里上小学的一个夏天,爸爸带着我和高洁去田里看水。正中午的,很毒很毒的太阳,爸爸本不肯,怕晒坏我们,但我和高洁非要跟着。爸爸于是把斗笠给高洁戴上,再把缠在腰际的那张长长的汗帕折叠好,稳稳地搭在我头上。
  我乖顺地看着爸爸说:“爸爸,以后我搞工作(我们那里的习惯说法,意为跳出农门在城里有了工作)了,就把你和妈妈接城里住好不好?”我记得爸爸开心地笑了,隔着汗帕摸了摸我的脑袋,满脸的欣慰。如今过去快20年了,年幼天真的承诺还那么真切地搁在心底,而爸爸的欣慰就算还在,也该在一点点老去的岁月里爬满沧桑了吧!
  刘柯寒这次很支持我。我把想接爸爸到长沙的事跟她说过之后,她就在离火车站不近的地方找好了一套房子,三室一厅,1200块钱一个月,还不含水电,这房租收得跟抢劫没俩样。我说用得着租这么好的吗?刘柯寒却不以为然,说:“爸爸在长沙住多久我们就租多久吧,等爸爸回去我们再换便宜的吧!”我心里那不是滋味啊,打肿脸充胖子,怎么着还是一副面黄肌瘦相。
  我去退东塘那边的房子,那30多岁老嫌我烦的女房东笑得跟个淫妇似的,说:“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这房子地段好,你不住了我再租出去也不难。”我开始还有点感激涕零,说那就不好意思了。
  等我把东西都弄下楼,再上去跟她结账,他妈的就什么都变了,当然,她还是那副淫笑。她说:“剩下两个月的房租我还是退你,对吧?你住了28天,算一个月,你吃点亏。”我也笑脸相迎,说这没什么,反正只差一两天嘛。“你也没损坏什么东西,有两把椅子被你坐得松松垮垮了,我看这个也不用你赔了。”我说那就太谢谢你了。
  她突然嘿笑起来,轻咳两声,说:“300块钱押金,少是少了点,就作违约金吧!”然后就把早已数好的两个月房租,总共500块钱递给我。我恨啊,在心里连操了七八声,骂她出门被狗搞,但还是耐住性子接过了那5张人民币。出了门我就开始后悔,应该是说现在还在后悔,不是后悔没跟她理论,把押金拿到手,而是后悔在心里用声音操了她。就她那身赘肉,就是意淫一下都脏啊!!
  东西不多,我找朋友弄了辆小面的,一车就完了。车开到半路,高洁打电话过来:“朝南哥,出事了,小珊自己杀了!”我的心猛地一紧,说:“怎么回事,你别急!”其实我自己一下也急了,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谢小珊跟我算不上那种很亲密的朋友,或许是因为高洁,或许是在妈妈去之后我太害怕生命里的人突然离开。
  事实上,听说谢小珊自杀,我的确懵了!高洁在那边紧张得语无伦次,我在这边催命似的催她把事说清楚。高洁好不容易才告诉我,她正在赶去谢小珊单位的路上,叫我也马上过去。我把新租的房门钥匙交给朋友,说是有急事,东西就拜托他帮忙弄进去了。我从面的跳下来,跑着穿过地下通道,拦了的士。
  的士其实开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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